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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后/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时光的背影如此悠悠/往日的岁月又上心头/朝来夕去的人海中/远方的人向你挥挥手/南北的路你要走一走/千万条路你千万莫回头/苍茫的风雨你何处有/让长江之水天际流/
民谣似乎是着说,悠远深长,而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的不在于说停止,似乎对于这个不了解的东西,我也没有过多的感受,而对于此,仅仅以薄祭。
糊弄好像也不是那样的轻松,不知道说出这句话,会不会有人骂我,而那些零碎着的东西,飘荡在空气中,满脸的抗拒和愤怒,太多在眼前荡涤的东西,只是我不明白,这样的境况预示着什么。那些我喜欢的蓝紫色,空空荡荡,仿佛昭示着,一些我没见过,你也没见过的东西。
斑驳着安静,千疮百孔的,在特定的气候下,更能心血来潮,飞速着写下更多,而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原来我是可以不说话的。
人似乎没有最好的时候,很多时候你在安静着不想被打扰,却又有太多的冰霜从四面八方飞来,那剩下一丝丝的祈求,也被人攒在手里,缓缓的只剩下一把雪白雪白的齑粉。
到底在是什么在暗夜里作祟,鼓动着没有说出来的故事,没有讲完的话,可是那些话,那些模糊的故事,似乎都在远处黑暗冰冷的湖水里倒映过来,形成一片一片可以看见不能感受的狼藉,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朝着一个明亮的地方走去,划过天边的流星,而后都冷冰冰的朝着夜空里的乌云走过去,消失不见。
时间没有停下,是我停了下来,微微的触动着倦怠在思想的囚牢里,我似乎更像一个囚犯,无时无刻不被荆棘刺穿皮肤被菱角四起的石块没有间歇的与额头触摸,它伸长它的触角,窸窸窣窣的越来越接近我的大脑,然后破坏的残破不堪,而外表却像是一具在浓厚得伸不开五指的福尔马林溶液里泡的发白的完整无缺的尸体,虽然这样听着有点恐怖,不得不承认就是如此。
开始着慢慢的解剖,看到体腔里分布合理的器官,都散发出一圈又一圈的药味,清晰的可以看见细线般的血管,从身体里出现,又慢慢消失,你可以见到它消失却不知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更像一个物件不会动不会按下去后瞬间恢复原状,那些该一直存在的东西,就一定得存在着,譬如清楚的血丝变得暗黑,黑红着妖艳,那些皱巴巴的输血管被药水灌满透明着,感到没来由的恶心,而这些都一直存在着,在雾霾里索性缩小,某一天骤然变大,出现在你眼前,似乎只有到那个时刻,你才能明白那些反射的光影,散不去的桃瘴,始终不渝的存在着,我们都只有一步一寸着去接受。
很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偶尔出现的空洞的狗吠声里,分分秒秒的困扰着扩散在每个失眠人的梦里,踩碎在细小精致的花叶上,带走一两片,已经死去的花瓣,而这些都来不及了,在你返回途中沾着露珠的凌晨里,薄薄的雾气里,没留下一点曾经存在过的影子。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现在还在延伸着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时光那样漫长,漫长到埋葬着你的过去,甚至以后,以后有多远我也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它还很漫长。你终究会顶着口中的酸楚心里的痛楚接受一切这些你都无可奈何,明明澈澈的无可奈何总是会好于无边无际,没有尽头没有方向。
你会被风带走,被泥土掩埋,被人忘记,而我只希望你走时能轻盈着,泥土将你藏在更深处,少一点被遗忘多一点保留。
以前我总是会走过一个小庭院,上学的时候走过,下雨的时候走过,晴天烈日的时候走过,不论风吹或者雨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年似乎它都在树影里见不着一丝一毫的阳光,阳光似乎宽容着让宽松的叶子大把大把的落到庭院里,让雨水也跟着掉进去,让一群又一群的白鸽在里面闲庭散步,吃着远处飞来的零零散散的草种,却吝啬的让它充满雨水的气息叶子腐烂着奄奄一息,透出恹恹腐味,几米之外也能清晰着感受到。而我再一次看到那个安静可是固执的院子时,她斑驳的不堪,恪守本分的依然在哪里,可是却没有了白鸽叽叽咕咕的叫着追逐着,只剩下秋风扫落叶般的悲凉。
我也不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走过她,只是慢慢的在想象着我看到她的样子,她的一切,然后对着银白色的屏幕,还原她当初的样子,这世界上有太多的地方,是我不知道的,我路过,或者没有路过,我在成长,她在老去,而终究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也会老去,然后闭上双眼,再见不到她,而思绪什么的,也会被硬生生的撕开,返回灵魂的状态,这就是归本么,那一切开始说好的宿命的绘本呢,似乎也再无缘捧起,或者根本她就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她,她只是为我描绘好了壮丽的光影,然后我必须按照她的用心良苦走下去,不能有丝毫的反对和质疑,而对于已经安排好了的人生,不太去反抗,我的骨子里越来越刻下更深更盛的顺从,我安于这样。
你的样子我会记着,无论是微风吹过你而看见的浅灰色的寂寞,抑或是平淡无奇的终日在水边荡起晶莹透明得要命的水花,荡漾开去的一层又一层可以清楚感知到的波纹,这些我都会记着,你永远在心里,微微扬起,这不是誓言,就像你永远活在我心里是一样的,而现在你也是好好的在活着,留下更多一层的暗示。似乎还有很多的两分钟,让我把记忆裹上厚厚的冰霜,某一天在融成水滴平平的滑下,为我加上一层单薄的防护,这就已足够,水白色的寂寞,安定,却又是破碎流离的。
凌晨伴黄昏,天亮说晚安。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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