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又突然跑到院子里干呕起来，连续几日，她早起要干呕，见了油腥也要呕。惹得正在大吃而特吃的查聪甚是反感：这小兰姐姐咋了？自己不愿吃东西也就罢了，总是做出这讨人嫌的举动，是不是成心不让我吃东西啊！？
不会的，兰姐姐心地如此善良，决不会存有这样的坏心思，她是不是病了？
“小兰姐姐，你这几日总是这样呕吐，是不是生病啦？吃完早饭我就去找娘，让她给你请个郎中来看看。”查聪跟到院子里，看着难受的小兰，关切地问道。
小兰眼里含着泪，伸出手来摇晃，道：“不用啦，夫人来了又该问东问西的，过几天也许自己就会好起来。”话说完了，她心里越发地空虚起来，不知道是多日不好好吃东西饿的，还是连苦胆都吐出来的缘故。
“娘问甚么你就说甚么嘛，怕甚？”查聪不明白小兰指的问东问西是咋回事，“耽误了治病可是大事啊！”
小兰心道：我既没感风寒，身体也没有甚么不适，忽然地干呕起来怕不是甚么好症候，在我自己没搞清楚前最好不要让夫人知道。你个公子哥知道嘛？你以为夫人像你一样傻乎乎地吗？她问的问题是那么好回答的吗？
“不用啦，我没病。”小兰坚决地说道。
“那好吧，只是看着你这样难受，我也跟着不舒服。”查聪嘟囔着，回屋内吃早饭去啦。他最近的食量大增，不知是身体发育的需要，还是每晚练功捎带与小兰的鱼水之欢耗费了体内的精华，急着需要补充。
又过去几日后，小兰的干呕不治自愈啦。也许要补充回这多日来的亏欠，小兰忽然间食量大增，这对主仆飚着劲地看谁更能吃，连灶间的大妈都觉得奇怪。小兰的回答只有一句：公子开始发育啦！
按说，主仆不能同桌吃饭，只有公子吃好后，小兰才能上桌捡拾点剩菜剩饭吃，或到灶间与下人一起吃大锅饭。但小兰多年照顾公子，夫人不再苛求她到灶间去吃大锅饭，一是不方便照顾公子，再一个就是公子的饭量很少，剩下的饭菜不吃也浪费啦。只是规定让小兰侍候公子吃完后，她才能端饭碗。临到查聪做公子后，他感觉一个人吃饭没情趣，尤其是小兰站在一旁侍候他更不习惯，就拉着小兰与他一起就餐。开始小兰还有些放不开，时间一长也就习惯啦，尤其是俩人有了那层关系后，小兰更觉得理所当然了。
“喂，兰姐姐，你再这样吃会不会变成小肥猪啊！我看你的肚子好像已经鼓起来啦，嘻嘻。”查聪在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打趣小兰道。
“是啊，我也正害愁呢，可这肚子现在仿佛变成了无底洞，可劲地填就是不见饱，这是咋的啦？！”小兰的表情说明她没有撒谎，一脸的愁容。
“那就吃嘛，变成了小胖猪我晚上搂着就更舒服啦。嘻嘻。”
“公子啊！羞死人啦，你咋甚么话都能说出来？！”
“嘻嘻，兰姐姐变成了小胖猪该多有趣，嘻嘻，好玩。”查聪依然如故，嬉皮笑脸地打趣道。
“公子啊，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坏？坏死啦！”
晚上，查聪练完功后又伏到了小兰身上，还没有动作他就嚷了起来，道：“兰姐姐，你可真是一日一变啊，真的比以前胖多啦，不过，这样更好，感觉比以前更舒坦啦，嘻嘻。”
小兰则用双手蒙住了脸，道：“坏公子，你快下来吧，不要伏在我的身上烧撩我，羞死人啦。”
那是不可能地，查聪已经箭在铉上，且弓已拉满，哪有不发射就下阵的道理？他腰间一发力，小弟弟就钻入了那温暖的深谷中。小兰叹息了一声后，伸手从后面搂住了查聪那还稍显稚嫩的腰身。
每日的功课一定要做完！查聪心道。
………………
小兰坐在床沿上抹眼泪，查聪进门看见后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他刚从二娘处回来。
“兰姐姐，你咋了？”查聪走到小兰身边，蹲下身子，与小兰的视线保持一平。
小兰只管抹眼泪，并不回答查聪的问话。
“你快讲啊，出了甚么问题？讲出来。”查聪伸手摇晃她。
“公子，我好担心，我，我的那个两个月没来啦。”小兰终于开了口。
“你的那个是甚么？你讲清楚，甚么没来？”查聪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就是麻烦啊！与我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连这个也不知道吗？”小兰忽然高声嚷了起来，她心内有一股无名之火，借此发泄了出来。
“麻烦、麻烦，啊，知道啦，你的身子每月都会脏那么几日，是够麻烦的，你是说这两个月你身上没来麻烦？是啊，我好像也不记得你来过，那不是好事吗？干吗还抹眼泪？”
“好事？公子啊，恐怕是要来大麻烦了！”小兰眼里的泪水更丰富啦，看得查聪心惊肉跳的。
“兰姐姐，麻烦没有啦，咋还会变成大麻烦？你的话咋那么奇怪？”
“哎呦，笨死啦，做公子的都这样吗？甚么都不懂，咋闯起祸来一个更比一个能呢？！女人的命真哭，尤其是我这样没有身份的小女人，要多苦有多苦，有难只能自己来扛起，有苦也只能默默地一个人来承受，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姐姐，你先停下发牢骚，你发了我也听不懂，那不是白费口舌嘛，你得先让我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不成？完后你再发感慨也好，发牢骚也好，至少我能知道你在说甚么呀！”
听了查聪的话，小兰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唇张合了半天，终于吐出了真情，道：“我们每日做那羞事，我也许……可能……应该是怀上孩子啦。”她的一张脸跟着红了起来，与脸上的泪水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素描：带露水的红苹果。
“姐姐，你说甚么？！你怀上孩子啦？！这怎么可能？！”查聪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面前的兰姐姐竟然说她怀上孩子啦，真是有意思的玩笑，她怎么能怀上孩子呢？就因为与我一起睡觉和做那趣事吗？这样就能怀上孩子吗？不是结亲入了洞房才能怀小孩吗？我们没有结亲，也没有入洞房啊！她没有道理怀孩子的，一定是她搞错啦，这个晕糊糊的姐姐，用张屠夫的话讲她就是个马大哈。
可是，男女入了洞房做甚么呢？是不是也要做那趣事？若不然还能整出啥花样？若要做那趣事，岂不是与我现在和小兰姐姐做一样的事情啦？怀小孩，怀小孩也就是这样来的吧？天哪！难道小兰姐姐真怀上了小孩？要命啊！那我岂不是要做爹而小兰姐姐要做娘啦？可哪有这么年少的爹和娘啊！再说，再说，那天仙一样的惠姐姐咋办？在我心里要一起入洞房的可是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