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温言来到医院的时候、崔医生正在陪着箫瑾吃饭。
崔医生看见箫温言来了,放下手里的碗。
“箫医生、你来了,我先出去了。”
“谢谢崔医生了。”
“不用。”
崔医生离开后、箫温言没有说话,他代替刚才的崔医生端起碗来喂给箫瑾饭。
“哥、你昨天去哪了?”
箫温言继续喂着她
“被沈应琉叫走了。”
“是男的?”
箫温言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
“几天前见过的那个。”
想到几天前对她又是问那个、那个的男人,她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吃完饭之后,她不喜欢在医院里待着、箫温言就把她送他自己的公寓里。
看到箫瑾和往常一样在房间里静静的看书、他才放心的离开。
箫温言回到家第一件事把箫瑾送回房间里、第二件事就是冲澡。
昨天在那个地方呆了一个晚上、不用闻他就知道身上的味道有多么难闻。
他有些讨厌似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给扯开丢到脏衣篓。
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自己的公寓里洗澡时浴室不关门。
箫瑾在房间里虽说看起来像是在看书但她却是毫无心思看书。
在医院里、箫温言靠近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身上的味道、有酒味儿还有一种不知道的香味儿……
她很讨厌这种味道。
因为一通电话不得已箫温言才把她送回老宅。
客厅里父亲和母亲正在坐在沙发上。
他跟父母问了声好,找了一个理由说箫瑾身体不适便把她抱回房间里。
回到客厅里他未开口,箫母先开了口
“阿言、小瑾的病情……”
“好多了。”
箫母有些放松的叹了口气
“妈、你们这次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你爷爷不是70大寿嘛、所以我和你爸爸就早些回来了。”
“吃过饭了吗?没有的话我让人给你去做。”
箫父摆了摆手:“我们之前吃过了、见你和妹妹没有在在这里就给你们打了电话、既然你们回来;我和你妈妈先回房休息了。”
箫父又添了一句:“明天你爷爷的生日就交给你。”
箫温言勾了勾唇角:“没问题的。”
看到儿子信誓旦旦的样子他才放心的回房间休息。
一夜箫温言都在忙着爷爷七十大寿的寿宴。
箫瑾醒来的时候箫母就在她的床头坐着。
醒来箫母就拂去她额前的碎发
“女儿、醒了?今天是你爷爷的生日、赶快换上衣服,要是迟到了你爷爷就该生气了。”
听见箫母对她轻柔的说话,箫瑾有些羡慕她。
母亲向来就是那么温柔、怪不得父亲对这样的母亲死心塌地。
箫瑾的注意力有些神游、她乖乖的听从母亲的安排。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箫母都在给箫瑾打扮,但是她的心思并没有在这上面。
都快一天了,他去哪了?
箫瑾满脑子都在想这个问题。
接近傍晚的时候她被箫母给搀扶着上了车。
车行驶的越快箫瑾就越不安,她的不安有些不受控制的表现在自己的行动上。
她重重的喘息着就像是缺氧的鱼儿一样;她的嘴唇快要被自己给咬破。
箫母发现她的异常,就知道她又犯病了;她从包里掏出一个药盒和一瓶矿泉水给箫瑾服下。
缓解过后的箫瑾有力无力的被箫母抱在怀里。
箫母一脸的疼惜。
“妈妈、我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