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谓是一脸茫然,想搞清楚这牌子也没办法,想找老爸和爷爷也不知道去哪儿找,他们都没有给我一点儿交待,除了爷爷让康子给我带了几句话,不过也没说他们去哪儿了。
唯一一点儿我能知道的就是二伯在安徽,可是我也不能去大海捞针啊。
再说我二伯这人,要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踪迹,那别人就根本不可能找到他。
突然我想起来我不认识这块牌子说不定王叔认识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王叔在古玩这一行浸淫这么多年,说不定就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呢!
想到这里我兴奋了,我也顾不上天晚了王叔是不是休息了,带上面具后几乎是一路小跑去了王叔家。
好在我去的时候王叔还没休息,我这个面具本来是王叔给的,所以他倒也认识。
“怎么了?小天,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王叔也比较奇怪我怎么这么晚了又跑来找他。
我进屋后还没来的及坐下就拿出那块青铜色的牌子问道:“王叔,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王叔接过我手中的牌子,在手里摸了摸,又闻了闻,最后还带上眼镜儿看了半天,说:“这玩意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我还真不认识,我本以为这是个现代科技做出来的呢,因为这个材料我也没见过,不过闻味道倒是一件年代久远的东西,真是奇怪。”
我说:“这是我和那批唐玩儿一起摸出来的。”
王叔做了大半辈子的古玩商,经手的古物更是不计其数,这玩意居然连他也不认识,我不禁有些失望。
王叔把玩了一会,披上一件衣服就说:“走,跟我去见一个人,他肯定知道这是什么。”
估计是王叔也被这玩意儿激起了兴趣,毕竟做这一行做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他不认识的。
从王叔家里出来,我们足足坐了半小时的车,才来到一个有些老旧的四合院前面,不知道王叔要带我见什么人,不过既然王叔都说的这么有把握,我估计这人还真有可能认出来这牌子。
敲了几下门,我和王叔就在外面等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句:“谁呀,这大晚上的。”
虽然话里有些烦,但还是开门了,一开门,就从里面探出一个男人的脑袋,看样子大概四五十岁左右。
“老家伙,是我。”看见这人,王叔咧嘴一笑。
“哟~老王。”那人有些惊讶,“你这家伙,这么晚了来找我有啥事儿?我可是记得你轻易不出门的。”
“嘿嘿,我来这里是有件事来找你帮忙。”
那人把门大开,招呼我们:“进屋说,进屋说。”
进了院子,我才发现这人是个残疾人,一条腿没了,杵着个拐杖。
王叔把我一指,说:“这是我侄子,还不叫叔。”
我连忙叫了一声“叔”。
那人似乎并不在意我,只应了一声。
到屋里坐下,这人就给我们倒茶,一边说着:“老王,啥事儿,说吧!”
王叔拿出那块牌子,说:“你认识这东西不?”
那人只撇了一眼立马就被吸引住了,连茶水都顾不上了,连忙过来拿着这块牌子看了起来。
我一看就知道有戏,他肯定是认识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大反应。
我和王叔都没说话,等着他开口。这人看了半天,然后把牌子还给了王叔。
“怎么样?”
听到王叔发问,这人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这东西。”
随后,这人向我们讲述了一个故事。当然,我此时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赵瑞,以前也是个专门倒斗的,30年前,他和他的三个亲兄弟被人花大价钱雇去倒一个大斗,一开始他们没太在意,直到到了地方后才发现这次行动的队伍异常庞大。
除了他们四个,还有十多个当时道上叫得出名号的人。这还没完,队伍里居然还有各种地质专家,通讯专家,文物专家,机械专家等,而且还有一大批雇佣兵,所有人加起来起码有上百人,这种阵容估计连传说中最危险最神秘的始皇陵他们都有把握倒一倒了。
然而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雇了这么多人,还用了这么多先进的设备,雇主居然只是为了找一件东西。
“莫非就是为了找这牌子?”听到这里,王叔忍不住问了一句。
赵瑞点点头,说:“是的,不过也不能说是这块牌子,而是一块和这一模一样的牌子,除了颜色不同。”
当时雇主还说了,这个斗危险很大,找到这件东西后就立刻返回,如果摸到了其他宝贝,他也不会要,谁摸到的就是谁的,而且他的雇金也一分不少,前提是把这件东西带出来。
就是这句话让他们四兄弟如今只剩下他一个。
他们这些倒斗的,心都傲的很,尤其是这种聚在一起的时候,谁都不会服谁,这也是雇主之前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在外面还好,碍于雇主的面子,这些人并没有闹矛盾,一下这个斗,合帮人马就谁也不服谁了,毕竟墓只有一个,而他们有这么多人,如果一起行动的话,找到墓室分的宝贝也就少了。
所以当时他们就分开了,他们四兄弟那时候也还年轻,加上在道上有些名气,都心高气傲的很,连雇佣军都不带一个,就独自行动了。
这四兄弟祖上出过摸金校尉,手艺当然不会差,一路破解机关,遥遥领先其他人。
他们还在想,这个墓也没多大危险,请这么多人完全是多此一举,因此就更加大意了。
一直到他们找到了主墓室,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开了棺后,他们并没有在棺材里找到要找的东西,却无意间触发了一个机关,然后这个墓室的一面墙像门一样打开来,露出了后面一个黑漆漆的空洞。
四兄弟当即就决定进去看看,进去后才发现这里有些不对劲儿,手电在这里面根本就不能亮,他们也就不敢贸然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