靥儿一望之下脸红如玫瑰:“想什么呢,这是你的鼻血!”
吕欢一捂鼻子,还真是自己流的,这才发现自己脸上身上无处都疼,呻吟道:“你们、你们也太狠了吧!”
靥儿和小刀哼了一声:“都怪你,我们要宰了你!”话虽这么说,却缩起了身子,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宰他事小,这一动身就要露了春guang,多划不来!
真******只是一场chun梦,吕欢苦笑道:“我头一个冲进来掉入水中,状况都没有弄清楚,你们没必要这么急着进来吧。”
两位姑娘又是一哼,那眼神便如对着一头白眼狼,要不是关心你,会这么急着冲进来,结果、结果还被他轻薄!
吕欢只觉得脑袋发晕,但不再是那种中了****的晕,看来赵家少爷弄得****质量不行,那怕再持久一点,自己没准便能成就好事!一边在心中把他恨得不行,一边拿眼四处乱看,一看之下嘴都合不拢了,这是一个不大的水池子,但到处都亮莹莹闪着银光,用手摸摸池台子,凉凉的,还似带着一层银霜,下巴差点儿掉了下来,这、这儿是用银子砌成的!
池台、池底,都是用银子砌的,虽然面积不大,但这要用多少银子!
吕欢乐得手舞足蹈,果然是捡到宝了!摸摸水儿,温温的,也不知池底下是不是用管子通着地热,操,这赵家老爷也太会享受了,在这银池子里搂着女人纵欲狂欢,赛过神仙啊!
吕欢只乐了一会儿,又换了苦脸,这个宝也太大了吧,便是三人各挖下百把斤银子扛走,那也只是冰山一角!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进入宝山,却没法将宝山全部扛走!
靥儿和小刀看着吕欢这样儿,郁闷的心灵终于有些快意,由着他在池子里左转西转,像敲牛皮糖似的撬下一堆银子。
吕欢看着这堆银子发了会儿呆,突然恨恨地咬着牙道:“老子不管了,既然带不走,老子把这儿全烧了!”
靥儿两人觉得吕欢简直是白痴,别说这儿烧不着,便是烧着了,也只是烧成小山一般的银铊子,银铊子还是银子!
吕欢也想到这一点,气得在池子里团团转,突然眼前一亮,叫道:“有了,这儿的水是从哪里来的,我就不相信不用换,还能保持这么干净的水儿!”
吕欢在池子边上敲敲打打,终于给他在池底下发现了一块特别的银砖,其余的银砖都是方形的,偏偏这块儿是圆形的,只是从水面上看下去,底下一片白花花根本不会注意。
吕欢摸了摸,缝儿塞得极紧,根本拨不出来,便下意识地按了按,就见这圆银砖沉了沉,水儿便打着旋儿极快地顺着空当流了下去。
吕欢乐得哈哈大笑,眼见着水儿都流干了,这紧闭的空间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又是怎么回事?
又等了一会儿,便发现池子边上缓缓伸出了一个银制的龙头,吕欢大喜,一把按住了龙头,左右上下地扳着,还真被他扳动了,龙头一抬,嘴一张,咕咕地往外吐着清水。
水这个烫啊,差点将吕欢全身的毛都烫光,疼得他嚎嚎直叫,连忙又将龙头扳了回来,喷水总算是止住了。
弄了半天,原来这儿只是一个出水口一个进水口,吕欢心中一叹,看来便是这些银子了,自己难道真的只能进入宝山空手回?
吕欢手按着龙头,四处乱瞄,再也看不出有什么古怪来,正要不甘心地放弃,突然手儿无意中探入了龙的嘴里,触着一个东西。
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吕欢定晴一看,自己摸着的是硕大龙嘴里的舌头,只是这舌头居然是圆柱状的,还微微往上翘!
再仔细观察,差点没有晕过去,这哪里是什么舌头,明明是男人挺起的那话儿,赵家老爷******太恶趣味了,床头弄一个,这儿也弄一个!
吕欢心里一动,望着龙头看了又看,终于将手伸入龙嘴里扳那舌头,小心翼翼的,生怕龙嘴一闭,把自己的手卡里头了!
手指头儿用力,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移动,咯一声,探出龙嘴歪在一边,看起来真够恶俗的!
这是关键时刻,吕欢心情十分紧张,静等了一会,突然听到池子开始发出沉闷的响声,池台的一边从中间慢慢裂开,随着响声裂缝越来越大,露出一条向下倾斜的楼梯来!
吕欢大叫一声,往楼梯口冲去,冲了一半又停住了,抱起撬下的那一堆银砖继续往前跑,靥儿和小刀看着他这一跑咣咣当当不知掉了多少银砖,对视一眼,彻底被他打败了,整理着衣裳勉强能够掩体,也就跟了下去。
楼梯又狭又陡,吕欢奔下去没多少台阶就踏着了平地,四周一片漆黑,回头望向楼梯,只有那儿有光线透进来,大声叫道:“喂,这儿什么都看不见,你们谁带了火折子?”
靥儿一路往下不知踩着几块银砖,差点摔倒,越发觉得他太过小气,没好气道:“没有。”
倒是小刀手中一闪,腾起一股火苗。
三人聚在平地里,借着火光四处打望,发现这是一间密室,摆着桌儿椅儿,桌还有一盏精巧的灯,吕欢连忙扔下满怀的银砖,取过火折点燃了,密室内一片透亮。
三人发现此处布置的如书房,中间摆着极为雅致的家什,三周立着架子,放满了古玩字画书籍,还有一排排的小箱子,不得不承认,虽然东西很多但布置得很整洁,挺有书香之气。
靥儿和小刀望着那些古玩字画,发现样样名贵无比,随便一件儿都是精品,看得呆住了,吕欢没有功夫欣赏,直朝架子上码着的箱子奔去。
箱子体积都不大,极为密实又加了铜锁,用力扳也扳不开,吕欢急了,捡起一块银砖嘿嘿地往铜锁上砸,把银砖当成砖头使,也算是第一人了,靥儿和小刀只能叹气,见怪不见了。
咣地一声,铜锁被砸了下来,吕欢开来一看,脸色直接发绿了!
倒不是吕欢的脸色变了,而是箱子里面盛满了碧玉之类,一被掀开,便了一片寒光射出,直接把脸照绿了。
吕欢的脸是绿了,心儿却跳得欢实,牙关直打颤,这会自己真是捡着宝了!又一连砸开几个小箱子,脸上一会儿金色一会儿白色,净上些珍珠翡翠白玉之类的。
靥儿和小刀就看着吕欢一会儿如得了失疯症般手舞足蹈,一会儿又如发了痢疾般全身发颤,她们也被惊住了,因为这都是些极名贵的东西!
吕欢一把将手里的银砖扔得老远,这个他已经看不上眼了,双手把宝贝抓得满满的,往怀里塞,那样子就如饥渴了数十年的怨妇,可是身上的衣服早就烂了,宝贝嘀嘀嗒嗒往地上滚,他急了,把衣服脱得光光,当成包裹来装,一会儿就装满了,又撕开椅子上的锦垫当成口袋来装,还是装满了,眼光便往靥儿和小刀身上的衣裳瞄。
靥儿和小刀如何不知道他的想法,同时亮了刀子。
吕欢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睛往屋里乱扫,发现墙上挂着一张大大的山水画儿,跳到桌上一把扯了下来,拿到手里一阵大喜,居然是用锦锻织成的,放在地上,又把所有的箱子都取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拿着银砖,吭吭叽叽地一个一个地砸,那样子就像一只收获了一大堆椰果的猴子。
吕欢才砸了没几个,突然听到一阵闷响传来,抬眼一看,那道楼梯居然开始慢慢收拢!
靥儿看他那副傻样,飞快地踢了一脚:“笨蛋,谁叫你来乱搬来着,定是触着了什么机关!”
小刀见楼梯合拢的极快,手一抬,便将一把宽大的太师椅子扔了过去,可是木制的椅子受不了合拢的大力,慢慢变形。
靥儿一把拖起地上的吕欢:“快走!”
吕欢那里舍得满地的宝贝,嘴里乱叫:“老子打死也不走!”也算是急中生智,一把抱起那堆银砖,全都扔到了楼梯中,银砖一阵乱响,居然将楼梯硬生生顶住。
吕欢嘴都笑歪了:“怎么样,银子在什么时候都是管用的!”知道这儿不能久留,飞快地将所有的宝贝和箱子都收到了锦画里,打了个结,拖着往外走,经过桌子的时候,一眼扫着上面一左一右各码着薄薄地一叠纸,心中一动,随手都抓到了手里,跟着靥儿和小刀往上面飞奔。
楼梯被银堆卡住,恰好可以容一人侧身上去,三人用最快地速度奔到了上面的水池处,也不停留,一口气奔到了那间卧室。
发现赵家少爷和那个艳妇一个地上一个床上,还昏迷不醒呢,赵家少爷是靥儿她们进去之前打晕的。
吕欢冲到窗户口,发现楼外面火光冲天,已经围满了人,一看到有人探出头来,齐声呐喊,飞刀乱箭直奔了过来,吓得他一缩头赶紧把窗户关上,嘴里还乱叫:“怪了,怪了,这些人怎么不冲进来?”
靥儿白了吕欢一眼,这人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道:“咱们走运了,定是这些人平时得了指示,不得随便闯进来。”
吕欢一想也是,一直没看见赵家老爷,这老儿在楼里弄了这么些东西,自然不会随便让人进来,嘻嘻笑着:“这就好,容咱们喘口气。”说着一把扯下床上大大的帐子,把那些宝贝裹了一层又一层紧紧地缠在背上。
靥儿两人见吕欢全身赤条条,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还带着傻傻的笑容,只觉得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拿起桌上的灯儿,将灯油泼在家具上点了起来。
屋中顿时燃起熊熊大火,这是想借火势突围呢,吕欢只觉得这两个女人无比的心黑手辣,看了看床上光滑滑的艳妇,又觉得她们太不懂惜香怜玉了,眼珠儿一转,把地上的赵家少爷飞快地剥了衣裳,和艳妇一块儿用床单裹在一起,拖到窗户口,肩扛背顶地直接扔了下去。
外面的人见楼内冒起了浓烟,纷纷叫嚣了起来,又见窗户一开,一个巨大的东西落了下来,直接压倒了一大片,顿时乱了套,全都围堵了上来,就待刀枪棍棒齐上,也有明眼的看见散开的被子里裹着的两个人,大声叫道:“不好,是少爷和十七奶奶!”
大伙儿更是炸了锅了:“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块儿?”“操,还都光溜溜的,不会有奸情吧!”
在场的都是男人,如此香艳的场面顿时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纷纷展开丰富的联想,远的近的都围了过来看热闹,紧张的气势一下烟消云散!
靥儿和小刀只觉得吕欢这人相当的恶趣味,也知道这是突围的最好机会,借着冲天的浓烟纷纷从另一侧跳出窗户,跃上楼顶,沿着连片的楼宇飞快地逃跑!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注意地上,有几个老成持重的看见楼顶上冒出三个人影来,特别是其中一个,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全身光溜溜的在月光照射下显得那么刺眼,大叫起来:“不好,匪人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