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吊着的这个人,和那天美到掉渣的女子真的无法联系到一块去,只剩下眉宇间的一点相似罢了。
看着她被铁链绕起的全身,我就想到了她被割掉的肉。在那单薄的衣服下面应该是一片血淋淋吧?
加上天气这样的暴晒,汗水渗入衣服,那种痛,好残忍,真的好残忍。
戈陶,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而刚刚那两个女人竟然还说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那他到底可以残忍到什么地步?我实在是不敢想象了。
“好,我好像真的是有点头晕了,你们可以去帮我拿一点醒神的药酒吗?”
“是。”
支开了她们两个人之后,我连忙跑上了那个木桩。左右环顾了之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绑在另外一头木桩的绳子解开,再慢慢的放下来,我的手也被迅速滑动的大麻绳摩擦得生痛。
最后用尽全力,还是不小心的让小美女跌了下来。
估计这样一跌下来让昏迷了的她醒了过来,丢掉绳子连忙去扶住她,可是这样一个扶住的动作却让她的眉头更加的紧锁。
我还没有搞清楚原因时,就发现我握住她的地方好像很细,很细。
情急的将她身上的铁链拿掉,掀开我刚刚扶她时握住的地方,我的胃开始翻江倒海。
因为我看到的是一条白森森的骨头,还有挂着的一丝丝肉。
我不知道戈陶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这样的她连死都死不了,可是再这样下去,或许死更是她的解脱。
“你还好吧?”话刚出口,我才发现原来说的都是废话。人家那个样子,看着都知道很不好。
“你是谁?”小美女虚弱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说出这句话她已经花费了最大的气力一般。
“你不用管我是谁,总之我不会害你就对了。你忍着点。”说罢,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她扛到我的背上,而她也只能忍着痛,让我这样瞎折腾,或许说白了,她现在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