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陌颜来道歉了因为刚才学校网络出了问题
直到现在才修好另外陌颜把楔子删掉了来重新写的
不过不影响看文的只是一直以来那个背景设定得模糊不清的问题
昨天终于讨论出结果来了很高兴
就算没人看陌颜也会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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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永福殿里这一日却是来人络绎不绝,好在齐天佑事先吩咐肖德顺调了几个麻利的太监盯着永福殿的情况,此时也正是派上了用场。自打太医进进出出换了一拨又一拨,有几个太监在花厅里伺候着,便也毋须流景她们操心。
等那些个太医均诊了脉,又反反复复商量了半晌,方才开出了方子。虽说太医说是中了毒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伤身,然而荷香她们一干人眼见着太医们一个个开了方子依旧是愁着一张脸,自也是懂了此次怕是这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了,心中更是担忧起苏陌颜的身子来。却也无能为力,只得细细嘱了小禄子拿着方子,亲自去抓了药来,又由荷香偷偷在后院的小偏房里起了火煎药。虽说宫里头有规定后宫不得起明火,然而眼下滋事体大也顾不得这些了。
再说那齐天佑眼见着齐天嘉离开后,他便也无意再逗留,急急携了肖德顺一道向着永福殿去了。一进门就见小禄子提着红泥小炉朝那后院去,心下想到这做奴才的倒也谨慎,只是这寻常煮茶的小炉子怕是难以煎药吧?便低声吩咐着身后的肖德顺去太医院的煎药房里讨个药炉过来。
等进了花厅,自是跪了满厅的太医,齐天佑又训了好一通话,方才放他们离开。
此时屋外的天空是灰蒙蒙的一片,仿佛是烟囱里的漫漫青烟在头上笼成了一片,即便是日里,天色仍是脱不去的晦暗,看得人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烦躁。有风,大得可以掀起衣摆,却又不是那种呼啸着的猛烈。只是因为裹着透心的寒冷,才会让人觉得是不可抑制的大。
齐天佑本想进里屋去看看苏陌颜的情况,又听碧落说她仍是睡着,并未转醒。故而怕吵醒了她,便在外头站了好一会才打算进去。
却见太后携了一众妃嫔逶逶迤迤而来,只得迎了上去,相互见了礼,一道向着里屋走去。昨日夜里地下的那一滩血迹,现下已是收拾干净,只是那红仿佛刺进了齐天佑的心里,仍是恍惚间看见地上像是有着斑斑血迹,转了眼再转回去看时,却又是空白的一片,只是错觉而已。心里又庆幸着,还好是错觉,起码说明暂时她的身体并未见差。
只见那太后走上前坐在床边将被角往里掖了掖,开口说道:“我可怜的孩儿,真的这生命苦,昨日见着可都还好好的……”
正说着,声音便止不住的有些哽咽了,齐天佑见状,忙上前劝道:“有母后记挂着,便是天大的福气了!倒是您自个莫要伤心,坏了自个的身子!”
太后抬手以锦帕拭着泪道:“可怜见地,眼瞧着单薄下去了。太医诊出来是什么病了吗?来的也忒猛了些。”
“是中了毒。”齐天佑神色黯淡的回道。
“啊?”太后拿着的帕子竟僵在了半空,满脸的诧异:“可查出是谁下的手了没?”
齐天佑轻轻叹了口气:“儿臣原本是怀疑孙太医的,只是昨日夜里孙太医竟也遭人灭了口……”
“这孙太医与苏嫔远无怨,近无仇,怎会……”太后皱着眉头喃喃的说道。
正在这时,随着一阵叮当作响的环佩声,传来一声冷笑,接着便见那陈贵妃身着一袭妃色罗裙款款而来。
一面走着一面开口说道:“孙太医固然与苏嫔无仇了,不过那日请孙太医来永福殿的人嘛……”她瞥了一眼云淑妃又继续说道:“那可就说不好有仇无仇了!可是这个理不,云淑妃?”
说完她又嘲讽的看了一眼云淑妃,方才对着太后和齐天佑行礼。
云淑妃也不以为杵,只淡淡笑道:“那日确是臣妾去唤来的孙太医,只是何来这‘仇’字一说?贵妃姐姐如此说,倒是叫臣妾想起了那日的情形了!”
陈贵妃轻哼了一声道:“这孙太医可是妹妹你日日请平安脉必唤的主,哪里是我使唤得动的?再者,那一****不过是教训奴才误伤了苏嫔,妹妹这话说得可就不在理了!”
云淑妃再欲开口,忽然听得一旁沉默已久的太后呵斥道:“够了!敢情你们是当哀家聋了是不?哀家虽然老了,这心还明着呢!索性你们一并反了,将哀家这把老骨头闹上天去才是正经!”
说完便猛的一阵好似掏心挖腹般的咳嗽了起来,吓得众人急忙跪了下来,齐声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齐天佑也在一旁一面轻轻替她抚着背顺气一面说道:“身子要紧,母后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顿了顿又说道:“至于陈贵妃、云淑妃,联罚你二人禁足宫内此事查清为止。再者,此事未查清之前,若是叫朕知道有谁在乱嚼那舌根子,莫怪朕无情!”
“臣妾遵旨!”
太后便也趁势接了话头道:“来这永福殿吵也吵了一阵子了,哀家同皇帝还有几句体己话要说,你们先行退了吧!”
众人行了礼便告退了出去。她们前脚刚走,就见荷香端了药进来,脸上还七零八落的挂着黑色污迹。太后见状,掩了嘴笑道:“也亏得是这苏嫔丫头人清灵,才有这等忠心的奴才!”
荷香知是太后在打趣她,便窘了脸微微一笑,也不出声。倒是太后接了她手中的药碗道:“哀家来吧,苏嫔这孩子……哎,哀家打心眼里看着喜欢。”
精致的鸳鸯莲瓣纹金碗里盛着温热的汤药,是糊糊的一层,难看得紧。拿着银色小勺轻轻搅拌,却是沁人心脾的竹香幽幽传来,太后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孩子真真是玲珑心思!”
荷香赫着脸,神色间露出一丝戚戚之感:“是主子教的,前几日小福子受了伤日日灌药,主子说是一股子药味,怕是谁闻着了都没那心思喝药,便教了奴婢这法子。”
不过是淡淡的几个字,却又引得了太后更是一番唏嘘,垂了眼看着苏陌颜幽幽的叹了口气。
虽说苏陌颜昏睡着,心思并未转醒,然而喂进去的药多数竟是都被她下意识的吞进了肚里,许是因为积了一夜的热,有些缺水的缘故。齐天佑伸手轻轻抹去她嘴角溢出的赫色药汁,神色里满是宠溺。
又坐了半刻,太后便起身说是要走,这时齐天佑才注意到今日却是太后一人只身前来,竟是连一向紧随在身边的素琴也未带。想来若是太后就此孤身回去自是又些不妥,便也提脚跟了出去。
等到了冬棠宫门口,太后心下也知他惦念着苏陌颜,本也无意让他想送。正巧碰上内务府打发人过来送香料,见流景出来接香料,便顺势唤了流景相送。
见他们走得远了,齐天佑方才转身向永福殿里走去,甫一进花厅就见荷香神色慌张的跑了出来,对齐天佑说道:“皇上,不好了,主子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