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白云浮玉丸黑袍人运行了几个周天感觉身体筋脉尽通,心中大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救他性命的傻女娃。
这小女娃并不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可是身上的那股浓浓的仙灵之气却是无人能比的,整个人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这样浓的仙气并可以好好利用一番。想到那颗赤珠浓烈的妖气自己带着也多有不便,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小女娃身上的仙气。
丁香见黑袍人气色稳定了缓缓走过去,蹲坐在黑袍人身前,道:“公子可还有哪里不适?”
“身体并无大碍了,只是还有一事相求。”
“嘿~我说白毛,你还真敢说啊你,香儿救你性命,你不念救命之恩不说,竟然将她打伤,现在还求她替你办事?你还要不要脸了?”听黑袍人说要丁香替他做事文羽立马跳脚了,本来就看这嚣张的家伙不爽,现在还蹬鼻子上眼了。
黑袍人堂堂血渊谷谷主被这么个正道小辈指着鼻子骂更是不爽,眼中杀气尽现,气氛顿时沉闷了。
“文羽!这里没你的事了,一边呆着去!”见二人意欲开战丁香赶紧对文羽下了逐客令。
“香儿,我这是为你好!像他这种人一开始就不应该救......”文羽企图挽回着什么,可是话才吐出一半丁香就又开口了,“文羽!”
见丁香又有些不开心文羽赶紧赔笑道,“是,是,是。我这就呆着去。”说着文羽灰溜溜的溜到一棵树后暗中观察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如若不轨他第一个冲过去将其毙了!
“公子刚刚所言之事如若小女子能办到一定代劳。”丁香认真的看着黑袍人说。
“只要将这颗珠子送往血渊谷就可以了。”黑袍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暗红色的珠子递到丁香面前。
丁香看了看黑袍人伸手接过暗红色珠子,入手一股热流透过指尖传遍丁香全身,丁香好奇的拿到眼前仔细的观察着这颗奇怪的珠子。“咦?那是什么?”丁香看到里面有东西在蠕动,那小东西看见丁香瞅它还调皮的冲丁香眨了眨眼睛。丁香被它逗得呵呵直笑,轻轻摇了摇珠子,那小东西竟然像是头晕了一样摇摇晃晃的。“哈哈哈哈——”丁香一阵大笑,看见黑袍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猛看,丁香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
这女娃竟然能看见?看来让她去送珠子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黑袍人心道。
“女娃,记住此物关系重大定要随身携带,万万不可落入他人手中。”黑袍人再三的嘱咐着。
“没问题,你就放心吧!”丁香拍拍胸脯保证道。
“女娃一切小心,在下告辞。”说罢黑袍人唤出大鹏,潇洒而去。
“哟~你醒啦?”寒空逝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一声堪比太监的声音,定睛一看顿时尖叫出声:“啊————鬼!鬼!救命啊!”寒空逝吓得直往被子里钻。
“鬼?鬼在哪呢?告诉啊爹~”一位穿着大红衣衫的玉面男子脸上画的花红柳绿,难怪寒空逝会把他当成是鬼,啊爹?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相公馆?寒空逝打量着这满屋子的粉色,心里直发毛。昨天晚上他连夜走山路遇到了野兽袭击,没见过大世面的他愣是给吓晕了,原想着一死了之,没想到醒来竟然完好无损的来到了这里。
“告诉啊爹你叫什么名字呀?”啊爹见寒空逝惹人怜惜的样儿当下大喜,就是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啥背景,遂问道。黑三送来的人每次都不上眼,这次这小子倒甚是水灵,瞧瞧那水汪汪的大眼,谁看了不心疼?谁看了不想怜惜?
“名字?我,我叫寒佳乐。”寒空逝落寞的说,他本来想说叫寒空逝来着,可想到自己再也回不去丁香身边了,还是安安稳稳的做他的寒佳乐吧。
“记住了你以后叫‘残雪’残留的‘残’雪花的‘雪’记住了喔~”啊爹抖了抖红色丝帕,就像喝了血一样的大红嘴巴娘里娘气的说。‘寒佳乐’这名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人家的公子,而且这名字也怪怪的。在这里寒姓极少,一般都是穷苦人家,认定他没啥背景啊爹心里更是欢喜。
寒空逝见他这么说忍着想吐的冲动对这位啊爹点了点头,极其勉强的笑了下。
“呵呵——乖儿子,啊爹找厨房给你炖了点补身子的汤,待会儿给你端来。好好补补,待会有师傅们教你本事,不出一个月你就是这‘与君醉’的头牌~”啊爹很自豪的说,他绝对不会看错人的。
“是琴棋书画这些吗?”寒空逝问。
“没错,当然还有取悦人的法子~”啊爹笑意不明的说。“这些我都会。”寒空逝苦笑了一下说,前世他就是夜店的头牌,如果连这些他都不会还怎么混饭吃。还是老老实实的****的老本行吧,别的他什么也不会,不配待在丁香身边......
听他这么说啊爹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为了保证质量啊爹让寒空逝试唱了一段。这小子唱的曲儿他从来都没听过,听着还甚是入耳,当下眼冒金光的看着寒空逝,此时啊爹看到的寒空逝不仅仅是一个人了,那可是一棵大大大摇钱树在风中摇啊摇的,金子是哐噹哐噹的往下砸,看得啊爹直流口水。
晚上,与君醉的大门口,大红衣衫的啊爹拉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华服男子贼笑着说:“刘三爷,您今儿可赶上了,咱们与君醉来了个头牌,粉嫩粉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琴棋书画那可是样样精通,尤其是那伺候人的法子,伺候的您里里外外,周周道道,保准满意!”
“是吗?快带爷去瞧瞧。哈哈哈——”那华服男子淫笑着拿出一张500两的银票塞进啊爹的手里,啊爹赶紧把银票揣进怀里,笑得合不拢嘴,“小花,你先招呼着客人,啊爹我带三爷去里边坐坐。”啊爹和一个身穿花衣服的小倌说罢拉着那个刘三爷就来到了内厅。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mian,春归后又很快湮灭,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台上唱着许篙这首《断桥残雪》的寒空逝泪流满面,他恨自己的卑微,恨自己的无能......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mian,春归后又很快湮灭。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好!好!残雪公子再来一曲!”台下叫好声一片。
那刘三爷索性直接塞给啊爹一张一万两的银票,眼神龌龊的盯着寒空逝猛看,“这小子爷喜欢,甭让他唱了,爷买他了!”
“三爷您看,这残雪公子可是咱们这‘与君醉’的头牌,店里的生意还都指望着他呢......您看这......”啊爹一副万分为难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啊爹是想多捞点钱呢。
刘三爷也瞧出了端倪,又从怀里摸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塞进啊爹的手里,啊爹笑得眼睛都没了,抖擞着红丝帕点头哈腰的说:“好商量,好商量,三爷您看中了,那可是残雪公子的福气,我这就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