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把偶送上了新书前15,本来应该加更的,可是某北最近在疯狂地赶另一个写作任务
只好先欠着大家,多谢多谢,日后必加倍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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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的麻痹感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昨天的动作也在一点一点地变得迟钝起来。
相反的,慕容复的攻击却是愈加凌厉阴狠起来。
乌黑软剑或直或弯,或刺或削,仿佛一道不散的幽魂,始终缠绕在昨天的身周。
慕容复的脸上表情很轻松,唇角似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直至目前为止,他并未用上全力。
他很想看看这个已经废了一只右臂的男人究竟还有什么手段。
在慕容复看来,一个可以让人出十万两黄金买他脑袋的人,不应该是如何不堪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想杀掉他。
因为慕容阁的规矩,收了钱便要如约送上人家要的东西。
或是某人的胳膊,或是某人的手臂,亦或者是某人的脑袋。
从慕容阁创始至今百余年,从未爽约过。
慕容阁创造了一个神话,而这个神话足以让知道这个神话的听到这三个字时,后背发寒。
昨天必须死!
不是因为他的脑袋值十万两黄金,最重要的是因为慕容阁接了这个单子,便是只有一文钱的佣金,他也是非死不可。
咝!
昨天胸前的衣襟被黑色软剑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液丝丝渗出。
昨天知道,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他不能死,也不想死。
闪身掠后,昨天深遂的眸中闪过决断。
然后,他左腕一缩,隔着袍袖捏住了已经被锁住血脉,无法动作的右手中紧握着的金色折扇。
他的左手刚刚抓住折扇,慕容复的软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金色折扇猛地抖开,耀眼的金色扇面反射着灯光,仿佛一扇初升的太阳将整间密室晃得一片雪亮。
耀眼的金光,裹住了那团黑色的幽灵。
感觉到自己的剑气受制,慕容复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手腕一抖,那剑势突然完全变了模样。
如果说之前他的软剑都是以快狠和出奇不易的招式见长的话,那么现在一切已经完全相反。
他的剑招变得简单,每招俱是攻向要害,而攻击频率也变得舒缓起来。
如果单看慕容复,没有人会以为他在杀人,他的样子,更像在舞蹈。
他的人,他的剑,他的宽大玄袍,每一个动作都是优美中透着刚劲,简直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只有昨天才能感觉到这其中的压力。
虽是功势变缓,剑身上的真气却是变得充沛厚实起来,原本绵软似无骨的软剑,现在却是变得刚劲十足,似乎完全是靠着真气支撑来当硬剑使用。
与慕容复的每一次武器相交,他都必须要提起全部的力劲去抵抗。
当!
黑色剑尖直刺在昨天的扇骨上。
双方的身形在空中定格。
昨天目光一寒,左腕突然急速地震颤了起来,他等的便是这一刻。
金色扇面反映着点点亮光,晃疼了慕容复的眼睛。
利用慕容复眨眼的时机,昨天左腕猛地一收,双腿在空中半空一踩,整个人就向斜上方斜小的出口冲去。
身子冲至出口,一道黑色流光紧随而至。
昨天转脸射闪,那流光贴着他的左脸滑了过去,划破了唐糖辛苦为他做的伪装。
慕容复掠出密室的出口,从墙下取下自己的黑色软剑,眉回腰间设置精巧的宽带剑梢内,却是没有追赶。
因为他知道,此时追出去已经没有了意义了,昨天的实力与他相当,瞬间的差距,已经决定了结果。
他抬起手指,在右侧的墙壁上轻轻地敲了三下。
一阵齿轮地咯吱声中,右侧的墙壁整个缩入后墙。
“没有得手!”风云清的语气微显惊讶。
慕容复转脸看着他,目光闪烁不定,“是你下的毒!”
风云清淡淡一笑,“我只是想让你省些力气!”
慕容复轻轻拍掉袍摆上的一个皱摺,“这是我们慕容阁的事情,本与王爷无关的!”
“可是,他在我这里!”风云清轻轻皱眉,“他虽有凤清的亲笔丝帕,却是易容伪装,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我怎么能不怀疑他!”
“你这么帮我,不怕惹上麻烦!”慕容复抬起头,扬了扬唇角。
“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人了,不是吗!”风云清轻轻弹弹手中的玉质茶杯。
“不错,便是你的毒不起作用,我也是必要杀他的!”慕容复缓步走到风云清对面的椅子坐下,端起桌上的另一只茶杯轻抿了一口,“因为有人出了十万两黄金买他的脑袋!”
风云清脸上波澜不惊,“好大的手笔!却没看出他有这般大的来头!”
慕容复掩在杯盖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接着便轻声喝茶,只将那杯茶全部饮尽,才接着问道,“那个丫头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过是由她去吧!”风云清揉揉眉毛,“我看她本质不坏,也没有什么心机的样子!”
慕容复点点头,已将那茶杯放回桌上,“你且万事小心,一会儿,我让西媚儿过来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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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走了,他竟然独自离开了。
这完全出乎了唐糖的意料。
他不是答应过自己要把那化妆箱赎回来吗,他不是答应要为自己安顿好以后的生活吗!
男人果然俱是如此的,随口说的话,当不得真!
“王爷说,要是公子您愿意,可以继续留在这王府里,他保证不会缺了你的衣食,若是公子执意要走,便带上这包银子!”
小丫头思雨说着将手中捧着的包裹递到唐糖手上。
唐糖将那包裹接了,入手沉甸甸的,她心中微微安慰了些。
以后的日子总算是有着落了,至于昨天,匆匆来便匆匆去吧!
尽管这么想着,思及以及可能与昨天永无后会之期,唐糖的心仍是一阵空落落的。
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唐糖将银子分成几份藏在身上,这才背着包裹,话别了思雨,出了王府的大门。
既然是昨天,就让他和昨天一般消失好了。
现在自己银子在手,有了钱,便不愁以后的生计。
融入川流不息的人群,唐糖的心再次轻松起来。
她洒脱地向王府的方向挥挥手,权当是在向昨天和所有的一切说再见,一个稚嫩的童音却在她的面前响起。
“哥哥,你的信!”
清秀的布衣男童手中晃着一张折成几折的白纸。
唐糖茫然地接到手中,向他问道,“是谁让你送来的!”
“是另外一个哥哥!”男童嘻笑着跑得没了踪影。
唐糖展开手中的白纸,只见上面写道,“速至王府后湖,我等你。昨天”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