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娥带着慧姑给的锦囊去阿尔山寻华蓥,一路北上,人烟稀少,倒也没什么危险,最是平静。阿尔山连绵数里,要寻华蓥,难比登天。
“锦囊妙计,不知道师父给的锦囊是什么,先打开看看再说。”秋娥自言自语,冷清的氛围,荒无人烟的环境里,自言自语能增添不少生气。
锦囊里是很奇怪的三枚星状石头。秋娥取出一块,却发现石头竟然遇风膨胀,脱手而去,而且并不是完全顺风飘荡,似是有目标的,像是有什么在吸引着它向前。
跟着“石头”走了一阵子,秋娥发现身边的积雪越来越薄,一直跟着石头前进,积雪越来越薄,直至石头停止时,已是恍入仙境,鸟语花香。
在这世外桃源里,秋娥感受到了一股气息,一股能让她不自禁平静了下来的气息,似忘却所有世事。闭上眼睛,恍如置身于一望无际的花海,让人心情舒畅,轻轻提气,不自觉中似已经跨越万里。
“根底不错,你就是慧儿的徒弟?”正闭目享受着,一声音邈邈而至。
“弟子秋娥拜见华老前辈。”
“是慧儿告诉你我很老的吗?”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生气,却又带着笑。
“啊?您是师父的师父呀!”秋娥抬头:天啊,这世间……
华蓥看上去也就三十岁不到,竟是慧姑的师父吗?
“是不是慧儿这小丫头告诉你我很老的?”
“没,没有,师父没说。”她竟然叫师父小丫头,小丫头?!
“谅她不敢,好了,你有没有去过圣泉宫?”
“荀姑的圣泉宫?没去过。”秋娥好奇,圣泉宫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一次也没有?”
“没有。”秋娥不知道华蓥为什么这么问。
“罢了罢了,这里也是一样,诶,这一任的四姑之首也太不像话了。”华蓥上前来扶起秋娥,拉着她飞到了一处崖顶温泉,“你先在这温泉里泡上两个时辰,解解旅途之乏,过会儿我再来。”
此处温泉和圣泉宫里的圣泉泉边的那一圈草地一样,冷热相冲,对立而又统一。
秋娥于内力一门所学甚微,泡完也没立刻发现什么不同,只是在随华蓥施展轻功,提气飞下崖顶时觉得更加轻松了些。
秋娥在这阿尔山深处一住两年,待到再回,已经是一切变样,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