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这二人穿着甚是富贵,也不愿与这种人结怨,特别是这漂亮姑娘更是叫他舍不得得罪,一见见有台阶下,也做出让步。
“嘿嘿”,秦风接住银子,几声傻笑:“那是,那是。姐姐看起来不像是来做生意的商客,不知为何来我们这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苏醉雪见秦风小小年纪倒也机灵,明明年纪不大却故意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忽地苏醉雪好似想起了什么,笑眯眯的对着秦风说道:“小兄弟,你对伏牛山这一带的环境熟不熟悉?”
“熟!呵呵,不是我吹牛,这伏牛山周围几百里的地,我闭着眼睛也能摸个来回!”
苏醉雪掩唇一声轻笑:“真的吗?那太好了,姐姐问你个事,不知你是否知晓?”
被晾在一边的曹亮惊呼道:“师妹,你该不会想叫这小子带我们去寻灵兽吧?”
苏醉雪娇嗔道:“我就是让他带我们去寻灵兽又怎样?”
秦风怪呼道:"灵兽?怪了,我在伏牛山长这么大却从未听说过什么灵兽。老虎,黑熊之类的山野猛兽倒是经常出没。”
曹亮正待说些什么,却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不禁脸色大变,冲苏醉雪道:“不好,有门内的前辈来寻咱们了!”。
苏醉雪也是一愣,道:“不会吧!怎会这么快?完了,这次回去只怕又要面壁思过了!”
秦风心里怪道:“这两人好生奇怪,原本还道是有钱人家没出过们的少爷小姐,可他们口口声声的说些什么门派,试炼的话。娘西皮的,该不会是那啥子什么帮派的弟子吧?乖乖,幸好老子聪明,没跟那小白脸打起来。不过看那小子的身手也不咋地,只怕他们的门派也是一水货。”
秦风天生眼睛和耳朵就好,有些异于常人的灵敏。苏醉雪和曹亮刚上楼,他就注意到了,先前她们小声说的话都给他听全了。秦风还以为他们两是才混江湖的嫩雏,却不晓得曹亮在与苏醉雪低声交谈时已在他们周围布起了隔音屏障,所以才敢说些凡人不懂的门派密事。奈何他们碰到了秦风这个怪胎,竟能透过那透明的隔音屏障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是这本事秦风自己现在还不晓得罢了。
只是几呼吸间,厅堂内闪过一道绿色遁光,凭空出现一古怪老者,只见这老者生得大头扁脸,狮鼻掀唇,一张阔口,两排红牙;一双火眼直射红光,头扁平,披着满头绿发。身材矮胖,手足硕大如箕,比常人大上两三倍;通身裸露在外的皮肤作紫、红二色,貌相十分狞恶。
也许别人没看清,秦风晓得这丑陋的老头是从们外冲进来的,只是速度太快,让人误以为他是凭空出现。
厅堂里顿时大乱,众人何时见过这般神通?这老头面貌怪异,只怕是传说中的邪魔。众人皆作鸟兽状四下逃散。
秦风只觉喉咙发涩不由的吞了一口吐沫,艰难的止住自己不住颤抖的双腿。
这怪老头目光犹如实质般的扫过混乱的人群,很快便定格在了苏醉雪与曹亮这一桌,也不管这乱成一团的众人,迈开大步,火流星般的朝他们走去。
苏醉雪与曹亮一见这老者都不禁暗自叫苦。原来这人名叫苍松真人,性格极其怪癖,是御灵宗三代弟子中的执法长老,现在已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实力深不可测。
苍松真人来到曹亮,苏醉雪跟前,余光一扫,瞥见偷偷摸摸不住后退的秦风,原本混沌的双眼却猛地金光大盛。
“哞哞”几声怪笑,声音犹如金属摩擦般难听异常,簸箕般的大手朝秦风虚空一抓。秦风眼看不对,转身便跑,却突然感到周身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巨大的压力让他顿时喘不过气来,涨红了脸,用尽全身的力气竟不能迈出一步。
秦风脖子一凉,已被苍松真人掐住了脖子。轻轻一提,苍松真人把秦风举到了半空中,嘿嘿一笑,眼中金光毕收,“啪”的一声将秦风的身体摔在了地上,犹如摔一条死狗般轻巧。
“咳咳”几声剧烈的咳喘,将秦风到嘴边的恶毒咒骂又打了回去,秦风只觉的被这么一摔,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说不出的难受。
秦风见这怪人如此蛮横,果真是一邪魔,心里暗道:“妈的,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霉到家了。娘西皮的,无缘无故的造了一顿好打。只怕这怪人生儿子没屁眼,所以把火气撒到小爷我身上来了。”还没咒骂完,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苏醉雪的心肠软,见苍松真人对待普通人如此蛮横,不禁有些替秦风难过。奇怪的是,为何苍松真人会来这伏牛山?听说他在金丹中期遇到了瓶颈,修为已有十多年停滞不前,现在他应该在闭死关修行才对。苏醉雪自知,自己和曹师兄虽说在准新一代弟子中颇具潜力,但失踪几天是远不足让三代前辈亲自出山寻找的,此中定有隐情。
苍松真人面色一沉,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曹,苏二人。沉声问道:“你们两个小娃娃,看你们的灵气波动是属我御灵宗一派。你们为何来这伏牛山?”
曹亮,苏醉雪对视一眼,心道:“果不其然,这苍松老道不是特意来寻咱们的。可是他又为何找上我们?”
二人疑惑万分,却丝毫没有将这份疑惑表现出来。长作一揖,恭声道:“御灵宗外门弟子曹亮(苏醉雪)见过苍松真人!”
曹亮向前一步,恭敬道:“三年一届的御灵宗正式弟子选拔大会就要举行了。我和苏师妹这次下山是为了寻两只灵兽去参加选拔的。”
苍松老道“哞哞”几声怪笑,说道:“规定的捕兽时间还未到,这么说来你们这次下山门里的师傅都不知道了?”
曹亮脸色一红,讪笑道:“弟子知错了,我们这就回山。”
苏醉雪见苍松神色古怪,只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