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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太阳的第一缕光线从窗户里照射着进来,吕逸飞在床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一场暴雨,涤净了空气中的炎热,给人带来无比的舒畅。清凉的南风徐徐拂来,像少女纤纤的手指划过脸面。

吕逸飞爬起床,忽然记起了什么,打开自已的专用皮箱,从箱底翻出一张怦然心动的像片。三个月前在长沙举行的大学毕业同乡会,一位美丽的少女走进了他的心扉。少女像朵出水的芙蓉,有着清丽高雅的气质。白晰的肤色中透着微红,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泽。心血冲动之下,他偷偷地拍下了她的笑容。他想留住这青春美丽的笑容,可能的话,他想永远。她的名字和她的像片一样可爱,名叫许雅琴。

有人说她住在莱市人民医院附近的碧绿村庄。平时爱好绘画,常常周末一大清早背着画夹在东郊的莱河边写生。

吕逸飞心里一直怀有一种蠢蠢的欲动,希望某一天,他和她手牵着手,相拥着走在一起。

匆匆洗漱之后,整理好自已的容装,吕逸飞朝着东郊出发了。

街道上行人稀稀。

穿过街道,吕逸飞走入一条狭隘的繁华小巷。一辆桑塔纳小车从对面徐徐开来,不断地鸣着喇叭,催促着前面四个学生模样的青少年让路。

靠左的三位少年有说有笑,对后面一阵阵不耐烦的响鸣全然不加理睬。靠右的少年与三位少年始终保持着大约两米的距离,默默无语,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小车想从他们之间的空隙穿过,略略提了点速度。三位少年继续谈笑风生,丝毫没觉察到身后紧逼上来的小车。右边的少年只好将身子靠向右侧,想让出一段更宽的路面。可是,离车身宽的距离仍然差那么一点。

小车司机只好降低车速,跟在后面慢慢行驶。继续行驶了大约十米之后,小车司机终于失去了耐心,突地启动了加速。右边的少年一阵忙乱,想往旁边躲让,不料撞着了一个摆放水果的摊子。哗啦一声,水果摊全翻倒在路上,水果撒满了一地。没有减速的小车,立时碾碎了地上的水果一大片。

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见水果摊倒了,连忙死死抓住少年的手不放,“赔我的水果。”

少年吓得面如土色,连忙叫屈道,“我不是故意的。”

“哼,你还要狡辩。”

“是车子快要撞上我,我才撞上你的水果摊。”

“车子有没有撞到你,我不管。但撞翻摊子的是你,我不找你找谁?”

左边的几个少年见状,一起冲上去拦住小车。小车停了下来,从窗户里先探出一颗脑袋,随之甩出一头乌黑乌黑的长发,细细嫩嫩的脖子白洁耀眼。

原来小车司机是位美丽的少女。

“是你撞倒了我们的同学。”三个少年齐嚷嚷道。

“我的车子撞到了他身体上哪个部位?”少女望着三个面面相觑的少年得意地笑出了声,“他不小心碰倒了水果摊,关我什么事?请你们走开,不要拦住我的路。”

“你的小车不加速往前冲,我们的同学就不会撞倒水果摊。”一位少年说道。

“对,他受到你的小车威胁,才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水果应该由你赔才对。”另一位少年补充道。

“你们挡住了我的路,我不责问你们,你们反倒有理了?你们凭什么要我来赔?”

“今天你非要赔不可,不然,你的车子别想开走。”

“哼,凭你们这些人?”少女气急着启动了车子。

撞翻摊子的少年一脸的难堪和狼狈,还有那个老汉揪住不放的架势,令吕逸飞觉得此事不能袖手旁观。

“且慢。”吕逸飞说着,快步走上去,在女司机的背后站下来。

“小姐,水果摊倒了与你没有关系,但路面上的水果被压烂,应该与你有关系吧?这么窄的路面,你本来就不该开车进来。小街两旁都有很宽的街道,为什么非要走这里不可呢?再说,你开得起这样的小车,相信赔偿几个水果,对你九牛一毛,又何必在乎区区几个小钱呢?”

女司机听到话后,转过头来,不禁一愣。

与此同时,吕逸飞也吃了一惊,驾驶小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想继续交往的许雅琴。

吕逸飞不觉有些脸红,站在那儿不再吱声。

许雅琴的脸儿红白交替,胸脯一起一伏。过了好一会儿,又恼又羞地从身上抽出两张百元大钞,扔给吕逸飞,“不用找了。”

吕逸飞刚要说什么,小车吱地开走了。

吕逸飞将钱递给摊主,说道,“这是赔你的水果损失费,请大叔不要为难这位少年。”

获得解围的少年不禁对吕逸飞感激不尽。经过询问,吕逸飞才知道,他们都是莱市一中的学生,撞倒水果摊的学生名叫姜云杰。

学生们得知吕逸飞是刚分进一中的老师,对他刮目相看,肃然起敬。然而姜云杰望着眼前风度儒雅的吕逸飞,却一时怔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吕逸飞正是吕文俊的儿子,是他要找的人。当他刚想要说话时,吕逸飞已走出了数十米。

吕逸飞回到家,取出许雅琴的像片呆呆地看了好一会。

要知道是许雅琴,他一定不会那样说。相反地,他一定会主动掏出钱,为摊主付上损失水果的钱。

正想着,桌上的电话机响了。吕逸飞拾起话筒。

“逸飞,今天的中餐你自已解决。”原来是妈妈的声音,“你爸爸正在住院,我要照顾他。”

“爸爸怎么啦?”住院两字在吕逸飞心里搅起一阵巨大的不安。在这之前,他从没有听到任何有关爸爸身体不适的消息。

“今天从乡下来,整个人就不对。”

吕逸飞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妈妈在那头已搁下了电话。

吕逸飞再也没有心思呆在家里了。冲出去叫了一辆三轮,坐到了市人民医院。在急诊室,吕逸飞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吕文俊。

吕文俊脸呈青色,左手手指按住腹部,右手曲着手臂不停地在被床上焦躁地移动着。从张开的嘴中,可明显看到口腔粘膜肿胀,齿龈成了暗黑。两眼暗淡无光,布满着痛苦的色彩。

母亲蔡香红依偎在父亲的旁边,用一种爱怜的目光紧盯着父亲,眼角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妹妹吕逸梅站在母亲的对面,穿着白色的护士服,脸上神色不安。

“妈,爸。”吕逸飞走过去轻轻叫道。

“逸飞来了。”蔡香红擦擦眼角。

“逸飞,你到一中报到了吗?”吕文俊说得很吃力,几乎费了很大的劲。

“爸,你先别问我了。你的病情怎么回事?”吕逸飞趋上前,用力握着父亲枯瘦的双手。

“我——我——不知为什么——”吕文俊困难地说道。

“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吗?”吕逸飞觉察到父亲脸上为难的神色。

搬家前一天,父亲的朋友汪庆浩打电话,说有要事找他。父亲由于生意上的原因,经常出外。所以,搬家那天没有回来,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没想这次回来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搬家那天我没回家,是因为我接到了你叔叔用手机发来的短信,说我们在南木岭的矿井出了事,死了两个矿工。因为是乔迁之日,我不想告诉你们这件事,也不想回去,怕此事冲了我们家的喜气,就在汪庆浩那儿呆了两天,矿上的事全交给了你叔叔。”吕文俊咳了几声道。

“爸爸,你——”吕逸飞心里一震:矿上发生这么大的事,叔叔居然没告诉母亲。但目前他最为担心的是父亲的身体。

“在汪庆浩那儿住了两天,不知怎么的,觉得身体有些劳累,四肢无力,很像感冒,就到当地一家个体诊所开了几贴感冒药。可是,服药之后,症状不但没有得到缓和,反而变得更加严重。胃内恶心得想呕吐,上厕所也成了困难。有一次蹲在厕所里站不起来,尿液变成了酱油色。我感到事态不对头。便要汪庆浩叫辆车将我送到医院。”吕文俊费劲地说道。

“你身体一向好好的,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症状?”吕逸飞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吕文俊吃力地拉着吕逸飞的手,“我一直在担心矿上两位死去的矿工。虽然你叔叔说他会处理好一切,可是,我还是不放心。矿难发生后,我不但没有勇敢去面对,反而躲藏了起来。这是上天对我的报应和惩罚,对此我没有怨言。我对两位死去的矿工家属感到非常愧疚。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登门道歉。不然的话,我的良心——咳咳。”

正在这时,医生拿着检验单走了进来。

“病人需要立即换血。”医生说道。

“医生,我爸爸是什么病?”吕逸飞问道。

“我们怀疑是重金属中毒。遗憾的是,我们这儿没有检查重金属的仪器,所以,是哪种重金属引起的中毒,我们难以给出准确的结论。”

“重金属中毒要到什么地方才能查?”吕逸飞问道。

“衡阳医学院吧,那儿应该可以。”医生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过,病人恐怕等不到检验结果的那天——”

“医生,你说什么?”母亲紧张地问道。

“病人的溶血情况非常严重。”医生淡然道,“你们先去交换血手术的费用吧。”

吕逸梅走后,医生声调特别沉重地补充了一句,“你们要作好心理准备。”

医生说罢,面无表情地走了,留下一个冷冷的背影。

等到他们交好费用,吕文俊变得呼吸困难,脸部上的肌肉不断抽搐,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弥留之际,吕逸飞听到父亲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两个不相干的字,声音虽然很微弱,但非常清晰,“锡——水。”

父亲终究没有挽回生命,在手术之前停止了心脏的跳动。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母亲和吕逸梅仍旧哭成了一团。

吕逸飞头脑里始终在翻腾,父亲所说的锡与水到底指的是什么。接照化学常识,锡是一种化学性质并不活跃,通常情况下,与水也不反应的金属。在日常生活中锡中毒的例子非常罕见,发生在父亲身上似乎不太可能。

父亲的死非常诡异。

吕逸飞决心借助公安机关的力量和技术将这件事查清楚。于是,吕逸飞将父亲不明原因的死,以及他心里的疑点,一一向公安局刑侦科作了说明。不管是有人陷害,还是偶然中毒,他希望有个合乎情理的结论,也算是给死去的父亲一个满意的交待。

父亲的离去,令家里的空气蒙上一层阴影。仅仅几天时间,母亲蔡香红脸瘦如刀削,黄中带黑。每天面对父亲的遗像,眼里噙满着哀伤的泪水。妹妹吕逸梅下班回来后,默默收拾着家里的一切,有时独自坐在一旁陪着母亲悄悄地流泪。

“你们看,这么大漂亮的新房,是爸爸买的。可是,他没住过一天呵。他说不再开矿了,要陪着我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怎么就离我走了呢?”

“爸爸说过不开矿了?”吕逸飞的神经倏然一动,“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有关父亲的事,吕逸飞必须不能放过一丝线索。或许某一个关键的细节就能解开父亲的死因。

“爸爸说矿上的事很复杂,早就想把矿上的矿产权卖掉,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买主才拖到现在。”

“为什么非要卖掉矿产权不可?他不想干了,把矿产权转给我嘛。”吕逸飞试探着母亲的口气说道。

“他根本就不想你们参与到矿上的事。”

“为什么?”

“他说万一那天出了什么问题,到头来反而害了你们。你们有个稳定的工作,有一定的经济来源,加上我们家目前有些积蓄,过日子至少比一般人要好些,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呢?”

“爸爸生前有没有说过要将矿产权转让给叔叔?”

“嗯,说过不想开矿了,没有提将矿产权转让给谁。”

“我觉得爸爸在矿难那天将矿产管理权交给叔叔一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叔叔又不是外人。”

“爸爸不开矿的念头从什么时候就有了?”

“七月份吧。他说,等你和逸梅两人正式上班后,他就不干了。和我在城里置一栋房子过过清静的日子。所以,对于将矿上的所有管理权交给你叔叔我觉得没什么不异常。”

“问题是,爸爸为什么要交给叔叔处理?随便选个人也比他强。管理一个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处理好各个方面的关系。在这方面,叔叔至少不合格。而且,这是发生在煤矿冒顶之后的事。接着爸爸因不明不白中毒去世。我看此事必有蹊跷。”

“逸飞,这件事交给公安局的人去查吧。你安心工作,教好你的书。”

“可是,叔叔他——”

“你叔叔是爸爸唯一的亲人,至今没有婚娶,这一直是你爸爸心中的痛。他常说对不住自已的弟弟。你如果插手,会让叔叔怎么看我们?”

“妈,我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叔叔一向游手好闲,又爱赌钱。这样一件重要的事,爸爸怎么会让他掌管呢?”吕逸梅插进来说道。

“你爸爸做事一定有他的想法。你们瞎操心做什么?”

“不知矿工家属的赔偿金妥善处理好了没有?”吕逸飞担心这个问题处理不好,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既然矿上的管理权交给了你叔叔,当然得由他负责这个事。”

“明天是周末,我想下乡。”过了一会,吕逸飞说道。

“下乡?”蔡香红一时愣住。

“我想为爸爸完成他生前的一个愿望,去看望那些矿难死者的家属,并代他向他们道歉。”当然,吕逸飞最主要的是想趁此机会打听一些有用的情报。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吧。要像你爸爸一样,做人要有良心。不过要注意,万一矿工家属说话冲动,你一定要忍让,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再闹出一些纠纷。”

“妈妈放心。我已经长大成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中自会明白。我要向他们表达我们家的诚意,虽然不完全想求得他们的谅解,但至少能让他们的悲愤心理得到一丝安慰。”

正说着,门铃响了。

“叔叔来了。”吕逸梅开开门道。

叔叔叫吕文男。吕文男刚要进来时,一双眼睛朝屋内光洁如滑的地板滴溜溜转了一下,再看了看自已一双覆满尘土的皮鞋,站在门口不动了。

“我听说了哥哥的事,心里很不安。”吕文男在门口扭怩着局促不安的样子。

吕逸飞见状,从旁边拿起一双拖鞋扔了过去。

吕文男换好拖鞋,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你来有什么事吗?”蔡香红泡好茶水,递给吕文男,“逸飞觉得他爸的死有些疑问,把案子交给公安局去处理了。要等法医解剖尸体查清原因后,才能办后事。”

“我这几天心胸一直堵得慌,眼皮老跳着。直到今天,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也是的,嫂子也不派人下乡告诉我一声。好歹我们是兄弟俩,连最后一眼也没见到。”吕文男可能是走远路口渴了,咕噜一口气将一杯茶水喝完,瞟了一眼蔡香红说道,“嫂子,你身体要多保重,这种打击实在太大了。”

“难得叔叔关心我们家的事。你一定还没吃午饭吧?我现在就去——”说着,蔡香红就要站起身。

“不啦。矿上有许多事要忙。”吕文男站起来,“哥哥出殡那天,记得一定通知我。如果需要我帮忙,请随时吩咐我一声。”

“等等,叔叔。”吕逸飞叫道。

“什么事?”吕文男望着面前表情严峻的侄子,感到他双眼发出的目光犀利如刀,直透人的心肺。

“你有没有听说爸爸将矿产权转让给了谁?”

“矿产权全部转给了我。”吕文男答得非常坦然。

吕逸飞心里暗吃一惊,“什么?转让给你了?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矿井冒顶的前一天。”

“那么,转让费是多少?”

“六百万。”

“钱是给我爸爸了吗?”

“我按照他的要求已全部存入到了他的开户行。”

“什么?”蔡香红感到吕文男的回话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我怎么没听说这事?也没看到他有这个存折?”

“这个——”吕文男支支吾吾道,“可能是哥哥忘了告诉大嫂吧。”

“叔叔,你哪来的那么多现金?”吕逸飞问道。

“一部分向朋友借的,一部分向银行贷的。”吕文男冤屈地说道,“难道你们怀疑我独吞了六百万吗?”

“六百万不是个小数目。要我们完全不过问此事,这可办不到。”蔡香红说道。

“我知道你们一家人对我有看法。但我这几年改进了不少,你没看到我在矿上没日没夜为哥哥在矿上卖命做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的确不知道这回事,只知道文俊曾说过要转让,至于要转让给谁,转让金又是多少?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转让是有手续的,而且南山村的冰铁锋在场作证。这不是一百两百,说给谁就给谁。”吕文男有些动容道,“哥哥亲自在转让合同上签了名,白底黑字。如果没得到款,他会签吗?”

“总之,文俊已经不在了,说什么也是白搭。”蔡香红感到心儿越来越痛。

“但是,这是事实——”

“他可是你亲哥哥,你千万别对他起什么歹心呀。”蔡香红说着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既然大嫂如此不信任我的为人,我只好告辞了。反正矿产权是我的,如果侄儿和侄女有什么困难,尽管向我开口,叔叔绝对不会不仁不义。”

“滚你的吧。我们才不稀罕你的帮助。”吕逸梅生气地叫道。

吕逸飞望着叔叔消失在门外,走过去扶着妈妈坐下,“妈,我会把这事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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