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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等那些人走后,许雅琴回到驾驶室,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些药棉和纱布、小剪刀、云南白药及一些细棉线等递给吕逸飞,“你帮他先简单包扎一下吧。”

吕逸飞动作非常麻利地年轻人的伤口作了包扎,头部上的鲜血很快止住不流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伤者摸了摸头部包扎好的部位,对着许雅琴说道。

“我们似乎在哪儿见过。”许雅琴一边说着,一边启动了车子。

“我常在城里摆地摊。”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摆象棋残局的年轻人,叫双儿,是吧?”

“是的。”双儿回道。

“你怎么招惹上了他们?”许雅琴继续问道。

“我摆残局赌钱时,曾赢了张波两百块钱,他们认为我耍诈。在城里,是威哥的地盘,所以不敢对我怎样。没想到这次到新湖乡被他们看到,他们非要我把钱吐出来不可。我不同意,他们就打我。”

“你是外地人吧?”吕逸飞问了一句。他知道这些人属于新湖乡的小流氓组织,号称新湖帮,平时到处设局赌钱,诈骗或抢劫外地司机和货主的钱财。

“对,我家住在青桥乡。这次来新湖乡办件事。没想到,会这么巧遇上他们。”双儿接着向许雅琴道,“幸好遇上姐姐这样的好人。”

“没什么,只当顺手做一件我应当要做的事。”

“对了,姐姐真的认识公安局长吗?”

“不,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吕逸飞和双儿被许雅琴轻松的回答感染得笑了起来。

“没想到这招真管用。”双儿接着问道,“姐姐,你要把我送到哪里?”

“新湖卫生院。”

“我不上新湖卫生院,这儿是他们的地盘。”

“既然这样,就送你到青桥乡去,那儿是你的地盘,如何?”

“还是让我下车吧。”

“你伤势很重,先到卫生院要紧。”

“不不不,他们很快会找到我。你们不可能时时守着我,还是让我走吧。”

双儿说着,挣扎着要去开车门。

许雅琴只好将车子停住,让双儿下了车。等一切妥当后,才继续驱车向前。

“雅琴,你不觉得可疑吗?”吕逸飞开口了,刚才他一直在听许雅琴和双儿的对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不愿去青桥乡,而宁愿在新湖乡下车,让人不可思议,是吧?”

“是。我担心他再次遇到危险。”

“既然他选择了在这下车,那一定有他的想法。”

车子驶向呈“U”型的狭谷,又叫丧魂谷。狭谷的两头是两座高高的山峰,北面山峰可以看到很多大大小小修建的坟地。谷深长约两公里,其中的公路两旁怪石丛生,绿草及膝。煤车司机最怕晚上经过这道狭谷。这儿的抢劫案时有耳闻,即使大白天也难以幸免。

小车爬上第一个山峰时,吕逸飞感觉小车很不对劲。不但行驶吃力,同时整个车子在摇晃不停。吕逸飞刚想对许雅琴要说什么,许雅琴猛地刹住小车,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显然她也感觉到了这种异常。

吕逸飞紧跟着下了车。许雅琴对一个个轮胎进行了检查。最后发现车子右侧的两个轮胎被扎了。被扎的车胎上留有微小的细孔,从痕迹可判断为类似改锥的工具经过打磨锋利之后所为。

吕逸飞走过去时,能明显听到“嗤嗤”的声音。两个轮胎正一点点往下瘪。小车只带了一个备用轮胎,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令许雅琴有些措手不及。

“你先走吧,我的车子一时好不了。”许雅琴怕耽搁吕逸飞的事。

“我怎能丢下你在这里不管呢?”

“可是,这种情况要怎么办才好呢?”许雅琴脸上现出几分难色,“附近有修理店吗?”

“青桥乡镇有一家。离这儿有点远,大约四公里的路。”

“这样吧,我们拦一辆进南木岭的车,你搭上后去一次青桥镇,叫修车师傅带些必备的修理工具和一个小车的轮胎过来,如何?”

“那你呢?”

“我在这儿守车。要不然,我的小车丢了怎么办?”

“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在这儿非常危险。我看这样,不如你去叫修车师傅,我留在这儿守车好了。”

“这——”

正在这时,一辆解放牌的货车从谷口开了进来。吕逸飞当即拦住车辆,向司机说明原因,将许雅琴推上车。

“那我走了。”许雅琴说。

吕逸飞向远去的许雅琴挥了挥手。尽管许雅琴对他表现得比较冷漠,可不知为什么,他很愿意为许雅琴做点事情。

许雅琴走后,吕逸飞坐在驾驶室内耐心地等着。时近中午,非常强烈的太阳光将小车暴晒得滚烫滚烫。吕逸飞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只露出一件白色的背心。不久,背心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令人很不舒服。大约坐了一个小时,吕逸飞再也受不了驾驶室里面的闷热,打开车门跳下去,走到一棵小树的树荫下,半躺在草丛里。

望着泄了气的车胎,吕逸飞的思维陷入了混乱之中。轮胎到底是在哪个地方被扎的?是在好客来酒家被张波那伙人扎了吗?那儿离丧魂谷有一段距离,被扎的轮胎似乎经不起这么远的颠簸。是双儿下车时干的吗?情理上说不通。刚刚救了他,他反转身就咬人一口。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可想来想去,除了这两种情况,实在不会有第三种存在的可能。

吕逸飞就这样胡思乱想,慢慢靠在草丛里打起瞌睡。不时有进山和出山的煤车从他身旁经过,开车的司机大概对这种现象司空见惯,不要说停下车来关心过问,甚至愿意从车窗探出头望一下他的意思也没有。

吕逸飞这一等竟不知不觉过了五个小时。到了下午四点后,基本上没有出山的煤车。陆陆续续有一些南木岭当地的司机开着车回家。

吕逸飞正等得焦急的时候,从来的路上出现一辆没有牌照的旧吉普。

吉普在离吕逸飞三米处的地方停下。车门打开后,从里面跳出四个年轻人,向着吕逸飞走来。

停车的响声惊动了吕逸飞,他睁眼一看,发现朝他走来的正是好客来酒店面前闹事的那伙人,心里不免产生一阵紧张。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吕逸飞站起身。

四个人走到吕逸飞面前,其中一个人一把抓住吕逸飞的胸襟,“双儿呢?”

“他下车了。”

“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

张波嘿嘿干笑了几声,眨了眨眼,其余三个人将吕逸飞的头按在地上,并迅速将吕逸飞的长裤和背心脱下,只留下一条短裤衩。

“你们想干什么?”吕逸飞在草从里一滚,锋利的草棘刺得他上身一道道细小的伤痕,有些地方渗出微小的血滴。

“你真会享受,躲在这种地方和美人风流快活。”张波眼珠子往上一翻,“说,她到哪儿去了?”

“你们不是看到了吗?她不在这里。”

“少啰嗦。她在哪里?快说。”

“小车轮胎没气,她叫修车师傅去了。”

“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吧?”张波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吕逸飞默不作声。

“听说你父亲叫吕文俊,是吧?”张波换了一个问题。

“你问我父亲做什么?”吕逸飞心里打了个颤。

“说呀,不说这家伙可不认人。”张波掏出一把明晃晃的三角刀。

“是的。”

“果然是个有钱矿主的崽。嗯,我们这些人穷得叮当响,天天苦于致富无门,发财无路,能不能给我们指点一下赚钱的窍门?”

“我是个中学教师,拿政府给的固定薪水,哪有什么发财的窍门?”

“你父亲没把赚钱的技术传给你吗?”张波将小刀架在吕逸飞的脖子上。

吕逸飞悟出了对方的用意。爸爸在当地是个有名望的探矿工程师。八十年代初为别人探了几个矿,都成了赚钱的富矿。由于他和吕逸梅考到外地读书需要钱用,靠种田的收入不足够维持兄妹俩的开支,父亲才想到开矿赚钱。至于探矿的经验和技术,他从来没听父亲提起过。父亲整天唠叨的是要他和吕逸梅好好念书,将来出去找个稳定的职业。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根本不是那种想赚大钱的人。

“对不起,我父亲从来没有过。”

“你不想说?”张波冷笑着,手指朝前面的山壁上一指,“把他吊在那棵大树上。”

“我说的是事实,没有半句假话。”

“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如果你不说实话,”张波用手指着丧魂谷的深处说,“今天就在这里非做了你和那女人不可。”

“请你们不要动许雅琴。”吕逸飞心想,你们动我可以,但绝不能动许雅琴一根毛发,否则就和你们拚命。

“你以为我们不敢动她吗?谁会相信她和公安局长有一腿?和公安局长有关系的女人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吗?还有,真的是局长身边的女人,新湖乡派出所的警察,恐怕这时候不会坐在办公室内吹空调吧?如此巴结奉承的大好机会,他们岂会错过?所以,你别做梦吧。只要你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今天就放过你们。”

“什么条件?”

“放心,不是叫你杀人放火强奸,也不是叫你放毒抢劫诈骗。你说,答不答应?”

吕逸飞正待说话,此时,从南木岭方向开来一辆东风大卡车。吕逸飞一眼看到了驾驶室内坐在司机旁边的许雅琴,她的另一侧坐着一个体形魁悟的年轻男子,浓眉大眼,虎气生生。这就是许雅琴叫来的修车师傅冰灰灰,冰贝贝的哥哥。

冰灰灰从少被父亲冰铁锋送进军山铺万友武术学校边读书边学武术,高中毕业后又让他读了个汽车维修专业的技工学校。之后,在父亲的资助下,冰灰灰选择来往车辆比较多的青桥镇旁靠山坡的低洼之处开了一个汽车修配厂。

汽车停下后,张波手下两个人分别冲到驾驶室两旁,拿着刀,恶狠狠地威胁着里面的人说道,“都不准出来。”

许雅琴冷冷地说道,“你们想做什么?”

“你这骚货,从我们手中骗走了双儿,又在这里放什么屁?当心割了你的咪咪煮了下酒喝。”左边的一个人说着,同时不怀好意地用一种邪荡的眼光在许雅琴的胸脯上扫来扫去。

许雅琴又气又恼,“好吧,我们不出来就是。不过,得先让我们将车停到一旁,不要堵住其它车子的过路。”

说罢,许雅琴将司机推到一边,自已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发动了汽车。许雅琴先将车子倒退几米,然后猛地加速向前,车头向左边的人撞去。

左边那个人一脸惊慌,几乎连爬带滚地倒在旁边高高的草窝里。另一个见势不妙便往张波站着的地方走。

许雅琴开过去,将车头紧靠在吉普车的车头停下。三人立即跳下车,冰灰灰走在最前面。

张波一看情况不对,忙用刀尖对准吕逸飞的喉部。

“你们谁也别上来,否则我们杀了他。”

三人只得在离张波他们三米处的距离停下来。

“你们是不是只要找到双儿就可以放过吕逸飞?”许雅琴说。

“双儿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张波说着,挟持着吕逸飞走到一个许雅琴听不到对话的地方,然后压低声音道,“吕公子,只要你把手里的南木岭矿产分布图交出来,我们就可饶过你。”

“什么?南木岭矿产分布图?”吕逸飞茫然地望着张波。

“装什么糊涂?谁不知道你父亲当然和国家一位钻井队的工程师很要好。两人利用休息时间,跑遍了南木岭。”

“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听说过。”

“少装蒜,快说,到底把它藏在哪儿?”张波恼火道。

“我真的不知道。”

“总之,限你一个月内交出矿产分布图。否则将你家的楼房炸成平地。”

“你敢?”吕逸飞气极地回道。

张波用刀尖从吕逸飞的下巴慢慢滑过鼻顶,嘴唇,耳朵,眼眶,最后架在脸颊上,“你想报警吗?告诉你,千万不要做这种傻事。除非你全家搬到美国住。要不然,你脸上的器官一个接着一个会变得很难看。懂了吗?”

说罢,张波用力一推,吕逸飞扑在地上,头部立时渗出一丝血迹。

几个人用小刀押着吕逸飞来到吉普车边。

“叫你的车后退。”张波恶狠狠对着许雅琴说道。

当卡车倒退后,张波四人丢下吕逸飞,驾着吉普车一溜烟跑了。

趁着冰灰灰修车时,许雅琴关心地问吕逸飞道,“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

吕逸飞从许雅琴的目光看出几分信任,觉得告诉她也好。

“为了一张南木岭矿产分布图的事。”吕逸飞回道,“很奇怪,他们怎么会找我要一张这样的图?我第一次听到有这种图。”

“说不定你爸爸知道。”

“我爸爸?”吕逸飞回忆道,“他生前总是鼓励我们读书,并送我们上了外地的学校。在我们回家的时候,也从不向我和妹妹谈及矿上的事,别说什么矿产图。”

“那你父亲是怎么开矿的呢?”

“这个,很简单,有煤炭的地方和没有煤炭的地质有差异。我们那儿的人都是这样凭经验勘探。不过,从平时的言行来看,我父亲其实不怎么想开矿。”

“是吗,那后来怎么开矿了呢?”

“我妈妈说,我父亲开矿主要因为我们读书要钱用。开矿之前,也不怎么赚钱。刚好矿开成后遇到煤碳调价,于是赚了一些钱。”

“说不定你妈妈知道一些内情。”

“矿井上的事,我父亲也不让我妈妈过问。他既不带矿上的人到家里来,也不准我们打听任何有关矿上的事,甚至连我叔叔也不让进矿。因此,我妈妈对他的事知之甚少。要不然——”想起爸爸身上发生的事,妈妈居然一无所知,吕逸飞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听你的的口气,你爸爸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我爸爸中毒死了。”

“那你来南木岭——”

“我怀疑有人故意陷害他。所以,下来调查一些问题。”吕逸飞接着道,“奇怪的是,几乎在我爸爸中毒的同时,他的矿发生了矿难。”

“发生矿难那天我在现场。”许雅琴手指抚弄着头发,说话的语调非常平和。

“什么?”吕逸飞大吃一惊。

“我来画画的,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当时我很想将发生矿难的情景画下来。我特意带了相机,要下井去拍巷道里的情景,被一个叫吕文男的男子拦住。”

“吕文男就是我叔叔。”吕逸飞问道,“许雅琴,你能详细描述当时的情景吗?”

“我先与新湖乡政府联系,说要在矿山画一些画。没有当地政府部门的同意,是不准进矿山的。我到达矿上时,天正好开始下大雨,矿难就在那时发生了。不过,凭我的预感,那件事有些奇怪。”

“什么?”

“有个从井下逃生出来的矿工到值班室找你叔叔求救,进去后,很久很久才看到你叔叔和一个人出来。他们出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急着救人,而是叫人将我护送出矿山。我本想看看当时的抢救现场,可是他们执意不让我看。”

吕逸飞望了望许雅琴,简直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如果她说的属实,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出了矿山由于路面很难走,将车停在吕家村村口后,进到小商店找女老板租了一间客房休息。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叔叔回到吕家村。不久,有位撑着黑伞的妇女到了你们吕家楼。出来后,那位妇女精神失常了,手里拿着一大把钞票一边撒一边在大雨里奔跑。撒在地上的钞票,被一些当地的居民拾走了。后来才知道那个疯女人是一位死难者的矿工家属,他有位儿子正在一中读高三。”

“这么说,那位女人的疯与我叔叔有关?”

“这个我不清楚。我想你叔叔应该知道内情。”

吕逸飞感觉到事情比他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如果叔叔真的在其中扮演他不愿意面对的角色,他将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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