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狠,又那么的深,像一头野兽,勾起了她身体里的一丝异样。
十多分钟后,风雨才停止,丰夜爵吻着她的唇,吮了许久,才餍足的松开她,让她双腿落地。
许久没被触碰的身子,突然惨遭如此野蛮索取,双腿早已麻木,一沾地,一个趋列,她没站稳,又堪堪的扑在他怀里。
丰夜爵带着一抹好戏冷笑出声:“是还没被要够?”
下一瞬,她立即惊乱的贴到墙壁上去。
丰夜爵却又逼近两步,两只大掌揉搓着她的盈润,嗓音沉沉的,透着一股冷:“记住了,往后要你的时候,千万别出声,小心被暴光了,你会身败名裂的。”
“你呢?”苏绵哑着声问他:“你就不怕?”
丰夜爵被擢了一下,寒眸沉了沉,才答:“我怕什么?我又不是那个侵占他人家庭的无耻之人。”
苏绵眸色一滞,低下头,什么也不再说。
可她记得当初妈妈嫁过来的时候,他的妈妈早就不在了,妈妈算“侵占”他的家庭吗?
“我要出去了,我儿子会找我!”苏绵低头把自己的衣裙都整理好,扭身就走。
丰夜爵没拦她,只痛苦的靠在墙壁上,昏暗下,他脸上并没有一丝占有后的愉悦。
反倒是有一种深深的…透骨的苍凉。
这种感觉映在他年轻又俊美的脸上,给人一种惊致的反差感。
苏绵走出去后,就直接迷路了。
询问了佣人才知道儿子的房间是在东边的一条走廊里。
她站在儿子的房门外,探着脑袋往里看,只见儿子正在摆弄着一只飞机模型。
见到她,他立即放下模型,跑过来抱住了她,嗓音有些可怜:“老妈,怎么才来找我?”
“哦,老妈跟你舅舅有点事要谈。”她干咳了一声,掩饰心虚。
小橙子倒是没再问她,只是坐回沙发上去,漫不经心的问:“刚才那个老伯说我长的像舅舅,老妈,你怎么看?”
“啊…”苏绵瞬间呆掉,完蛋了,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谁让基因这么强大呢?
“他瞎说,你长的一点也不像他。”苏绵一脸不爽的答。
小橙子和她意见一样:“就是,我长的可比他帅多了。”
“那是当然!”苏绵格外神气的摸着儿子的小脑袋:“还比他聪明,比他善良…”
苏绵骄傲自满的发泄不平,却没看到门外已经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他刚踏步进来,就听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贬损他,一张俊脸立即黑沉一片。
“小橙,在玩什么?”丰夜爵眸底含着笑,迈着长腿进来,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某个已经吓呆的女人。
小橙子眨眨眼,瞧了一眼心虚的老妈,然后答道:“老伯给我的飞机模型,我可以拆了吗?”
丰夜爵倒是大大方方的点头:“喜欢就拆开看看,男孩子就是要有动手能力,哪里不会,可以来找我,这些都是我曾经拆过的。”
“真的?”小橙子难得露出崇拜的表情,他刚才想拆,可是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切入点,正一筹莫展。
“嗯!”丰夜爵点头,对上孩子透亮的双眼,心里莫名就放软。
苏绵看着两个人愉快的对话,立即站起来说道:“我出去了,你们玩!”
不等两个人喊她,已经麻利的跑走了,心里一片怨念,完了,刚才她的话,该不会被丰夜爵给听了去吧?
他那种扭曲性格,万一计较起来….
丰夜爵替小橙子拧开第一颗螺钉,小橙子拆解起来,也得心应手了。
“舅舅,老妈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小橙子突然问,嗓音清嫩。
“什么话?”丰夜爵眸色沉了沉,懒洋洋的坐在一侧,看着他拆解。
小家伙很聪明。
“你别放在心上,老妈是为了哄我才那样说的,要气,你就气我,别拿老妈出气。”小橙子维护之意,十分的明显。
“知道了!”丰夜爵听他这么说,也不掩藏内心的不满。
“你慢慢玩,还想玩什么,跟刘伯说,我儿时的玩具就在你隔壁的房间里,你喜欢的话,随便拆。”丰夜爵淡淡的说完,就迈着长腿往外走。
小橙子眨眨眼睛,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飞机模型,快速的出来,一双眼,透过窗子看向隔壁的房间,当他看到那些东西后,眼睛一片大亮。
苏绵站在一处阳台上,顺势往下看,被剪采的花园,十分美观漂亮,绿色蒙蒙。
她拿出手机,想打一个电话,却久久的没有拔出去。
妈妈刚做完手术,一定在休息。
“想给谁打电话?”蓦然,身后传来一道淡漠的男声。
她扭身去看,看到丰夜爵懒洋洋的走到她的身边,倚靠着栏杆,眸色淡冷的看着她。
“没谁!”苏绵转身要走。
长臂已经伸过来,将她不轻不重的抓住。
“丰夜爵,你放开,会被人看见。”苏绵心头狂跳,小脸一片惊慌。
“那就好好待在这里,别走!”丰夜爵嗓音透着一股沉郁:“以后别看见我就躲,不管你躲到哪里去,我都能找到你。”
苏绵轻轻的甩开他的手,继续在栏杆前站着,眸光一片的怨恼。
丰夜爵这才没再乱碰她,目光幽冷的看向远方:“你大学毕业了吗?”
“干什么?”苏绵语气还是不太好。
“给你安排工作,免得你太闲。”
“我不想工作。”而且,她就算要工作,也不用他安排。
丰夜爵眸色微凉,侧过来,重重的盯了她一记:“那我就把你所有的银行卡都收回来,你不工作,要靠什么养活你儿子?”
苏绵听了这话,小脸又灰白一片,张了张嘴,然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没错,她到现在,都还依靠着妈妈给她的生活费支撑。
“我是要工作,但我不用你帮忙,我自己会去找,而且,我明天就去。”他的话,还是吓唬到她了,她可以吃喝差点,但她不想委屈儿子。
“我会给你一份工作,你不能拒绝。”丰夜爵眸子沉沉的,嗓音是不容置疑。
苏绵讥笑一声:“丰大少爷,无恩不受禄,你不必对我这么好。”
丰夜爵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故意的说:“如果说我对我儿子的母亲好一点,似乎理所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