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无奈的看着身后坐着的那个那孩子,只感觉力不从心,主上莫名其妙的就给了自己这么个任务,真是,如果被小姐知道了,怎么解释呢。
“狄落,这是你的真名字还是?”卓玉一边催着吗马一边问道,后面的人轻轻的回到“是主上给我的名字,我当初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似乎有个落字,可是不是很确定,当时主上就给了我这个名”
“那你就一点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卓玉心里还是对狄落的身份抱有一丝的幻想。
可是狄落只是摇了摇头。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到了”马匹在一幢大宅院前停住,卓玉跳了下来,然后小心的抚着狄落下来,虽然狄落现在能够行走了,可是依然不利索,只能慢慢的挪动。
回到第一阁,卓玉刚安排好狄落的住处,小喵那边就派人来叫自己过去,卓玉一项,难道小姐已经知道了自己带狄落回来的事情,可是这实在是太快了。
当来到账房是,小姐已经坐在里面看账目了,舞衣在一边轻轻的摇着扇子,卓玉走了进来,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呆在一边,等着。
小喵看完一本,舞衣放下扇子,轻轻揉着舞衣的肩。小喵这才看到了一遍的卓玉,笑道“卓玉,你到这里多久了,怎么不说一声呢”
卓玉温和的笑道“没有关系的,我也是刚刚来,就是不知道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的”
小喵放下手中的账目,往椅背上靠了靠,沉思了一会“卓玉,沧淮的大人物,你能认识多少”
卓玉想了想,“这个还真说不准,不过,以第一阁的财力,见到那些人不会有什么难度,只是不知道小姐,你想见什么人呢”
小喵笑了笑,“我想见的人,就是沧淮现在的掌管司的檄书官”
“你是说檄书官?”卓玉惊讶的看着我,“那个人一直在沧淮没有展现出多大的能力,所以三年来,还是小小的檄书官,不知道小姐在这个时候要见他,有什么事情呢?”
“我也听说了这个人一直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但是,在所有的官员中,她最不喜色,就凭这一点,我想见见她?你觉得呢”、
卓玉知道小喵说的这个只是口头上的说法,她见这个檄书官肯定有着其他的原因,但是他没有接着问下去,因为小姐这样肯定是有不一样的意图,随即表示,可以找找这个人。
“小姐,卓玉有一件事情要禀报,”卓玉说道。
“哦?那你说说”小喵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问道
“这次卓玉从外面带回了一个人”
“一个人?是什么人啊小喵奇怪的问道,这个卓玉怎么出去了一趟,就带了个人回来了呢”
“是我一个朋友拜托我照顾一段时间的,那个孩子,身体不是很好”卓玉解释道。
“这样啊,没有关系的,就让他在这边住下就是了,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就让舞衣过去帮帮忙吧”
卓玉感激的说道“真是谢谢小姐了,我想借舞衣以用,帮那个孩子购置点东西”
我朝着舞衣挥了挥手“舞衣,你就跟卓玉去一趟吧”
“是,小姐”两个人遂一拜,出了门。
卓玉在前面走走停停,舞衣却一直刻意的保持着一段距离,卓玉心中的那个憋屈啊,还又不能表现出来,自己就这么惹人厌啊。
卓玉走了一会,故意停下来,舞衣看了看,就业隔着一段距离问道“到了吗?”
卓玉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接着往别院走去。
刚进院子的时候,舞衣还是愣住了,她从来没有到过卓玉住的别院,青竹园,不愿意为不想。
可是偏偏是这样一个男子住的地方时这么的整洁,院子里面还晒着一摞摞的草药,几株打理的很好的牡丹很是招摇的盛开着,满院子飘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味。
这是,坐在屋角小的一个人影一摇一摇的往这边走了过来,“卓玉哥哥”
卓玉连忙迎上去,舞衣看着和阳光中往自己走过来的人,愣住了,心里面一阵疼痛,是他。
卓玉轻轻的抚着狄落,来到椅子边,坐下“你今天觉得怎么样,腿还疼吗?”
狄落羞涩的笑了笑“不疼了,只是有时候会有抽筋的感觉”
卓玉一听,抽筋,“看来。你的手脚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你不用着急。”
远处的舞衣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一下子冲了上来,抓着狄落的手,叫道“夕落,夕落,我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狄落被抓住了胳膊上的伤口,不禁低呼一声,卓玉连忙凑过舞衣的手中拉开了狄落得手“舞衣,你干什么,他不是什么夕落,他是狄落,而且他受伤了,你这样会弄疼他的”
舞衣一听,愣愣的松开了手,看着眼前那么熟悉,那么熟悉,但是却被告诉布什夕落的人,舞衣告诉自己应该冷静下来,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舞衣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问道“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个了,弄痛你了,你叫狄落。”
狄落揉揉手,委屈的点点头。
“你是不是从宁安来的”舞衣还是不死心。
“不是,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所以。。。。”
舞衣一惊“失意,怎么会这样,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舞衣姐姐啊”
狄落害怕的往卓玉的背后躲去“卓玉哥哥,她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锕,我根本不认识她呀”
卓玉拍了拍了他的背“没有关系的,她是来照顾你的,不用害怕啊”
舞衣失落的坐在那里。
“舞衣,你不要这样了,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给他点时间吧”卓玉劝到。
“好,既然这样,我白天就在青竹园了,我来照顾他”舞衣坚定的说道
“在这里,那小姐那边。。。”卓玉一听舞衣这么说,心中还有一阵暗喜。
“没有问题的,我回去跟她说一下就行了,我一定要知道是谁把他还成这样的”舞衣眼中满是痛苦的看着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里的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