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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什么都不要

独孤湛微微一笑:“金子不代表任何东西。”他抓住宛眉的手腕:“可是,如果既有金子,又有美女就不同了。”

这人,怎么变得油腔滑调的?宛眉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抬眼望着他,媚眼如丝:“你什么意思?这些金子……”

她张开手臂大大的划了一下:“你想都给我?”

独孤湛也笑了:“嗯,你能搬动多少就搬多少……”

这人……就知道他不正经,这么沉的金子,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搬动多少啊?可是,不能让他得逞!

“这可是你说的……”宛眉转动眼神,她脚边倾倒的箱子里面,露出一块像是盘子一样的东西,弯腰拾起,是一块盘子大小,镂刻着精美花纹的白玉璧!

璧,从远古时期开始,就是一种重要玉器。

其中,做为一国之礼器的玉璧呈中央有穿孔的扁平状圆形玉器,是历代传统的玉礼器之一,也是“六瑞”之一。

《诗经·尔雅·释器》载:“肉(器体)倍好(穿孔)谓之璧,好倍肉谓之瑗,肉好若一谓之环。”根据中央孔径的大小把这种片状圆形玉器分为玉璧、玉瑗、玉环3种。

现在宛眉拿着的,就是所谓的“玉璧”。

“这个给我吧!”宛眉举起那枚玉璧:“黄金有价玉无价,如果让我选,我宁可要这个。”

独孤湛举着火把,低下头看她,昏暗的火光给宛眉完美姣好的小小脸蛋笼罩上一层柔和的光芒:“你的选择倒是特别……”

“嗯……”宛眉弯起嘴唇: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君子于玉比德焉。天子佩白玉而玄组绶;公侯佩山玄玉而朱组绶;大夫佩水苍玉而纯组绶;世子瑜玉而綦组绶;士佩瓃玟而缊组绶。”

独孤湛皱眉:“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

宛眉低头微笑:“没什么,这只是我学过的礼仪中的一段教条,不小心背出来罢了。”

独孤湛从她手中接过那枚玉璧,这是一枚白色的镂空雕白玉璧,在玉璧的孔内凸出一块双龙对拱,在这螭龙之间刻有“长乐”的字样,古朴而不是温润。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他低声吟念着,然后呵呵笑了:“还有这种说法吗?”

“当然,”宛眉道: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君子没有特殊的原因,玉佩不能离身,因为君子是以玉来象征德行的。不同身份的人,尽管属于君子士人,佩玉也是等级有差的,如天子佩白玉,用黑色丝带为绶;公侯佩山玄色的玉,用朱红丝带为绶;大夫佩水苍色的玉,用黑中带红的丝带为绶;世子佩美玉,用五彩的丝带为绶;士佩瓃玟(这是一种次于玉的石),用赤黄色的丝带为绶。正因为佩玉等级有差,才算贯彻了礼。”

“什么礼不礼的,”独孤湛不在乎的挥挥手:“这些我都不懂,也不想懂。”他转过身望着整个山洞中金光闪闪的金子,突然语气变得有些低沉:“这些金子在你眼中真的不重要吗?”

宛眉微笑:“我要这些金子有什么用呢?”

“如果你有了这些金子,你会如何去做呢?”

“这个……我从未想过……”宛眉困惑的想想说:“要是有这么多金子,我想……可以分给天下的穷苦人吧?”

“小孩子的想法……”独孤湛笑笑:“不过却是比较善良的想法。”

这人,直接说她幼稚不就成了?宛眉不服气的望着他的背影:“那你会怎么做?”

“哼哼……”独孤湛回过头,眼神清亮:“尘归尘,土归土,金子仍然是金子,我让你选,你只选了那枚玉璧,那么我告诉你我的选择——我什么都不选……”

“什么?”宛眉一时听不懂了。

“我说我什么都不选!”独孤湛大笑,他张开双臂:“这些金子,还有那块开启这个宝藏的血玉珏,我都不想要!”

等等……

宛眉突然狐疑的眯起双眼:“你为什么会有开启这个宝藏的钥匙?那枚血玉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独孤湛否定得太快,以至于她更加怀疑。

“没有关系?我不信,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是啊,我是什么人?”独孤湛苦笑:“也许,我就是一个并不该存在的人?”

他这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宛眉愣了一下,然后,独孤湛也不容她发愣,他拽着她举着火把往来路上走,出了山洞,宛眉看到那枚血玉仍然半镶嵌在打开的石门之上,她拽住血玉上的系绳一用力。

血玉咔嗒一声脱离了卡槽,这似乎又触动了石门扇的机关,轧轧的在他们面前关上了。

一切归于平静,那些金子似乎只是一场梦一般被关到了厚厚的石壁之后,独孤湛头也没回,拽着宛眉大踏步向上走。

“喂!”宛眉脚下一个踉跄:“干嘛啊,等等……你的玉……”

独孤湛没有回头,他的步子迈得很大:“那个东西,从一开始我就不想要,给你吧。”

“什么?”

“我说……给你了……”独孤湛慢吞吞的回了这么一句,他抓紧宛眉的手,两个人爬出山洞,然后是石板归位,土层回填,他默不作声的将这些做好,东方的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了。

“你什么意思?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啊,何况……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啊!”宛眉摇头:“你这人,真是奇怪……”

“你也觉得我奇怪?”独孤湛飞速的看了她一眼,他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你从一开始,就没把我当回事吧?”

这什么跟什么啊?宛眉仰起头,望向天边的启明星,早晨清冷的空气冻得她的鼻子都红了:

“嗯……,你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见到这么多的金子,也不想要的人?哪怕把这些金子分给贫苦百姓也好啊!”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独孤湛猛地站起身:“那些穷苦百姓,岂能是这些区区的金子能救得过来?如果一个国家……没有贤明的君主,百姓的痛苦又岂止是‘贫苦’二字?”

“哈哈……听你的口气,似乎有胸怀天下的意思?”宛眉笑道:“如果你这话,被我父皇听到,会很喜欢的,可惜……我的皇兄没这样的想法。”

“你的皇兄?”

“嗯,慕容皇后生的皇兄,我们两个最亲近啦,听说父皇还有一个女儿,却不知为何从未见过……听说她出生以后,就和她的母亲被送往南方的一处别宫,所以,我们兄妹二人可谓最亲近的,皇兄比我大,长兄为父,他时常来掖城看我。”

“朱毓然……”独孤湛喃喃了一句:“你急着回去,也是听说他失踪的事情了?”

“什么?”这回轮到宛眉惊讶,她急匆匆地站起身,抓住他的肩膀:“你说……皇兄他失踪了?”

“嗯……我也是听那几个看守的士兵闲聊,似乎你的父皇病得很重,太子朱毓然又突然失踪,现在夏禹国的边关的几个城市都紧急关闭,西夷派出打探的探子竟然都是有去无回。”

“怪不得……”宛眉失神的跌坐在地:“怪不得……”

“我以为你早已知道,才会那么坚持的回国,”独孤湛哑然失笑:“原来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宛眉站起身,转过头望向东方——那红灿灿的升起太阳的东方——她心系故国的东方:“这么说,我一定要回去了!”

“你一个小女子,为什么要坚持回去呢?”独孤湛缓缓地走到她的身后:“你一出生,就被你的父皇扔在边关,你本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可是……现在这盘棋已经乱了,没有人会想起这里还有你这样的一枚棋子,你为什么不离开?去争取自己的自由?”

“我的自由在哪里?”宛眉迷惑的****他:“你是我的自由吗?你当初掠走我的时候,究竟想得到什么?”

“我的想法很简单,和普天下的男人一样!”独孤湛伸臂从后背搂紧她:“我想要一个女人,从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想要她了!”

宛眉缓缓地闭上眼睛,他……说的是真的吗?她宁可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如果没有爱,两具陌生的躯体怎么会感觉那么熟悉?

但是……他说得太晚了!

如果,她不知道父皇病重还有皇兄失踪的消息,如果她的家国没有发生巨变,也许,她会因为对他的依恋而留下的。

是的,她知道她依恋他,起码她是依恋他的身体,就像是在这寒冷的清晨,贪恋他的体温一样,贪恋他怀抱的温暖,可是……

她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她如果只是一个牧人家的女儿该多好呢?

宛眉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只是草原上的一个牧人家的女孩儿,然后有一天,这个强盗一样的男人将她掠上马背带走——也许这只是一个梦吧?

她从出生的时候,命运就已经注定……

而此时此刻,她更不能任性而为,她必须回国去,她的父皇还有母妃都需要她,她必须回去!

“请送我回去……请你……”宛眉如耳语般低声说道:“送我回去吧,请遵守我们的约定。”

独孤湛搂着她的臂膀僵硬了一下,然后他低声笑了:“你果然……好吧,我会送你回去。”

他松开她,冷冽的空气霎时包裹住了她,宛眉转过身,望着他高大落寞的背影,他迈着大步快步走开,那个决绝的样子,仿佛就像要就此走出她的生命。

宛眉向拽住他的袖子,却没有拽住,只好踉跄的慢慢的向后退,然后她转身握紧了手中的血玉珏。

她现在变得心乱如麻,该怎么办呢?回掖城是一定的了,可是,在这一路上她将与他如何自处?

原本,没有投入感情的时候,只有愤恨和厌恶,可是……不知不觉的,他已经深入她的心灵深处。

她本应恨他,但是,为什么她记起的都是他对她好的、温柔的一面?

他对她微笑时候的样子……还有他受伤的时候,她将他的头放在膝盖上,他苍白的额头上渗满汗水的样子……

还有……还有在那一刻,他的蓝眸变深的那一刻……

“我们……还有多少天呢?”宛眉缓缓的闭上眼睛,她的声音低如蚊呐,可是在独孤湛的耳边听来,却像是炸雷那么震耳欲聋。

他猛地回头,初升的朝阳照在背对他而站的宛眉的身上,为她婀娜的身姿笼上了一层柔美的金边,身着一身素白男式胡服的宛眉,在这一刻却美得惊人!

多少天?她在问他们还有多少天吗?她其实是想问还有多少天能回国吧?

“如果没有错的话,还有三天能走出这片戈壁,然后,绕过西夷的一个边关城市,我们就会到达你们国家的边关。”

独孤湛的语气如常,他走向那在一边悠闲的啃着地衣的骆驼,他知道自己必须找一些事情去做,不然,他也许会疯掉?

宛眉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独孤湛喊她吃早饭,她才醒悟已经日上三竿,缓缓地挪动脚步,走向他支起的火堆,空气中飘散着事物的芬芳。

独孤湛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将大片的肉干撕开,扔到沸腾的汤锅里,又递给她硬梆梆的馕饼,在这样艰苦的环境里,这些食物已经都是最好的了。

宛眉小口咀嚼着干硬的馕饼,可是那饼却更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她不敢抬头看他,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他一路上霸道的对她,可是现在为啥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他?

“快吃!吃完了好赶路!”独孤湛的语气又恢复了公事公办一般的木然,为了阻挡沙漠中的风沙,他在短紧的胡服之外,罩了一个巨大的外袍。

那件袍子带着兜帽,可以帮他抵挡直射而下的太阳光,而宛眉却没有类似的防护,所以,这毒辣的太阳一出现,宛眉就遭殃了。

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鼻尖还有脸颊就晒红了。

独孤湛默默地喝完汤,然后从骆驼背上的包裹中,拿出一件同样宽大的男式披风,将宛眉裹上,抱着她上了骆驼,这一次的启程,他们是她上了归途吧?

宛眉静静的窝在他的怀中,小手展开放在他的胸前,她闭上眼睛,埋首在他胸前。

如果,如果能选择的话,她宁可选择与他一起远走天涯,可是,她不能!

国家,她的身上但这一个国家的命运,夏禹国,外表看起来是强盛的天朝上国,其实呢,外忧内患的也不少,尤其是北方的北海国。

早在她出生之时,她就被许配给了那个国家的太子,现在,父皇病重,皇兄失踪,如果北海国此刻突然派使臣来请求和亲,她不在的话,岂不是让国家蒙羞?

“在想什么?”独孤湛的嗓音醇厚:“你没睡着,我知道。”

“我在想北海国……”宛眉半闭着眼睛:“母妃说,那里很美,因其实冬天的时候,那里会下厚厚的雪,北海国的雪很美……”

“嗯,确实很美!”独孤湛搂紧她:“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带你去看北海国的雪。”

“我会看到的,”宛眉低声说着:“也许明年,我就要去和亲了。”

独孤湛搂着她的怀抱一僵:“你……你还是要去和亲?”

“我能不去吗?”宛眉拥紧他的腰:“如果此刻北海国就派来使臣要求和亲,我就必须马上启程,因为,我的命运在一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他低下头深情地看着宛眉,此时此刻,他突然想大声笑出来,因为,这个小女人不知道,她与之订婚的和亲对象就是他啊!她的手里,还握着北海国太子的信物——血玉珏。

当年,在夏禹国的皇城中,当他听到朱润之宣布,夏禹国的公主要与北海国联姻的时候,他就怔了一下!

而在那一刻,他就知道,那个小小的女婴,就是自己命中的女人。

北海国的太子,必须要有血玉珏作证物,而这血玉珏他从来不想要……

这也许就是天生的诅咒吗?他低头看一眼宛眉,难道他仍然要成为将要与她和亲的那个人,不然就得不到她?

宛眉不知道他思绪的变化,她的思绪完全沉浸在哀伤的回忆之中,她从未想到一直身体强健的父皇,会突然病倒,还有皇兄,他为什么会失踪呢?

独孤湛带着她穿越了漫长的沙漠,终于,在他们触目可及之地,看到了人烟——那是一处非常小的土城,黄土专垒成的城墙,破败的城池根本抵挡不住军队的进攻。

不过,那座小城也并不是一个军事要塞,只不过是在沙洲的水源地之边,出现的一个旅人的落脚地罢了。

独孤湛带着宛眉,之所以要绕开大路,就是怕在这一路上遇上赫连子睿的军队,他们先下走的路途虽然坎坷崎岖,却更加来的安全。

所以,当在独孤湛的视线中,出现这个无名的沙洲小城的时候,他缓缓的呼了一口气,今夜,终于能在有屋瓦的房屋下睡一宿了。

他们的骆驼进城,那座小城很明显的不是商旅云集的交通要道,所以,城中只有一间小小的客栈,他们的到来,倒是给这个小客栈添了一丝生气。

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食物,客栈的老板还有伙计从未见过这么气宇轩昂的一对年轻人,忙里忙外的给他们安排住宿。

宛眉坐在小客栈的楼下,临街的桌子已经清理开了,摆了几碟西域风味的小菜,然后小伙计递上菜单……

独孤湛接过菜单的时候,店外的街道上一阵喧哗,两个人转头,又有客人来。

那是一队商旅模样的人,风尘仆仆的进门,喧哗着要好饭好菜,宛眉抬头望望,又低下头,这些粗鄙不明的男人望过来的目光让她感觉有点紧张。

独孤湛也感觉到宛眉的不适应,他回头望望这些人,他的目光与那群人的头领不经意的撞上了,然后就再也无法挪开。

这些人,他认识……

这些人就是无忧谷中与他失散的手下,而这些人,很显然也都认出了他。

少主?

为首的男人惊讶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可是又被独孤湛的眼神制止,他犹豫了一下,坐回位置上,低头饮酒,余下的人似乎也醒悟过来,恢复了大声喧哗的嬉笑怒骂。

独孤湛缓缓的斟满一杯酒,递给宛眉:“喝一点吧!”

宛眉接过,她微微侧头,躲过那些人的无理逼视:“我不想在这里吃东西,回屋去吃如何?”

独孤湛知道她已经感觉到不方便了,就点点头,他们要的食物都还没上全,客房里摆了小桌子,正好两个人对饮,他安顿好宛眉,借口要去看看骆驼,转身走了出去。

前厅,这些风尘仆仆的男人一看到他来了,纷纷起身相迎:“少主!”

独孤湛挥挥手,和那首领模样的人坐在一桌:“你们是如何赶过来的?”

“这个,得到少主的消息和大致的位置,我们就一直在赶,可算是找到您了。”

独孤湛微皱眉:“老谷主和菱角都安好?”

“老谷主他……”几个人面面相觑:“已经归天了,至于菱角,当初就是她带领那些官兵入谷的啊,她也……”

“原来,”独孤湛叹气:“那谷中现在如何了?”

“还好,官兵并没有怀疑山谷中的机关,我们都是誓死保卫着谷中的秘密。”

独孤湛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们回吧。”

“少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为首的男人站起身:“老谷主一死,您就是我们的谷主了,何况,您……”

独孤湛伸手制止他继续说话:“不用再说,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他站起身:“你们走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少主!”这几个男人突然都跪下了:“请您三思,请以国家为重!”

“国家?”独孤湛一拂衣袖:“你们的谷主,也不过只是一个归隐山林的高隐之士,什么时候开始胸怀天下了?”

“少主千万不要这么百般推委,”为首的男人低声哀求:“老谷主早就嘱咐过属下几个,他说他名为谷主,其实不过是一个守谷的奴才,少主来谷中的第一天,老谷主就将少主托付给奴才几个,少主的身份,老谷主早已和我们和盘托出。”

“什么我的身分?”这下子突然轮到独孤湛惊讶了,他愣愣的看着这几个男人郑重其事的对他施以正式的君臣之礼。

“少主的身份,尊贵之极,我等知道这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当然不能乱说,冒昧之处请求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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