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见有人出头,那语气好像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抿了抿唇,继续躲在暗处,乌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下方的三男一女。
这突然冒出来的玄机仙子应该和陒炅的关系不错吧?安澈不太确定的看着陒炅一脸踩了狗大便的表情。额头滑下一滴汗,陒炅那表情……人家好歹也是个绝色美女吧。
“玄机仙子?”那俩兄弟没料想到出来的人居然是景弱衣,微愕之后恭敬的向景弱衣抱拳行礼。
同是闯山者,但待遇可真是天差地别了。
“我的朋友哪里得罪你了?”景弱衣笑的让人如沐春风,但却也未回礼,丰盈的红唇一张,便就质问人。
“这人深夜入山,实为诡异。即使真是仙子的朋友,也只能委屈一下了,等见了门主之后,由门主安顿仙子这位朋友。”稍长的青衣人再次和颜悦色的对景弱衣拱手,并用眼睛示意弟弟去抓人。
“那你们是不给我面子了?”景弱衣闻言,立马笑意全收,一甩宽袖,柳眉微竖,若有若无的气劲飘起衣摆,好生生的一个温婉美人儿顿时给人压力倍增。
安澈躲在树枝上,睁大了眼睛,高手啊,高手啊,果然就是不一样,前一刻还温温柔柔的,下一秒红颜一怒,便完全判若俩人了。
陒炅这个台风眼夹在这俩方人中间,自觉的往旁边的树干挪了挪,好整以暇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然后一脸优哉游哉的看俩方对持。树上的安澈对着陒炅那向来能气死人的举动,忍不住又抹了一把冷汗。
景弱衣和那俩兄弟本都是用气机锁定了对方,一有不对便马上开打,而如今被陒炅来了这么一招,让三人都觉得,若真这么打起来了,倒像个傻子,人家始作俑者可是一点都没参与呢。
“好看吗?”景弱衣对着陒炅那张一脸看好戏的嘴脸,心里微怒,忍不住嘲讽的道。
“好看!月圆,花好,人……”陒炅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对着景弱衣勾起嘴角,笑的温暖灿烂,向来大方得体的景弱衣在陒炅这完美的笑容里,微微有些尴尬,眼波流动,脸颊发热,而陒炅对着美人娇羞,坏心眼的笑了笑又道“人嘛……太鸡婆了,有些煞风景。”
“噗!”在俩人头顶,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安澈,一个没忍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咽到。
“谁?”那俩兄弟同时戒备的看着上方的树木,虽然他们刚刚也差点被陒炅惊骇的话语呛到口水,但还是很尽责的第一时间各摸出两枚铁珠摸样的暗器,直击安澈所在位置。
安澈自知是躲不下去了,轻巧的避过那俩枚暗器,大大方方的跃下,一着地便一手捞起地上的陒炅,刻不容缓的脚下一蹬,便已射出几丈远。
越过景弱衣身边时,正好看到景弱衣那扭曲的娇容,心底再次为陒炅抹了一把冷汗,陒炅到底知不知道,女人如果记恨起来,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果然,一条银灿灿的锁链极速朝安澈甩出,一举缠住了安澈的腰,安澈一惊,迅速凝聚内力,一掌劈下,然而这能劈开巨石的一掌,却只是让铁链的圆环扁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你这女人,不过说了几句,便马上出手报复了?”陒炅的形象实在算不得太好,他这么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被安澈这么个小不点砍在了肩上,实在有失他的男子尊严,但他依旧无所顾忌的对景弱衣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安澈的腰在人家手上,谁知道人家会不会一怒之下,一用力就把她给拧成俩半了,这陒炅能不能在刺激他人以前,先为她考虑考虑。
“好,我不动手,也别指望我帮忙,能不能从双剑蛟龙的手中回的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景弱衣被气的优雅风姿尽失,如小女儿一般,一跺脚,愤愤的将寒光银链一收,跃上一颗古树,还真不打算管事了。然而这一滞留,那俩兄弟也已先后赶上,将安澈俩人的去路给拦住了。
“得罪了。”两兄弟一上来便双双使剑刺向安澈和陒炅,迅速至极。
景弱衣不管这事了,让俩兄弟不由松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这三人起了内讧,不然玄机仙子若是插上一脚,他们可真不好硬来了,不愿再错失良机,一声告罪后,便要将安澈和陒炅双双拿下。
安澈带着陒炅急急退了数步,左躲右闪,险险躲避。
“即便路人,就是看到这么以强欺弱,也难免会觉得天罡门门规不好。我这剑,便当是为你们天罡门驳回些面子。”景弱衣说着,便从宽大的衣袖中抽出一柄半长不短,造型诡异的剑,扔给安澈。
安澈有些意外的接过剑,看着景弱衣虽然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却依旧眼也不眨的注视着这边,发觉,这女人,其实也不那么让人讨厌。她虽扬言不管事了,但心里还是偏向于这边的,也不知陒炅为何这么冷言以对。
“谢仙子为我们天罡门设想了。”下兄弟又是同时开口,俩人礼数做的倒是周全,可语气却有些压抑,不似之前那般恭敬,说话间,身形不停,先后又追上了安澈。
“当当当”剑与剑极速碰撞,四人身形如影,安澈背着陒炅,算比较吃亏的一方。
“找个地方把我放下。”陒炅知道安澈背着他不好发挥,而且这俩兄弟所运用的武功和招式都相辅相成,加上俩人心意相通,不是只从他那学过几招应急加防身速成武学的安澈,所能轻松应对的。
安澈闻言“咻”的一声凭地借力,跃上路旁两丈多高的大榕树上,也不知道安澈是不是故意的,这棵树却刚好是景弱衣呆的那颗。
陒炅怒瞪安澈,刚要开口换地方,安澈已经将陒炅朝景弱衣抛去,速速回身,以剑抵住那俩兄弟如影随形的追击。
景弱衣看着安澈,微微皱眉,她就不怕她不去接陒炅,这里掉下去,可是能摔断了他的腿,景弱衣心里虽这么想着,但袖中银链一闪,还是接住了陒炅,将脸色黑的难看的陒炅往回一带。
俩人在树上,一阵静默无语,陒炅压下心中的怒气,无声无息的挪了几寸,与景弱衣保持了些距离。
景弱衣向来温婉的性子一而再的被他激怒,望着陒炅,双目含怨:“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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