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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女孩子无论恋爱中或者未恋爱,从来都是那么的敏感,似乎与身俱来。

第二天我就把童话的事忘的一刚二净,照样我行我素地行走在校园里,不以物喜,不以已悲。我知道保持这样的处事态度不够明媚,可真的没有什么事是能让人值得激动啊!除了上课还是上课,人生太无聊了!

中午我没有回家,第一次去了学校的食堂。食堂在学校小礼堂的左边,老远就看见各大窗口处排满了人。我走到最靠左边窗的位置,站定,然后开始排队,这期间我戴上了MP3,里面是我最喜欢的曹方。她那干净如玻璃般透明的声音,轻轻地唱着:“别说我没脾气,只是我不忍错怪,谁说我是个淑女,那一定是她父亲。谁说我必定很淑女,那他一定不够聪明,谁夸我是个淑女,那一定是她父亲。谁说我必定很淑女,他一定爱她胜过自己……”在我沉醉在曹方的音乐声中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很快人流就迅速朝前拥了过来,我被后面的同学挤得差点跌倒在地上。等我回过头时,就看见童话和一群男孩子已经挤到了我身边。

真是一群坏痞子!

我原本没打算理他们,走出队伍准备离开,我想反正这顿午餐会因为童话的突然出现而素然无味,还不如不吃,省下这点干粮。

可是,就是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看到童话的怀里搂着一个穿吊带衫、长头发的女孩。心里忽然就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了一下,自痛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心里莫名酸酸的,难不成因为这个浪子而难过吗?

呸呸呸,一定不是这样子的。

我只不过因为他的突然转变,而有点伤感而已。我是这么的安慰自己,可是却显得那么的欲盖弥彰,因为走出食堂的时候,眼睛里竟然湿润了。

大风吹,大风吹,眼泪不自觉地飞。

这个下午,因为童话,我的灵魂和思绪又开始出壳了,我满脑子是童话拥着那个女孩的身影,我是知道那个女生的,水果街有名的小太妹,许静子。

许静子曾经是妈妈的学生,她是那种天生就具备惹事生非气质的女生,耳朵上有十六个耳洞,初中开始就开始谈恋爱,经常有男生为她大打出手。据说还有水果街的混混为了争当她的男友一度拿刀火拼。

现在童话和这样的女生在一起,难道他想惹火上身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从哪一秒算起,我竟然担心起童话的安危来了。真是活见鬼。

放学后,我早早地回了家。妈妈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在书房里上网,打开QQ登录,左左的头像是亮的。

林木木:亲爱的左左,你在呀!抱抱!

宁左左:是哦,木木,水中的生活还习惯吗?

林木木:一点也不习惯,你还不知道嘛,咱们天生就不是当优等生的材料呀!

宁左左:你鬼扯吧,我敢打包票你现在应该混得如鱼得水。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话,我突然觉得很难过,我和左左不过才分别一个月呀,怎么觉得我们的对话是那么的遥远了,要知道,从前的左左很是明了我的意思,我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她就能清楚的知道我所要表达的意思,而现在,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她变得一点也不了解我,她是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是多么不能受束缚呀!

QQ上左左的头像不停地闪烁着,我的眼泪铺天盖地的流了出来,左左,亲爱的左左,难道你该新城有了新的朋友了吗?你快要把我忘记了吧!一定是这样子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左左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按了接通键,她的声音像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传了过来。

“木木,你这是怎么了?”

“木木,你一定是生气了!”

“好吧,木木,我收回刚刚QQ上的话,我逗你玩儿来着!”

“木木,不要不理我呀,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

“......”

左左的话真是让我回不过来,我突然“噗嗤”地笑出了声。

“好呀,木木,你可真坏,浪费我长途电话吧,下次去江城,你得请我吃饭。”左左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我仿佛能看到她嘟着嘴的样子。

“那好吧,看在你浪费了长途电话的份上,咱们扯平,你来江城我请你吃热干面。”我说。

“切,你就小气吧,才一碗热干面。”

“不成不成,得三碗,我还得带一碗回星城......”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喜欢生气,喜欢伤感,会莫名奇妙的掉眼泪,甚至以为全世界都负了自己。

左左说我这是典型的青春躁动症。

傍晚的时候,妈妈下班回家,我在书房里,老远就听到了她声音,我迅速的关了电脑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到客厅,妈妈在门口换鞋。如果让她知道我在上网,她肯定又要生气,唐僧一样碎碎念的妈妈不喜欢我做与学习无关的任何事。

“妈,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快饿死了!”我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朝他抱怨道。

“今天学校临时开了一个班,没有老师愿意带,所以我就接了过来。你也知道,你都上高中了,将来考上大学可得花一笔钱,妈妈现在就得为你存钱啊!”妈妈一边脱鞋,一边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对了,咱们家楼下那个男生你认识吗?”

“楼下?”我有些莫名奇妙。

“我刚刚进来时,看到一个穿着你们学校校服的男生正朝咱们家这边看呢!”妈妈停了停,看着我又说,“木木,告诉妈妈,是不是你们学校有男生喜欢你,你妈我可是长了千里眼!”

“妈,你又犯职业病了吧,不要老把我当成你们班的那些女生,累不累呀,省点油,好不好!”我瘪了瘪嘴,又转回了书房。

妈妈是一所教育培训机构的老师,她的学生要么是高考失利的复读生,要么就是水果街的混混儿们,想重新回学校,就会交钱去妈妈他们那里进行培训。反正妈妈那边的学生,没有什么正常人,比如,许静子。所以,妈妈总是担心我会学坏。她总是说,木木,妈妈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可千万要争气,不要丢妈妈的脸。

每次妈妈说这些,我都觉得烦心,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我老妈,我得跟她相依为命一辈子。

不过,她刚说的“楼下的男生”到让我有些好奇,墙上的闹钟已近走到七点了,是谁这个时候会在我家楼下呢?

我走到窗户前,将粉色的窗帘拉了起来,然后猛的推开窗户,把头伸了出去,可是楼下并没有妈妈所说的穿校服的男生。我摇了摇头,正准备将窗户关上,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进了我的视线里。

挺拔,落拓,又带着些许犹豫,甚至还有一些叛逆。

那不是童话吗?我张了张嘴想要朝他走远的方向喊出他的名字,可是转念一想,要是被妈妈知道,我站在家里喊一个男生的名字,估计她又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上大半天他的辛酸史了。

只是为什么会是童话,他来找我的吗?

这有点不可能吧,今天白天在食堂里他的行为可是向全校的师生都宣布了:童话现在的女朋友是许静子。这个时候,他应该和那个什么许静子在某个破桌球室或者某件破酒吧疯狂啊!怎么会来找我?

这个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着那个童话的背影,脑子里关于童话的疑问,差不多可以变出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了,只是到最后没个为什么都会被我自己推翻。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十二点的钟声也已经敲响了,可是我的大脑还不肯暂停休息,我几乎要疯掉了。

我干脆从黑暗中坐了起来,然后走到阳台。凌晨的小区一片寂静,妈妈的房间已经熄了灯,远处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灯光亮着,我就这样站在夜色如水的空寂里,脑子里却是那么清晰。我突然就向着天空大喊了几声,或许是声音太大了,小区里陆陆续续地有灯光亮了,有人开始骂,我迅速地跑回房间,熄了灯,钻进被子里。

大约过了两分钟,我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应该是妈妈,她也听到刚刚我的大喊了吧!我才不管,假装把眼紧闭上,外面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果然,妈妈走到床边喊了我的名字,我没有回答,装着睡熟的样子,还假装翻了翻身。接着,我感觉到妈妈再给我拉被子,不一会,她就出去了。

真庆幸,妈妈没有听出那些声音是我的。

只是,我还是睡不着,我闭着眼睛数绵羊,一只;两只;三只......一百只......我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数数,可是还是睡不着。

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童话,他说:“林木木,我喜欢你!”

我一下就惊醒了,床头的闹钟已经响了,我也没听到。今天可是班主任的头堂课,完了,肯定会被她k破头。

我沮丧地穿上衣服,算了反正迟到了,于是磨磨蹭蹭地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只是当我看到镜子里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时,我还是吓了一跳,都怪那个该死的童话,害得我深更半夜的睡不着。

睡不着的林木木!

我竟然在校门口遇到了许静子,叼着一根烟的许静子。

我皱了皱眉头,准备绕过她进学校,可是他却喊住了我。

“林木木,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打算理她。

可是他的声音却提高了好几度。

“林木木,你是聋子吗?”她恶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右手。

我这才回过头来看她,她满脸疲惫,和我一样,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来她昨晚也失眠了呀。

“有事吗?”我冷冷的问。

“给我离童话远一点。”她说。

“什么?”我被她的话弄的有些莫名奇妙。

“我和童话才是一个世界的人,知道吗?”她不回答我,自顾自的说着。

“哦,那你要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好笑的看着她。

真是一个愚蠢的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写满了醋意吗?虽然我没真枪实弹的谈过恋爱,可是对于一个智商148分;情商178分的天才少女来说,这点伎俩简直太小儿科了。

许静子半天没有说话,张了张嘴,还是保持了沉默的姿态。

“我是不会喜欢童话那样的男生的,你放心好了。”我突然看着她说。

“真的?”她的整张脸都生动起来。

“嗯,不会跟你抢的,放心吧!“我点了点头。

我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说这样子的话,不过,我似乎从来就没有真的喜欢过童话。

不是吗?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许静子转身走了,我愣在原地,看着她那满头玫瑰花卷一样的长发,突然有点羡慕他。

可以自由恋爱的姑娘。

真幸福。

学校里传来下课的铃声。

天呐,我差点忘了正经事,我要迟到了。我撒开腿朝教学楼方向跑去,我的样子一定像极了在空中乱窜的蒲公英,飞呀飞呀却没有方向。所以,才会在转角的地方撞到童话。

“对不起!”我真心实意为自己的不小心道歉。

“你......”他瞪着我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地瞪着我。

我的心轻轻一颤,为什么他的眼里会有那么多的悲凉以及愤怒。可是,这不应该是我该关心的问题,我转过身,又迅速地跑开了。只是,我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正直直的看着我,我不敢回头,我知道那双眼睛是童话的,与我有关。

第三节下课后,同学们纷纷走出了教室,我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不远处的水果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我想如果人生中能有红绿灯该有多好啊,那么我们可以定时地停,然后再行。那样我就不怕学习,更不怕和朋友离别了。

想象总是高于理想。

一阵叫喊声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那些原本站在我身边的同学纷纷朝楼上跑去。水中的教学楼一共有十楼,我们在第八楼,第九楼和第十楼分别是高二和高三的师哥、师姐们。按理说这个时候的他们,应该坐在教室里拼命温习,为不久后的黑色7月奋起勃发呀。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有人打架?

我摇了摇头,慢慢地走回了教室,我不想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因为不想遇到童话,只是我不明白,为十么就不愿意遇到他呢?

坐下没有多久,就有同学进来了,他们小声的议论着,言语间我听到了“童话”的名字。童话怎么了?我突然有些害怕了起来,站起来走到那个同学面前,问:“童话怎么了?”或许是我的样子太激动,那个同学竟然后退了几步,我又问了一遍:“童话怎么了?”

“为了一个女孩子和别人打架了。”

“哦。”

我的声音是那么失意。

女孩子?打架?是许静子吧,看来童话也不能免俗呀!

没有一刻有我现在这么清楚地希望自己是许静子,真的!有男生为自己打架该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呀。虽然表面上对于许静子的种种迹象,不屑一顾的,可是心底却是想真正成为许静子那样的女生。原来我的内心是那么阴暗的一个人。

这以后,我有好多天没有再见到童话。我想他一定忙着和许静子谈恋爱去了,只是每次这么想,我都会有一些小小的伤感。

周末,趁妈妈去给她的学生补课的时间,我约了左左在网上见。

林木木:左左,你觉得十六岁可以谈恋爱吗?

宁左左:当然可以。恋爱是要从小培养的。

林木木:可是十六岁的恋爱有结果吗?

宁左左:哎呀,木木,你不是一直号称情商178分吗?恋爱要的不是结果,是过程,你真是猪头。

林木木:你难道不知道不曾经历伤痛的人才能唱好情歌吗?高情商的人只适合当情感医生,而不是恋爱。

宁左左:什么狗屁理论嘛,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我们要做九零后的新人类,敢作敢当嘛。

林木木:什么啊?我又没有恋爱,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宁左左:不打自招了吧!

林木木:......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情况。

宁左左:是呀是呀!!!你想不想知道啊?

林木木:废话,那你快说呀!

宁左左:他是我们学校的小提琴手,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

林木木:不是吧,左左,你们也发展的太快了吧,竟然都牵手了。

宁左左:哪有啦!我不跟你说了。

林木木:别!好左左我不闹了,你快说给我听呀。

宁左左:其实也谈不上恋爱,不过是我喜欢他而已。在我们的迎新晚会上,他拉了一曲贝多芬的《月光》,天啊,木木,你不知道他的样子有多么迷人,我敢打赌,台下女生百分百被他迷住了。他真的是像王子一样的人物......

林木木:接下来呢?

宁左左:接下来,当然是我报了小提琴补习班呀,哈哈,我得找个机会接近他呀!

林木木:哈哈,原来是你暗恋人家啊!

宁左左:暗恋怎么了?现在的我只要想到他就会有动力学习小提琴呀,说不定将来的宁左左会是一名出色的小提琴家演奏家哦!

多么勇敢的宁左左。

我觉得现在的左左和从前的左左真的不一样了,从前的我们坐在kfc的大厅里,一边啃着鸡翅,一便对身边经过的男生评头论足,我们一起捉弄那些在公共汽车站亲亲的情侣,我们还说要一起加入“情侣去死团”......我们的种种表现,不是愤怒也不是无聊,只是我们那个时候还不知道爱情。

现在,我们十六岁了,知道了爱情,心里想着念着一个人,我们的心事多了,心里也因为某些事情而变得软弱了,像一朵刚刚盛开的小花儿。

十六岁的爱情,是我站在一座玫瑰园里,看到了满园的玫瑰花,它们带着刺,我有心把它们带回家,放在美丽的花瓶里,可是当我的手指带着温暖伸向它们时,它们却刺伤了我。

一一林木木的旋转地带

写完这段话,我觉得自己对爱情好像突然理解了,就是那么回事。

周一的早晨,我终于见到了消失了好几天的童话,他的头上缠着绷带,我想一定又是和谁争许静子吧!男孩子们反正是喜欢用暴力来争服对手和女生。

我心里恨恨地想,活该!

可是,童话叫住了我,他说:“林木木,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啊?”我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你很讨厌是吧!”童话说完,便朝我逼近了过来,他的双手撑着墙,我整个人被他环在他的臂弯里,我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回答我!”他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我......”

我想我一定是没有力气说话了,要不然怎么会一屁股坐到地上,天啊,实在太丢人了。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我已经明显感觉它是那么烫,就像是烧了起来。

童话不顾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真出糗。

这家伙背地里该说我没有出息吧!

“你真可爱,像块木头!”他嘴角仍然带着迷人的微笑。

该死的,这样子是在诱惑我吗?

“你是想说我可怜没人爱吧!”我瞪了他一眼。

“谁说的。”他假装用很生气的语调说。

“你!”我气鼓鼓地回答。

“哎......”童话叹了一口气,“木头,你还真是不识好歹。”

说完,他便不再说什么,转身上楼去了。

“喂,童话,回来,你给我说清楚。”我朝他背影大声喊。

他却没有回答我,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楼梯口,留下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一个人愣在那里老半天,最后就这么傻傻地笑了,是因为童话吗?大概是吧,反正今天心情不错。童话叫我木头,我竟然一点也不生气。

林木木,木头,木头。

我喜欢童话喊我的新名字。

我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今天的最后一堂课。

直到班主任走进来宣布从今天开始要补习晚自习是,我的好心情才断了线。班主任在讲台上讲得滔滔不绝,说什么高一打好基础,高二是关键,高三出成绩。为了我们的未来,从晚上七点到十点,这些宝贵的黄金时间,我们都只能在学校度过,不能有任何异议。

对于这项决定,我感到真难过,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不是花仙子没有魔法棒,让讲台上的老师突然间失忆。

如果是这样,青春真的是五彩缤纷,多么美好。

可惜,这些永远只能是梦境或者天方夜谭,不会实现。

我打电话告诉妈妈学校的决定,她可高兴了,我从电话这都感觉到了她的无比快乐,她说:“这可是好事,努力学习,晚上回家妈妈给你准备好夜宵,好好给你这丫头补补。”

看吧,老师和老妈就是一伙的。

其实晚自习真的没有多少事情可以做,高一不过是打好基础,把老师们说的内容都听明白了,跟本就不存在考试不及格的事情。当然,这仅仅是我的想法。

于是,此刻我的眼前就是这么一番情景,所有人都在埋头苦学,向着天才的方向前进。只是他们大约不知道天才都是英年早逝吧!

我才不要做什么鬼天才,所以晚自习的时间,我大多在看言情小说或听mp3打发时间。十点一到,准时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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