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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永远都是这样,有时候发生在你身边的事儿,你都茫然不知。
仓颉和瑶琼,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摔下了云梯了,无数次的争斗,仿佛已经变成了习惯一般,多少次甜言蜜语,最后,都化成了气急败坏,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复杂。
有人说,爱是一种感情,恨也是一种感情,有时候,爱恨只有一线之隔,而偏偏,你总是在某一刻,越过了这个界限。
所以两个人在争斗的时候,能激烈缠mian的湿吻;在拥抱的时候,也能互相如同孩子般掐个你死我活。
瑶琼不愿意让仓颉接触到悬天宫的秘密,而仓颉偏要这里的秘密以打破身体的僵局。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两个人都是性情坚韧之辈,这相互斗下去,居然过了七八年。
而这里的世界,太过玄奥,不知道多少次,仓颉与侯冈擦肩而过,却居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不能不说是天意弄人。
只是僵局从来都会被打破,世界也注定不会平衡,这是至理。
今天,仓颉感觉自己突破了,因为他终于找到了青莲宝色大阵的秘密,这种煎熬对他的眼界提升极为迅速,而本身实力,却是丝毫不动,他是幸福的,因为他有使不完的法力,可他又是不幸的,因为他的法力永远也不能提升。
面对着笑语盈盈的瑶琼,仓颉突然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心酸,面对一个女人,一个时而爱你,时而恨你的女人的时候,谁又能真正的不动心?仓颉是人,他也没有修什么忘情道,所以,他感觉自己似乎堕落了。
又一次的紧紧抱在一起,仓颉并没有发现瑶琼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莫名的光芒,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也已经到了要给双方一个答案的时候了。
让一个男人摊牌,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
这次仓颉吻的很激烈,吻的瑶琼身体发软,四肢欲酥。而这一次瑶琼回应的更激烈,两个人只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意味。
一只手,越过了界限,穿进了霓裳羽衣当中,瑶琼叮咛一声,却是靠在仓颉的身子上,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眼神中吐露着玩味的笑容。
“你过界了?”
仓颉神色凝重,仿佛正在做着什么特别费力的事情一样,当然,面对一个法力通玄的女仙,这种手段,简直是火中取栗。偏偏这女仙的性子极是怪异,他把不准她的脉搏。
瑶琼盯了他的眼神许久,终于面容画上了芙蓉*,左手隔胸按住仓颉浑厚的手掌,不住向下。
这一刻,可以持续很久,在仓颉的意念中。
“我过界了?”
仓颉的声音显得沉重,也许是他的呼吸沉重,瑶琼突然抽回双手,往胸口一划,胸上的天羽项链,飞溅四开,伴随着偏偏霓裳羽翼,将两个人的身影掩在了云里。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仓颉很用力,真的很用力了,无穷无尽的法力,支撑着他的身体,所以当两个人结束的时候,瑶琼的心早已经融化在云里,不在兴起半点的波澜。
抬手收了玄元控水旗,仓颉看了看凌乱的平台,叹了一声,又收了素色云界旗,捏了捏旗杆,他自付没有实力灭杀瑶琼在旗内的神念,只得暂时收着。
仓颉又忍不住俯下身,抚mo着瑶琼红润的脸蛋,那温热的感觉,让他心中一阵温暖。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放心心中的背负,不管我用什么方法,你,只能属于我。”
仓颉如同宣誓一样,却极端温柔的,如对情人丝语一般,说出了踏上青色宝莲大阵的最后一句话。
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在无数朵盛开的莲花当中。
“我的背负,你承担的起吗?”
冰冷寒玉般的话语,在平台上响起,瑶琼缓缓睁开双眼,也不掩上衣服,任由无边的春guang裸露在外,一挥手,一枚金钗从手心蹦了出来,当空一划,从空中露出一个空间,里面侯冈和精卫掉了出来。
显然,两个人并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精卫的脸色红的几乎渗出血来,却好奇的盯着瑶琼的身体不住的观看。反而是侯冈,一双眼神中透露出的杀意,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瑶琼慵懒的拿起衣裳,一件件的穿了起来,看着侯冈的眼神,不由得痴痴笑道:“你不懂吗,或许,你懂,可是你不会说。”
说完,瑶琼突然顿住了身子,拿着左手拇指对着侯冈摇了摇,“还有,别惹怒我,我会让你永远见不到仓颉的,我有这个理由动手。”“走吧,走吧,那个傻小子,还以为自己走对了路。真的要感谢你们,尤其是你。侯冈,你手中的树,才是我制胜的关键。”
仓颉当然不知道他走后发生的事情,离开瑶琼,他的心就沉重起来,可是他有离开的理由。洪荒世界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地方吗,当然不是。他不会阻止自己的情感蔓延,但这不能成为他懒惰的理由。没有谁能更理解他如今的状况,总有一天,他会面对正如他当初在紫霄宫面对的一样,没有实力,没有人会怜悯他,会拯救他。
穿过了青莲宝色大阵之后,果然是玄元控水大阵,这个对仓颉来说最为熟稔的阵法,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难度,反而让他在阵法当中,发现了一枚生长在极水之寒之地的灵芝。这枚灵芝,属性极阴,却是最适合用来破开女子的体质。
转而三十三年,仓颉破了离地焰火大阵,又六十八年,他破了戊己杏黄大阵。如此算下来,他在这里,足足耽误了一百一十一年。
要知道,十年的时间,就足以忘掉你心中任何本以为忘不掉的人,一百一十一年的漫长,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而这种亘古的寂寞,更是让仓颉发疯,他无法想像,自己能够闭关修炼几千年而不动摇。所以他注定不会走别人走过的路。
前面不再有迷茫的云雾了,久在云雾当中,让仓颉的眼角,都带了一丝飘渺,而身上更多了一分出尘的气质。
前方是一大片的山脉,山于山之间,形成了无数相勾连的低谷,谷中是密密麻麻的苍林。而那山上,天空之中,却漂浮着无座浮岛,每一座岛,都显得斑斑驳驳,无数打斗的痕迹,历历在目。东方岛上,有一座被横斩开一半的宫殿,上面剩余的广场上,飞舞着一条苍龙。南方岛上,有一座半坍塌的宫殿,宫阁檐角上,那展翅与非的凤凰雕塑,闪着凛凛金光。西方岛上,整个宫殿,正如一只白虎咆哮;而那北方岛上,却刻画着完整的玄武宫。而正中最高的岛上,却没有宫殿,而是漂浮着一黑一白二道旋转着的气流。
仓颉试了试,这里却是能够飞起来,飞了不久,就到了中央岛周围,离得近了,本来被掩盖住的历史,也一点点的在仓颉的眼前揭开。
大战!旷古烁今的大战!
这里仿佛之前是仙人的游乐场,仓颉的脑海中,已经勾画出这样一幅画卷:那四方灵兽,正住在这仙山当中,不沾尘世烟火,每日就是朝拜两仪之气。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来的肯定是一群人,手中的法宝各异,手段不一。也许是觊觎两仪二气,也许是坦途灵兽内丹,总之,一场大战拉开了序幕。
有人生,有人死,时间的轨迹,就这样被拖到了仓颉的时代,这里,除了仓颉,在没有一个产生灵智的生物,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
中央岛上的黑白二气,依旧不停的旋转,无数的灵气,从其中喷涌而出,仓颉看得久了,似乎感觉到什么,身体内的震荡,渐渐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变化。
一生二!
太极生两仪!
体内的循环终于被打破了,无数的灵气喷涌而出,仓颉只感觉整个人都被炸散了一般难受,身体内的灵气终于扩散开来,循着那一丝刚刚领悟的轨迹,开始了新的循环。
只不过,这次的循环,是两个漩涡,两个原点。
天空中的两仪之气,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灵巧的钻进了仓颉的体内,一瞬间,仓颉只感觉自己似乎掌握了整个世界一般,头顶猛然爆开一阵庆云,云中鸿蒙之气不散。那五座浮岛,化作流光,闪进了庆云当中,稳稳的压在正中。
仓颉突然感觉到心怀大畅,不由得哈哈大笑,整个天空,都跟着震颤起来,这一刻,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功法。
伸出右手食指,仓颉随手一划,在天空中,刻画下三个灰蒙蒙的大字:开天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