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想法跟祁天佑说后,祁天佑告诉他祖宅那边这么多代就是这种管理手段,祁婆也是跟着前人的脚步。
就这样一天天的很快就到了魏老生日,祁天佑特意提前安排好工作,空余了一周时间。当姜墨听到魏老的生日宴需要一周的时候她是拒绝的,谁过生日会连续一周啊?祁天佑说,魏老这种身份不管他愿不愿意都要面面俱到的请到所有人,因为这已经不是一个生日这么简单了,基本上全国的名流都会在宴会上聚集,并且期间还会有各种募捐活动。
“那就是说,其实这根本就是各界人士为了人脉和交流逼的魏老要大操大办自己的生日了?”姜墨此时正张开手臂让人量数据。
“可以这么说吧,以前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过生日也要这样。”
姜墨转身过来,裁缝开始量胸围,姜墨撇嘴:“过生日的时候都不能随心所欲,还有啊,去参加生日宴竟然要宾客带三身礼服,又不是去看秀。”
祁天佑本来在看祁婆拿来的清单,此时也抬起了头,正好看见裁缝的皮尺正放在姜墨胸前,忽然刻意忘掉的记忆突然冲进脑海。那日过后他们都没再提那晚的“不小心的碰触事件,表面上两人都没有很在意,但事实是怎样只有自己知道。
那几天祁天佑时不时就会想起那个瞬间手掌下的感觉,当时姜墨穿着丝绸睡衣,布料很薄,他每次回想起来都会变得很燥热。祁天佑不喜欢这样冲动的自己,所以基本上只要有这个苗头,就会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已经有连续一星期他没有回想那个瞬间了,可刚才看到姜墨的身体一下子破功了。他紧攥右手,不让这种感觉再次变得不可控制。
“我们明天去魏老的岛上坐飞机要七个小时呢,你晕机吗?”祁天佑生硬的换了话题。
“我只做过普通客机,所以我也不知道。”
祁天佑平时出差都是坐普通航班,姜墨一直不知道祁天佑有私人飞机,直到两天前,Aaron带一个人来到家里,Aaron说他是司机,她还傻乎乎的问是开哪台车的……最后弄清楚人家明明是机长,可恶的Aaron!
把一切需要带上的物品清单都核对过之后,姜墨才感觉害怕起来,前段时间不论是祁天佑告诉她时还是祁婆过来教导她礼仪的时候,都感觉时间还早,但是现在对着这个单子,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去告诉祁婆让她找来晕车药带上。”祁天佑嘱咐道。
姜墨还在担心生日宴的事情,没有听到。祁天佑疑惑的走过去,就看见姜墨心事重重脸都皱成一团,粉嫩嫩的唇民成了一条线。
“你不是说你会一直跟着我哪都不去吗,做到了就没事。”祁天佑伸出手摸上了姜墨的脸颊,慢慢靠近,近到他都能感觉到姜墨暖暖的呼吸。
姜墨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没感觉到他的靠近,当她回过神来,祁天佑已经捧起了她的脸:“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他的瞳孔里映射出姜墨的面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姜墨脸上的胎记好像颜色越来越淡了,现在她的胎记更像是一个雾状的浅粉色纹身,跟她白里透红的皮肤很好的契合在一起,像是技艺精湛的画家做的一幅画。
祁天佑着魔般的摩挲着她的脸,指尖从下巴一直到嘴角、脸颊,最后停留在那块胎记上:“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