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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到了曹振家,我们俩先玩了会儿新到手的小人儿,等到了天擦黑的时候曹振的奶奶进来喊我们吃饭。来到饭厅一看晚饭是炸酱面,还有一大锅绿豆汤,我们俩一边儿吃一边儿商量待会儿出去租两盘录像带看看。曹振正神侃着郑少秋演的楚留香,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奶奶说:“奶奶,咱家院子里边儿那个大铜墩子是干啥用的?”奶奶一边儿收拾着桌子一边儿说:“那玩意儿啊,可别提了,说起来我就来气,咱家刚买这小院儿的时候这东西就在这搁着,人本主搬家的时候想拉走,你那缺心眼儿的爹非觉得是个好东西想买下来,就为买这个破玩意儿花了四千多块,以为是个值钱的老物件儿呐!后来找人一看是******破玩意儿,不值钱根本,你爸看着生气想扔了又舍不得,就还放花池子里边儿了,我没事在上面放个花盆儿、水盆什么的。”曹振一听,赶紧说:“奶奶,今天来了个收废品的,想收这个,咱卖吗?”曹振奶奶想了想,说:“按什么收啊,废铜?哪个收破烂儿的?”曹振说:“不是胡同口儿那个,是个串街的老头,他说明天还来,要是卖他就给拉走。”曹振奶奶听了也没多想,说:“明天来了我问问,差不多就叫他拉走,省的跟那儿碍眼。”

第二天上午,我们俩正跟屋里看录像,就听见大门洞儿的电铃响了,我们出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收废品的老头。那老头进院子就问:“你家大人呢?那墩子卖不?”曹振赶忙跑进屋喊来他奶奶,老太太打量了一下儿那个老头,问道:“你收这个啊?什么价儿?”老头呵呵一笑,说:“您家这个东西吧,咱实话实说,我要是说按废铜价儿再多加上点钱收,估计你们也卖,可是我不能这么坑人,您这个东西虽然不是值钱的老物件儿,不过做工也不错,您也别疑心了,咱都实诚点儿,一口价,五百块!行我就拉走。”

我一听还真不少给,五百块在那年代可是不少钱了,就买这么个脏不拉几的破铜墩子!曹振奶奶听了想了想,最后点点头说:“得,这东西卖你了,就算是值大钱我们也认了,你拉走吧。”那老头点点头,伸手从棉袄里边儿掏出来一打子钱递给老太太说:“您数数。”老太太数了数,说:“嗯,没错,行,您搬吧。”说完就朝老头身后看,似乎是说这么沉你一个人也搬不动啊,没想到只见那个老头几步走到了花池子边儿上,刷拉一猫腰略一伸手,就把那死沉的铜墩子抱了起来,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却又走了进来,说:“老太太,你看看你家花池子里有个大耗子洞啊!”我们一听就走过去一看,果然是在原先放铜墩的底下有一个半尺来宽的地洞。老头走过去说:“我这有老鼠药我给你撒进去,然后拿白灰跟土给你堵上吧。”说完就打开了身上的一个葫芦,从里边儿抓了一把什么,伸手撒进了洞里,然后就回板儿车上拿了一包石灰,又从花盆儿里翻了几捧土,给那个洞口就堵上了。曹振奶奶看人家高价收了个废品又帮自家堵上个耗子洞,十分的感谢,赶忙拿了瓶北冰洋递给老头,那老头也不客气,仰脖喝了汽水儿,道了声谢,转身出了大门蹬着板车儿,吆喝着收废品收酒瓶旧报纸,渐渐的骑远不见了。

我跟曹振打了一天的游戏机,中午饭根本没吃,晚饭就吃了几个包子,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就都饿了。曹振的奶奶睡的早,曹振偷偷摸到厨房想翻点儿吃食,结果找到了几个剩下的韭菜馅儿包子消灭了,然后又干了一盆冰镇绿豆汤。回到屋里没一刻钟呢曹振就不行了,肚子里跟开锅了一样,屁放的跟米尼岗是的突突突的,丫拔腿就奔厕所跑,一边儿跑一边儿朝我喊:“哥,****我不行了,我先过去,你给我送点儿纸啊!”

我骂着街暂停了游戏,撕了点儿手纸也出了门。曹振家院子里本来修了个自家用的厕所,不过坏了,他爸妈一直没回北京也就没找人修,上厕所都得去旁边一个死胡同里的公厕。不过那胡同特别背静,又是个死胡同,知道里面有厕所的人特别的少,去的都是附近的街坊,所以挺干净。

我刚一进那个胡同儿,就看见胡同里边围着好多的人,我心想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正想呢就看见人群呼啦一下儿分开了,几个街坊七手八脚的从里面抬出来一个人,等走到我身边儿了我借着路灯的灯光一看那人居然是白天收废品的老头,一只眼睛已经瞎了,咕嘟嘟的还朝外冒血,脑袋上和身上也都是血,看来受了很重的伤。他本来是闭着眼被大家伙抬着,但是就在路过我身边儿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一只没受伤的闪着寒光的眼睛,嘶哑着声音对我说:“你…耕父…快搬…搬家!”说完就一歪脖子又昏了过去。

我听了个云里雾里,什么“更富”?他本身有南方口音,又是失血力竭,那句话我当时也根本没听清楚,搬家倒是听明白了,不过还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我看着大家伙把他抬出胡同,估计是送医院了,这才想起了还得给曹振送纸,赶忙跑进了厕所。

曹振看我进来了顿时跟什叶派******看见美军一样欢呼雀跃,伸手接过手纸说:“****,大爷,您再不来我都想‘棍儿刮’了!”我说:“刚才你来时候没看见吗,门口儿出事儿了!”曹振一边儿擦屁股一边儿说:“看见了啊,好像有人叫人打了吧,好多血,我着急上厕所就没看热闹,怎么着了现在?”我把事情对他一说,他也不明白那老头是什么意思,也就没多想。岂不知,命运就是在这么不经意之间改变,如果那老头没出事儿,曹振家也不会是后来那么个结局。

我在曹振家玩儿了几天,我爸给我打电话来叫我回去,说带我回锦州老家玩儿几天,于是就告别了曹振回家去了,没想到就在我出去的这半个月,曹振家出了塌天大祸,弄了个家败人亡。

那年是我第一次回老家,我爷爷是锦州的,因为出身不好,所以在****围锦州前带家眷跑到了北京。小时候家里老来东北老家的亲戚,但是我一次也没回去过,所以这是第一次回老家,很兴奋。

我们在锦州玩儿了几天,然后去一个在兴城的姑姑家住了些日子,去海边儿玩了玩儿。我爸开车回到了北京,我虽然挺累但是都没休息,直接拿着买回来的大螃蟹和小纪念品就去找曹振,可是到了他家一看,大门紧锁着。我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刚想离开,旁边儿一个院儿出来一老太太,问我:“找曹振吧?”我点点头没说话,老太太说:“哎,你回吧,他估计这些天回不来了。”说完走近几步,在我边儿上小声说:“他爸妈出事儿啦,挨外地出车祸了说是,人没啦,他们家去外地了,得走了四五天了吧。”

我一听曹振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只好拿着东西回家去了。一路走一路脑子里都是曹振父母的样子,挺好的两口子,虽然平时没怎么见过几次,不过都是很热情的人,对我们这帮小孩儿都挺好的,这一下子说没就没了,太可惜了,不知道曹振以后怎么过这日子。想着想着突然间我猛的就想起来那收废品的老头的那句话:“耕父…快搬…搬家!”,这句话什么意思我不懂,不过我突然觉得曹振父母的死跟这句话有莫大的联系,想着想着我大白天的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实在替曹振捏把汗。

过了两个星期吧,曹振回来上学了,果然胳膊上带着黑纱。他这回回来之后,可能是精神上受了刺激,整个人都变了,天天沉默寡言,连我都不搭理,问他什么也不回,后来听住他边儿上的同学说,最近有人老去他家追债什么的,有天半夜里吵架吵的警察都去了,曹振的奶奶据说也病重了,现在他姑姑什么的住在他家照顾他们。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儿,听了只是唏嘘不已,虽然同情他,不过也没能力帮助他什么。

过了一个来月吧,曹振的奶奶去世了,他又停了一星期的课跟家料理丧事,后来回到学校,一个自称是他姑姑的女人带他来办理退学手续,说是要去外地。我等在校长室门口,想等到他出来告个别,结果上课铃儿响了只好离开,打算晚上去他家看看他。

放了学我回到家,随便扒拉两口饭,拿了几个喜欢的小人儿打算送给曹振当个纪念。来到了曹振家,我没有进去,而是把他喊了出来,主要我觉得他家里的人我都不认识了,而且我现在对他家的院子有种恐惧感,觉得似乎进去就很晦气。曹振出来问我找他什么事儿,我说:“听说你要去外地?还回来么以后,我给你拿了点玩意儿,留个念想儿,以后回北京想着找我玩儿。”曹振点点头,接过了玩具,没说话。我又问他:“你哪天走啊?到时候我来看看你吧。”曹振犹豫了下儿,说:“明天早上我就走了,我亲戚来接我,你得上课就别来了。”我也不想跟他废话,嘴上答应了几句,心想:都是小哥们儿,明天说啥也得来送他。

第二天,我跟我妈说要去看看曹振,叫我妈给我写个假条,我娘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二话没说就给我写了个病假条,叫同学帮着送学校去了。我吃了点儿早点就奔曹振家去了,昨天也没说到底几点走,我只好早点儿去,省的赶不上。

一进胡同口就看见他们家门口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那年代车少,进口车更少,那两辆车我都不认识,就是觉得挺高级的。我心想估计是他家亲戚来了吧,我就在门口等着吧,等他出来目送一程,也算朋友一场。等了大约有那么一刻钟吧,他家的大门开了,曹振抱着个大书包走在第一个,在他身后跟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老头儿,穿着笔挺的深蓝色中山装,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罩,是个独眼龙,我仔细一看面目,居然就是前些天遇到的那个收废品的老头!

当时我心里一咯噔,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那老头明明是个收废品的,怎么转眼儿成了曹振家有钱的亲戚了?这时候曹振和那老头都看见了我,老头低头在曹振耳边儿嘱咐了几句什么,曹振点头答应了,然后便朝我走了过来。我张嘴想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他却先开口说话了:“你也别问了,这里头的事情现在跟你说不合适,再说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等过些年我们都大了,要是还能有机会见面,我再讲给你听吧。”说完他从脖子上掏出来一个项链儿,项链儿的下边儿挂着我送给他的玩具,说:“谢谢,我会记得有你这么个兄弟,再见。”说完,转身就上了一辆车,那个老头用剩下的一只眼睛盯着我看了看,然后也钻进了轿车,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了的汽车,我心想这大概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了,不过我没想到,十三年之后我们还能见面,是以一种我最不愿意的方式。

回到了家里,我百思不得其解,父母工作忙也没空听我一个小屁孩儿叨叨这些不着调的事情。我爷爷向来疼我,看见我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儿,就把我叫到了他房间里,问:“怎么了?有啥事儿不高兴啊?”我想了想,尝试着用一种十分靠谱的语气对我爷爷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本来我以为我爷爷会假装很用心的听,然后随便说几句安慰我一下儿就完了,没想到他听完,似乎想起了什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问我:“你想想,那收废品的说的是‘耕父’这个词儿?”我说:“是啊,肯定没听错,就是更富,这是啥意思啊爷爷,他们家更富裕?”我爷爷皱了皱眉,说:“耕父,是上古恶神,大荒奇人之一,也是旱鬼鼻祖,他常游行于清冷之渊。清冷之渊深一百八十丈,但渊底宛若迷宫,暗流湍急,万分难行。渊口自底中间处有一洞,便是耕父修行之所,此怪乃是灾祸之神,相传其足迹过处,有国败国有家败家。”

我一听,奇道:“难道说真有这么个神,弄的曹振家破人亡的?”我爷爷摇摇头,站起来去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又抓了一把糖花生粘,然后倒了两杯酒,摆到了小炕桌上。我老家是东北的,虽然我爷爷在北京生活了几十年了,不过风气不改,还是喜欢用小炕桌,也喜欢喂我酒喝,所以我们爷儿俩对饮几杯那是常有的事情。

我一看,老头这是要边喝边聊了,赶紧的脱了鞋,爬到了床上做好,先跟我爷爷走了一杯,然后听他慢慢道出了一段儿匪夷所思的往事。

我的爷爷出生在锦州的一个农村,家里是当地的大地主了也算,站着房躺着地,也做生意,也放印子钱,在当地那是首富了。我的太爷爷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一直当命根子,管的也很严,生怕万一出点儿什么事情那就断了香火了。按他老的意思,就盼望着我爷爷太太平平的,好好跟家读读书,长大成人娶上几房媳妇儿,开枝散叶,守着家业安生一辈子。我爷爷也一直挺听话,人也聪明,平时除了上私塾,还认了家里一个管账先生当师傅。那先生姓乔,文化挺高的,为人也厚道,账目上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甚得信任。

我爷爷九岁那年,账房乔先生带着人手去奉天送货,我爷爷还没去过,就非得要一起去。我太爷爷不在家,太奶奶疼儿子,一想那么多人手呢,不会有什么事儿,就答应了。结果在回家途中,遇到了大队的胡子,虽然商队也有保镖和十几条枪,不过那也干不过彪悍的大队胡子啊,抵挡了一阵儿就被打散了,胡子把车队和我爷爷他们就都绑到了山上。上了山,按规矩写了要赎金的信,然后放了一个伙计回家去送信儿,土匪们还算不错,看我爷爷岁数小就没下黑手,只把账房乔先生的耳朵割下了一个送回去了。

家里收到了信,立马儿乱开了锅了,我太爷爷赶忙的就叫人准备赎金,就要送去赎人。就在这时候,家里边儿来了个客人,是一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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