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奎对于弹脑崩绝对是反应过敏。
他一听到凌天提到那两字就开始不自觉地用手摸起了脑袋
说也怪了,钟大奎居然还能找到痛的感觉。
“啥毛病?我又没弹你脑崩在脑袋上乱摸什么?”
凌天眼见钟大奎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便幸灾乐祸地笑着问道。
“NND,还不是被你弹出毛病来了。老大,你是不是弹脑崩弹上瘾了,居然连赌注都想到它?”钟大奎苦着脸盯着凌天问道,“我没兴趣陪你玩小孩子的把戏,你还是换一种赌注吧。”
“靠!你小子还挺难伺候,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由你决定用什么当赌注好了!”
凌天决定给钟大奎一个做决定的机会,免得那小子输了说他这个老大不仗义。
钟大奎倒是没想到凌天会把决定权给了他,那似乎不是老大的一贯作风。
他认为应该好好抓住可能是唯一一次由他做决定的机会。
钟大奎想的挺好,不过眨着眼睛想了半天之后,却是想不出用什么做赌注才最合适。
“你是老大,又是赌局的发起人,还是你说吧。”钟大奎又把需要动脑筋的事扔给了凌天。
“既然你不愿用弹脑崩当赌注,那不如谁输了就给赢家洗十天袜子好了!”凌天把赌注彻头彻尾地来了个大变样。
钟大奎算是服了凌天,两个赌注居然一个比一个恶劣。
给别人洗袜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起来还不如弹脑崩爽快。
钟大奎已然不敢再让凌天换赌注,谁知道那小子接下来又会想出什么歪点子。
“算了,还是用弹脑崩做赌注好了,不过我要把规则改一改才能接受。”
“你想咋改?”凌天很想看看钟大奎能玩出什么花样。
“如果你输了让我弹十个脑崩,我输了你只能减半。你要是同意更改我们就正式打赌,不同意赌局就宣布告吹。”
凌天发觉钟大奎的确是聪明了很多,居然知道主动占别人便宜了。
即使钟大奎输了的地赌注话为一个脑崩凌天也会同意。
凌天对于弹脑崩还真就有点上瘾,也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机会再出手偷袭钟大奎。
钟大奎被凌天在脑袋上敲了几回之后警惕性已是大大提高,不会再随便给混蛋老大出手偷袭的机会。
如果凌天赢了赌局的话便可以名正言顺在钟大奎结实的脑袋上敲上几下,这种机会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凌天没有丝毫的犹豫,晃着脑袋对钟大奎说道:“OK,咱们兄弟之间的赌局正式开始。为了防止有人输了会耍赖,我决定让雅姐做公证人。”
钟大奎认为自己绝对不会耍赖,倒是很怀疑老大输了会不认账,所以对于凌天让吴雅做公证人的提议自然不会反对。
“到时候你可要一碗水端平才行,不能因为老大叫你姐姐就偏向他。”钟大奎一本正经的看着吴雅说道。
坐在钟大奎旁边座位上的吴雅一边看凌天与钟大奎斗嘴一边抿着嘴不停地在偷笑。
她发觉凌天与钟大奎还真是有趣,居然会时不时地像小孩子一般斗嘴耍贫。
“你们两个已经过了童年期,怎么说话还像小孩子一般天真?”吴雅笑着问道。
哭和笑是发泄情感的两种表现形势,很多时候可以受人的控制,不过有时候也会突破控制。
吴雅尽量想忍住不发笑,不过却是怎么也不能不让笑容出现在脸上。
钟大奎不喜欢吴雅把他看成是小孩子,不过想想自己的表现也的确是不像个成熟的青年人。
他知道自己嘴笨,即使想驳斥吴雅地问话恐怕也找不出适当的词来,所以就忍住没有出声。
凌天与钟大奎则是完全相反,绝对不会被别人轻易就问住。
“雅姐,你应该知道童年时光一去不复返的道理,无论一个人取得多高的成就却是无法再找回无忧无虑的童年。一个花甲老人如果能有一个孩童的心也许会过的更快乐,可惜没有人能真正做到,就像我这样优秀的天才青年也无法做到,只能在言语上去找找童年的感觉而已。”
钟大奎听凌天一番大道理说完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一句:“还是老大比我高明,我即使想到了恐怕也不会说的那么顺流。”
“雅姐,你到底愿不愿意当公证人?”凌天见吴雅不说话了就追问道。
“当然愿意。”五呀点点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口中的吴天成有什么来头,不过却是很想知道谁会赢这一局。”
“赢的当然是我!”钟大奎咧嘴笑了起来。
他的表情看上去既自信又得意,仿佛已经在老大的头上来了十个开花小钢炮似的。
司机眼见车上的两个男人根本就没一点正行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碍于身份既不敢笑也不敢轻易开口。
凌天根本就不会关心司机对他是看法。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经快到下午四点。
“老哥,麻烦你把车开的再快点,万一吴天成恰巧出去了不在公司可就耽误我赢脑崩了。”
“老大,要不你给天成打电话问问姓吴的老家伙在不在吧?”钟大奎也不想失去赢老大一次的好机会,所以提出了自己建议。
“嗯,问问也好。万一吴天成真的不在公司的话,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另想办法。”
凌天同意了钟大奎的提议之后开始拨电话号码。
他拨的电话号码不是座机而是手机。
“老大,你是不是打给秦大美女?”钟大奎虽然没看见凌天拨打的电话号码是啥,不过猜想应该是拨给秦诗韵。
凌天点点头之后示意钟大奎不要再说话。
钟大奎很想听听老大怎样“调戏”秦大美女,就是让他说也不会开口。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很清晰地传出了秦诗韵好听的声音。
“凌天?你在什么地方?”
秦诗韵的声音中流露出很多的意外,同时也似乎相当的激动。
“大美女,我怎么感觉你接到我的电话之后就仿佛见了鬼似的,是不是以为我现在已经在跟上帝喝茶了?可惜呀,上帝没有像秦大美女这么漂亮的女儿,否则我说不定还真可能找个时间去看看他老人家。”凌天怪笑着说道。
“我的确是见到鬼了,一个无耻的大色鬼!”秦诗韵笑着反击道,“凌天,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凌天往车外看了看对着手机说道:“快了,再有几分钟我就到天成大厦的门前了。”
“你要来天成?”秦诗韵惊讶地问道,“做什么?”
“今天的天气实在是不错,想去天成征求你一下姨夫的意见,看看在这么好的天气里应该做点什么才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