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心底里相信身边有个可以依靠终生的男人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每个人都可能会害怕到手的幸福有一天会被无情的夺走,而女人对于自己得到的那种幸福就更为感到担心和不安。
女人因为害怕失去而经常担心,继而又因为经常担心会变得啰嗦,于是便经常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耳边不停地追问着你是不是只爱我一个、你哪一天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等等诸如此类的“无聊”问题。
头一次听到自己的女人那么问男人会很乐意的去回答,不过长久以往下去经常被问一个相同的问题难免会觉得有些厌烦。
或许男人们的回答内容不会有什么改变,但回答时的心情和态度可能已在无形中改变了很多,变得连他们自己都觉得那回答只是一种无法拒绝的“任务”。
燕窝鱼翅的确是既有营养又好吃的难得美味,不过天天吃那些东西总会有一天发觉其实它们并不一定就比萝卜白菜好吃多少。
会爱你一辈子和一辈子不会爱别的女人在男人们的回答中是出现率最高的两种,也是女人们最喜欢最想听到的回答。
两种回答咋听起来没什么实质上的区别,加之欣喜的女人们瞬间就被那裹着“糖浆”的回答击倒,所以根本没时间也没想过去仔细琢磨其中是否会有不妥的地方。
有人说女人最容易得到满足,一点点的好话都可能会把她们征服,所以女人们才会常被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们称为傻女人。
实际上,两种回答对于男人们来说都不是百分百的保证,都有可以回旋的巨大空间。
会爱你一辈子不代表爱你的同时不去爱别人;一辈子不会爱别的女人也不是说就一定会爱你,所以都无法被称为完美,都有着缺陷,只不过前者对于女人来说能得到的结果会更好一点,最起码得到的幸福可能要比后者多很多。
每个词都有无法弥补的漏洞所在,没人能从根本上拯救,能被拯救的或许只有用词表意那个人的良心而已!
让女人要死的幸福和让女人想尽办法不愿去死的幸福也是同一个道理。
前者中的男人可能不需要去做什么,幸福只是女人想当然地认为的;后者一定要男人努力刻意去做点什么才行,女人们的幸福感则是来自于男人为她们付出了后被感动的结果!
“大美女,酒店厨房的工作效率似乎不高呀,是不是要等我们都被饿死了才能上菜?”凌天给出自己的回答后不愿再在男人与女人幸福不幸福的问题上纠缠不休。
他不清楚钟欣雨是不是还会继续问下去,不过已经不想与美女进行第二次“交锋”。
钟欣雨不想继续问,正在用心地去思考着着凌天的回答,希望能从回答中了解那男人内心世界中更多的东西。
秦诗韵也不想去纠缠,一是因为她也在思考,二是凌天又抛出了一个问题等着她去小心地解释两句。
钟大奎本来认为凌天的回答很不好,不过眼见妹妹和秦诗韵两大美女似乎对老大的回答没有歧义也就不想再节外生枝搞出什么无聊的麻烦事。
吴可雄知道屋中没有一个人是喜欢他的,反正凌天的回答好不好都与他没什么关系,更没必要强出头去找不自在。
“想要吃好东西当然要有耐心去等。”秦诗韵紧盯着凌天轻笑着说道,“如果你只是想吃填饱肚子的东西,那我随时都可以让厨房的人把桌子摆满。”
“我有耐心继续等。”钟大奎听秦诗韵说完后首先摇头晃脑地开始反对,“我可不想在这么豪华的地方吃青菜豆腐那种东西,简直就是在糟蹋中国的饮食文化水平。””
凌天当然不会想吃什么青菜豆腐,那么说只是想尽快转个话题而已。
“奶奶的,你知道啥是中国饮食文化水平?”凌天为了打发寂寞无聊的等待又把矛头对准了钟大奎。
“中国饮食文化水平就是在什么档次的地方吃什么品味的东西。”钟大奎根本就不会被凌天的话打击掉自信心,“简单的举个例子说吧,你在街边的小吃店里就不能点燕窝鱼翅,而在金龙皇朝这种地方也不能要白菜炖豆腐,这就是中古的饮食文化水平的体现。老大,我说的够简单明白吗?”
凌天真就没想到钟大奎居然还能举例说明,简直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钟大奎的比喻很直白,虽然说的不是很准确,但也不能说完全不正确。
中国的传统饮食文化博大精深,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不过中国人迅速富起来后在饮食上的习惯已经趋于简单和直白,就是用金钱作为桥梁把人的身份地位和饮食好坏直接联系了起来。
“不错,很简单也很清楚。”凌天笑着点点头。
钟大奎能听到凌天老大亲口说出同意之语后不能不觉得很得意,也真正尝到了那种实实在在得意后的快乐感到底是种啥滋味。
就在几个人说笑胡侃的当中,清水阁的门上有人在轻轻的敲击。
“应该是上菜了。”钟大奎说道。
在秦诗韵一声进来之后,清水阁的房门被轻轻拉开,几个端着银制托盘的传菜生走了进来。
托盘里具体装着什么不必细说,反正都是珍禽海味之类的东西,至于青菜除了点缀用的之外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哇!难怪人人都想有花不完的钱,有钱人就是爽!”钟大奎左看看右瞅瞅,已经忍不住要拿起筷子开宰了。
“有人要喝点酒吗?”秦诗韵看了众人一眼问道。
“当然要。”凌天说道,“整两瓶好一点的葡萄酒尝尝。”
钟大奎不喜欢洋酒,认为那东西不适合他。
“再上瓶白酒,老白干就成。”
凌天白了钟大奎一眼,发觉聪明一词离他又变远了。
“刚说你有点水平就又开始犯傻。”凌天看着钟大奎一呲牙,“难为你刚才咋举得例子,这种地方会有老白干吗?”
“那就来瓶好点的白酒,反正我是不喝那酸不溜丢的洋酒。”钟大奎挠了挠脑袋,也认为自己是有点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