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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工政十運河上(5)

水經。濟水自乘氏分而為二。其一為菏水。即南濟也。東過昌邑金鄉東。至方與縣北。湖陵縣南。入於泗水。宋乾德中。東疏菏水。轉漕兵餉於定陶故地。置發運務。明洪武初。河決曹州雙河口。流入魚臺。命大將軍徐達開塌場口。引水由牛頭河至塌場口。出穀亭以通漕運。永樂中。遣侍郎金純。從汴城金龍口下達塌場口。築堤導河。南入淮漕。以接運道。後河經屢決。遷變靡常。各志所載故道。自曹郡雙河口分水東南流。由鉅野嘉祥二縣入濟甯境者曰牛頭河。由定陶城武單縣入金鄉境者曰淶河。曰三家灣河。會入魚臺之塌場口。入於舊運。自新河泇河次第開鑿。運道左避。不假分流於黃。千里長堤。足以力制湍悍。然而原武以下。曹單以上。書決書溢者不一而足。脫塞治稍後。彌漫無涯。雖委之以昭陽湖。未必不汎堤而東也。修防孔固。永永無虞。職水之君子。念之哉。

按總河靳輔治河書云。河決之害。北岸為大。何也。南亢而北下也。且開封南岸。從汴河可以達淮。歸德徐邳而下。其地山陵。其隄歸仁。其湖靈芝孟山洪澤。其去無路。久之而亦必復其故。又於運道無係也。然同一北岸而其害又有不同。若上自閿鄉。下迄滎澤六百里。大抵山多而土堅。不甚潰決。不具論。曹單潰決。由魚臺上下以入運。或匯金山彭家河以入運。尚不至有奪河之患。惟開封北岸。一有潰決。則延津長垣東明曹州三直省附近各邑胥溺。近則注張秋。由鹽河而入海。遠則直趨東昌德州。以赴溟渤。而濟甯上下無運道矣。且開封之境。地皆浮沙。河流迅駛。一經潰決。如奔馬掣電。瞬息數百丈。工必大而下埽更難。故前代河決之患。此地常居七八。自明劉大夏築太行隄。起自黑羊山。東至曹州以及豐沛。高厚堅固。北岸恃以無恐。歲久不修。殘缺過半。 國初封邱荊隆口大王廟決。總河楊方興塞之。工六七年而始竣。費帑者八十萬。故曰北岸之害莫大於開封。附載以為後鑒。

保運說山東通志

治運有經。要在均調水勢而已。絀不可。盈亦不可。而盈之害更甚於絀之害。絀則淺阻。害止此矣。至於盈則百川灌河。茫無津岸。洪波奔盪。圯閘潰隄。不洩而歸之尾閭。害可勝言哉。南旺地脊也。南則左亢。以右為減。北則右亢。以左為減。昭陽等湖之洩南運。大清等河之泄北運。前人籌之詳矣。有以益為益者。有以損為益者。損之又損。持盈之道則然也。考其舊制。次第復次。事未至而為之備。雖不言功。厥功鉅哉。

運河灣曲說山東通志

會通一津。全以各節蓄。而臨清以北。則環曲而行。不復置。世遂有三灣抵一之說。而不知前人用曲之意。全為漳水而設。漳水之濁。雖減於黃河。而易淤亦與黃河等。然而治漳之法與治河又有不同。黃河來源甚高。建瓴而下。徹底翻掀。順其所趨。則沙隨水漲。絕無壅阻。遇曲則勢逆。勢逆則脈滯。水過之處。餘沙易。漸漸長。路愈曲而勢愈逆。脈愈滯。迫之使怒。橫決隨之。故以逢灣取直為上策。循其性而行所無事也。漳水濁滓稍輕。而來源平坦。無奔激振盪之力。若津道徑直。緩緩而行。則水浮沙沈。隨路澱積。疏之不勝疏矣。今多用灣曲。使之左撞右擊。自生波瀾。鼓動其水。而不使之少甯。則沙亦帶之而去。無復停頓。是紆折之。正以排瀹之耳。豈僅以此為節蓄之方哉。若知其防淤。而概以黃河逢灣取直之義施之。則求通反滯。大失曩賢規畫之精意矣。

請濬泉渠狀

陸燿

竊照兗泰二府屬十七州縣。其泉四百七十有八。較之前代二百二十餘泉。不啻加倍。而一遇水小之年。不聞水勢增多。固由泉源需雨而旺。亦恐人事有所未盡。今查各泉源有上中下三等。其下泉細流。不足深恃。姑弗置論。至於上中二泉。疏則未有不流。流則未有不效涓滴之益者。故疏導之方雖在泉源。尤在泉渠。泉渠類出於泥穴石罅之中。稍有淤閼。流即閉塞。故凡有泉之處。必須寬砌泉池。一以障在外之泥沙。一以容在內之停瀦。泉渠長或數十里。闊或數尺。由支達幹。匯為洪流。必須節節爬疏。在在通利。相度地勢。由高趨下。然後其行無阻。其流不絕。今泉池已按年陸續修砌。且屬泉穴所在。為泥沙壅遏者尚少。惟是泉渠道遠流長。地勢不平。往往水至半途。不能下達。上雖有泉。下則無路。州縣奉檄疏通。徒以空文申覆。而管泉佐雜。職小權輕。通判於隔屬州縣。亦不能操其長短。遂至呼應不靈。視同隔膜。今當頻年水小之時。憲心籌畫焦勞。諭令酌委人員分投各州縣。會同地方官實力疏濬。竊謂地方之不以泉務為事。已非一日。苟不以白簡嚴繩其後。勢必仍以空文塞責。於濟運終無裨益。應請此次差員會同疏濬之後。如仍虛應故事。泉渠或有壅塞。及地勢仰高。不能下達情事。或行查出。即一并嚴參究治。庶幾於事有濟。

請停設安山湖水櫃疏雍正十一年

岳濬

竊東省運河水櫃舊制。有東平之安山湖。周圍六十五里。在運河西岸。有廢閘四處。曰似蛇溝。曰十里鋪。曰八里灣。曰通湖閘。南有六堤口。曰朱家口。沈家口。王家口。吳家口。趙家口。楊家口。自前明以來。旋築旋廢。久經認墾承糧。嗣于雍正三年。內閣學士何國宗。奉旨查勘運河。議將安山河復設水櫃。重築臨河並圈湖等堤。修通湖蛇溝二閘。併于八里灣十里鋪兩廢閘之間。建一石閘。名曰安濟閘。閘下各開支河一道。通入湖心。其南六堤口。亦每口建閘挑河。以納坡水。又請開柳長河。引魚營陂宋家窪兩處積水入湖等語。經奏准動帑興修。嗣因柳長河介于魚營陂宋家窪之間。內隔金線嶺一道。不能相通。復經前撫督臣塞楞額。請從金線嶺北魚營陂開河。下注柳長河入湖。又從金線嶺南宋家窪開河東出兼濟閘入運。題明改挑在案。臣查安山湖各工。除閘座支河。俱經修浚工完外。其臨河圈湖等堤。甫經建築。即被漲水汕刷殘缺。現在估計補築。據布政司呈詳前來。臣訪知此湖淤廢已久。修築之後。仍不能蓄水濟運。因備查圖志。並親勘情形。查得安山湖於前明永樂九年設水櫃。正統三年。復經修浚。是時河南之荊隆口黃陵岡。未曾全塞。本有濟水分流。由鉅野鄆城匯入安山湖。以為來源。自弘治六年。明臣劉大夏建築太行堤荊隆口。塞濟水不復通流。此外別無泉源灌注。僅藉朱家等六口。並柳長河坡水入湖。消長無定。即有運河餘溢。可由通湖閘收入。然亦所納無幾。是此河絕無來源可恃。又湖身本在安民山之前。漕河東岸即亭子泊。乃濟水北入大清河之路。故流雖絕。伏猶存。土疏底漏。坡水易于消耗。且湖東三閘。通湖閘在南。係納水入湖。安濟似蛇溝二閘在北。係放水濟運。今細加測量。湖地卑于河地。安濟等二閘。亦止與通河閘同為宣洩之區。非甚泛濫。不能放水入運。若湖水漲發。則運河亦已瀰滿。無需增益。以此作櫃。是以無源之水蓄之有漏之湖。而又進水易而出水難。縱周圍增高堤岸。究屬何益。現在湖水乾涸。全湖並無寸流。傳詢父老。據稱此湖每年伏秋之間。坡水流入。積聚湖心。交春以後。漸就退減。至二三月內。悉經乾涸。即如雍正八年七月內。異常水漲。湖河相連。至次年三月。仍然徹底俱乾。當河水淺之時。湖水先已耗竭。涓滴不能濟運。總緣湖底沙土疏漏。非圈堤所能收蓄。詢之管河各官。亦眾口同詞。今若發給帑銀。照舊修築。仍屬于無用之地。臣查勘既確。何敢扶同附和。再議興修。臣愚竊以此河水無來源。土疏易漏。不堪復作水櫃。僅可留此一區。以為洩水之處。隨時宣導。倘遇漕河驟漲。則分減入湖。以保運道。若值坡水暴發。則匯注入湖以保民田。所有通河安濟似蛇溝等三閘。并臨河堤岸。均宜加謹修防。此外圈湖缺堤。概停補築。以免虛糜帑項。是否可採。請旨遵行。

民田侵占水櫃議

鄭元慶

水櫃之設。原以蓄洩濟運。遇有淤淺。即當開浚深通。復其舊界。無如濱水之民。貪利占佃。庸吏令陞科。水櫃盡變民田。以致潦則水無所歸。汎濫為災。旱則水無所積。運河龜坼。大為公私之害。不獨山東為然。如淮北之射陽湖。江南之開家湖。皆水櫃也。今盡行陞科。蓄洩無繇。官民交困。為水官者。有能知其所以然之故乎。或曰。然則陞科不可行與。曰陞科原為 朝廷增賦。才吏之所為也。而於濟運之處獨不可。明成化中。杜謙以工部侍郎行河。自通州抵淮揚。相地勢。去淤塞。復水櫃。導泉源。修壩。河乃復舊。此十五字。誠為治河司運者之要訣矣。匪但水櫃。即黃河淤灘。亦不可陞科。昔高御史明曰。河徙無常。稅糧不改。平陸忽復巨浸。常稅猶按舊額。民何以堪。旨哉言乎。或曰。然則將聽其棄為汙萊與。曰。此又不可。不若仍為官地。責令汛官。廣植榆柳蘆葦之類。歲收其材。以為河工之料。不亦利乎。夫陞科之法。斷不可行於兩河之間。其為利甚小。而其為害甚大也。

論微湖蓄水過多書

黎世序

再承另示微湖蓄水。必須漕運民田。兩無妨礙。因聞江南省。又有加增一尺之語。誨諭諄諄。仰見斟酌盈虛。歸於至當。惟是加增蓄水一尺之議。起於東省。今不知如何諉之江南。查濱臨三湖被淹之地計八州縣。東省居其五。南省居其三。是南省亦有切膚之。何至膜視封。置民生於不問。而微湖之蓄洩。東省實操其權。南省實受其制也。湖口誌樁。向來定制。收水一丈二尺。足敷重運之用。嘉慶二十一年。吳李二公。因湖底墊高。奏改定制收水一丈三尺以外。至多總在一丈四尺以內。南省未嘗會議也。而此奏之後。泇河廳收水。即以一丈四尺為主。以後總有多無少。於照例鋪水濟運之時。又或少啟一閘。或多下板塊。名為惜水如金。實則有心操切。名為留有餘以備不足。實則但顧運而不顧民。迨至湖水長至一丈七八尺。數州縣田沒水底。該河員故作咨嗟可憫之語。實則乃深喜之。即如上年湖水難容。廣求分洩。啟放江境之藺家山壩。東河預籌存水丈尺。泇河廳請於一丈四尺之外。再加五寸。繼又議加一尺。知會江省。均有文可據。江省未嘗創為此議也。泇河廳但求蓄水之多。而不顧地方被淹之苦。即如藺家山壩。原議俟湖水消至一丈六尺以內。再行堵閉。而泇河廳於湖水尚存一丈六尺以外之時。即移會銅沛廳急堵藺壩。其有意多留湖水。實有案可憑。而南河亦不敢不聽其號令者。恐其水勢虧短之時。有所諉咎也。茲讀來諭。乃轉以加增一尺之語。誣及南省。上朦清聽。是又明知有害於民。而巧為避怨之計。微湖實東河管轄。南河從不與聞。亦無從照例啟閉。然歷據東河咨奏之案。每年重運不過用水二尺餘寸。今以收水一丈四尺。比舊制多蓄二尺。以理度之。似已足敷數年之用。而加增蓄水之。言南河不便阻議者。泇河廳專司湖水蓄洩。恐其鋪水之時。藉詞靳惜也。昨兗沂曹道賀公。頗欲講求水利。諄諄見詢。弟即以河廳惟求蓄水之言告之。今得鼎力主持。與東河帥確商籌辦。俾漕運無誤。民生有賴。幸何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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