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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工政十八江蘇水利中(2)

運河上下游議揚州府志

史奭

江都之河渠。有關於河防水利者。惟運河為大。北接高郵。南至大江。一漕堤。與河俱長。而最險要者。則自邵伯金家灣起。北至露筋界牌止。計堤四十餘里。堤以西曰上河。自朱家湖黃子湖迤西。地勢漸高。常憂旱。堤以東曰下河。自堤迤東。地勢漸低。常憂澇。昔晉太傅謝安。始築邵伯堤以界之。堤以西無旱憂。堤以東無澇憂。民皆便之。至明季。高堰失修。翟壩沖缺。水勢直灌高江。此江都漕堤之所以屢決。而民胥為魚也。然患雖中於江都。而所以受患之故。則有來源去路。不僅在江都也。須分三路之水而治之。三路者何。曰上流中流下流也。上流不治則來水無窮。雖日治中流無益也。中流不治則蓄洩無方。雖日治下流無益也。下流不治則水無去路。雖日治中流亦無益也。所謂上流者。高堰周橋翟壩是矣。高堰宜幫闊也。周橋不可開也。翟壩宜堅築也。則淮水不致旁洩。得以全力沖出清口。上而清口不淤。下而高江不溺。再查高堰以上之歸仁堤。照舊實築。而洪澤湖來流減半。高堰翟壩俱為易守。則來源既少。而上流治矣。所謂中流者。自淮至揚運河漕堤是也。舊制十里設一小閘。旱則蓄。澇則洩。以濟漕運。以衛民田也。又堤西諸河。霪雨非常。及清江浦之上通濟閘水下注。與旴眙天長高良澗水陡發。運河不能容受。於是在山陽則開涇河黃浦二大閘。在寶應高郵界則開子嬰溝大閘。在江都則開金灣三閘。及新河十四里芒稻河東西兩閘。自邵伯至江。不過三十二里。洩水最為直捷。康熙間河院王光裕。又於兩閘之西開閘三門。亦因此地洩水最易也。但金灣閘門尚窄。閘下新河孔家灣。南北淤沙淺窄。宜開通廣闊。再將陸漫溝以北。開一二閘。使運河水勢。南北分洩。則蓄洩有方。而中流治矣。所謂下流者。則范堤各場之海口是也。雲梯關在昔止為淮水尾閭。故能容受而無沙淤之患。自宋神宗熙甯間。黃河南徙。黃始入淮。濁流夾沙而行。稍一旁決。則勢緩沙停而河塞。愈塞愈決。愈決愈塞。且黃家嘴七里溝相繼旁決。而雲梯關大淤。正坐此病。是雲梯關為黃淮兩水之尾閭。乃第一要緊海口。不必言矣。其外若山陽之廟灣海口。鹽城之石天妃廟海口。興化之劉莊青龍橋口。白駒之龍港口。草堰之滷河口。小海之小海團口。泰州丁谿之龍開港口。河垛車兒壩之滔子壩口。凡此皆所以洩堤東七邑之水者也。年來非不開放。而究竟田廬不免渰沒。人民不免漂溺。屢煩破格蠲賑者。有二說焉。一則各海口離漕堤俱三四百里而遙。紆迴曲折不能直達也。一則下河七邑。四高中窪。地形如釜。沿堤減閘之水。譬之由釜邊而入。范公堤各場口。地勢反高。譬之由釜邊而出。則釜底之田廬。已在深淵矣。沿堤三十餘減閘之水。滔滔東注。既不通江。又難達海。非民田受之而焉往也。故運河之水導之入江入海者上策也。不得已而洩之下河。則當準漕堤閘口之水。與各場海口之數相等。庶來源去路足以相當。而其中之行水河路積年淤塞。尤不可不亟為深浚者也。在涇河黃浦之下。則射陽湖一路。子嬰溝之下。則鹽城舊官河一路清水潭之下。則泰山廟東河一路以及興化之海溝河白望河車路河。邵伯之下。則顏家莊楊家莊以達樊汊及泰州西谿河。併各場之串場河與范堤東達海。河路俱開通深闊。則水有去路。而下流亦治矣。

大挑運河疏揚州府志

御史徐越

淮揚一帶內河。原係人力開鑿。以黃河挾沙之水。既奪淮水南下之位。灌入天妃閘。而內河淺隘。水緩沙停。數十年來。運河之底。墊高益甚。而東西兩岸。每年逐漸加增。隄薄土浮。何恃不潰。且也運河淺阻。淮湖相連。不能宣洩使速歸江。以致沿隄地方屯蓄為災。如欲運道永通。民無水患。必實實大加挑濬。將河泥盡移兩岸隄外。惟令平厚。不許增高。其迂迴三百里內。土性之剛柔沙油。地形之高下闊狹。山陽與寶應不同者。以近湖遠湖也。寶應與高郵不同者。以高郵有通湖水口連設兩閘。而寶應無之也。高郵與江都不同者。以江都有稻河瓜洲鎮儀徵縣入江之口。而高郵又諸水之所鍾也。何處當束之使狹。何處當濬之使深。何處當先施畚鍤。何處當相度水平。應直挖者。當計土以分方。應水刷者。當逼岸以瀹底。訪知熟諳之人。詳審預定。不致措置孟浪。有始鮮終。則開銷一分錢糧。即得一分實濟。不必別議宣洩。而運河既已深通。入江自爾湍速。上而天庾通濟。下而地方民生。皆有裨益矣。

沿海閘河議揚州府志

揚州瀕河諸邑。惟江都地勢稍高。寶應次之。高郵為中窪。泰州亞於高郵。至興化直如釜底矣。其沿海各場。地勢南高而北窪。故鹽城又居興化之下流。而水皆趨東北。職此由也。或謂沿海高於內地。殆不其然。大都各場與高江地勢略相等。察水平可見。祇因興泰二邑獨處窪下。故聚水而不能洩。其害較他州縣更深且久。各場諸閘圮廢。運鹽河到處淤塞。西水東注而不知所歸。則瀰漫民田。長為澤國矣。舊制諸閘。經畫周詳。各流分派井井。不獨正河寬大。即支流旁洩之處。口面皆闊數丈。今已漸成平陸。水行地中之謂何。尚何水利之可言哉。他邑之水。治之四境之內。興化之水。治之四境之外。若下流之海口。其在境內者。止白駒小海諸場東行一路。而在境外者。則射陽神臺。與夫鹽城之石天妃口也。沿海諸場。地勢既高。水勢平緩。一旦破隄決防。西北洪流。滔滔下注。必非東偏數閘所能聚洩。故議開河垛之車兒埠。固迂遠無當。即議開白駒之牛灣河。亦僅能洩釜邊之水。而釜底瀦積之水終不克去。是以向來言水利者。必以射陽湖為諸州縣之尾閭。射陽受涇河子嬰溝諸路之水。由朦朧口直達廟灣。乃入海第一門戶。自明萬歷三年。河決黃浦。獨沙墊入內地。湖始淤塞。後屢開屢淤。今幾化為平陸。施工亦難矣。無已其議石天妃二口乎。石口在鹽城縣東。天妃口在鹽城縣西北。俱起興化。由岡門十八里至鹽城。其迤東則下石口。其自登瀛橋繞而西。則下天妃口。俱入新洋港歸於海。舊置石閘啟閉。此洩水故道也。鹽人以形家言不利風水。遂潛加修築而塞之。至 本朝康熙十二年。洪水衝決。二閘潰開數丈。駛流入海。及奔湍稍平。海沙驟漲。二閘之填淤者又如故。此非二閘之不能洩水。河身未盡濬。而石閘不早建之故也。按興化鄒莊至界河。界河至岡門。其路最徑而直。宜開其狹隘。濬其淤淺。俾疏通無阻。而又建置閘板。水大則啟閘以導河水之出。水小則閉閘以遏海沙之入。如此。庶宣洩有路。而數州縣獲享水利乎。要而論之。射陽神臺行水之正路也。石天妃其路稍偏。而亦捷徑也。沿場諸口則支分派引。而非洩水之通塗也。人知高寶邵伯河隄為下河州縣之門戶。高堰翟壩又上河之藩籬。藩籬不固。門戶因之失守。固也。殊不知射陽諸湖。喉也。高寶諸土田。腹也。海口。尾閭也。灌於喉而漲腹。所必至者。況多其入。少其出。大於口。小於尾閭。而能不洚洞滔天也乎。緣歲久湮塞。豪強盤踞其間。煽惑眾聽。謂開之將不利於商若。且恐生奸人窺伺。抑思為居人計。獨不可就附近之地。因下而別為澤乎。至民田在范公隄內。豈海潮所能驟侵。又何有於鹹水傷禾。淡水傷鹽之說乎。況濬而深之。煮海者得不負戴而舟焉。利當不在民後。抑海口僅取出水。勢不等於大洋。帆檣難以競渡也。此誠萬世永賴之休矣。

下河末議

徐旭旦

淮揚南襟大江。北帶黃河。西仰淮流。東俯滄海。其間延數千里。諸水注匯。夙稱澤國。而運河一線。自北而南。橫亙其中。西則恃武墩高堰周橋翟壩為之障。北更使淮出清口。合黃入海。而淮揚得以甯居。東則恃范隄外諸海口為之洩。使高寶山鹽興江泰諸邑之水。循其地形高下以派分之。而七邑得以安堵。南則芒稻白塔兩河。分西水以入江。亦可洩水之二三。此其梗概也。即下河形勢而言。西南高而東北低。若廟灣海口。若天妃石。入新洋港海口。皆在東北流散。若丁溪海口。若白駒等場。會入龍港海口。亦皆在東北流散。其安豐以南諸場。雖有海口。而西北之水。併不南趨。此西北高而東北低之明驗也。海口既得所歸。應各尋河以導之。自廟灣而上。則有溝鬚溝東塘西塘射陽。以引澗河岡門。臨澤廣洋。以引子嬰界首諸閘隄水。自白駒丁溪諸場而上。有車路白兔海溝三河。接高郵運河。以引城南一帶滾隄閘水。以上支河不一。絡相通。其間疏導之法。開新不如循舊。築高不如就低。迤遠不如取近。因勢利導。逐節疏通。一由廟灣逆流而下。約洩水十分之四。一由天妃石順流而下。約洩水十分之三。其餘一分。芒稻河導之入江。至海口迅流。滔滔東注。此又素所目睹。必無海面高於河面者也。若夫串場一河。綿亙范隄。既為鹽艘利涉。又會引諸湖水傳送各場。以此海口最為關鍵。而河身淤墊。亟宜開濬。海口既導。引河既疏。自上流以至下流。必首尾貫徹。停洩有方。若夫上而涇河黃浦子嬰間。原有通河減水閘。下而諸水口。原有各場蓄洩諸閘。併應修建。使上下相應。隨水消長。以時宣洩。則水得長流。潮無內灌。永杜淤沒之患。亦無旱潦之憂。萬世樂利賴此矣。

敬籌淮揚水患疏康熙六年

通政使經歷王明德

當今第一急務。莫重於水。除大河以北。河淮濟泗發源。臣未親歷。不敢妄陳。若淮揚為淮黃下流。漕運咽喉。臣生長其土。受害極深。見聞最確。故其受病根源。知之亦最真。敬為我皇上詳陳之。臣思天下賦稅。半屬東南。由江達河。止恃漕河一。察從前漕規定制。糧運行後。方淮官民船隻前進。時當五月。即閉天妃大閘。不容黃水溢入內河。以防流沙淤墊。其沿河額設淺夫。嚴勒限程。惟令濬河使深。幫隄闊厚。不許加高。致令運河受水有地。不知孰淺孰深。至故明末季。法則寢敝。不審前賢立法深意。惟以恤商為名。遂令商民船隻。盡得由閘。不問寒暑。晝夜通行。以致濁水直入內河。全河盡淤。新舊相承。遂忘漕規舊制。嗣後一切管河官吏。又復止知增隄。並不濬淺。殊不知運隄日增而日高。則河身日淤而日淺。更兼上流高堰。其石隄將盡之處。向係高厚土隄。日久年深。未加修築。遂致自周橋閘至白水塘周家壩止。二十五里之內。衝開大小各口。共計五處。有闊十餘丈。深至丈餘者。有闊十餘丈。深八九十尺三四尺者。淮水盡從高隄上流翟家壩一帶。竟入高郵寶應各湖。直射漕隄。是以內河之漕隄不能支全淮大勢。既從上流劈開水道。四路奔行。則下流清口等處。淮水之力漸減。不能衝刷黃河濁水。而黃河濁水反逆流入淮。凡淮水入河之清口皮家場一帶。盡係流沙淤墊。是以清口之淮水不能下。一遇水發。淮黃並漲。逐漸加隄。其高過於居民房屋。及遇颶風。勢力不敵。終歸潰決。廬舍田園。雞犬老幼。隨波盡逝。康熙四年七月初三日。龍風大作。高寶之民。男婦沒。不可勝計。隄岸過高。水力逾橫。勢所必然。固非修築不堅之罪也。及遇亢旱。又以河身淤墊。積水無幾。有司漕運為重。閉閘蓄水。涓滴不容小民為浥注灌溉之需。是以順治九年十年。江南全省大旱。高寶興鹽各州縣。隄下小民。田苗盡枯。固不必言。且有小民被渴而立斃者。此微臣伏處田間時所目睹。又非僅得於傳聞也。總緣淮揚沿河州縣。地處卑下。水出無源。更兼蓄洩無方。雨則一時皆集。旱則滴水不通。臣愚以為治淮規則。似應查照南河舊誌。酌議講求。仍當濬河使深。幫隄使厚。不應止於隄上加隄。止救目前。不思久計。然不復漕運過淮完後。五月即閉天妃閘舊例。將濁流洋洋流入內地。漕河亦旋濬旋淤。河終不可得而深也。不於高郵寶應山陽江都各漕隄單弱處所。量造滾水石壩。水大則預行宣洩。水小則實築固漕及高郵堰衝開各口。速行修築。將來水勢橫溢。去水無路。漕隄亦旋修旋潰。隄終不可得而固也。但實閉天妃大閘。從前漕河重臣。亦曾議及。多以奉差官兵。及商民船隻未便。未敢具疏題請。臣請比照濟甯境內天井石佛等閘事例。驗實部單。按時開放。似無不可。惟建造漕隄滾水石壩。實築高堰新開衝口。未免致費國帑。雇募民夫。然所利雖在軍國大計。實為下民永除疾苦。所需夫役。自應各州縣協濟。百姓自救身家。何辭力役。與其年年衝潰。歲歲起夫。困苦難堪。何如實力修築。共襄大計。以圖一勞永逸之舉。是固淮揚士民所心悅而樂赴者也。若夫長河所經。淮源所至。以及沂濟漳涇各處濱河地方。直省小民。受害當不減於淮揚。或更甚淮揚者。亦未可知。伏乞天語部酌議。是否淮水關係最重。臣議有無可採。更飭河漕重臣。及直省督撫大臣。嚴飭管河官吏。悉心體訪。詳考河誌。通權酌議。一切河道。如何而後疏防兩利。如何而後蓄洩兼資。當此未雨綢繆。自應事半功倍。將水土平而後民生奠。樂利之休。不難立見於今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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