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赚,还不劳累。还有无上的享受。这是多么好的事呀!但是,如果总是自己去冲锋陷阵总是不好。如果能够有人去冲锋陷阵,而自己躲在后面享受,不是更好吗?
席丽马回到自己的家乡,那里聚集着很多希利人。这些人都像他一样,没有什么文化,也贫穷,愚昧。席丽马就鼓动这些人听从他的安排,还在外国人的帮助下,编造了一些故事。
他在南方打工的故事,已经编成了一个英雄故事集。在故事里说的很多事,都跟他不沾边,他都不知道那外国人怎么想出来的。听到别人说关于他的故事,他常常都要脸红。
当然,这些故事,也不是全都无根无基,只是采取了夸张,采取了移花接木,再或者采取了虚虚实实的方法。听上一段时间,席丽马也觉得很自然了,觉得自己就是故事中的人。
故事中的人是一回事,现实中的人又是另一回事。他现在比村长,比乡长都更有权势了。许多村民都成为了他的信徒。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些信徒中,有多少女人,多少漂亮的女人。
席丽马别的本事没有学会,嘴巴皮子功夫很厉害。他的话语,就像******,三言两句就能将那些女人迷住,还能让那些女人主动献身。
也不是谁都能迷住。他有一段时间迷上了一位姑娘。这位姑娘不是他的信徒,她的父母是他的信徒。席丽马的话语迷幻不到那位姑娘,但能迷幻她的父母。席丽马心怀叵测地诱导她的父母,将她强迫关在一间屋子里,席丽马进去强迫了那位姑娘。
但那位姑娘一怒之下,跑到乡里去告了他,警察就来抓他,吓得席丽马仓皇逃跑。
席丽马逃到一个地窝子里藏了三四天,饿得眼睛都直了。他实在忍不住了,悄悄从地窝子里爬出来,溜到另一个村子里去。
席丽马敲开村子最靠边的一间房门,门开的时候,席丽马已经饿得软成一团了。席丽马的样子,吓的房屋的主人鄂尔泰夫妻都傻啦!
鄂尔泰夫妻也是席丽马的信徒。他们把席丽马扶进屋子,喂了他一下水,一些奶,席丽马才慢慢醒过来。看到鄂尔泰夫妻那种惊异的眼神,席丽马的脑子疯狂地旋转。
他不能讲真实的情况告诉这对夫妻。这时鄂尔泰夫妻的十三岁小女儿莎莉端着脸盆进来。莎莉虽然还小,但那种俏丽的女人形态已经初露。席丽马心里的兽性悄然萌发,同时也灵性大开,谎言像洪水一般喷薄而出。
“唉!”席丽马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的传奇故事。
莎莉将干净清香的毛巾拧了拧,递到席丽马的手上,那种温暖热乎的感觉,刺激得他的身体都有了反应。为了掩饰这种尴尬,席丽马赶紧坐起来,身子往前倾,尽量将身子的不雅藏起来。
席丽马说,在地底下有一只恶龙。这只恶龙是吃人的,专门吃希利人。在东山村和沙湾村,都有六七人葬身在恶龙嘴里。
为了救希利人,席丽马决定带着宝剑,去地下杀掉恶龙。这一趟除龙之行,危险重重,很可能因此就葬身在恶龙嘴里。
席丽马为了整个希利民族,决心做出牺牲。他义无反顾跳进黑洞,追踪恶龙的踪迹。在白马山下的沙坝,席丽马和恶龙相遇。
席丽马与恶龙一番苦斗。席丽马讲述到这一段的时候,特别亢奋,口沫飞溅,神采飞扬。鄂尔泰一家人完全被吸引了,微微张着嘴,完全相信了席丽马编的这个故事。
席丽马与恶龙斗了三天三夜。席丽马在讲故事的时候,也想到了故事中的一些漏洞和破绽。比如身上没有伤,恶龙的尸体等等。
一边讲述他一般想着对策。席丽马将地点选在白马山下的沙坝,也是有所考虑的。白马山下的沙坝,是一个方圆几公里的沙漠,那里的沙极为软,就像沼泽一样,很少有人能够从里面活着出来的。在流沙之下,不知道掩埋了多少人和动物。
席丽马选在沙坝,目的是想将恶龙的尸体掩埋起来。但是他没有想过,在那样的地方战斗,他又是如何活着出来的呢?漏洞接着一个漏洞,看来他还得继续编更多的慌言,制造更多的漏洞。
为了制造伤口,席丽马悄悄伸手进入胸口,在那上面用指甲划出几十条血痕。微热的刺痛让席丽马更加兴奋,他说得兴起,拉开衣服,让鄂尔泰一家人看他自己制造的伤痕。
“看看,这就是恶龙留下的伤痕。”
新鲜的,红艳艳的血痕,竟然引得鄂尔泰一家人赞美连声。席丽马很骄傲地准备将衣服放下来。鄂尔泰的老婆娜尔古丽抢前一步,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
席丽马紧张极了,害怕自己的小伎俩被拆穿。鄂尔泰夫妻肯定会将他痛打一顿的。即使不痛打,也会把他从这个家里逐出去,让他继续忍受饥饿。
娜尔古丽的眼睛紧紧地看着席丽马的伤口,嘴唇凑上去,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里还喃喃地嘀咕着,“天神啦,这就是光荣,这就是荣耀,这就是勋章啊!”
席丽马虽然没有听明白娜尔古丽嘀咕的全部意思,但那种虔诚和迷狂,让席丽马完全放心了。他很舒服地享受着这种亲吻,享受着这样的尊崇和敬仰。在娜尔古丽的眼里,席丽马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神。
而儿童一家人为席丽马端出了最为丰盛的饭菜。席丽马吃饱喝足就在床上睡觉。醒来以后,他发现在窗外攒动着一个又一个的脑袋。
鄂尔泰走进来,看见席丽马醒了,他看到席丽马的眼神盯在门窗上,他连忙解释,“都想来瞻仰你,我拦不住。”
“我还没死,用不着瞻仰。”席丽马的声音有些不快。
鄂尔泰的心脏猛地一跳,无比惶恐起来,他的声音颤颤地说,“不是。不是。是参观。哦,也不对,是偷看。哦,不,更不对。哎呀,神啦,究竟是一个什么词啊——”
“好啦,别说啦。”席丽马声音缓和了一些,“用词不对,我不管你。谁叫我们被压迫呢?所以书读得少了一些。以后我们建立自己的国家,就能保证人人有书读,人人有饭吃。”
“对。对。对。”鄂尔泰的心情好了很多,情绪一下子变得很亢奋,“他们这些人,烦死啦!我马上赶他们走。”
“不要赶。”席丽马忙制止,“把窗帘拉上,我跟他们讲一讲。我受伤了,这样的样子让大家看,不好。”
席丽马把鄂尔泰家当成了布道之地,很快就将这个村子的让你吸引到他周围。这些群众把席丽马当成了天神,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
在鄂尔泰家里,他住得舒服极了。还有更让他满意的事,第三天晚上,当娜尔古丽拧毛巾来帮他洗脸的时候。席丽马翘起来的魔鬼一把就将娜尔古丽拽过来,拽进席丽马的怀里。席丽马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享受了鄂尔泰美丽的妻子娜尔古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