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羞涩地掩住面孔:“真的?”
我举起手指:“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虚言,我就是乌龟王八蛋,不得好死……”
美女焦急地伸出纤纤玉手,捂住我的嘴巴:“请你不要发这么毒的誓言!”
我靠,美女之手,果然不同凡响!细腻滑泽自不必说,更有诱人的淡淡香味,熏得我神魂颠倒、骨头酥麻——而此刻美女将纤纤玉手放在了我厚厚的嘴唇上,煞那间我的心跳飞速,都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靠,老子被迫吃了美女的豆腐,真是罪孽罪孽……
或许美女是被我失态情况下所流出来的口水惊醒,总之,她意识到了自己的举止不当,一张俏脸羞得扑红扑红,慌慌张张地收回手臂,口齿不清道:“对……对不起,我失态了。”
像我这般懂得事理之人,当然不会说出什么“没关系,你就继续失态吧”的下流词句,当下,我很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不知美女如何称呼?”
美女小嘴一抿:“我叫吕君君,双口吕,君子的君。”
我有点失望:“怎么听起来有点男孩子名字的味道?”
吕君君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但稍纵即逝:“我爹娘向来喜欢男孩子,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真是愚昧落后的爹娘啊。”
吕君君:“其实起这个名字也有起这个名字的好处呢。”
我:“有么?”
吕君君:“至少听起来像男孩子的姓名,只要我打扮成男孩子模样,我看别人就会把我当成男孩子了——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聊男人来骚扰我了。”
我:“可何雪峰还是找上了你。”
吕君君幽幽地叹了一口香气:“或许是我上辈子做人做得太坏,上天给我的劫难吧。”掂了掂脚尖,忽然问道:“对了,你叫什么?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你又为什么来救我?”
听她这么一番连珠炮似的问话,我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心里不禁暗暗着急起来:“我叫王彬,大王的王,彬彬有礼的彬。其实我起先并不知道你在这里,也不知道你姓什么名什么,所以更不用说来救你了——我来这儿,只是为了救一个小萝莉。”
吕君君略微有些失望:“这么说来,你只是顺道救了我而已?”
我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吕君君:“那个小萝莉也是个和我命运相仿的人吧?”
我点头道:“差不多吧。”
吕君君:“可她比我多了一个关心她的男人。”
这句话里满含醋意。
我痛苦地建议道:“好了,现在你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了,快点逃出去吧。”
吕君君面露犹豫之色:“可是下面……”
我春风得意道:“放心吧,下面的那帮打手已经全部让我给解决了。”
吕君君一副不可相信的样子:“我没有听错吧?”
我:“当然没有听错。”
吕君君:“没想到你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原来却是真人不露相。”
我虚伪地摆了摆手:“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吕君君崇拜道:“王先生就不要谦虚了。”
我:“好了,废话少说,姑娘你就早些逃离魔窟吧。若是有缘,希望我们能够再次相见。”
吕君君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
我:“可是什么?”
吕君君的声音细若蚊哼:“在离开之前,我想先去洗一个澡。”
我靠,美女啊美女,你是不是脑子短路发神经啊——现在这种危急时刻,你不早些溜之大吉,却要洗个什么狗屁之澡,搞什么飞机啊?是不是想搞我的飞机啊(原谅我神经错乱下的疯言疯语)?
我耐着性子劝告说:“出去不是也可以洗的么?到时候你想洗多久就洗多久。”
吕君君小声嘟嚷:“人家都让那个何雪峰关了三天三夜啦!在这段时间内,我可是没有洗过一次澡,身上的污垢,那可整整厚了一厘米啊!人家向来注重外部形象,你让人家这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出去,那不是比死还难受么?!”
美女的话语里带着三分埋怨、三分稚气、四分恳求,短短几句,就将我好不容易硬下来的心肠击得破碎不堪,虽说她实在不如她所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看看姑娘楚楚可怜的眼神,我也只有自认倒霉:“罢罢罢,争不过你,给你五分钟,快快洗澡,我还要去救我的小萝莉呢。”
美女嘟起嘴巴:“何雪峰那个畜生一般都在十点钟起来办事的,你不必担心。”
我四下环顾了一下:“这儿哪里有洗澡的地方?”
吕君君指了指右首的一道门槛:“就是那里。”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我靠,那是一个简陋的洗澡房间——其实严格来说,那不可以算作一个房间,因为它的门,只是一块不大的白色布条。
吕君君跳跃着奔向洗澡房间,期间有意无意地向我抛了一个媚眼:“王先生,那么我就速战速决了哦?”
我拍了拍脑子,尽量不让自己往龌龊的地方思考:“放心吧,有我在这里,不用担心有谁会来偷窥你的。”然后我在心里补充一句:“除了我。”
吕君君娇笑一声,小心翼翼地拉起布条,开始利索地脱去连衣白裙。
我情不自禁地透过那白色布条,看着姑娘玲珑身段的婀娜多姿,口中滴下无数口水。
我靠,如果这个时候来一阵猛烈的风儿,将白色布条掀起来,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
说句实话,我真想做那奔腾不息的水流,奔过姑娘温柔的脸庞,胸前的两座大山,注入百慕大三角……
忽然,吕君君惊恐地叫了一声。
我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吕君君:“我忘了……我忘记把内裤脱掉,就直接跳进浴缸洗澡了……现在我的内裤已经全湿了……”
我:“湿了就湿了,可以再换一条。”
吕君君小声说:“可我只有一条啊。”
我:“……”
想想吧,我总不会说出“那我把我那条脱下来给你穿”那样子的下流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