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听外面的喜鹊还在一直的唱个不停,已经一天了,它也不嫌累,还在叫着。看来我们泰和宫这几天一定有喜事。”丫头在给碟凤卸妆,手里的梳子有意无意的梳动着,意有所指。
碟凤抬头看向自己眼前的丫头,外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喜鹊再叫,她很肯定自己的听觉很灵敏“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娘娘您该睡下了,这样明天才有精神见皇上啊?”小丫头再次出语惊人。
“你….”
姐姐竟然不相信她,在她的身边竟然安插了人监视自己,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直到小丫头把一包东西塞到自己的手里,才让她不得不相信这是铁的事实。
“姐姐竟然在她身边安插了一个近20年的人,而自己还丝毫未知,难道仇恨竟然也会让亲情变质吗?”碟凤的眼角流下一行心痛的泪水,你下去吧,本宫自由主张。
看着镜子里的人脸庞依旧还是那么美丽,肤质依旧是那么细腻,气质依旧还是那么高贵,只是她的眉头什么时候悄悄地上了锁,碟凤轻轻抚着自己的眉头,一路向下不由得抚到了耳后,转头看看自己的右耳后的紫薇花,陪伴了自己20年依旧还是那么的高贵典雅,这么明显的标志,难道他就从来没有发现,他为什么从来都没问过自己,是真的没发现还是…..
“凤儿你怎么哭了?”一进门就看到碟凤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啜泣,舒元还是忍不住心疼她,上前把她脸上的泪痕轻轻的擦干。
“哦,没事皇上,只是一颗沙子调皮进了臣妾的眼睛里,对了皇上您不是说您要和您20年未见的好友彻夜长谈吗?怎么还跑到这里来了?”碟凤赶忙擦干眼泪道,整理好自己的仪容。
“江山固然重要,可是凤儿也很重要。作为一个男人特别像朕这样的一国之君,往往有时候很难把感情与社稷兼顾,所以有时候难免会让自己的女人感到寂寞,这正是朕所亏欠你的,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丈夫,所以朕决定要让鑫儿帮我打理一下朝政,以后我就不会那么忙了,所以晚上的时间今后都属于你凤儿一个人的,好不好”他是真的想抛开所有,只要简单的和她相携到老,20年她的一切已经深深地种在他心里了。
从古至今有那个皇帝不是以社稷为重,听到他这么体贴的话,碟凤的心里有过一丝感动,如果他没有做过那些事情,那么自己一定会全心全意爱着这个男人。“谢皇上。”没有已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而是巧妙地躲开了他的怀抱。
舒元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单薄纤细的身子,从她身上,他仿佛看到一股恨熟悉的落寞感和孤寂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喊住地,“凤儿对不起”
今天他这么奇怪,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皇上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这些年您对凤儿一直都是很好啊。”
“没什么,只是特别想跟你对不起而已。”跟着碟凤来到了床前。
碟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窝在他的怀里,心潮起伏。这张巨大龙床上,夜里只有他和她一起度过,可是多半他们只是相拥而眠,因为仇恨所以她并没有允许自己给舒元过多的爱,哪怕是一个妻子该进的义务,她有时候都很吝啬,她知道他很想,同样知道他每晚宁愿难受痛苦地熬忍过去也不敢碰她。她又何尝对得起他。
凤儿,朕”朕想”,极具磁性的嗓音透养浓浓的****压抑,舒元支支吾吾,到了嘴边的话语还是无法说出~
此刻的怯意,与他平时的大胆威严真是一点都不相称,碟凤忍俊不禁,窝在他胸前偷笑。
舒元并不知晓,结实的大手榈在半空,想往碟凤身上放,却又犹犹豫豫。他对她的恨他又怎会不明白,这些年来他一直试图用自己的真情和关爱来软化她,感动她,甚至她不让他碰她,他都没有去找别的妃子,只为博她开怀。
觉察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碟凤脑里慢慢勾画出他此刻是个怎样的滑稽模样,不禁笑意更浓,一时忍不住低笑出声。
意识到她的调皮和戏耳,舒元低哼两下内心邪恶基因犹如崩了捉的洪水迅猛涌出,他大手墓地转移方向,来到她的胸前,透过她松宽的衣禄。快速探进。
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突如其来的酥麻与骚热让牒芸侧抽一口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就一次,真的就一次,就让她全心全意的爱这个男人,把自己真正的交给他,没有掺杂任何尘埃。
发现她并无任何排斥拒绝或生气,舒元趁热打铁,快速撩起她的睡衫,把头埋在她胸前,闪电般地han住那颗诱人的蓓蕾。
碟凤又感一阵剧烈撼人的电麻,忍不住嘤咛出声,身体在他极具技巧的撩拨下开始泛起了一阵阵醉人的绯红,皇上你都多大你的年纪了,怎么还像个小伙子一样,对这种事情这么渴望啊?
凤儿的美丽,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再说朕今年也不过是30几岁而已,说着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随着室内温度的增加,牒芸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地被卸去。
望着身下玲珑有致x完美无瑕的娇躯,虽然生过孩子可是她的身材丝毫没有走样,舒元喉咙紧窒,豆大的汗殊频频自他两鬓往下滑落,浑身发烫发滚,欲火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最后,费了好大力气,理智战胜yu望,他忽然停下,嘶哑地向她征求同意,“凤儿,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