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衲再过四天就考试了,好紧张,鸭梨很大。不过还是要更文的,要不大家都要拿刀砍我了。呜呜,给点花吧,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上……或者,看在如大家所愿,陶小萌被吃的份上……灰走,哈哈哈哈。
———————————我是抽风的黑线————————
【陶小萌大难却不死,纪无双调戏装老娘。箫大神偷吻碰破唇,萌二少嘲笑反被吃。】
陶小萌与箫笙一起前往温哥华是在陶小萌出院的第二天,也就是仇刀刀被绑架的五后。如果不是考虑到温哥华那边仇刀刀的安危,箫笙本来打算等陶小萌的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再过去。毕竟,说起来是去温哥华疗养,其实是涉险出击罢了。陶小萌命大,虽然流了满地的血,好在人还能动,除了头颅里面有一小块淤血,身上有不少外伤之外,倒没有别的事。由于淤血很小,根本不用开颅,静养一段时间等血散了,就康复了。就这事,连陶敬一都说他儿子这次是命硬,大难不死。
陶小雅听说哥哥要去温哥华,虽然嘴上抱怨为什么自己一回来,哥哥就要走,但是心里却盼着哥哥能早点过去。在她眼里,陶小萌总是一直背负着,不停忙碌着,甚至都很少为自己考虑什么。从小到大,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心里在想什么,关于他自己的事情。哥哥接二连三的受伤,她还是略有耳闻,心疼不已,只盼着哥哥暂时放下手里的工作,趁着疗养去温哥华多休息一阵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她知道,哥哥很累。
陶敬一和陶妈妈对儿子去温哥华也无过多言辞,毕竟儿子身体要紧。反倒是纪无双,瞪着眼睛嘴巴张的老大——“哈?萌萌你要和这个大魔王一起去,去温哥华?!!!”
箫笙与陶小萌并排坐着,陶小萌并未开口,箫笙已经抢过话来,横眉一挑,冷冷地瞥了纪无双一眼—,随即说道:“怎么?你有意见?”
纪无双马上收回那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耸耸肩,嘴上说“没有”,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BOSS陶小萌,似有征询。“不会是温哥华那边出事了吧?”纪无双小心翼翼地朝箫笙瞅了一眼,呐呐地问陶小萌。
“小刀在那边出事了,我得亲自过去。”一提到温哥华,陶小萌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箫笙此时沉默着,却也一脸严肃。
纪无双忽然觉得坐在这两个人对面备有压力,于是起身,换了个姿势,双手抱在怀里,稍微站远了一些,这才换上起初那副欠揍的表情,指着箫笙面无表情地说:“那……他去干吗?”
箫笙本来是沉默的,听他这么一说,脸更黑了,拉得老长,也不看纪无双,却和纪无双一样死死盯着陶小萌,似乎都在等他的回答。
陶小萌觉得耳边发寒,侧头一看,见箫笙真看着他,再抬头,纪无双那小子也一脸玩味地瞅着他,目光还时不时的在他与箫笙两个人的身边扫来扫去。陶小萌有的渗得慌,觉得这两个人什么时候都这么莫名其妙的了。
“他去肯定是给我帮忙了。”想都没想,陶小萌就答了这么一句。这不是废话么,找个人一起去,肯定是去帮忙,还能干吗。陶小萌在心里暗自骂纪无双无聊。
“哦?那我陪你去不好,偏偏叫一个外人陪!”纪无双佯装生气,从鼻子里哼出这么一句话。
“他不是外人。”他一次又一次帮我,这点信任我觉得还是应该给的。陶小萌果断地说。
“他不是外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纪无双转怒为喜,大步走到陶小萌跟前,俯下身子可以凑得很近:“萌萌,萌主,陶总,您刚才说什么?”
“他说,我不是外人。”箫笙仰着下巴,一脸得意地说。他不喜欢看到纪无双和陶小萌这么亲近,虽然他知道纪无双是闹着玩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欢。于是,在说话的同时,伸手一横,早早地阻止了纪无双更进一步的举动。而嘴里,去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十分重。重到连陶小萌都听出了弦外之音,脸不禁红了一大圈,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不是外人。可他也不能算是“内人”吧?我什么时候开始把他当自己人了,我自己怎么竟不知道。当初这混蛋,骗吃骗喝,还骗我的房子住,怎么现在我却一点都不记恨他,厌恶他,还对他这样放心?他这人平时那么无赖,为什么三番四次帮我?陶小萌有点纳闷,也十分不解,尤其是对与自己刚才说的话“他不是外人”,那他究竟算什么?陶小萌被自己整晕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了。此时,纪无双俯下身子凑在跟前,脸都快贴到自己的额头了,而箫笙伸手横在他的胸口上,陶小萌都能隔着衣服感觉到那只胳膊的热量。陶小萌一下子被这两个人困得死死,又觉得十分尴尬。于是,他伸手一推,把两个人都拨开,随即刻意杨高声调掩饰慌乱:“你们就这样对待病号和BOSS的?”
正欲开战的两个人这才醒悟过来,都纷纷收回手。
纪无双缓缓地蹲下身体,一脸遗憾和不舍地望着陶小萌,还不停地叹气——
“萌萌,你怎么这么小白!哎。本来是想我陪你去的,这倒好,便宜了那大魔王了。你放心的去吧,公司的事我会竭力,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呀,特别是要注意身体,千万要注意身体啊!”
纪无双把“身体”二字,反复强调,一边念叨一边还像护雏的老母鸡,伸手在陶小萌的头上轻轻地拍,就差那句“我的二呀,娘好舍不得你~!”了。陶小萌只觉得眼前黑线乱窜,冷汗直冒。这个纪无双,平时没个正型,现在当着别人的面也这样,真是叫他哭笑不得。
“边去……你把你们陶总当什么?”箫笙一手甩开搁在陶小萌头上的那只咸猪手,抬腕看了下时间,放缓了语气,温柔地望着陶小萌,微笑着说:“时间不多了,你还有什么要吩咐他的,赶紧吩咐,我去准备下,半小时后来接你。”
“嗯。”陶小萌回之一笑,却把纪无双给看愣了。
我靠,这小子啥时候和那大魔王感情这么好了,明明以前两个人见面像仇人一样分外眼红,现在怎么两个人都跟发春似地,含情脉脉了。陶小萌,他看不出来,但是箫笙那家伙,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箫笙在看萌萌的时候,是温柔的,充满呵护和迷恋的目光,连和萌萌说话也刻意地放缓了语气。他们自己感受不到,纪无双却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我家宝宝要出阁了。”看着眼前的情景,纪无双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什么?”陶小萌听得含含糊糊。
望着箫笙的背影渐渐走远,纪无双长叹一声“没什么……”,随即端坐下来。
“那说正事吧。”
“OK。”
等箫笙打点好一起,开着车子来接陶小萌去机场的时候,纪无双早已离开,此时的陶小萌正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估计是因为开着窗户他只穿了一件衣服有些凉,索性蜷缩着身体窝在沙发里面。箫笙一进门就愣住了,这小子活脱脱的就是一条病犬,还是小型犬。
他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跟前。然后,悄然俯身,拨开陶小萌额角的散发,随即送上了一个轻轻地吻。准确地说,是啄了一下而已。因为,陶小萌恰好在这个时候打算翻身,浑然不知眼前的情形。这一翻就不得了,生生地让自己的脑袋撞上了恶魔的薄唇……
“啊……”箫笙吃痛,一下子跳了起来,条件反射地捂着嘴,眉头紧蹙表情痛苦。
感觉自己脑袋撞上了什么东西,陶小萌这才慢慢地睁开眼,奇怪地盯着箫笙:“你怎么了?咬舌头了?”
箫笙伸出手指轻轻在唇上一抹,指尖一缕殷红。流血了。他狠狠地盯着陶小萌,懊恼,气氛,恨不得把陶小萌踹上几脚,但想着刚才自己干坏事得逞,又不好解释原因,所以,忍了。拽着陶小萌的胳膊就往楼上托。
“哎,你就不能不这么粗鲁?”
“我收拾好了,你怎么还在卫生间里?”
“喂,我说,你打算在卫生间磨机到什么时候?”
当陶小萌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在客厅里转悠了半天还不见箫笙出来,忍不住去捶门了。结果,门一开,正好对着那张红肿的嘴,还泛着一点皮,带了血丝在上面。在往上看,是一双郁闷无比的眼睛。箫笙十分爱面子,平时打扮的一丝不苟,今天……
陶小萌趴在卫生间门口,就忍不住爆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被猪拱了嘴吧?还是被哪个妞给咬了?哈哈哈哈,哈哈……唔……”笑声没持续几秒,箫笙伸手一拉,陶小萌毫无防备地跌倒他的怀里,随即那张刚才被陶小萌嘲笑的唇,狠狠地堵住了陶小萌的嘴,那串还未出口的笑声被一阵“唔……唔”声替代。
不等陶小萌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箫笙已经迅速地在陶小萌的嘴里扫荡了一圈,然后一脸得意地潇洒走人。
片刻之后,卫生间传出一声惨叫——“啊,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