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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戶政二十五鹽課四(8)

當初鹽丁撈鹽。每丁日責撈鹽一引。自四月初一至八月初一。共四個月。該撈鹽一百二十引。故一百二十引為一名。一名之引。該正課銀四十八兩。賑濟銀一兩五錢。係賑濟鹽丁者也。紙價銀三錢六分零。係解部刷引者也。餘銀一錢三分零。名為扣錠。即以零歸整之說也。共成五十兩。統歸正課。故謂之一錠。課銀原不相離。凡商人額引若干名。即謂之若干錠。商人至畦。歸商種則按引配畦。每畦配以六錠。謂之畦錠。引多畦少。每錠加配引八道。謂之小錠。餘不成錠之零引。歸為半錠。各商額引尾數。多有不成引之零鹽。通身積算。成引一百十二道。不能歸錠。另立名目。曰官置昌。其不足六錠商人。令其合并。總符一畦六錠之數。此就當時額引額畦分配。其續闢之畦。謂之餘畦。續增之引。謂之餘引。不在此列。商人各立錠名。造冊達部立案。由官分結錠票。永為世業。鹽歸其種。亦歸其運。蓋坐商即運商也。迨後坐商無力致遠。另行招商辦運。於是畦歸坐商。引歸運商。而運坐遂分而二矣。第運商領引。必搨坐商錠名。以別此某畦之引。名曰坐錠。坐商在畦澆曬。亦費貲本。運商不能徒運。每引一名。酬給租息銀二十四兩。名曰銷價。引既坐錠。則引畦可不相越矣。行之既久。未免失真。且有餘畦餘引。不在坐錠之列。運商遂至任意買鹽。強者爭先。弱者落後。互起爭端。於是又有坐配之制。每開運時。按引與畦。酌量勻配。某引應配某畦。令商各自鬮定。此即申明坐錠之意。第并餘引餘畦在內。故謂之坐配也。坐配既定。然後入垣支鹽掣放。其掣驗之法。引目先搨省縣扒。每引一名。鹽政發門票一張。運使發坐監票十二張。引票俱齊。定期放鹽。先一日。由場大使預報放鹽數目。由運使差商一名。赴該禁門。監收籌票。謂之監商。至掣鹽之日。商人持引票到門。除門票例由商人於掣鹽時投繳外。每車一輛。給引十道。隨給坐監票一張。車戶攜至料所。眼同坐商按引裝鹽。即將坐監票轉付坐商收繳。鹽車到門。引目仍搨門扒。乃以門票呈明監掣官鈐記。掣驗放行。並領木籌照出禁門。籌票俱交監商收繳。車戶惟以引照鹽。載赴應卸之店交收。每名載鹽十二車。每車合鹽十引。每引裝鹽兩袋。中禁門卸店於運城東西兩門外。東禁門卸店於安邑南門外。西禁門卸店於解州城內。由商分運各省行銷焉。河東鹽行銷三省。山西則平蒲澤潞四府解絳霍三直隸州及隰州屬之蒲縣。陝西則西同興三府商乾二直隸州邠州暨所屬三水囗化二縣。河南則河南南陽二府陝汝二直隸州及許州屬之襄城一縣。共一百十九州縣。皆實銷河東之鹽者也。若山西太原汾州等屬四十四州縣。陝西之鳳翔一府及邠州屬之長武一縣。則食本地土鹽。而第領河東之引者也。河東額引四十二萬六千九百四十七道。內除食土鹽之太汾鳳翔等屬。額引六萬三千五百四十九道。向由本處土販納稅。商人實領辦引三十六萬五千八百五十八道。內除解州安邑引八千七百道。係屬後增。無畦可坐。實坐畦錠引三十五萬七千一百五十八道。配畦四百六十五號。自雍正三年以後。歷次加增餘引二十四萬道。餘引者。銷無定地。每年於暢銷之處。酌量加銷。共引六十六萬六千九百四十七道。此當時之額引也。

至正課則隨引為分別也。當初惟每名徵銀五十兩。嗣後有銅斤水腳河工節省及鹽官養廉辦公之需。皆按引攤徵。名目繁多。至雍正三年。裁去各項名目。及官吏陋規。惟於額引每名加徵官錢銀十一兩。公務銀二十四兩八分。一切辦公於此項內動用。餘引則官錢公務外。加徵公費銀六兩。至土鹽引稅。每引祇徵銀三錢九分零。計額引應徵銀二十五萬九千三百八十兩八錢七分。餘引應徵銀十八萬二千一百六十兩。土鹽稅銀二萬四千三百二十三兩六錢九分四釐。以外有平餘積餘并餘三項銀一萬二千五百七兩五錢六分八釐。鹽課解部。例有隨解飯食加平。商人每千兩多交銀二十五兩。謂之平餘。按名徵課。每以零歸整。歸并積算。多有盈餘。謂之積餘并餘。又唐裕澠池歸公潞澤節省銀三萬七千八百七十八兩五錢五分五釐。數處引地。先係捏名詭商。租於供商承辦。供商。猶閩之囗戶也。坐獲厚利。後經查出。交通省商人公辦。餘利歸公。以上共銀五十一萬六千二百五十兩六錢八分七釐。此當時之課額也。夫以當時之課額。較現在之課額。猶為輕減。商力似可充裕矣。然而池價增而成本重。應酬大而浮費多。如銷價即鹽價也。漸因澆曬費工。銷價第作引價。每名另議鹽價增至數十兩。陋規本裁革也。而通綱之局面。官長之節壽。在在需費。亦且不貲。按本計息。總多虧折。不得不設法調劑。始而議加價。各岸銷鹽。原有定價。乾隆二十一年。因商多虧本。先後酌增賣價每斤四釐。繼則議加耗。舊制每引支鹽二百斤。雍正三年以鹽運三省。盤山過渡。折耗甚多。加重二百四十斤為一引。是四十斤即耗鹽也。乾隆四十二年。又酌議加增河東運鹽。以九月至年終。農隙腳賤之時為多。故於四箇月內。每引加耗五斤。過期停止。終又議均引。各商引名。雖有定地。然一商或分坐三省。一縣或至有數商。引地遠近不一。美惡各殊。黠商棄瘠留肥。獘難枚舉。乾隆四十七年。將三省引地。分為上中下等。就現商引名。搭配均勻。分為五十六籤。每籤以八十名為率。按商貲厚薄。酌量認辦。使無所偏枯。調劑多方。終莫補救。有商倒乏。無人承充。當事者責令退商舉報。五年更換。俾知息肩有日。自必踴躍急公。第歲歲招商。年年更換。富戶規免。滋擾愈甚。後又改為長商。積獘相仍。日深一日。至乾隆五十七年。勢莫能支。不得已裁去運商。將鹽課歸入地丁攤徵。而河東之鹽法一變矣。課歸地丁。似屬甚便。其實難行。蓋地丁有蠲緩。鹽課無蠲緩。愚民茫然而莫知。吏胥夤緣以為奸。且以無課賤鹽。東侵蘆綱。南侵淮岸。亦於大局有礙。行之甫十餘年。已獘孔百出。至嘉慶十一年。復行招商辦運。規模查照舊章。惟將山西食土鹽之太汾等屬四十二州縣額引。劃出歸藩司承領。即今之所領陽曲引也。鹽稅附入地丁奏銷。興安邠州及所屬三水囗化兩縣。亦改食土鹽。引稅仍歸河東。故引課較前略有參差。其餘一切辦法。未嘗有改焉。蒙古阿拉善王有吉蘭泰鹽池一座。向祗准民販赴托克托城辦鹽。由黃河運至綏德州。及臨縣之磧口鎮。上岸分銷山西食土鹽地方。不准運赴下游。當河東之課歸地丁也。

阿拉善王將其鹽池進獻。為 國家所有。商人領辦蒙鹽。順流而下。無處不到。每年行引八萬七千五百道。徵課銀六萬餘兩。河東引地。半為所佔。及復招商辦運。將阿拉善鹽池 敕還。停其水運。引額即加於河東。名曰吉蘭泰活引。則課額已增六萬餘兩。嘉慶十四年。南河大工。需項浩繁。議於河東鹽價。每斤加錢一文。易銀交納。名曰河工經費。則課額又增十六萬餘兩。課額愈重。辦運愈難。且河東之鹽。向侵淮岸。故南陽銷路頗暢。自道光十一年。淮北改行票鹽。鹽價大賤。反倒灌河東。而商力愈困。當事者無如何。調停於長商短商之間。將活引減去一半。河工經費減去二成。終莫能挽其頹敝。由招商而變為舉報。由舉報而變為簽商。獘遂不可勝言。大概鹽商之破產。以河東為多。官視鹽商為魚肉。亦以河東為最。至咸豐二年。岌岌不可終日。此所以有 欽差查辦鹽務之舉也。時值淮南初改票運。鹽銷大暢。查辦者仿照此意。定為留商行票之法。鹽之運赴河南者。向自茅津渡河。匯集於會興鎮。即以會興鎮為總岸。運赴陝西者。向由夾馬口下馬口二處渡河。匯集於三河口。即以三河口為總岸。山西則於澤潞等府適中分立總岸。商人第運鹽到總岸。任令發販行銷。查出州縣陋規銀二十七萬餘兩。廳攤銀七萬餘兩。廳攤者。運城設有商廳。所攤辦公之費也。全行裁禁。并查出池價踊貴之由。多緣坐商消乏。將畦地租於他人。坐食銷價。牟利之徒。因而為奸。夥租者按年輸曬。把持誤公。先曬者盜挖鹽根。囤私肥己。以致池價每名增至一百二三十兩。於是申嚴私租之禁。將池價定為每名白鹽不得過六十兩。青鹽不得過四十兩。潞澤節省等項。攤入通省引內。每引攤銀九分。另籌經費。以資辦公。每引攤銀七分。嘉慶二十五年。山陝兩省。每引加鹽十斤。河南未曾議及。現亦加鹽十斤。以歸一律。計每引成本不過一兩六錢。比前大為輕減。商人悅服。情願將奏停之一半活引及二成河工經費。照舊完納。此法若能奉行永久。當較現在少有把握。乃未幾而捐免充商之議出。其勢不得不行。蓋非籌河東之鹽務。而第急目下之軍需也。當時殷商九十餘家。共書捐銀三百萬兩。藉佐度支。發給永免充商執照。所領銷價生息銀二十九萬餘兩。停其加息。分年完繳。銷價生息者。額引有銷價。銀引無銷價。當課歸地丁時。民販就池買鹽。價則一律扣出銷價。除歸畦商外。餘銀充公。及後復商。庫存銷價銀十五萬餘兩。發給商人為承辦活引之用。按年出息。此款迄未清完。現尚短銀五萬餘兩。商既捐免。不能不另籌辦法。於是河南改為民運民銷。山陝改為官運官銷。民運者。聽人納課買鹽。擇地販賣。官銷者。每縣籌給本銀二千兩。責其運銷本屬。以保課額。所有河工活引節省歸公名目。一概刪除。從新酌定科則。每斤徵課銀三釐五毫。每名合銀一百五兩。比從前正課。計增銀七萬餘兩。

然刪除河工等項銀二十六萬餘兩。全歸無囗。所以有開曬蒲灘之議。藉資補苴。蒲灘者。蒲州城外之河灘也。長約百里。寬十數里。或數里不等。積溼堿廕。地遂廢耕。居民因而刮堿淋滷。近在河東肘腋。向由商人代完租賦。籌給津貼銀一萬三千餘兩。禁其刮淋。更委佐雜一員巡察。二年差滿。給予優獎。名為蒲灘緝私。輕議開曬。本屬非是。經地方審度。獘多利少。仍舊封禁。此咸豐四年也。正當長江梗阻。兩淮片引不行之時。河東鹽侵淮綱。直到武漢。因而大暢。先加河南靈寶口岸引三百名。山西岢嵐十三州縣本食土鹽。引早扣除。又加岢嵐引三千四百九十四道。惟陝西始因官運多滯。議改課歸地丁。繼因完納不前。亦改民運民銷。一年之間。凡三變法。遂致甲寅脫去半綱之課。計引六百六十餘名。自改民運後。分年補銷。兩年即銷完竣。然亦銷於侵淮口岸者居多。非陝西實能加銷也。當時人言嘖嘖。競謂鹽官分引一名。轉售三百餘金。坐賺一倍之利。商販多挾重貲搶引。不能到手。此言雖未盡然。而商販獲利。頗為前所未有。且當庫款支絀。無處籌畫。戶部議令抽釐濟餉。撫臣以抽釐礙難舉辦。第於額引每名取羨餘五兩。加引每名取羨餘十五兩。約加銀五萬兩。天津海防緊要。直隸總督奏令河東加斤加價。以裕經費。因於庚申綱加引六百名。時靈寶有官侍御者。於河東情形最悉。條陳鹽利。半歸中飽。正課可以加倍徵收。撫臣初議每名酌加經費銀二三十兩不等。經部屢次斥駮。於辛酉綱又加引五百名。河南陝西每名加引費銀六十兩。山西則分為三等。上等每名四十兩。中等每名三十二兩。下等每名二十八兩。約加引費銀三十三萬九千餘兩。合兩次加引一千一百名。課銀十四萬餘兩。共加銀四十八萬兩。然惟辛酉一綱。全數清完。同治元二年。即值陝西回匪猖亂。捻匪竄至河南陝州。銷路梗塞。將最後加引五百名。暫行停辦。陝西引費。減去一半。其先加引六百名數雖猶存。實亦未能運銷。至同治四年。亂仍未已。遂將加引一千一百名。全數停止。河南引費。亦減去一半。而所加課費。僅存三分之一矣。現在山西行引二十萬零二十八道。陝西行引十五萬九千八百二十一道。河南行引二十七萬五千九百九十道。其額引六十三萬五千八百三十九道。徵課銀五十五萬四千四百五十一兩六錢零八釐。引費銀十六萬四千六百五十三兩五錢五分一釐。羨餘銀四萬六百五十三兩四錢六分七釐。共銀七十五萬九千七百五十八兩六錢二分六釐。此現辦之課額引額也。而鳳興邠三屬引稅劃除。不在其內。鳳邠引稅之隸河東者。以原食花馬池鹽也。池本西秦牧地。即土治鹽。方言謂之花馬。花馬池大池小池共三池。在慶陽府甯州之北。與馬槽等池。星羅棋布於百里之內。若三池之相間。亦有遠至百里者。花馬一池。為靈州之重鎮。周四十三里。大池自沙漠中來。周八十里。小池控靈夏之全勢。周二十七里。向屬河東兼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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