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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哥哥!”
一声惊叫响在一间屋里。
接着,她慢慢睁开了眼,朦胧的视线里映进了两个晃动的身影。
“啊,小姐,你醒了!”锦儿惊喜的抓着主子的手。
“小姐醒了真好!”小点子小眼眨眨的,满是激动。
瑟瑶想要开口,可觉得喉咙干燥起火,非常难受。
“小点子,快端水来。”锦儿即让小点子端水来。
瑟瑶试着起了起身,感觉头脑沉沉的。锦儿忙道:“小姐,快躺着!不要起来……”见主子没有放弃的意思,锦儿只有用枕头在床头做了个靠背,好让主子半坐半躺着。
“小姐,喝点水。”小点子端着温开水递上来。
锦儿刚接过来就被瑟瑶夺过了水杯,一口就喝下,喝的急了,连连咳嗽了几声。
“慢点,小姐!”锦儿急忙拍了拍主子的后背。从未见过小姐这样子,锦儿与小点子面露一丝焦急。
缓和了一点,瑟瑶环顾屋子里一遍。
这是一间简陋的屋子,四壁皆是一根根的竹子紧凑排列,就连屋里的那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都是竹子编织的,她躺的这张床竟然也是竹子做的。
她这在哪里?这是她第一想知道的。于是开口问身边的侍女:“锦儿……”声音带着一点嘶哑。
“小姐,你刚好,不要说太多话。”锦儿担忧着道。
摇了摇头,瑟瑶调整了下嗓音,道:“锦儿这是什么地方?”
锦儿与小点子相互看看,然后锦儿讲道:“小姐,这里是竹林苑。我们是跟着那个无赖……”一想到江浩救主子那副焦急样子和表现出的诚意,她忽然觉得不该那样称呼人家。“就是那个江浩江公子啊,我们跟他来的这里。”
“江浩是吗?”在脑里一转,瑟瑶立即面上一急,“糟了,齐名哥哥有危险……”就要下床来。
然而头始终晕晕的,并且腿上使不出多少劲儿。
“小姐,不要起来,江公子……”
“呵呵,你醒了?”一个人影晃进了屋子,嬉皮笑脸的,薄唇似乎带着戏谑,左腰间别着一根青绿竹棍,右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
“江公子。”锦儿和小点子同时出声,对于这个江浩,他们都很感激,若非他,小姐的腿恐怕就保不住了。
江浩点点头,走上来看着瑟瑶道:“魏小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我告诉你,现在你最重要的是养伤。没什么比你养伤更重要的事了。”
齐名哥哥生死未卜,她如何能养伤?咬着牙,靠着锦儿的帮助,起身坐在床边说道:“不……名哥哥危险……”
江浩鼻子不由轻轻一哼,眉头微皱,掉转头就走,到了门口,停了停说道:“我说过,你养伤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任何事都没你养伤重要。”
江浩走后,锦儿又劝道:“小姐,你还是听讲公子的吧,躺下休息。”
瑟瑶哪肯躺下,说道:“不行,我亲眼看到齐名哥哥……”
见主子执意不肯躺下,锦儿便道:“小姐,太子殿下会没事的……”便把所知事情讲了出来。
当时瑟瑶腿被飞镖射伤,还中了毒,就昏过去了,后来还发烧。江浩便将带她到了这里。而齐名,据江浩讲,已经平安脱险。
“真的这样吗?”瑟瑶不太相信,自己居然躺了两天。
“恩。小点子你说是不是?”害怕主子不信,便让小点子站出来作证。
小点子忙点点头:“小姐,小蜓姐说的对,你还是躺着多休息,一切等身体好了再说。”
当时那么多禁军对他们围阻缉拿,场面那么乱,她虽受伤被江浩所救,可齐名哥哥真的是否平安?不亲自问问江浩,她怎能放得下心?坚持着立起身来,强压着那股微晕。
“小姐,你刚刚醒来,要多休息啊。”锦儿和小点子急了,尤其是锦儿,自打与主子离府出走,这一路上主子就吃了不少苦,现在还受伤了,身为侍女,没照顾好主子,锦儿实在难辞其咎。
可瑟瑶哪听两个侍女的,两个侍女无奈,只好搀扶着她出了竹屋,来到外面。
这里四面皆是翠绿的竹子,沿着竹屋旁边有几条小路,不远有几座零落的竹亭,造型虽简陋,但给人一股清新小巧之感。这儿环境清静,就像一个竹园。简单,幽雅。
江浩此时正抱着手站在竹亭里,面对着一丛丛主子,当感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他不转头的说:“魏小姐,你不躺着休息出来干嘛?”
“江公子,我有事要问你?”外面空气清新,令她反而好受一些。
江浩略略侧头,瞧见她白净的脸颊上仍涓着一丝病态,轻吐一声:“你要问的我想你的两个侍女已经告诉你了。”
“可我想向你求证。”口气执拗着,表情带着坚毅。
“噢,你说吧?”
瑟瑶就朝锦儿和小点子使个眼色,二人便知趣的退开站到远处候着。
“江公子,你告诉我,我齐名哥哥到底怎样了?”眼里满是急切,瑟瑶都没察觉江浩那变异的神态。
江浩内心刷过一股冷意,面上却轻笑了笑:“齐名哥哥?你说的是那个要犯吧?”
一听要犯二字,瑟瑶气的大声道:“他不是要犯?他是被人陷害的……”由于情绪过激,她只感到头重甸甸的,似乎随时要栽倒下地。
“噢,被人陷害的。不过魏小姐,你是否没把我当朋友。”江浩回过头来,双目聚向她,这个女子即使病的站不起来也在担心那个逃走的太子,令他多少失望与隐愤。
瑟瑶面呈苦涩,随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你既然知道了,我也没瞒你。没错,那个在其他人口中的要犯就是当今的皇太子。”
“我说的是你。”
“我?”瑟瑶自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自从断绝了和爹爹的父女关系,她就与丞相府沾不上边了,而她的皇太子妃的身份,也因为皇太子的被废而废,她只不过是一只孤雁,寻找不到一个真正的栖息地。
“丞相千金,皇太子妃。我这个狗友真有些配不上当你的朋友了。”
“江公子,别这样说……”抓着他的手,瑟瑶艰难的摇了摇头。“别这样说好吗,你配得上。若非你及时出手,我们都无法脱险……”
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双软滑的手儿,和她那带着真诚的水波眼神,江浩先前那种不郁全消了,伸手抚了抚她。
“魏小姐,先坐下,你不是想知道他的消息吗,坐下,听我给你讲。”扶她到一旁竹椅里坐下,江浩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讲个她听。
只要她平安快乐,他别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