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变成每日劳作,重复干一些活儿,瑟瑶不再期望别人来搭救自己。他们与那个狗友,仅有一面之缘,根本谈不上熟悉,即使那天他听到喊声来看见了,也未必肯帮他们。齐名哥哥说的对,还是靠自己吧,未来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吗。
于是,她要让恶妇尝尝被整的滋味。
在酿酒屋烧火的时候,她趁酿酒伙计不在,悄悄往蒸酒锅里掺水,致使酿出的酒变了味。卖给那些客人,客人都不买账,纷纷要求退换。
在厨房的时候,她则叮嘱锦儿把风,然后在包子馅里放入石子。等到恶妇包好包子,蒸上笼,瑟瑶和锦儿相视一笑。包子端出去没一会,前堂就传来吵闹声。买包子的客人刚刚吃进嘴里,就喀嘣一声,差点把牙都硌掉了,气的那个客人抓起包子扔向恶妇。
“卖的什么破包子,哼。”客人悻悻走掉,还不忘在大街上咒骂。
恶妇和糟老头都傻了眼,酿的酒不行,这做的包子也差劲了。糟老头就埋怨恶妇瞎眼,不看清石子。恶妇怒道:“老娘没生气,你倒怨起老娘来了。死人,你去包包子啊。”
见恶妇气冲冲从前堂走来,瑟瑶朝通道里藏着的锦儿递递眼,锦儿立即将一块西瓜皮放到地上。
一不留神踩在西瓜皮上,恶妇摔的呱哇呱哇的叫唤。
“是哪个死人……把西瓜皮乱扔,老娘……非扒了它……哎哟……”
瑟瑶和锦儿捧着嘴,想要大笑,又怕恶妇听见了。
“哎呀,娘娘,你怎么摔了,快起来。”瑟瑶赶忙跑出来,一副担心的样子,好像恶妇是她亲娘一般。
两人将恶妇扶了起来,恶妇看了看两人,叹道:“哎,没白疼你们啊。”就由二人扶着来到小院子。
丑男人肥宝正蹲着啃吃着西瓜,地上遍满了西瓜皮,恶妇一看到肥宝,气不打一处出,指着肥宝破骂道:“老娘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头蠢猪干的,老娘……”拽出皮鞭,就要跑上去打肥宝。
“娘娘……不要打……”肥宝扔掉西瓜,躲着跑开了。
背了恶妇,瑟瑶和锦儿好不称快。
“小姐,你真厉害,稍稍做做手脚,就让那个恶妇惨兮兮的。”锦儿以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主子,以前的主子哪里有这样整治人的高明点子呢。
瑟瑶也很高兴,至少出了一口气:“这个恶妇太可恶,没人管得了她,咱们就让她也吃吃苦头。”
比如恶妇吃的东西,瑟瑶就悄悄多放一些作料,比如辣椒面,恶妇吃东西往往大口大口的吞咽,一口吃进去,顿时不是味道,辣的她嗓子冒烟,鼻涕喷嚏一起来。
当然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有次他们正在使坏,就被肥宝发现了。瑟瑶灵机一动,朝肥宝飞抛媚眼,甜甜的叫着肥宝哥哥,乐的肥宝眼冒星花,当即就晕乎乎的,把什么都忘了。
短短的几天,顺德酒馆就少有人光顾,生意惨淡,眼看要关门大吉,恶妇的气就更大,整天都吼着肥宝和糟老头。对两个黑工俏佳人,反而不打不骂了,因为他们干的好好的,很顺从于她,好多次还安慰她呢。
在心理上获得了恶妇的好感,就为以后行事提供了方便。
夜刚刚黑下,瑟瑶喂完小院里栅栏里的鸡鸭后,便将鸡窝里的蛋捡出来,一共十一个,在去交给恶妇前,她悄悄将鸡蛋塞给了正从通道走来的锦儿手里。锦儿握着鸡蛋,躲进了小屋子。
他们使用这招很久了,藏了十几个鸡蛋,趁着出门上街之际,便悄悄把积攒的鸡蛋卖了,因此有了第一锭银子。
锦儿走进小屋,将鸡蛋放入木床下面的一个破篮子里,里面已有五个鸡蛋,加上她手里这个,已六个了,过几天满十个,就又可以拿到街上卖了。
放好鸡蛋后,拍拍手,脸上挂满笑容。就走出小屋子。
“嘿嘿。”门口出现一个人影,嘿笑着盯着屋里的锦儿。
“啊,你谁啊?”锦儿忽然感觉有点害怕。
“小美人,嘿嘿。”糟老头打着饱嗝窜进屋,一身酒气瞬间熏满小屋子。
锦儿后退一步,谨慎的说道:“顺大爷,你干嘛,娘娘在叫你。”
“娘娘……那个婆娘,又凶又难看,哪有你这个小美人这么温柔啊……嘿嘿……”糟老头舌头打结,身体东倒西歪的立不稳。
“我,我出去干活……”还是远离酒鬼为好。
糟老头却扑了上来,将她压倒在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