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用椅子打林火痕?”白盛泉苦口婆心地问道,希望白逸云能够交给他一份完美的答案。
白逸云跪在地上,周身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玩意儿,身上挂彩甚多,“桌子我抬不起来,只能用椅子勉强当替代品了。”
我很痛苦,我很遗憾,我无能为力,要是知道有今天至死方休的局面,白逸云一定多多锻炼,争取能一拳打死镇关西,如果实在是太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了,至少能够倒拔垂杨柳。
“差点出了人命,你居然还心思开玩笑。”白盛泉怒拍桌子,桌子上昂贵顶得上穷苦人几年生活费的钢笔震得啪啦响,“白逸云,你是发了哪门子疯,才想到用椅子打人。椅子有多硬,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吧,要是一个不小心,错杀了人,你知道你会什么后果吗?坐牢,坐牢,你懂吗?用椅子大人,亏你想得出来,杀人是犯法的,小学老师没教过你吗?我的钱要是打水漂了,我就把你打水漂了。”
白逸云跪在地上,身上被藤条亲密接触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鲜红的血色染红了白逸云白色的衬衣,身陷囹圄,却不知死活,昂着头与盛怒中的白盛泉对视,“我才没有疯,杀人是犯法的,我当然知道了。”
白盛泉抓起桌上的墨水瓶,眼神不好,丢到离着白逸云远远的地方,“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哼。”白逸云的傲娇技能大爆发,不认输重重地跟白盛泉呛声,“都是林火痕那贱男该死,人贱自有天来收,我帮帮老天爷,我何错之有。”
“该死?就算他该死,你用得着用椅子去打他吗?”恨铁不成钢,白盛泉思忖要不遵循古人的方法好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白逸云是该好好教导方能成才,“你要是不能给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你这辈子就在床上躺着吧!”
“桌子我抬不起,椅子不能用,难道我还要不杀猪刀?”傻人有傻福,白逸云坚信。
白逸云算是无药可救了,白盛泉只能寻求深层次的原因了,“说,林火痕到底做了什么,引得你大发雷霆。你说清楚点,我可以酌情处理。”
白逸云撇过头去,思来想去,白逸云决定还是吐出实情比较好点。他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跟一个久经商场的老狐狸大打出手,虽然现在看起来是他稳居上风,但是,谁也不知道老狐狸在何时会反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弄清利益得失,白逸云干脆道来,“都是因为林火痕轻薄姐姐,我一时忍不了,所以……。”
所以什么,不必再说,白盛泉不是不清楚自家的小儿子对女儿的疼爱程度比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换做是他看到林火痕在轻薄,不,就算是拉拉小手什么的,白盛泉相信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被一头大肥猪给拱了,他所做的,他的反应,绝对会比白逸云更为恐怖凶残血腥。
事件的缘由被发掘出来,白盛泉一家子的男人全全看向鸵鸟状的白清清,闪闪躲躲的眼神,真的有女干情啊!
头发凌乱,双唇红肿,白清清消沉地站在一边,全家人的目光调转到她的身上,身子瑟瑟发抖,白清清吱吱呀呀道出她的委屈,“爸,那是个误会,火痕没有占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