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的离开,造成了时装界轩然大波,大家纷纷猜测她离开的原因,看着各家报社,杂志头条关于刘佳的突然辞退以及辞退背后的内幕的报道,真是众说纷纭,颇有华山论剑之势。
人是最无聊的动物
我揉揉泛疼的额际,昨天的醉酒让我再次领会到了生活的不顺,命运的多舛。
“小侬,给我拿杯热茶。”我摁下手边的电话。
不一会儿,冯倩端着茶走了过来。
“小侬呢?”我接过茶,顺便问道。
“她,她没有来。”
我喝茶的动作停顿,看了一眼冯倩。
“病了?”
冯倩点点头。
“应该是,说是身体不舒服,要在家休息两天。”
我嗯了一声。
冯倩并没有出去,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站在那里。
“还有事吗?”
冯倩扭捏了半天什么也没说。
这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我的玩心又起,这么郁闷的时候,拿你来乐乐也不错啊!
“看你这模样是不是有意中郎了,想让我搭桥牵线?”
“男姐!”冯倩一跺脚,娇嗔的看了我一眼。
“还害羞了,告诉我我绝对替你保密。”我搂住冯倩的肩膀特姐们的说道。
冯倩很不给面子的甩掉我的胳膊。
“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好长时间没见司徒大哥了,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为什么都不来了?”
我的笑容像雪遇见太阳瞬间融化,额际又开始霍霍的疼。司徒邺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为什么问我,我怎么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
我的声音里竟然有赌气的意味。
“你们吵架了?”冯倩看出我的情绪不好,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笑笑,抬头看向她。
“小倩,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以后不想再听到司徒邺这三个字。”
冯倩眼睛眨了眨,好一会儿似乎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
冯倩刚出去,陆坚又满面笑容的善良登场。
“看到意中人了,乐的嘴都笑歪了。”
我仰靠在椅子上,无精打采的调侃道。
“呵呵,男姐真是神机妙算,这都算出来了。”
我不屑的瞪他一眼,就你那点心思除了冯倩谁都看出来了。
陆坚笑呵呵的在我的办公桌上坐下,高深莫测的看我一眼。
“既然男姐这么设机妙算,那能不能猜得到这上面报道些什么?”
如果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和他玩这种无聊透顶的游戏,不过本姑娘心情不爽,没好好玩冯倩一通,就拿他开刀吧。
我瞄了瞄他手里的杂志,白痴的看了他一眼。
现在只要是市面上见得着的杂志,哪一家不是大篇幅的报道刘佳啊!
“又是哪一个狗崽子,卧薪尝胆数十载终于挖掘出刘佳生前身后事啊?”
陆坚哈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震得我办公室摇晃起来。
“男姐,你的风趣还真是不分时间啊!不过,你当我是傻子吗,会拿那些连街头捡垃圾的都知道的事来考验你?”
“这么说我没猜对?”我挑眉问道。
陆坚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装深沉的笑笑。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夺了回来。
我匆匆忙忙的看完,震惊的望向陆坚。
“这,这,不可能吧?”
陆坚一屁股又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悠闲的乐道:“震惊吧,开始看到时,我也不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
“爱尚董事长谢振勋一个月前就已经离职,只是尚未对外公布,恐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现在爱尚董事会执掌大权,虽然谢雨轩也已进入董事会只是力量微薄,还是要依靠那些长老级的董事们,而那些董事们个个心怀鬼胎,可以说现在的爱尚正在经历它自创立以来最大的考验。”
“董事长为什么突然离开了?”这才是我心里疑惑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刘佳?我又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刘姐说过,她的离开时彻底的离开,我想她离开的对象也包括谢振勋。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也太巧合了吧?要是媒体知道谢振勋也已经离开董事会,那他们就不必那么大费周章的猜测了,直接就可以敲定事实了。”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不要胡说。”
其实他的话不无道理,俩人的突然离开难免给人遐想,更何况那些总喜欢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狗崽子呢?
为了嘉奖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的成绩,总经理做东要请我们喝酒。除了我们部门的人外,还特意邀请了本公司狐狸美人杨若新,地点当然是我们最常去的酒吧。
我们一席人风风火火的杀了进去,要了一间最好的VIP包间。一切安排妥当,正准备开始时,韩总却把我请了出去。
“韩总,你找我有什么事?”
韩总好像很为难,踌躇了半天还是连连叹气。
我心里不安起来,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吧?
“韩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韩总连连摆手:“没,没有,我是想既然这是场庆功宴,那么有功劳的人应该都要到场。”
我点点头:“是啊,韩总您说得对。”
“那你能不能打个电话给你那位在爱尚的朋友,他毕竟帮了我们不少忙,我想当面向他道谢。”
我一愣,随即笑道:“韩总您太客气了,他只是帮了点儿小忙,没必要当面道谢,再说他是个行为粗鲁,举止不雅的人,带不出场面的。”
韩总听了我的话,闷哼一声,十分威严的看我一眼。
我连忙赔笑:“韩总,这种小事您就不用放在心上了,您快进去吧,就等您了!”
韩总又看了我一眼,再次闷哼一声,推门进去。
我连呼三口大气,让司徒邺一块来庆祝,开什么玩笑?!
韩总显然不适合这种场合,象征性的喝了几杯就离开了。韩总一走,我们玩得更欢了,包间的屋顶几乎要被我们的歌声给掀翻了。几首歌唱下来,我觉得喉咙都要着火了,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两杯红酒下肚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在狭长昏黄的走廊里乱走,反正地上有地毯,摔倒也没事,就更加放心大胆的走了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不能再往前走,我停下脚步,看着眼前挡着我去路的门,我二话不说,用力一推,就走了进去。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犹如压力几块大石头,看到屋里的沙发,二话不说,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倒头就躺下了。
我感觉脸上痒痒的,随手打掉,转头继续睡,可是那麻痒感不一会儿有爬上了我的脸,几次下来,我不耐的坐起来。躺在另一头,只是这头似乎有一个枕头,枕上去暖暖的,软软的,很舒服,于是我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住枕头继续睡。
迷糊中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很熟悉。
“小男在我这里,她喝醉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好想看看这个男人的脸,可是我的眼皮沉得怎么也睁不开。
恍惚中只觉一阵旋转,我被安置在一具温暖的怀抱,而我也彻底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