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抱得更加紧密,无奈大少爷不过一个六岁孩子,几下就被宋夫人拉到一边,哭的撕心裂肺。
宋如景咬牙问地上的侍妾:“娇娘,可是你害了夫人肚中的孩儿?”
娇娘一双美目,满是泪水。她不过是一个卖身丫鬟出身的侍妾,既无见识又无胆量,此时只会哭。嘴唇颤抖,半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
宋夫人立即叫道:“大人,你也看见了,这贱人无话可说!”
宋如景看了看娇娘,又看了看夫人。夫人乃是恩师之女,若是此事不解决,自己将来如何面对在长安任高官的丈人。当下横下心道:“把娇娘拉出去,沉江!”
大少爷一听,顿时哭的几欲昏厥。两个小厮进来,拖着娇娘向外走。染心亲见这一幕,心中一番思索,已有计较,忙道:“大人,我知道是谁害得夫人小产。”
众人都是一愣,宋夫人不耐烦道:“哪来的丫头,给我一起拉出去。”
染心高声道:“大人,害夫人小产的不是娇娘,而是夫人自己。”
宋夫人气急败坏,指着染心手指直颤:“你胡说什么,我嫁入宋家五年方有孕,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孩子?”
宋如景对娇娘心中百般不忍,只是碍于夫人不得已而为之。如今见有了转圜的余地,忙装了严厉道:“你最好说明白,否则,治你一个诬陷朝廷命妇之罪。”
染心看向宋夫人,慢慢说道:“夫人当然不是蓄意要害自己的孩子,只是身边有一物,无意中伤了胎儿。”
宋夫人瞪眼问:“是什么东西?”
染心缓缓吐出一个字:“香。”
众人疑惑的看着染心,染心继续道:“夫人可是常用茉莉香?”
宋夫人一愣道:“我是喜那茉莉的清香,是又怎样?”
染心道:“茉莉可治咳,止痛,本对人体有益。”
宋夫人道:“你倒还算有些见识。我用了茉莉熏香,咳嗽比往年好了许多。可这与胎儿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