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严以寒再次来到严公馆,沈雨念看着一脸严肃的严正宽和面无表情的严以寒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可是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顿了顿,还是严正宽先开了口:“今天你们来的目的我清楚,既然你们已经来了,那么我就长话多说了,我要的很简单,我要个曾孙!”
听到这里,严以寒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脸色铁青,他咬着牙说:“老头子,不要越来越过分!”沈雨念则是双颊通红的低着头。
严正宽无视严以寒难看的脸色,仍然自顾自的说着:“我现在可以先把‘严式’一部分的股份先交给你!等你什么时候让我抱了曾孙,我会将剩下的全部再给你!”
等着严正宽,严以寒冷着脸干脆的回答:“办不到!婚前你不是这么说的!”
推了推老花镜,严正宽说:“规矩是我定的,要么遵从,要么你就此满足!”
严以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知道我不愿把事做绝,你知道惹恼我的后果!”他像是努力压住自己的怒气般的说。
根本不理严以寒的话,严正宽将目光由严以寒的身上移到了沈雨念的身上,淡淡的笑,他慈祥的说:“雨念,辛苦你了!”
听到严正宽的话,沈雨念愣了下,然后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歪头看着严以寒投来的冷冷的目光,她最终还是低下了头,说了句:“爷爷,请不要为难我!”
看着低着头的沈雨念,严正宽抬头看向自己的孙子,说:“你自己想清楚,我不怕你会做出什么,最后大不了就是我将继承权给别人,再不就是我解散‘严式’!”
皱紧眉头,要紧牙,严以寒冷着脸,他知道老头子这么说就打算最后一拍两散,他不懂这老头子到底要干什么,宁肯最后闹的大家什么都得不到也要硬逼着他做他不想做的事,他永远也不管自己的感受,这就是自己的所谓的家人,这就是他的爷爷!
拉起坐在一旁的沈雨念,他冷冷的笑,然后没有丝毫笑意的说:“希望你这次说话算话,不然最后就是彼此粉身碎骨!”然后他拽着沈雨念走出了严公馆。
回到城南别墅,狠狠的关上门,什么话都没说,严以寒便开始脱衣服,看着他的动作,沈雨念连连后退,她好害怕,他要干什么?为什么回来便开始脱衣服,她一边往楼上大步走去,一边说:“你需要休息了,我也累了,先上楼去了!”然后她加快了脚步!
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严以寒转过头斜眼看着她,冷声问道:“你要去哪?我还没有说要放你走!”
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她说:“你累了,需要休息了,我先上楼了!”
挑起眉,他的身体移向她,轻声的他说道:“我不累,我还有‘正事’要办,你难道看不出?”
被他的话彻底吓到,她想要逃,却被他紧紧的钳制住,沈雨念咬着下唇,说:“我们只是契约的婚姻,是假夫妻,我们并不爱对方,我们不能。。。。”
打断她的话,严以寒语气充满了嘲弄味的说:“既然你也说我们是夫妻,那么丈夫对妻子履行自己该尽的义务是应该的!”他无视掉假这个字。
不停的摇头,她说:“不!不行!”
严以寒阴郁的抓住她小巧而精致的下颚,吐气如丝的说道:“忘记你现在的身份了?”
“什么身份?”她听不懂他的话,她一直都是沈雨念,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我的女人。”她的语气令人不容置疑。
“那只是契约上的事,我们并不相爱!”她立即推翻他的话,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我们只有三年的契约,从那之后我们各不相干!”
“是吗?”严以寒冷笑,并且补充道:“你知道自己的地位,不是么?”并且更用力的抓紧了她。
沈雨念震惊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钳制。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反抗我,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没有失手,哪怕是老头子我也不会心慈手软!”他笑着,语气温和得近乎诡异。
闻言,沈雨念完全说不出话来,又再一次,她领会到了他超乎常理的冷血和冷酷。
打横将她粗鲁霸道的抱起,他说:“看来,现在是你该履行妻子职责的时候了!”
“放我下来!求你!”沈雨念的神经紧绷,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想要阻止他上楼进房间。
无视于她挥舞的双手,严以寒仍旧一步一步的向着楼上走去,任由她的指甲划破了他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见到鲜红的血自他的手臂上流出,沈雨念因受到震撼而微微失神,她伤了他。
就在她失神一怔的时候,严以寒已经进入到了房间里面,将她扔到床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带有血痕的手臂,他低咒了一声,他轻而易举的以单手抓住了她的双手,“看看你的杰作。”他将手臂上的伤口凑到她的眼前,想让她看个清楚。
看到伤口并不大,只是血还在往外渗着,而鼻端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令沈雨念的脸色有些发白,血腥味让她有些想吐。
“怕了吗?!”严以寒笑了,对于手臂上的伤口完全不在意“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你伤了我,不是吗?”
闻言,沈雨念浑身抖个不停。
举起受伤的手臂,严以寒睨视着她,似笑非笑的****着伤口,然后低头稳住她的唇。
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沈雨念再他口中倡导了鲜血的味道,那是他的血,有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满意的推开,问她:“味道如何?”
“放过我!”她低声哀求。
“现在我的血应经再你的体内融合了!”他以腿压制住她的腿。
此刻的她想要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想要对他说,这样不可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严以寒轻轻的俯下身体。
看到他俯下身体,沈雨念更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而发了疯似的挣扎。
严以寒的力气大上她许多,捉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固定,然后开始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不要碰我!请住手!”她涨红了脸,大叫。
但严以寒的动作丝毫不受她的影响,霎时便已经解开了沈雨念上衣的一整排扣子。
随着上衣的敞开,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凉凉的空气,沈雨念不由自主的倒抽了口气,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绷紧了的弦一般。
她索性尖叫了起来,“不要!放开我!求你!救命!”期望能来一个救星,但是在她的心底深处其实也明白机会十分渺茫,几乎是零,因为这栋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