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严以寒城南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严以寒打开车门下车径直走到别墅大门前打开大门走了进去,感觉到沈雨念没有丝毫动作,他回过头皱着眉看着车子里踌躇不安的她。
“怎么?”他走到她车门的那面俯身问她。
摇摇头,沈雨念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栋别墅她怎会不记得?她的初夜,她的尊严全部都丢失在这栋别墅里,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有着说不出的心酸,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带她回到这里,他是在告诉她,别忘记自己只是花钱买回来的女人吗?
严以寒不快的轻哼,打开车门强行将她拉了出来,他撇着嘴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别去想些有的没的,把自己分内应该扮演的角色扮好就可以了。”听到他缓缓道出来的话,沈雨念低下头,果然,在眼前这个男人的眼中,她就像是百货商店里花了钱随手就可以买回家的洋娃娃一样,不同的是她比较贵,得需要三百万。她嘲讽的笑了笑自己,一个花钱买回来的女人而已,竟然还在奢望有什么尊严么?
看着她的反应严以寒送开抓她的手,双臂环胸,平淡的说:“我说过了,不要想些有的没的,未来的三年这里就是你的住所!”说完他转身走到门前打开门,然后说:“进来!”
沈雨念默不作声的跟着他走进别墅,环顾四周,和那时没有丝毫变化,这里。。。以后便是她的金丝巢,她失去自由的地方,她以后就得像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这栋别墅里。
严以寒疲倦的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累了,和严正宽这老头子斗真的很累,他缓缓的闭上双眼,“过来!我累了!”他示意她,可以说是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
沈雨念倒退两步,不,她不要!她不能再一次的和他发生那样的事,看到她没有丝毫过去的意思严以寒睁开眼睛看向她,看到她的反应,他皱紧眉,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对她说:“我对不情愿的女人没有丝毫兴趣,那晚要不是我需要个女人加上我确实醉了我也不会碰你,还有,记住!我不是禽兽,我还没有饥渴到那种程度!”
听到他的话,沈雨念似是松了一口气般的大口吸了一口空气,看着她的反应,不知怎么严以寒竟然有些不快,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他,忽然间,他的玩性竟然大发,他挑着眉,暧昧的靠近她,贴着她的脸他玩味的说:“还是。。。你在期待发生什么?”
沈雨念被他的话吓的不轻,她猛然抬起头小心的看着他,不停的摇头,急声解释:“不!没有!我没有!真的!”严以寒挑起一边的眉,干吗解释?干吗这么急着避清?跟着他严以寒不好吗?他可是从来不吝给女人钱的!
不再逗她,严以寒坐回沙发,他将别墅的钥匙扔到桌子上,对她说:“这里的钥匙,收好!”
沈雨念看着桌子上的钥匙,她轻轻的将它放到了包包里,她想,至少他没有碰她,至少他给了她住所。。。“下个星期就完婚!做好准备!”这是严以寒的声音,听到这句话,沈雨念动作僵在那里,许久她才挤出了一句答应的话,她想问为什么会这么快?她想问为什么要这么仓促?可是,她知道,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他需要的只是个能在新婚当天听话的新娘子和能用这段婚姻交换回来的利益而已。
看到沈雨念的反应,严以寒颇感意外的耸耸肩,她什么都不问么?还是她已经知道自己只是这个婚姻的筹码,这段婚姻也只是他用来交换‘严式’的工具?他撇撇嘴,算了,她知道了也好,只要别影响到他,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三年后她能得到三百万,对于她来说也并无损失,不是么?
想到这里,严以寒厌恶的皱皱眉头,从头到尾她都不愿意接受这段婚礼,他是知道的,相同的,她也没有拒绝那三百万,女人吖,在钱的面前到底还是挣扎不过,开始再怎么挣扎,可是想到钱带来的各种好处,不管怎么也只有低头了吧?毕竟在金钱的面前一切都是那么渺小!
“那么”他松了松领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摆在她面前,继续说:“签了它!”
沈雨念疑惑的拿起桌子上的那张纸,轻轻的打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转头看向他,受到她传来的目光,严以寒冷笑着说:“为什么疑惑?难道你还希望这算婚姻维持到永远?签了它,我可不希望三年以后自找麻烦!”
她听着他的话,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笑,是啊,她在疑惑什么,又在期待什么?本来就是一段契约的婚姻,早晚都是要结束,他只是提早预防她会缠上他而已,这样的他只是在自我保护而已,叹了口气,她没有丝毫犹豫的签了字。
收好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严以寒问她:“内容不看看嘛?这可是关系到三百万呢!”
沈雨念摇摇头,然后对他说:“我只希望你蹲守自己的承诺,不要让我的母亲知道这件事情,其他的事情不重要!”
严以寒没有说话,看着她,然后站起身,对她说:“明天冉冉会带你去试婚纱,准备一下!”然后他头也没回的走出了沈雨念的视线。
看着他走了出去,沈雨念瘫坐到沙发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婚纱啊?以前每次经过婚纱店的时候她都会停下看一看,婚纱是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向往,哪个女人不期待为了心爱的男人披上嫁衣的那一天?她也曾经想象过她婚礼的那天她要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在红地毯上和心爱的男人共结连理,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是空想,即使穿上婚纱,她也不是新娘,而是一个傀儡,一只三百万的布娃娃而已。
想到这里,第一次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未来迎接她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她有些怕,遇上了这样的男人是她的幸或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