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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让两位服务小姐把市长搀了出去,一直到关上门,才把市长乐不可支的笑声隔断。莲莲我意识到,我已经错过了人生最后的一个交点,我的面前没有路了,只有沙。我脚下通向孝来的那条线将要向哪儿延伸呢?今天我自己应该说算是完全属于我自己了一一这是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我把目光转向右前方,黑色的海浪上静静地浮游着一队小船的影子,没有一丁点儿灯光。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这难道是一个命运的启示吗?我立即想起一年前,杨晓军和我从美国回到琼雅。一个夜晚,他突然很神秘地告诉我,要我陪他去作一次海上夜游,而且让我男扮女装,使我又怕又惊又喜。他并不向我说明原委,难道是去入伙海盗船?我立即把他从酒店服装店拿来的男装换上,我意外地发现,我穿男装并不难看,像个儒雅的贵族少年。他告诫我说从穿上男装这一刻起,就不要说话了,连咳嗽一声也不行”因为他怕我一出声就现原形。我原以为是去一座浮在海上的非法赌城,因为我注意到他带了不少现金。我们乘车到海边一个小艇码头,那里有一艘手划舢板等着我们。

我们默默地登上船,一个筋骨很壮的水手立即把船划动了,像箭似地驶向外海,很快就悄然加入了一个无声无光的船队。都是清一色的手划小艇,只能听见船头拍水的声音,只能看见船上的人影。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也许是海风冷,也许是由于紧张的缘故,我的上下牙齿磕碰得发出叮叮叮叮的响声。他吻着我的耳朵悄声说你的胆儿就这么大吗?我悄声回答他是冷。因为我太熟悉这一带的海域了,不久我就看出我们的目的地是玉簪岛。我曾经跟爷爷上过很多次玉簪岛,那是一座荒无人烟的石岛,只有向诩的南侧有一片灌木丛和一排椰林。我们当初上玉簪岛是为了拾鸟蛋,每一次都顶多拾一篮子,而且我们只拾那些被粗心的母鸟误丢在岩石缝隙里的鸟蛋,因为那是一些永远也不会出雏的蛋。去玉簪岛?这时候去玉簪岛做什么?我问他,他笑而不答。当小舢板绕行着快要接近玉簪岛南侧的时候,我的眼前蓦地闪现一片朦胧的灯火。隐隐约约的音乐声,随着我们的渐渐靠近而渐渐清晰起条。啊!大概是一小片仿古楼船连接成的一座水上娱乐城。我问他,他依然笑而不答。不一会儿我们的小船靠上了一排浮寮,一座楼肖上立即迎出一位中年妇人,一身南方沿海旧时鸨母的打扮,圆领的白纺绸衫子,不长不短的袖子却很宽大,衣襟上别着一条粉红手绢儿,宽裤脚的黑色真丝长裤;赤着一双大脚,颈子上挂着一串橡子念珠,念珠的最下端坠着一颗佛像珍珠;已经发福了的脸上堆着媚笑,一颗金牙在右峤角上闪闪发光。

她向我们伸出带着一大串玉镯的双手,叮当发响。我非常奇怪,这样打扮这样忸怩作态的妇人在半个世纪以前就绝迹了,我只在书本上和旧电影里看到过。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复活了呢?真让人百思不解。这里难道是拍电影的外景地?她是电影里的某一个人物?“欢迎大驾光临!二位先生!”

我首当其冲,她接过我的手,把我从跳板上牵过去。不管我乐意不乐意,她闪电式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手心儿,使得我打了一个冷颜,真恶心。她当然不知道我是个女人。当她把他拉上浮寮的时候,她在我们俩人中间,用双手搂着我们的腰拥进船舱的上层,她的手一直都在捏我们的腰。我想,也许男人们很喜欢这种随时随地的按摩。这是一个日式的客厅,一座透明的冰柜,可以看见各种酒类和饮料。我们脱了鞋子,走上榻榻米,被让在柔软的坐垫上,灯光调得很弱。“先喝点儿什么?二位先生!”

她插在我们的中间,搂着我们的脖子。我注意到晓军并不喜欢这种粗俗的亲昵。他为了早―点儿摆脱她那只手,随口用英语说出“()!!只!”

①“它(?丁工似八刚”②她应着,十分麻利地斟了三杯加了冰块儿的威士忌。两杯给我们,一杯给她自己。然后又插在我们中间,用一种既卑微又得意的语气慢悠悠地对我们说“先生!要幵苞吗?我手里有两只花骨朵。”

这句话对我来说,完全是黑店老板的黑话,我被她说傻了。我看看他,他微微一笑,以一种内行人的样子,向老板娘很潇洒地用两个手指打了一个榧子。“真的?”

“真的!”

她的声音很怪。“真正的?”

“真正的!”

她是用的那种能让人的皮肤骤然发麻的气音。

“啊?”

“啊!?”她看看我对他说“先生!看得出,这位少爷是个乖宝贝儿,是个雏儿,还没湿过脚。蒙蒙他还可以!对您,敢吗?这又不是雾里看花,陪陪酒,陪陪唱,伴伴舞。我们的生意是全开放的,货真价实,一分价钱一分货!开苞贝要一个整①英语加冰威士忌。②英语是,先生!数,一千块人民币。在泰国,先生您是知道的,至少是这个数的一倍。在台北至少要两至三倍。在香港,您就是出伍万港纸,给您的也是水货。当然,也一定会让您听几声惨叫,挤几滴透明的露水珠和……一片红。那都是技术处理嘛。先生!我是信得过的!”

说罢,她还分别给了我们一人一个媚眼儿。她越说我越糊涂,他们到底谈的是什么生意呢?晓军一直都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信不信得过,现在还不能断定。你的价已经实了,你的货真不真?第一步总得过过目吧?”

“当然,我保证二位的眼睛会为之一亮!先生!是单打?……还是双打?……混合双打?……二对一?一对二?只要您二位高兴,二对六都可以。甚至也可以做到仿古肉屏风,我们都办得到。”

她好像很自豪的样子。他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肉屏风太刺激了,也不实惠。这样吧,……”晓军伸出两个手指,“两个,骨朵……一对一,这样比较太平……”

“您是个真行家!”

她说完起身就下搂去了。我赶紧摇着他的肩膀问他”

“你们都在说什么呀!我一句也听不懂,为什么买一只花骨朵要那么多钱呀?酒店里不是有很大一个花圃吗?”他用手拍拍我的手,笑而不答,我再摇他问他“你打什么哑谜呀?军军!”

他仍然是拍拍我的手,用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上,向我示意,别出声!这时舱内突然大放光明,电灯调到最亮的程度,一对披着欢毛巾的女孩赤宁脚走上来。她们的脸上头上,包括她们的表情步子声音,看得出,都经过了老板娘的精心设计。老板娘用两只手同时从两个女孩儿身上揭去大毛巾,随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以魔术师的夸大的姿势高高举起一只手,立即有一阵廉价香水味儿扑面而来。她以为我们会惊喜过望。我的确是惊了,但没有一点儿喜。两个女孩儿大约只有十四五岁,睑上施过很淡很淡的脂粉,瘦削的肩,个子矮小,窄窄的号骨。她们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似乎巳经凸起了的小小的乳房,其结果就是在头上挨了老板娘的一个爆栗。她们立即把自己的手放下来。她们每人都只剩下一条透空缕花比基尼短裤,她们的皮肤还不习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明显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们那很幼小的身子总也挺不起来,佝偻着,让人寒心。我很自然想到了鸡,而且是落汤鸡。鸡,无怪人们把妓女叫做鸡。

那么,这就是鸡寮?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她们是两个杂妓,这儿原半是一个非法的水上妓院!我忽然身不由己地浑身颤抖起来,我一下紧紧地抱住他,他轻轻地把我推开,大声对我说“老弟不是你要我带你来见识见识的吗?你看多美的小妞儿!也许你这个童男子受不了,太激动了吧!?哈哈哈哈哈!”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他有如此高明的表演才能。他看见我仍然皱着眉头,故意搂搂我,暗示我再忍耐一会儿。“先生!我们懂规矩,不便问您们的名字。请原谅我知道您们很重视质量,质量是可以担保的!如果不见红,我说的是真红,不见真红,分文不取。奉送!怎么样?让小姐们自己说说。”

两个女孩儿马上战战兢兢地同声复述着老板娘事先教她们的话。请先生相信我们都暴……处女……我如果没有离开过琼雅,没有在国外读过书,没有接受过人类文明中那些最宝贵的思想,(那些思想中最让我引以为骄傲的就是,人们都有自重和尊重绅人的权利。我一定也像这两个自称处女的雏妓那样麻木,那样愚昧,那样任人摆布。想到这儿,真让人不寒而栗。我再一次抱住晓军,心里由衷地感谢他。这次,他没有推开我,也许他理解了我此刻的心情。我当然知道这是在开玩笑,但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他应该知道,即使有一万条借口,都不能拿人的尊严来开玩笑。晓军把酒杯放在我的唇边,我抿了一口。老板娘看出了我的神情不对,但她误会了,他以为我害怕扫黄的军警。她小声说“二位先生!这儿非常安全。给您们说实话,边防和公安部门里就有我们的人。他们的巡逻艇很少,这座小岛从来都在他们的巡逻路线之外。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人一定要和我们过不运,没等靠近,我们的眼线早就用对讲机给我们通了风了!只要五分钟,所有的船都会断电,启锚分散开走,无影无踪。客人照样在我们的船上快快活活安安稳稳地寻欢作乐。做这行生意的人,谁都懂得忐忑不安是成不了好事的!二位先生尽管放心,在我的船上弄得她们像刀架在脖子上的猪猡那样喊叫,都不要紧。连我都不会大惊小怪地跑进来。话说到这份儿上,怎么样?放心了吧?再说,我没有金钢钻,就不敢揽这堆烂瓷器。不瞒二位,我是从山上①下来的,三上三下,这不?一挺就挺过来了。

可惜的是女人的青春,就那么一小段儿,在阴影里一溜就过去了。自己的货色不值钱了,只好卖别人的。我当然也不会亏待她们,三五年,总会帮她们挣个十万二十万。对不起!春宵一刻值千金,告辞了!祝二位快乐无边。需要喝什么饮料自己动手,明码实价。有事只管叫我,我叫金芳。”

老板娘向我们使了个既淫秽又暧昧不明的眼色,把两条大毛巾丢给晓军,咬了咬两个女孩的耳朵,就扭着大屁股出去①监狱。了。金芳一出门,两个女孩就把头扭向身后,艰难地脱下比基尼短裤,先蹲下,然后再躺在席子上,慢慢展开四肢,像两个大字。这时我才真正地认识到幼小女子的极度悲哀。由于缺乏营养,躺下来,把瘦骨嶙峋的躯体的全部丑陋暴露无遗。她们的皮肤是那种没有光泽的灰色,腋窝和两腿之间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浅黑的毛。男人从不厌足地渴求的那块三角地,只是两层可怜巴巴的皱褶。从小腹往下是一个斜坡,而不是丰满女性通常凸起的一座小丘。这!这就是某些男人不惜用高价购买的东西?处女身上的什么使他们受到如此强烈的吸引?是美?不!是温柔?不!是风骚?不!是善解人意?不!也许是羔羊第一次受到袭击时绝望的悲哀和恐惧,鹰爪下的颤栗,豹口中的呻吟,给男人以兽性的满足。我立即联想到自己,好像我也和她们躺在一起似的,让陌生的男人用豺狗的眼睛注视着赤条条的身子,每一束目光都是一束钢针。此刻,我情不自禁地仇视起晓军来了,因为他是这里唯一的男人——野兽一一敌人。女孩在这里只是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一堆肉,可悲的是,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这种交易从形式到内容是何等的残酷!她们也许都曾梦想过爱和被爱,甚至也梦想过接受男人的性爰。现在的一切和梦想中的一切完全相反,没有心动神摇的盾目传情,没有绵绵舂雨般近于无声的倾诉,没有温柔体贴的抚摸,没有由于激情的需要才给予或回报的亲吻,只有大睁着眼睛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已经由于野性冲动而变得凶狠了的男人,随时向自己猛扑过来。她们十有八九来自农村,一定都看到过牛羊猪狗的交配。即使它们,也都还有近乎温情的前奏……如果她们两个真的还晕处女,她们的老板娘一定向她们传授过捐弃童贞的经验,告诉她们,那只是短暂的疼痛,短暂得一咬牙就过去了……接着就向她们讲到钱,金钱!在今天的中国,金钱竟然如此万能!它不仅可以买得到世间万物,而且还可以医治心灵和肉体上的羞辱疼痛和创伤!她们为了钱,可以去经历无论多么丑恶多么疼痛的那一刻。我庆幸,我的童贞没有去交换什么,给了爱。但遇到晓军以后的这一切,是不是由于金钱才使我渐渐趋于平衡的呢?仅仅是不和爷爷见面这一代价就够昂贵的了!一一这是我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我一直相信不和爷爷见面是为了爷爷的安静,以及我和晓军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和这两个女孩不同之处也许就在于,我得到的钱比她们得到的多,交换的方式也没有像这么赤裸裸和野蛮,一直都掩盖在多彩多姿温文尔雅的文明色调之下,显得非常高贵温馨,还使得许多人艳羡不已。

当我突然想到这些的时候,除了一阵疼痛的心悸以外,就是从此再也排解不开的奠名的恐惧。我也曾经常反驳自己,我把我自己给的是一个尊重我爱我,而且也是我喜欢的人,没有强迫,我从晓军那里得到的不仅是钱,还有爱情和温柔体贴……自从我陪着他面对那两位躺在地上岔开双腿无权羞涩无权拒绝的女孩儿以后,我就多了一份优思,对他就幵始多了一份戒备,多了一份间离。我们之间像船和岸一样,连接着我们的那根绳索上的麻丝,开始一根一根地被扯断了……甚至我在很久以后才意识到这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危机。当时,我的目光从地上躺着的两个女孩儿身上,蓦地转向晓军的时候,他很可能看出了我按捺不住的仇恨。他连忙对那两个女孩儿说“别这样,小姐!起来!快起来……”她们俩立即惶恐地坐起来,而且不敢合起她们的腿。一个更小些的女孩儿说“先生!我们真的是处女,龟儿子才哄你。”

从她的口音里听得出,她来自四川,那里曾经被称为“天府之国”的地方。另一个接着说“先生!我们就是瘦些,家里头穷,跑了几千里,又没捞得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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