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达目的地见到了我要寻找的人——一对夫妻,其实这次多亏了丐帮我们才没有吃多大苦,至于这对夫妻,他们是天山上唯一吐气的人,所以我想我爹应该就是让我来找他俩,而他俩也一定是什么所谓的世外高人。
高人的特点是什么?厉害呀;那世外高人的特点又是什么?变态呗。变态这两个字完全不能形容这对老怪物,一见面连口水都没给喝,劈头就问了一个问题:
“除了基本的武功你们还想学什么?”
竹伊:“毒。”
娘诶,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外表长得如此阳光,内心咋就这么阴暗呢?
风:“剑法。”
得,武痴级别的,难道剑法不属于武功?这忒令我费解了。
云:“乐器。”
听听,还是我们云好,不只人长的阳光、温和,内心也是阳光的,音乐是啥东西?那奏是陶冶情操的玩意。
花花:“偷技。”
请不要说这个人是我带来的,有句话就是专门形容他这样的,叫什么来着?对,就是狗改不了吃那个东东。
都问了一圈了,大家把目光全部投向了我,毕竟我才是主角,这高人可是我老爹请的,当然他俩的任务是以教我为主锻炼我的跟班为辅,可问题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想学啥,我唯一的宏愿就是点穴,可是听说这个东西凡是练武的都通,我也不想变成什么大侠,学的太深奥也是浪费,所以我急中生智:“我倒没有什么最想学的,但是我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我希望大家都能学有所成,不求最好但求更好,然后对我不离不弃就好了。”怕这良好而又伟大的心愿打动不了他们,我还特意配上了谄媚的笑脸,谁知道居然连一向没有表情的风都敢给我摆出嫌恶的嘴脸。
我就觉得,当主子的就是不能太和善,要不手下迟早得翻天,看看,现在是给我摆脸色下次指不定是什么呢!于是乎我撸胳膊挽袖子刚想展示一下自己当小姐的权威,我的两个师傅就很疼惜的抱起我,怜悯的对我说:“你就是个浪费粮食的主。”然后顺手就把我扔进了书香斋。起初我还有点害怕,我以为是把我关起来学《女戒》之类的,结果逛了一圈后,我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地方。书香斋里搜集了各类书籍,涵盖医学药理,武功心法,五行八卦,天文地理,奇闻异事,就连排兵布阵都有详细讲解,还图文并茂嘞。
总体来说在山上的生活是很无聊的,我们几个只有在晚饭后才会见面,但是那个时候他们都已经累的像条死狗了,就算我存心摧残他们,可他们也得有反应不是。就连我那两个变态师傅师娘也时常不见人影,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我给师傅下过药然后把他扒光了做展品,害的师母以为他有奸情,足足半年没让他睡在床上;当然我也曾经设计风、云和花花传出三角恋情,差点就被捉奸在床,害的他们一度没脸抬头见人;我还点过厨房宰过鸡,别小看那只鸡,那可是我师娘的心肝宝贝,家里唯一的家禽。不过,我还是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师娘仅仅只是把我锁在书香斋里,饿了我一天,然后给她的宝贝鸡盖了一个小坟墓,上了两柱香聊表心意。奶奶的,一只鸡的待遇都比我好。山上有块面积很大的地,师娘种了些菜和粮食,师傅则养了一些花,后山一条小河里还有不少活鱼,这些就是我们的生活来源。我觉得不劳而获是可耻的,所以我积极配制防虫剂以防虫害,你还真别说,挺好使的,一个虫子都没见着,不过后来大家每半个月都要下山采购一回粮食和蔬菜,从那之后,鱼塘成了重点保护对象,百米之内设了围栏,上面还高挂标语:叶悠然与野兽不得入内。后来我琢磨着,人不理我,那我找动物好了,他们知道我的想法后很是配合,给我弄来了一条狗,师傅不知道从哪抓来了一条小蛇,据我观察他没安好心,因为那条小蛇剧毒无比,竹伊贡献了一只小猫,花花天天给我去逮鸟。人说狗和猫是敌人,我不信,所以我天天让他们交流感情,看看他们玩的多开心,大有我那对哥哥姐姐的架势。猫愿不愿意吃鸟,我不知道,反正每次花花拿来的鸟第二天就不见了,后来花花怒了,离家出走半个月,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只头顶有一缕白毛的雏鹰,为此被师傅狠狠地罚了一顿。他们对我好我知道,我也是很有良心的,天山上素来冷,我想给大家弄几副手套,可是山上条件有限没那么多棉花,我也不知道狼脱不脱毛,反正有机会我就揪一把,左右雪山上狼多得是,起初他们见到我还是挺热情的,都主动围扑上来,被我揪了几次之后见了我就跑,真是小气,害得我手套只做了一副,你说给谁吧!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自己留着了。
至于我盼望已久的阳光生活是从13岁开始的。那日夜里,月亮高挂,在书香斋门前的桃花树下静静的坐着一个白衣少年,出于好奇心,我认识了他——易倾月,他是我那对老怪物师傅的儿子,今年二十,常年生活在山下,是刚刚被接上山的。他的眼睛很好看,宛若苍穹里的星光熠熠发亮,英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他有一头黑亮柔顺的乌发,皮肤白皙,身材较为瘦弱但是身姿挺拔,如同沙漠中的松柏,不过可惜,他自幼有腿疾无法行走。他有一个跟班叫小石头,简直就是花花二号,天天防我跟防贼似的。我就纳闷了,我不就是搂了搂他家主子的腰,摸了摸他家主子的头发,亲了亲他家主子的脸,至于吗?亲脸又不是亲嘴,小气。
“悠然?”月试探性的唤了唤我,见我看他,给了我一个放心的微笑,“你呀,我离老远就看见你在这发呆,想什么呢?”白皙修长的手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不像我的,跟个猪蹄似的。
咦?好像他的小跟班不在哦!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我一个猛子扑到他怀里,狠狠地吸了两口他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药香,据说他医术了得哦!不过却无法医治自己的腿疾,上山后师傅特意为他做了一个简易的轮椅。“月哥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呵呵……”
“月……”
“我说这天下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人啊,一会不看着就像个八爪鱼似的。”讨厌的声音,我死死地揪住月的衣服,这回打死我都不撒手,我已经半个月没有抱到他了。
小石头拼命地拉我,他大爷的,他比我还小两岁呢,我就不知道了,他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月对此情形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这种时候他说话我们都会自动忽略,所以他也懒得开口,只是小心的护住我以免我摔到地上。就在我们争持不下的时候,“呲”的一声,太悦耳了,我兴奋地欢呼:“走光喽走光喽!”当即小石头的脸黑了,月不自在的看向一边,虽然脸没红,但是耳根子已经熟透了,我趁机在他的胸膛多揩了点油,这回彻底把小石头激怒了,一个用力我就被扔了出去。丫丫个呸的,原来他也是练家子。不顾我呲牙咧嘴,推着他们家少爷就跑,好像后面有妖怪似的,边跑还边说:“少爷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嘛!以后离她远点,她就是一花痴。”
“不许胡说。”月不悦的轻斥。
“我哪有胡说,您没发现么,她看您的眼神都是放绿光的。”
咦,我摸了摸眼,有嘛,我怎么不觉得?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风他们几个相继通过了师傅的考核,随时可以下山了,可是我却成了令人头疼的对象,因为眼看我就要十七了,也算是大龄少女了,可是我连花拳绣腿都不会,用师傅的话说,放我下山等于丢人现眼。可是连月都要下山了,山上已经被我祸害的寸草不生了,为了我的幸福生活,我决定下山。
一日夜黑风高,我拿着弟子悄悄的爬上了师傅房间的屋顶,没一会就听见师傅高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又做什么呢?”
我兴冲冲的对师傅高喊:“师傅你可别误会,我知道你和师娘都有裸睡的习惯,放心,我不会偷看的,我也不会让大家知道给他们机会想歪,我就是数数瓦片,看看你们的和我房顶的是不是一样多。”老话说的好,纸是包不住火的,第二天一早,师父师娘喜欢裸睡的习惯被传开了,月说这都拜我那嗓门所赐,可是我坚决不承认,那晚我是扯脖子喊得。
由于瓦片数量太多,我时常数错,本着持之以恒的信念,错了我就从来,后来师傅在吹了五天的冷风后不负众望得了伤寒,然后我就被光荣的请下了山,我的家当很少,一只鹰,一条小蛇,四个跟班还有顺带拐来的月以及他的尾巴——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