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国际机场,VIP通道。
坐了长达是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终于又回到来了!
枭峯,莫笙一身劲装霸气十足走在相柏跟明浅的身后,今日的相柏依然是黑色的高级定制西装,与他们都不同的是,明浅身穿米白色简约连衣裙,高贵,大气。这样一群十分养眼的人就这样如无其事地从VIP通道出来后上了一辆路虎,然后飞驰离开。
立夏已过,天也是热起来了,不同于加拿大山中的气候,此时的首都已经是十分的燥热了,今日的太阳也是热情高涨呐!
明浅以前只在南方待过,后来又去了加拿大,倒是从来都没有来过北方,更是没有机会见过雪,现在正是夏天,草木郁郁葱葱,浓密茂盛,或许再过几个月就可以看到银衣素裹天地的场景了。
相柏倒是十分钟情于山涧,这次的别墅也是在山中,不同于日本和加拿大的别墅,这次的别墅包含着很浓厚的中式风格,是个稍加改造的四合院,有一点中西混搭的民国风格,家具方面也是变成了木制居多,整个就是典雅、精细,还有一点淡淡的古香缠绕其中。
也难怪相柏总是把住址选在较为偏远的山区或山涧,不仅景色宜人,而且还有很强的隐蔽性,建筑的风格也是根据国家的文化不同而合理设计,不显得突兀。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可以歇息了!因为这次大家都没有带什么行李,所有用品早在他们要来时就已经准备妥当,所以一下车大家就都各自休息去了。
在佣人的带领下,明浅穿过宽大的前厅,上了连扶手都有精心镂刻唐草纹的楼梯,来到二楼。二楼有一个类似休闲时品茶趣聊的客厅,拐过客厅,终于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精致镂刻祥云花纹的木门,与加拿大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不仅有金色描边的白漆木床,还有摆满饰品的化妆台,挂满各式衣服的透明衣柜,各式的陶瓷摆件,园艺的摆架,更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从阳台望去,可以直接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林,被林木紧紧包围的小湖泊,美得不似凡界。
退了佣人,打开衣柜,挑了一件看起来比较舒服的睡衣,换上衣服后便躺在床上倒时差,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差,之前去加拿大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现在的她,感觉后脑都要炸开了,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由于在飞机上没怎么睡,加之疲累,明浅很快就睡着了。
明浅也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直到被一直锲而不舍的敲门声给吵醒,“进来!”
门终于被推开了,来人是刚刚给自己带路的佣人,“小姐,该起来了,在睡的话,今晚可能会睡不着。”
明浅无奈的起床,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才随佣人下楼。明浅注意到,对面房间似乎没有人住,枭峯和莫笙似乎不住在这里,整个四合院好像只住了她和相柏。
看到自己房间下方的房间摆放着一些生活用品,“这个房间住着谁?”明浅回头问了问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的佣人。
“先生让整理出来的,说是有位医生要入住。”佣人一五一十地回答。
医生?看来是当初自己选的那位医生,相柏不是说他在中国吗?看来是还没有来。
“相柏呢?”
“先生在后院。”
不得不承认,这个四合院真是很大,能在首都拥有这么大的地产,相柏在凡族中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好在虽然大,但是格局不是很复杂,不然路痴的明浅可能会找不到北。
走过挂满花藤的花廊,偌大的后院终于暴露在眼前。原来在之前在二楼房间看到景象只不过是后院的一小部分,之前看到的小湖泊其实还连着一个大湖泊,湖泊边上还有一个小廊亭,郁郁葱葱的树木,青草鲜花相互交织,在茂密的树木后面还有一座建筑物,直觉告诉明浅那个应该是莫笙他们住的地方,现在看来这一整座山应该都是相柏的。
原本还站在廊亭的相柏见明浅来了,立刻快步的向明浅走来。
“小姐,您醒了。”
“嗯。”
“小姐对这里还有什么不习惯的我让人立刻改。”
“没什么,挺好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踱步来到凉亭。湖面轻抚过来的凉风让明浅神清气爽,隐约间还有几声鸟鸣声,花草散发出来的幽幽花香沁人心脾,天地一画的景象梦幻却真,在大自然中,人类永远都是那么的渺小。
“小姐,那位医生因为有些事情去了南方,要过几天才能回来。”相柏主动解释道。
“没关系,我不是很着急。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
“小姐,现在这里是涂枉禛的老窝不比加拿大的大本营,再加上我的回归,涂枉禛应该会开始大动手脚,小姐应该要时刻提高警惕。这些日子我可能会很难顾及到小姐的安危,无论做什么一定要让莫笙跟着,虽然莫笙是凡族,但是她的实力不比瞳印者差。”相柏嘱咐道。
“没关系,我会小心,你也小心,我不认为涂枉禛会放弃这个机会干掉你。”
“小姐放心,我一定会的。”
明浅有一聊没一聊地与相柏聊了一会便回房间休息了。相柏看着明浅远去的背影,若没有摊上这些事情,明浅或许过得更幸福,至少更安全,不过相柏又庆幸明浅是新王,不然单单她的病就不是一般家庭可以负担的,更何况是经济不怎么样的家庭。
但是夺位之路凶险万分,一招出错就会全军覆没,现在想想当初将她摆在明面上的决定是否是错的?
中国北方花园私宅。
粗大的枯木倚躺在满是大小不一的沙砾上,猎手静静地匍匐在枯木下与自然化为了一体,时间慢慢的流走,猎手在等待着他的猎物上场!
被强制扔进这个死亡战场的猎物惊慌、失措,微微发烫的沙砾让他站不住脚,他拼命的想要逃离却逃离不了,只能死死的哀嚎。
猎手并没有立刻捕杀他的猎物,似乎在欣赏猎物死前惊恐的表情,悲鸣的嚎叫。
时间便在这一静一动中度过。
突然!猎手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猎物张开血盆大口,将猎物死死的咬住,猎物拼命的尖叫,叫声凄厉。
很快,猎物不双脚不再抽搐,已是死物,而猎手开始了美美的晚餐。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一双阴邪注视的眼睛,男子半靠在透明的玻璃箱边,意味悠长的欣赏着他可爱的巨蜥享受着鲜美的鼠肉,唇齿微启,“我知道这还不能满足你,没关系,我们的对手回来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
一切都是那么的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