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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两大忌讳

晚饭还是在城中一家小酒馆里面吃的,虽然康秀才和他老婆拼命挽留,但刘水生还是婉谢了。并不是说康秀才家里的饭菜差了刘水生看不上,只是因为这一家子生活困窘若斯,叫他又如何狠得下心去从这家人碗里分肉?

至于刘水生所说要帮康秀才在衙门里面谋个差事的话,康秀才并没有立即答应,只是说需要考虑考虑几天。虽说县衙之中,吏员比衙役的地位高上一些,可终究也是受人驱使,康秀才又是清高惯了,一时之间又如何能舍了读书人的面子?今日去见康秀才,也许是有康及凌事先交代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这秀才看刘水生比较顺眼,反正刘水生和他说了半天,性格上面是有些假清高,像康及凌说的古怪却是没有看到。

回到漕帮分舵,洗了澡换上一身干净衣衫,又询问了一番那些修炼暴龙决之人的进展情况,放下心来,便开始打开康秀才给他的那几本书稿仔细研读起来。虽然自己也知道科举制度害人不浅,可在这个世界里面,科举,功名,这才是人上进的唯一通道!尽管科举之中也有格物,武艺之类的考试,只不过那些终究只是旁门,唯有熟读圣贤之书者,方能治理百姓!

康秀才虽然一直未能博得举人之位,可毕竟读了这么长时间的书,真要论起学问来整个黄花县只怕都难找得到对手。刘水生一页页地翻看着书稿,里面大多是一些对前人思想的补充,又或者是一些不同的观点,蝇楷小字,在那书稿之上写得密密麻麻。再看得一本,却是讲那如何联系写字的方法,深入浅出,执笔、提按、字形等等一一说来,这让一直处在自己独自探索中的刘水生犹如醍醐灌顶,只觉茅塞顿开,拨开乌云见青天!看样子,这个老师认得值了!

想到康秀才家里的情况,刘水生就忍不住想起了家里的娘亲。明天还是再叫人给娘亲带点银子回去吧,等到自己手中再多些钱财,便在这黄花城中买上一栋房子,把娘亲接来享享清福!

是的漕帮分舵虽好,可终究不是自己的,长久居住在这边,就给人一种上门女婿的感觉,还是自己的地方住起来舒心一些。

刘水生在衙门里面做了个代典吏,虽说每天都有些许进账,银钱不断,可毕竟时日尚短,光是吃喝用度那倒是不愁,可要真想在县城里面买房置地,即便是最为偏僻便宜的少说也得要个百八十两银子吧?若是像曹典吏曹府那种,没个千两银子拿不下来!嗯?有了!那曹府不就是典吏府吗,反正现在空着也是空着,明日便去找郑县令说道说道,看能不能出点钱把它拿下来。到时候稍微修缮一番,再请上几个下人,等到娘亲过来,也好有两个使唤人儿。

至于那房子刚刚死过不少人,算是凶宅,可刘水生会在乎吗?一者他本身就不信这种东西,尽管关于他自己灵魂穿越这码子事也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可受过多年唯物主义教育,刘水生是绝对不信那种子虚乌有怪力乱神的事情的,再说了,蛟龙之气,最是阳刚无比,就算真有那些阴气森森的所谓的孤魂野鬼,不是一样的望风而逃?

打定了主意,刘水生等到第二天上了衙门,去内衙见了郑县令,便将这事情提了起来:“水生自打入了县衙,便是租住杂居于市井民房之中,终究是他人房子,若有紧急公务进出也是大不方便。现在又想将娘亲接到县城里面来,也省得她孤零一人在乡下种地劳苦,那租住的小房子更是施展不开。恰巧县衙之中前些时日封了一座大宅子,水生便想将其接了下来。”

衙门封的那座宅子,刘水生并未点名道姓,可郑县令又是如何不知道这小子心中所想?一来那宅子成了无主之物,又因为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索性给了他;二来,这位县令大人虽说在人前威风八面,可如今性命握在人家手中,哪里敢惹人生气?尽管他也知道,这刘水生并不会因为自己这次拒绝便会将那同心书传扬出去,可凡事小心一点总无大错不是?谁又敢保证这家伙不是属狗脸的?

“哦?那房子可是有些……”郑县令有心想说那宅子是座凶宅,要不怎么地一下子就死了好几十号人在里面?可再一想,自己是读书人出身,这等怪力乱神之事那是万万不能与人分说的。说不得就干咳了两声,“你若是当真想要那座宅子,倒也不是不行,回头找李主簿商量一下,该有的一些程序规矩还是要照办的。”

“水生省得。”刘水生大喜,冲着郑县令一揖到地,转身去了。

“这等事情,只要价钱适宜,便是好办得很,老夫这便遣人叫那户部中的吏员过来与你细谈。”李主簿摸着胡子,听到刘水生说明来意,顿时就笑了起来。

刘水生也是知道轻重的,当下赶紧拱手道谢:“不敢劳那些同僚前来,水生自去户部办理此事就好。”

那李主簿也是个妙人,知晓自己不日便要升任别县县令之后,又有宋押司等人离心离德,便索性对衙门里面的事情没了心思,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这几日与刘水生日日相见,两人之间的关系倒是融洽了不少。

而今面对刘水生,之所以做出一番和颜悦色,不遗余力提携后辈的样子,无非也是在为自己的后路作打算,这小子年轻,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自己已是日暮西山,垂垂老矣,而此子正值旭日初升,一旦发力,定将光芒四射!若是现在得罪的很了,人家到时候随随便便伸下手,那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主簿即将调离,虽是升任,乃是喜事。可毕竟远走他县,与这黄花县衙再无相干,往日那些瞅着空子便往里面钻花尽心思来讨好主簿大人的吏员们知道这里面的道理,谁还肯花代价去做那无用功?那些人精,都是深知跟红顶白,说不得这些日子主簿房里就冷清了许多,除了打扫清洁的小吏员,刘水生在那坐了半天,竟是再没有见到一个人过来。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见一斑!

也许是将走之人其言也善,又或许是因为不甘寂寞,心中抑郁,李主簿见到刘水生打量自己公房之中的情景,呵呵苦笑两声道:“水生你也看到了吧,人还没走呢,这茶就已经凉了。这人呐,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多为自己留个心眼的好,省得到最后变得如老夫这般晚景凄凉。”

“大人乃是高升,何来凄凉一说?”刘水生朝李主簿拱拱手,眼睛直直地看着对方,笑着说道,“听大人言语,似乎话中有话?”

李主簿摇摇头,不肯多说,刘水生见状,明白他是害怕隔墙有耳,外面有人听壁根,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猛地一下将公房门拉开,外面走廊之上空空如也,便是蚂蚁蜈蚣之类的爬虫也被那负责打扫卫生的小吏员清理的干干净净。

“大人有何言语但说无妨,水生定不当人透露半点!”打消了李主簿心中顾忌,刘水生关上门,沉声说道,“今日言谈,你知我知,再不入第三人之耳!”

“嗯。”李主簿对于刘水生这种谨慎态度很是满意,招手叫他靠近身来,附在耳边低声问道,“对于前两日那张耀祖之事,水生你有何看法?”

在衙门里面呆久了,李主簿深知各种派系盘根纠结的力量,虽然自己现在还是主簿之身,有着朝廷的正式任命,可真要说些什么,也由不得他不谨小慎微。要知道自打曹查理死后郑县令开始夺权,随后宋押司赵飞跃等人分离出去,又加上没了那个九爷的支持,这李主簿便成了个没牙的老虎,手下势力走了个干净,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提着万分小心。要是接下来他和刘水生说的那些话儿被那些人给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不瞒大人,水生只感觉到其中有些蹊跷,不过现在案子已经水落石出,张耀祖被当堂杖责而死,何满贵也是被送进了大牢,基本上算是给了那肖何氏一个交代吧。”刘水生点点头,看着李主簿道,“莫非大人对此事有些不同看法?”

“呵呵,监牢之中死了人,若是抓不到那个何满贵,最倒霉的除了死鬼肖何氏还有谁?”

“大人是说人家就是冲着我来的?”刘水生佯作大吃一惊的模样,一下子由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到底是谁要置我于险地?我初来乍到的,除了得罪过那个曹查理,基本上对衙门里面的其他人都是谦恭有礼,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案发之时,刘水生刚一认定肖何氏乃是死于他杀,心中便知道了凶手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肖何氏不过是个替死鬼而已。等到抓了何满贵,又根据他的口供将那礼房的张耀祖抓起来,刘水生便越发肯定。只是那何满贵明显什么都不知情,而知道事情原委的张耀祖却是在公堂上被活活打死,线索由此而断。现在李主簿既然提起这件事,那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

“得罪人么?你得罪的人多了!夺人饭碗,断人财路,衙门之中两大忌讳,你可是全都占了啊!”李主簿说完,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却是不肯再多说一句。逢人且说三分话,李主簿这话又何止道出了三分?若是这样还不明白,那刘水生今生成就也就仅此而已了。

夺人饭碗,刘水生一来,便做了快班统领,虽是贱职,可油水也有不少,然后又将那原典吏曹查理生生击杀,自己做了典吏之位,更是让人嫉恨。县衙里面的典吏,尽管不入流,算不得正式的官场中人,可执掌一县治安兵勇,手中权力比起那些有正式官职的还要大上不少。平日里眼红这个职位的人何其多也!便是那硬汉子胡不归,刚开始不也是因为未能升任典吏而对刘水生心中不满吗?更何况那些一心踩着人家脑袋往上爬的家伙们?

断人财路,这个就更好解释了。虽说历来朝廷都是鼓励百姓少打官司,州县衙门也跟着如此这般说法,但从骨子里讲,大多还是希望告状的能够越多越好。

有人来衙门告状了,就是有人送钱来了的同义语。各种正式收费以及陋规所得,衙门之中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帐,除开那些上交给上级部门之后留下来的“呆出息”钱,还有其他诸如陋规和贿赂这些“活进账”便是由三班六房主簿典吏等人瓜分,因为典吏执掌三班衙役,势必便要和主簿一样在其中抽取大头,这不是摆明了地断人财路又是什么?

“谢主簿大人指点!”想明白了这里面的道理,刘水生朝着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主簿大人深深一礼,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主簿房,心中思索,脚下却是不停,朝着户部办公房走去。

虽然到现在为止,刘水生也还只是一个官场新丁,对于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伎俩不是太过熟悉,但也多少知道一些。叫那户部吏员前来与自己亲自前去户部,虽然到最后事情都是能够办成,可其中味道却是大不相同。态度决定一切啊!

果然,等到刘水生过去吏房,说明了来意,那些吏员当下便是没口子地答应了。人家小伙子正是如日中天,深得县尊大人喜欢,大有作为,便是这么一个人,也要亲自找自己前来办理买房过户的手续,面子上自然是有光得很。

像曹典吏那座宅子,因为里面死了人,要想由衙门里面卖出去那是万万不可能,便是白送还给人家,天上没有凭空掉下的肉馅饼,等人家知晓了里面的情况,又有谁敢收下来?偌大一座宅子,白送都没人要,扔在那边也是实在可惜。好容易现在来了个不怕死的刘水生,掌管户籍的那些吏员还不大喜过望?

这等大宅子,若是正常情况,没个千儿八百两银子那是想都别想,可现在这种情况,刘水生一开口,那些吏员便直接帮他弄好了各项手续,至于价钱方面,就等于一个宅基地的钱,算了一下面积,最后定了个八十六两的价钱出来,连一百两银子都不到!

尽管自己也是刚入县衙,不过这些天刘水生多少也攒了点身家,区区百两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由吏员手中接过地契房契,伸手自怀中点出八十六两银子的钱票出来,然后又抽了三张十两的拍在桌子上:“有劳诸位了,这点银子还请诸位分发一下,权且当做酒钱。”

是的,那八十六两是公款,有凭有据要求入库的,半点都不能少。至于这三十两银子,便是按照所谓的陋规给与这些吏员们的辛苦钱了。即便刘水生在衙门里面做了典吏,一些该有的规矩总得照办不是?在没有足够能力挑战规则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遵守规则!

典吏大人如此上路,这些吏员自然大喜,口中纷纷推却,手上却是将钱票直往怀里揣。当然,这三十两也不是给他一个人的,六房那么多人,多少也得沾点油水不是?

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道。县老爷们高高在上,也不须开口便有大把的雪花银子进账。在权力的食物链中,每一个等级都有适合于自己猎食的独特方式,而处于食肉动物最底层的鬣狗,那就只有吃腐肉的份儿了,县衙里面的小吏员以及衙役们也是如此。

他们也各自都有家室之累,以完全不能养活自己一家人的微薄收入而在官老爷面前受命奔走驱使,饱受鞭笞下贱之辱,却又对此甘之如饴,为什么?“皆以利来”“固明明以弊为活矣”,若是没了种种陋规,在这没有任何职业荣誉感的差事之上,又有谁能够呆上一时半刻?

陋规所得,便是衙门里面这些吏员衙役的灰色收入了,每日各人将自己因种种规定之外的收费上缴,然后到了月底,再由衙门主簿提上两成,典吏提上一成五,剩下七成五再有一些统领押司之类的分出一些去,最后所得便有衙门中众吏员衙役按照人头均分,碰到案子频发之时,一月下来,便是最下层的衙役也可分得二三十两银子,即便是公堂之上门可罗雀,因为有各商户还有那些妓女户和屠宰户的孝敬以及漕帮的份子钱,基本上一人七八两雪花银还是可以保证的。

“典吏大人,这宅子……”刘水生正要转身就走,刚才给他办手续的那个吏员叫住了他,“若是大人心中还有疑惑,只需将三班衙役全部叫去暖暖房便好。冲天煞气之下,便是再有任何不干不净之物,那也得立马退避三舍!”

暖房乃是菏泽平原上面的一种风俗,新房子刚刚盖起,或者是老房子乔迁之喜,主人便会呼朋唤友招呼一大群人去自己新房子里面坐坐,一来为朋友以后来访指明地点,二来也借着这个机会冲冲房子里面的不净之物。

那个吏员提议也很到位,衙门里面的衙役,最是煞气冲天,便是鬼神也不敢轻易冲撞。刘水生那宅子里面是死了不少人,按照别人的说法那是凶宅不假,可只要他这个杀人元凶呆在里面,又有三班衙役前往驱邪,哪个孤魂野鬼胆敢轻易在那地方逗留一二?

“嗯,这提议甚好!”刘水生点头笑道,冲着这些儿吏员拱拱手,“等到暖房之日,还请诸位百忙之中千万抽出点时间来,上我那坐一坐才好。”

“一定,一定……”吏员们赶紧回礼,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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