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练习了七八天,陈雨文已经能对真气操控自如,却还是飞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为什么就是飞不起来呢?哪怕,飞的再低…..她有些心烦意乱地往森林里走去,竟又恍惚的望见郑逸安的身影在前面森林里闪现。
她低下头去,边走边暗忖,也不知逸安现在怎么样了,没有我在身边,他是不是很开心?还是…因为没有了秦萍儿而在暗自神伤呢?逸安,我好想你啊…这些日子,我一直强迫自已不去想你,可是,好累呀….逸安,逸安……我的心现在痛的无法呼吸了,你知道么?
陈雨文正聚精会神的伤着心,忽然,旁边一个黑影朝自已扑来,她下意识的身体一缩,朝旁边躲了一步,惊慌的想要再躲,那黑影却呆在那里,没有继续向她扑来。
她回过神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老虎趴在那里。陈雨文心里一惊,这个庞然大物,自已可对付不了。该死!叶向在屋里做什么?为什么不出来?短短时间里,她额头和手心已沁出一层细汗。
忽然,她发现,这老虎似乎离自已挺远。原来,自已刚才这一躲,竟躲出了六七米。是轻功么?我刚才是怎么做到的?丹田内缩?双脚用力?她边寻思着边试验开了。暗暗运气,脚下一蹬,竟一下子飘起来了,只是飘不到一米高又落下来了。她欣喜若狂的手舞足蹈,我学会了!我终于学习飞了!~
“哇呜~~”那只老虎像是在对她的蔑视表示抗议,仰天长啸了一声。
陈雨文一吓,从欣喜里回过神来,自已还是先从这只森林霸王手里逃出命去再说吧。
陈雨文警惕的望着老虎,老虎却趴在那里没有要扑来的意思,反而可怜巴巴的朝陈雨文‘哼哼’了几声。
陈雨文看它这架式,估计它是受伤了。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陈雨文围着它转了几圈,也没见有什么受伤的迹像。
这只虎仿佛知道陈雨文心里的疑惑,前爪往前一伸,翻了过来。陈雨文一看,一根尖锐的枯树枝深深的扎在它的肉掌里面。
陈雨文转身往茅屋走去,老虎不作声的跟在陈雨文后面,听话的好似犯了错的孩子。陈雨文拿来纱布与叶向一起给它把枯木拔了,又用酒消了消毒,包好了纱布。陈雨文推了推它,轻声道:“好啦,黄毛,你可以走了。”
那只虎却稳稳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赖着不走的样。
这只虎长约两米,短耳粗爪,虎头虎脑。胸前一丛雪白的毛,身上的条纹毛色纯正,似乎正当壮年。陈雨文见它赖着不走,道:“罢了,等它脚上的伤好了再说罢。”
叶向也不担心这只虎会伤人,转身便进了茅屋。他这几日没事总呆在屋里,也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陈雨文兴奋的去练习自已刚刚顿悟的轻功,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嘀咕:“要是再与凌波微步的招式融合会怎么样?我现在是个轻功高手,要是再会葵花点穴手那就天下无敌了。嘎嘎嘎…..”
那只虎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望着一脸意淫的陈雨文,不时轻轻的‘呜呜’几声表示它脚上的伤现在很痛。
郑逸安的离开给陈雨文所带来的毁灭性的打击,似乎正在渐渐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