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用默然应了我,他也自知不是我真正的夫君,在黄浦江旁的那个吻虽含了情,可究竟不过是刹那之爱。昙花虽美,却只有短暂花期,我与他,亦不过如此罢了。
出了嬴政的房,沙发上的邵梓暄只是提出了喝粥的事,等了些时候,他便吃了粥,未作过多的停留,他便提出了回家。我没有过多的挽留,只是将他送到了电梯的门口。
“到家发个消息给我。”
“你手机没电了。”
“没电了?”手机没电了。大约是下午在书局一直打着嬴政的手机,所以并不充足的电也就被我消耗殆尽了。
“呵……,我先走了。”
“路上开慢点,我一会儿就换电板。”
“知道了,什么时候成管家婆了?”
“好了,早点回去。”
“对了,周日骑马,喊上他吧。”
“喊他?他不定在家呢。”嬴政究竟何时能回咸阳宫,我并不清楚,故而扯了个不大不小的谎。
“那若是没事,就让他一起吧。我想,他不愿意看到我们单独见面。”
“其实,我们也不算单独见面。”
“男人的想法,你不会知道。”
“也许吧。”
邵梓暄的话并没有错,就如他自己。上次开会后,他还是那般露骨的表白自己心底的想法,而这一次,他的态度似乎转变到我看不懂的状态。
“进去吧,拜拜。”
“好,拜拜。”
他入了电梯,我回了家。打开门后,嬴政已在了客厅。寥寥的几句对话,他便去了卫生间沐浴起来。而我则坐在沙发,为自己的手机换了块电板。
再开机,手机的短信迅速传来。一下子,短信箱中便堆彻了二十多个短信。慢慢打开,除却10086的几条信息,竟都来自同一个名——邵梓暄。
从地铁口挂下电话后,每半个小时便有他的问,而问却都只有一句话——你好些了么?
穿插其中的10086不过是他打来电话无人接听时的短信呼业务。他应是没有吃过晚饭,而执着地为我去买药送药。至于等了多久,我不得而知,只是心已因着深深的感动迷茫在情愫的岔路。
一条又一条,邵梓暄的信息,邵梓暄的电话记录,让我沉忆过去……
忽而,一个特别的短信通知跃入了我的目——古董?他打过我电话?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