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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细看园景 了解相府

终于梳洗穿戴完毕,方为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对吴妈说:“我今天一定要出去活动一下,再不晒太阳,我会长毛的。”

吴妈慈爱的看着方为,笑了笑说:“好吧,天气不错,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但不要太累着,在附近走走就可以了,让秋风、冬雪跟着你吧!也有所照应。”

“可以”方为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天,就像第一次晒太阳一样:“活着的感觉真好!“

方为边走边看,下意识的抬头注意了一下,发现自己住的这个小院名叫“文思苑”。

文思苑,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静雅别致,院中种着几株杜鹃花、山茶花、白玉兰、海棠等,有个别还顶着未开的花苞,院门左边还种着一棵柳树,现在是初春时节,柳树刚发出的新芽,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绿嫩,树上停留着几只方为也叫不出名子的小鸟,在嘻闹着,好像要吸引人注意。院门的右边有一口水井,水井旁放着几只水桶。

方为挺满意自己的住处的,觉得还不错。

此时此景,突然让方为油然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恩之情,觉得生活是如此美好。

方为带着这种心情,就这样,与秋风、冬雪兴致勃勃的走出这个小院。

面前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皆种植着花木,当方为走到这条甬道的尽头时,见一座漂亮的拱门,通体刷白,行走的长廊为青砖砌成,过拱门,面前豁然开朗,偌大一个庭院,高树林立,绿荫匝地,芳草如茵。迎面一架拱桥纵跨,一水横穿,水的源头,不知在哪,只知水从左至右一直流到院内的一个小湖里,湖水碧波涣涣,清澈碧悠,湖面荷叶田田,蜻蜓翩翩,湖畔安放了几个石桌,石凳,湖中看似有几尾鲤鱼,湖水看似很深的感觉。但凡院内可驻足处皆用鹅卵石铺地,几处凉亭则是大理石铺成地面。

再看整个院区,四周是深红的墙皮,每一层的石阶上各有石刻“祥”字,方为放眼看去,可以看出花园大致的布局,院中的花啊,树儿,都被春风上了点零星颜色,煞色好看,不远处有几架秋千在微风中轻轻动荡,院中的几处凉亭,假山,小池塘,林荫道安置得恰到好处,真是树的世界,花的海洋,一幅*满园的庭院景色,呈现在方为眼前,这对于看惯了钢筋水泥建筑的她而言,感觉有些新鲜。

方为不禁感叹道:“好大的一个庄园啊!”

“看样子,这应该是北方的建筑”方为心中暗暗想。

“这些个树得有数十年的历史吧”方为摸着身旁一棵粗壮的大树:“价值不菲啊,仅凭这几棵树,便可知庄园的规模如何了。”

“回婉夫人,花园这些树,均数十年以上”刘嫂缓慢地向方为走了过来。

方为回过神,才发现,刘嫂已经来到她面前,方为问到:“这是帅府花园吗?院中有多少棵这种树木啊?都有哪些品种啊?”

“回婉夫人,这是帅府的花园,院中这种树有26棵,其中:银杏四棵,榆树三棵,槐树五棵,垂柳三棵,金塔柏三棵,枫树六棵,玉兰二棵。除此之外,还有近十年栽住的树木大大小小共35棵。”刘嫂的干净利落的回答,着实让方为吃了一惊。

“你可真行,这院子里的树你都清楚?”方为问到。

“是,我在这个后院干了二十年,后院有几棵树,几株花,几处亭,甚至池中有几条鱼,我都一清二楚。”刘嫂回答说。

“难怪”方为微笑说:“你这么清楚。”

“婉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唤我即可。”刘嫂说。

“噢!你去忙你的吧,我先自己看看,有什么事,再麻烦你吧!”方为微笑地对刘嫂说。

微笑永远是处理人际关系的主题,不论你真笑还是假笑,坏笑还是皮笑肉不笑,这绝对是给人留下好印象的大招。

方为此时一直用着这一招,对刘嫂始终微笑着,客气着。初来乍到的,人际关系很重要。

方为发现,在这个的花园的四周都有甬道,其中,正南方面的那一面,有一条比较宽比较大的道路,而其只有一条,其他三面都分布着好几条小道,其中,包括,方为自己来时的那条。

“我的记忆没出问题话,正南方向的大路,应该是去往前厅的那条道。那剩下的三面墙的其他小道,如果,我推测的对的话,应该是通往各个小院的通道,就像我住的那种一样。”方为心中暗自推断。

突然,方为看见了自己曾经自杀过的那个小湖,她饶有兴致的走了过去,秋风冬雪也跟了上来。

方为站在岸上,笑脸迎对着扑面而来的湖中潮气。

“小姐,你知道不?你跳湖的时候,吓死我们俩,你为什么要自杀呢?冬雪真的不明白。”冬雪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

“傻瓜,是你们误会了,我没有要自杀,只是天太热了,我想下去洗个澡,洗完之后,我自然会上来,你们太大惊小怪了。”方为调皮的对冬雪说。

“小姐,你可真会说笑话!根本就不是这样,你不知道,当时我和秋风。。。。。。我,还有吴妈,还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就不是你说的这样,当时。。。。。。是。。。。。。!”冬雪说起当时的情景,语不达意,很是紧张,想来还是对当时方为跳湖的那一暮心有余悸。

“哈。。。。。。。”看着冬雪,方为放纵的大笑。

“柳姑娘”秋风的声音,打断方为的笑声。

方为定神看了看,只见一女人,也站在湖边冲她微笑,身上居然也穿着和方为一样的淡绿色的衣服,只见这个女人长得明眸皓齿,楚楚动人,身材苗条,散发着一种不凡的气质。

“你身体可好些了吗?”女人问道。

“她是?”方为不解地悄声的问秋风。

“她是柳姑娘,她人可好了,你忘记了吗?咱们刚来的时候,多亏柳姑娘照应。”秋风回答说。

“是啊,柳姑娘帮了我们很多忙呢,你为了感谢她,还专门做了一件衣服给她,看,就是现在穿的这件。”冬雪也抢答到。

“柳姑娘,你好,对不起,我脑子不太灵光,最近,身体恢复了,可是记忆却减退了,不要介意啊,秋风一说,我想起来了。”方为再次展现了她的微笑。

可心中正骂:“这两丫头,这么大声的解释什么,弄得我好难堪啊,只悄声告诉我是谁不就可以了,真是,一点社交礼貌都没有。”

“你的声音,的确改变很多啊,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好像性格也不太一样啊。”柳姑娘眨着她的大眼睛,好奇的说:“婉若,你不是一直叫我雨宣,怎么婚后就改口了?”

“对,雨宣”方为忙圆承着,心中却想:“这个江婉若也是,送人衣服,也要与自己的衣服有所区别,干吗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啊,我可不喜欢撞衫。”此时,方为打算以后不再穿这件淡绿色的衣服了。

“看见你这样,那就好,可见你的身体已经好了。”柳雨萱说:“可是,你的声音真和之前不一样啊,性格也是。”

见柳雨萱再次提及自己的声音和性格,方为不禁感兴趣的问:“以前的我,声音和性格是什么样的?”

“以前啊,以前你很少说话,声音很柔,很轻,性格很内向的,和人交谈每句话一般不超过五个字,而且,你一般不主动问话”柳雨萱说到。

“你那个意思,我现在声音很粗喽!”方为今天心情好,逮谁都开玩笑。

“不,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柳雨萱突然被方为将了一军,不知如何回答好。

“开玩笑的”方为笑了笑,又说:“我之前不是被人欺,就是被人绑,说明,以前的那个江婉若,活法是错误的,现在我劫后重生,那不得换个活法啊!”

方为知道,自己的嗓音,是因为本来就不是那种纤弱型的,加之应酬方面的抽烟、喝酒,所以,有点沙哑,不过,方为挺喜欢自己现在的嗓音的,这样,才有磁性,才有个性。

柳雨萱听了后,先是惊了一下,而后,与方为对视而笑。

“对了,我都忘记了正经事,本打算去文思苑找你的,没想到现在碰到你了。”柳雨萱说道:“老夫人及相爷,叫你过去一趟,你随我来吧!”

“去会会他们才好,早晚要打交道的”方为心中想。

果然不出方为推测,正南门的大通道,是通往前厅的,走了近百米的长廊,终于来到了前厅的后院。

来到了前厅后守,才发现,花园与之相比只是小意思,花园若是小家碧玉,这里才是大家闺秀,这里之宽广,之大气,之气派,让方为叹为观止,斗拱交错,气象庄严,令人有高墙莫测之感,此时,方为面前的是一座庞大的古式建筑,为帅府正厅,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客厅,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从不同的角度看都会变幻着不同的颜色,足有一米多的飞檐分布在建筑四角,飞檐上各蹲着一只虎样装饰物,奕奕生辉,窗格精雕,门柱细刻,好一派富贵景象。

不禁让方为打起了算盘:“就凭装修,房价起码也要一万以上一坪吧!”

帅府正厅为座北朝南,所以,方为和柳雨萱,是从正厅的后门,穿越中厅,从左处拐弯,进入了正厅。

“老太太,相爷,各位夫人,姨娘,婉若到了”柳雨萱说。

“老太太,相爷,各位夫人姨娘,少爷小姐,秋风冬雪给您请安了”秋风冬雪随后也说到。

方为则傻在一边了,心想:我怎么打招呼呢,这里面有什么礼节没有,我先喊爹还是叫公公,要不要改口喊娘啊,还有,相爷这个色老头,有这么多大小老婆,我还没认清楚呢,这谁是谁啊!

“怎么了你,难道这点礼数都欠缺吗?你嗓子不是能说话了吗?”瑞夫人发话了:“你娘生前没教你吗?还要长辈先要和你打招呼吗?”

“啊,不是,各位早上好,我那个。。。。。。”方为接着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是怎么请安的,各位是哪位啊,大厅上上下下,主子加下人,站了三十多个人,你说的各位是谁啊?”这是莺姨娘的阴阳怪气的声音。

方为发现,这个女人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也针对过她,方为心想:我记住你了。

“我说的,当然是我的长辈了,我所尊敬的人啊,您认为我在向谁请安啊!”方为转过头,看着莺姨。

其实,现在的方为,还不是很清楚这些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喜欢针对她,甚至,她还不知道,针对她的这个女人叫做莺姨。

江婉若的回答,还是让大家吃了一惊,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方为现任老公楚天成。

“婉若,你怎么和莺姨说话的。”楚天成说:“你。。。。。。”

楚天成的话没说完,就发现方为正拿眼冷冷地瞪着他,望着方为冷冷的脸色,楚天成竟然不自主的收住了话。

“好了,小俩口才结婚一个月,就有别扭了,婉若大病初愈,有情可原,而且,她是南方人,在北方自然有些不习惯。婉若,坐吧!”楚家老太太发话了,前一句自然是说的她和楚天成,后面的话则是说给瑞夫人和莺姨听的。

方为向老太太投了一个极具亲和力的微笑,朝旁边一个空座,坐了下来。

“哟,真闹别扭了,你哪能坐这啊!”素蓉姨拉起了方为:“你得住在天成旁边。”

这个素蓉姨,方为还是认识的,养病这一个月来,她还是来过几次的。

方为朝楚天成那边一看,发现楚天成和郭茵茵中间,果真有一个空座,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了中间,好像自己是小三一样的感觉。

“这样才对啊,家和万事兴,老爷,您说话吧!”素蓉姨微笑地看着相爷。

“是这样,过两天是庙会,其间,娘想全家一起去庙里上香以祈求全家平安,所以,那天,大家同去拜祭,等上完香后,大家再逛庙会。”楚世安说:“婉若,你既然病已康复,也一起去吧,正好看看北方的风俗,雨宣,你若没事,也跟着去吧!”

“谢谢相爷”柳雨萱答到。

“还有一件事,就是婉若,你即然身体好了,以后,就和大家一起吃饭吧!和家人多接触接触,也熟悉一下家里的情况。”相爷对婉若说。

“可以,我知道了。”方为回答完,心想:“呆会问一下要柳雨萱,餐厅在哪里。”

“婉若,茵茵,你们进了我们楚家的门,就是我们楚家的人,那就得守楚家的家规。”瑞夫人一脸严肃的说。

“是,娘”郭茵茵忙说。

大家见方为没出音,都看着她。

“嗯!”方为顺嘴应了一声,心想:“什么家规,还不是一些不平等条约”。

瑞夫人脸色一变,嘴动了一动,但看了一眼楚家老太太,按下了要说的话。

“婉若,茵茵都是大家闺秀,自然明理。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去后花园聊天赏花吧。”素蓉姨还是一脸的微笑,方为都怀疑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不笑的时候。

“今天天气的确是个赏花的好天气,正好,我也看看咱后院的花开得怎么样了,咱们后花园的花,多亏了雨萱姑娘上心,培育出这么多的好花。”楚老太太说罢话,这就要起身。

“老夫人,不费心。”柳雨萱:“只要老夫人喜欢就好。”

这时,身旁的下人,瑞夫人,丽姨娘等人都赶紧站了起来扶着,老太太在众人的搀扶下,走向后花园。众人也跟着出去了。

方为不想跟去,因为,后花园,她已经看过了,现在她的兴趣在前院,她很想到前院看看,此时,她正想如何摆脱众人时,柳雨萱走过来了。

“婉若,我们一同走吧”说罢,柳雨萱拉着方为的手,向花园走去,方为一想:也罢,一起去吧。

众人有说有笑地走向后院,方为与柳雨萱走在最后,她们俩穿同样的颜色、样式的衣服,因此显得格外扎眼,同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为个头中等,柳雨萱身材高挑,方为姿色中等,柳雨萱面若桃花。

在众人都落座后,方为和柳雨萱捡了个靠众人远的凉亭坐了下来。

不远处,楚天成和郭茵茵在湖边漫步,手拉着手,浓情惬意,恩爱幸福,不时,还传来郭茵茵甜美的浅笑。

“我得承认,她俩真是天生一对”方为心中想到:“我还真多余,我得尽早想办法脱离这种尴尬的处境”。

“婉若,你别伤心”柳雨萱见方为望着楚、郭两人发愣,还以为方为伤心呢!安慰地说:“不管怎么,你是楚家东房妻,这是事实,改变不了。”

方为看着柳雨萱关心的望着自己,哭笑不得,心想:“想哪去了,要是能改变的了,那倒好了。”

“雨萱,什么叫东房妻,妻不就是妻吗?”方为不解地问到。

柳雨萱慢慢的给方为解释:“根据大齐律法,凡我朝五品以上的官员,或贵族,均可娶两位妻子,分为东西两房,地位上平等,只是在财产分配上,东房略有优势,两位夫人同时记入朝廷的司民部,而妾一般不会记入,只是在当地所属衙门简单登记,而且,在女主内的家庭中,只要妻在,妾就算再得宠,也不能主内,也就是不能掌握财权,任何花销都要经妻的认可才行。”

“而且!”柳雨萱神秘的悄声对方为说:“妾,只需丈夫一纸休书即可扫地出门,可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因为在朝廷司民部备案,所以,休妻不仅要有妻子不淑的确凿证据,还要上报朝廷审核。”

方为一听,一个头两个大了,合着自由离自己那么远呢,她本来打算暂住此地,以解决当下的温饱问题和养精蓄锐,可从来没把这里当做长久之计啊。

“如何,才能让楚天成这个王八蛋休了我呢?”婉若不禁陷入沉思。

“婉若,想什么呢?”柳雨萱用手推了推方为。

“没想什么!”方为找了个话题:“雨萱,我发现一个奇怪问题,为什么有人管楚世安叫相爷,又有人叫大帅呢?他到底是相爷还是大帅?”

“你。。。。。。你小点音,你怎么可直呼你公公的名子,这是大不敬。”柳雨萱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小声地说:“你胆可真大。相爷之前领过军打过仗,当过大帅,后来胜仗归来,先皇封为丞相,曾随大帅打过仗的老人,一般没改口,叫大帅,后来的人,一般叫相爷。”

“原来如此”方为心想:“原来当过兵啊,果真有军人的风范。”

此时,微风掠过,吹起柳雨萱的头发,方为认真地看了看她,感到柳雨萱绝对是一标准美女,不禁问道:“雨萱,讲讲你的故事吧!”

“我。。。。。。”柳雨萱说:“我没什么故事,我是楚家的远亲,家乡发大水,我家落难了,洪水冲走了一切,后来,我娘带我投背了楚家,幸得楚家收留,我才有幸活下来,可就在我八岁那年,我娘因病去世,十年了,只剩我和一个丫头了,就这么简单。”

八岁,也是八岁,方为想到自己也是八岁时失去母亲,方为立刻感到与她有同命感,不管母亲离去的方式如何,其结果都一样,都变成了没娘的孩子。

“婉若,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你,虽然天成哥不喜欢你,可你在楚家至少有堂堂正正的名份,可我呢,主不主,仆不仆,算什么?”柳雨萱眼中似乎闪出泪光。

方为看柳雨萱的身世说得简单,可她也明白,这十年没娘的孩子,定流过不少辛酸泪。

“即然你来楚家十年,那你给我讲讲楚家的人物关系吧!”方为忙转移话题:“那几个应该是楚天成的弟妹吧!”

柳雨萱接过话题说:“好,我告诉你。。。。。。”

经过柳雨萱的一番讲解,方为才整理出楚家人的关系:

刘瑞,东房正室就是瑞夫人

陶丽,西房正室就是丽夫人

烟红:妾是红姨

秦莺:妾是莺姨

韩素蓉:妾是素蓉姨

少爷:楚天成:楚家长子,正房刘瑞所出,也就方为现任丈夫

楚天翼:楚家次子,莺姨所出

楚天和:楚有三子,丽夫人所出

小姐:楚天娇:楚家长女,莺姨所出

楚天凤:楚家二女,妾红姨所出

楚天媛:楚家三女,素蓉姨所出。

除此以外,还有各位夫人姨娘的娘家,出身,少爷小姐的脾气性格,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方为。

“柳雨萱,真是楚家的人力资源部啊!”方为感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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