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钉子捧着这宝贵的14个字给小刀时,小刀没有接,直接让他去找果长老,让果长老下结论是否能通过。当这份文字递给果长老,并在果长老询问了前因后果以后,直接给钉子下了个不通过的结论。
听到结果,钉子大惊,苦苦哀求,在被果长老逼迫下,钉子答应今后一定下功夫跟果长老学习,并承诺将在未来一个月内学会1500个字,另外还答应每天捉一条鱼给果长老后,终于获得了通过的评语。
等钉子回到房间去找小刀时,小刀已经休息了,桌上放着些食物,还有一把小刀。钉子发现时眼都直了,这可是他渴望很久的了,曾多次向小刀要求看一下,都没被同意,所以至今也没有碰过一下。现在就放在眼前的桌上,钉子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揉了好几下,发现没有看错,飞快地伸手拿过来,捧在手里仔细观察。
小小的飞刀约有一掌长,宽约两指,中间厚两边薄,刀体中间高高隆起的刃脊厚约一指,两侧向刃锋斜斜切下,锋刃处非常锋利,闪着蓝莹莹的光。两边的锋刃在尖端处汇聚,因为刃脊太厚形成一个圆锥般的尖端。小小地刀柄,无法掌握,只堪用两个手指夹住。通体都是金属的,刀柄处也是,刻着一圈圈的纹路。
钉子马上就爱上了这把飞刀,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武器了。看来是小刀已经认可自已通过了考验,否则这把飞刀决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唉,钉子心里长叹一口气,早知道就不用答应果长老的那些条件了,一想要连续一个月学1500个字钉子就头疼,合每天50个字,要是每个字每天都要写100遍,自已得刺多少树叶呀。
第二天一早,小刀开始教他使用飞刀,飞刀因为很小,所以发力的技巧很重要,小刀最开始教他的,是怎样灵活用手指来控制飞刀,把手指的操作技巧教给他,并各自演示了一遍,就让钉子试一下,锋利的飞刀在钉子手中笨拙的跳动了两下,就不出意外的划破了手指。小刀指出了钉子的错误后,就布置了今后一个月时间的任务,除了继续练习在山野间穿越外,每天还要练习飞刀的使用。另外果长老布置的任务,钉子也要学习。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小刀有事外出。钉子按小刀的要求每天继续着他的学习生活。果长老成为每天与钉子相处最久的人,幸好果长老改变了之前的要求,每天每学只需要写十遍就可以,这让钉子长吐了一口气,不用刺那么多树叶的感觉真好啊。
“丁头,想不想看看废墟挖出来的东西?”这天的学习结束之后,果长老意外地说了这么一句。钉子对这个名字已经很熟悉了,因为果长老每天无数次这样叫他,也只有老头一个人这样叫他。
“好啊!”钉子大喜。
“等着啊,哈哈”老头神神秘秘地关上窗,回里面屋里捧了个小木箱出来。轻手轻脚地放在桌上,慢慢地打开,还回头瞄了两眼门。这让钉子也深受影响,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箱子里的是一块加工的非常好的软皮子,包着几叠东西,有皮质的,有金属的,还有石头的,最下面的一叠是一种奇怪的材质,有些发黄,很薄很薄,一张张的叠在一起,有些还缺了些部分。
果长老轻柔的分别拿出来,慢慢摆放在桌上,桌上还垫着一层软软的皮子来保护,生怕碰到一点。钉子伸出一根手指,看了看果长老,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便将手指放在那叠他最好奇的东西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很光滑,象皮肤一样,上面写着很多文字,文字很漂亮,至少是比果长老的漂亮多了,方方正正的,一排排,非常整齐。
“这…这是纸?”钉子继续摩挲着这种材质,低声问道。
“没错!这就是纸!漂亮吧?”老头得意地道。
“我原来听说,纸上面有图画的,还有天使…”钉子抬头看着老头说。
“哦…是有那样的,可我这没有。”
“这上面写的什么?”钉子认识的字还不够多,他只能看懂一些单独的字,这些字排列在一起他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想知道吗?好好学吧,等你学会了,我借给你,你自已看。”老头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看着钉子,就象在看一条要上钩的鱼。
钉子大感有趣,恨不得快点学会,好能够看懂上面写的东西。他又翻了翻其他三中材质的东西,上面都刻着一些字,有的多有的少,不过都不完整,显然都是残片。其中金属的最少,污浊的也最严重,好多上面的字迹都隐隐约约地看不太清楚。
钉子难得的开始主动下功夫学习读写文字,每天除了小刀布置的练习任务,就是闷头在房里刺树叶。飞刀的基础练习无需场地,所以钉子就不论何时,手里都玩耍着一把飞刀。因为小刀交待过他,不要在别人前练习,钉子就在山岭上完成穿越时练,在晚上练,就是在刺树叶时,另一只手里也下意识地练习。练习的结果就是钉子两只手上布满了伤口,虽然因他体质的原因,伤口愈合的很快,可那些疤痕还是让看到的果长老长吸一口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小刀返回后,检查钉子练习进度时,非常满意,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微笑。便开始教授钉子如何用手指结合手臂发力,将飞刀射出。简单的射出飞刀很容易,只需甩臂就可以,但小刀教的不同,飞刀的射出主要靠手指间的力道,这样在射出飞刀时,手掌的动作更加隐蔽,力道也更胜甩臂的方式。将这些技巧性东西教完以后,小刀告诉钉子,他已经把所有最擅长的东西都教给了他,这些都是基础性的东西,具体怎样使用这些基础,让飞刀的轨迹更加莫测、有力、精准,小刀让他记住两个字:练习!小刀还说,最近他和刀子要出一趟远门,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回来,希望他能自已加强练习。另外,他也建议钉子继续练习长刀的使用,之前是因为考虑时间关系,所以重点练习小刀所教的东西,长刀没怎么花时间练。现在则不同了,这些都需要钉子投入大量时间。小刀知道钉子之前接受过刀子对他的指点,给他提了个建议,建议他每天帮负责烧制食物的寨民劈砍木柴。
钉子被每天的进步刺激地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按照小刀的建议,他重新安排了自已每天的练习。具体包括,穿越一个山岭,同时练习飞刀和长刀,顺便劈砍一大捆木柴回来,然后跟山猛所在的采集队一起去玉带河捕鱼,正好可以带一条给果长老,他知道老头喜欢偷偷地在屋里熬制鱼汤。晚上跟老头学习时,老头常常会留一碗给他。还有一件小事,钉子的游泳水平已经超过了山猛,可能因为体质的原因,钉子可以潜的很深,在水底停留的时间也远超山猛,这让山猛对钉子的崇拜直线上升。
偶然的一个机会,钉子发现在水下用刀时,受到的阻力非常大,未经多想,他便开始在水下练习挥刀,希望能通过这个办法增加挥刀的速度和力度,暂时还没有发现很大的效果,只是每次都搞的自已筋疲力尽。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钉子各方面的进步都很快,虽然小刀不在,但他可以自已体会到,无论是飞刀的技巧性练习,还是发射飞刀的准头,他对这些方面的进步都很满意,现在他已经可以在20米外轻易射落树上的野果,只是在射飞行的鸟时,还不能做到百发百中。水中练刀给他带来的进步也超乎寻常的大,同样数量的木柴,他现在只需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就可以完成,且木柴的质量也远超以前,每根木柴的长短粗细都基本可以做到一致,这不是他刻意的,随意当中,就做到了,似乎刀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具有了度量的能力。良好的饮食让他的身体更加强壮,个头好象也长高了些。长期的穿越练习和游泳让他的身体变的精壮而颀长,肩宽腰细,浑身泛着古铜色的光泽。
最值得果长老开心的是钉子在文字方面的学习,钉子良好的记忆力让果长老大为欣喜,刚过了半个月,果长老就再次增加了每日的学习量,并将小木箱中的宝贝拿出来让钉子边看边学。经过果长老的悉心教导,钉子早在几天前就可以基本看懂那些上面写的文字。最后果长老又供献出一本珍藏的纸质的书出来让钉子学习,这是一种用很多张同样大小的纸重叠在一起形成的厚厚的东西,果长老告诉他这叫书。这本书有一个角似乎被火烧过,烧过的地方黑黑的,缺了约五分之一,其它地方也布满污痕,看得出有人专门清理养护过,可是污痕深入纸质,还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