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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以退为进

高炜走在御花园里,任凭寒风吹袭,韩栾弯腰跟在身后,担忧地劝道:“皇上,天冷,要不回寝宫吧,这万一伤了龙体,就不好了。”

高炜根本没心思听他的哆嗦,而是一直若有所思地踱步。

“快点,快点。”突然,不远处的湖边传来一声声吆喝,引起了高炜的注意。他挥手示意韩栾和身后的奴才们站在原地不动。自己则小心地探过去,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御花园里的碧湖都已经结了冰。

“哈哈哈…”一声声爽朗的笑声从湖中传过来,高炜眯着眼仔细眺望,原来是曹昭仪带着几个宫女奴才在湖面玩耍。

高炜好奇都走过去,被其中一个宫女看到,吓得她赶紧松了手:“叩见皇上。”

“哎哟——”这一撒手可苦了坐在木车上的人,曹昭仪整个人差点飞出去,好在高炜腾空一跃接住了她。

惊魂未定的曹蓉蓉抱着高炜,紧张地喃喃:“皇上?”估计还没反应过来。

“你没事吧?”高炜关切地问。

曹蓉蓉摇了摇头,高炜立刻厉声叱喝:“你可知道曹昭仪万一受了伤,你们纵使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朕砍。”

“皇上恕罪。”奴才们纷纷跪下。

曹蓉蓉媚眼一挑,伺机搂着高炜说道:“皇上,他们都是要恭迎皇上驾到,不能怪罪。臣妾现在不是没事吗?既然没事就不要怪他们了嘛。”

高炜看着怀中的女人,于是放心地说:“朕见你们在湖上不知做什么,天气这么冷,万一冻着了怎么办?”

“不冷,不冷。”曹蓉蓉拉着高炜的手,指着自己刚才坐着的木椅说道:“皇上,你看,这是臣妾命奴才做的,暂且可以叫它‘冰椅’吧。”

高炜看着一张木椅两边分别连着一张不长不短的条带,奴才宫女们都拉着这两条带子,似乎刚才他们都拉着它拖动木椅。

曹蓉蓉得意地走过去,说道:“别看它做得简单不起眼,可是只要有人一直拉这两条带子,冰椅就会一直在冰湖上面滑行,很好玩呢。”

高炜看着兴冲冲的曹蓉蓉,莞尔一笑说道:“如果朕所有的妃子都跟蓉蓉一样,朕也不会如此烦闷了。”

曹蓉蓉佯装作不解地歪着头,问道:“皇上,难道还有谁令皇上心烦了吗?”

高炜并不想说出自己的心思,只好一笑了之,他走过去拉着曹蓉蓉的手,说道:“你看你,只顾着玩,手都已经这么冷了,难道你不怕冻?”

“臣妾只要看到皇上就会暖和了。”曹蓉蓉害羞地嘟着唇。

高炜宠溺地摸着曹蓉蓉泛红的脸蛋,轻声说道:“朕以前真是没发现原来蓉蓉的嘴这么甜。哈哈,朕真是错过了好东西啊。”

“皇上现在发现也不晚啊。”曹蓉蓉俏皮地笑道。

高炜点了点头,大喝一声:“摆驾!”

***×××***×××***

冬梅战战兢兢地走进怡红堂,只见冯佑怜伫立窗边发愣。

“皇上去了哪儿?”冯佑怜虽然看着窗外,可是敏感的她知道冬梅已经打听回来了。

冬梅低着头,小声说道:“皇上去了绣云堂。”

冯佑怜睫毛轻轻一动,口中轻叹:“先是在华林园,然后是锦玉堂和绣云堂。”

“主子,不如…”冬梅说道:“不如让奴婢跟韩公公说说。”

“不用了。”韩栾是什么人,她自然清楚,跟他说说岂不是让弘德夫人看了笑话?这种事情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就算皇上今后再也不会来怡红堂,她也不会屈服。

两人正说着,只见小宫女急急忙忙地领着德喜走进来。冯佑怜稍微缓和一下面容,对着德喜问道:“有打听到什么了吗?”

德喜看了一眼冯佑怜,然后请安,最后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冯佑怜,小声地说:“这是明玉托奴才拿过来给冯主子的。”

冯佑怜赶忙拆开了看,一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忍”字,就一个字占据了整张纸,紧接着占据了冯佑怜整个心。

“忍。”冯佑怜反复叨念:“如何忍?何来忍?为何忍?”

德喜走近冯佑怜,说:“明玉听说了寺庙里的事,然后马上写了这封信给奴才。”

“可惜晚了。”冯佑怜幽然说道:“我没有忍住,不但冲撞了皇上,还得罪了弘德夫人。”

“都是奴才不好。”德喜自责说道:“都是奴才多嘴令冯主子担心,才会做了错事。冯主子,要怪就怪奴才吧。”

冯佑怜拍了拍德喜的肩膀,安慰着说:“不关你的事,就算你不跟我说,我迟早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我对董婕妤的交情,我怎么可能不站出来说话?”

“那奴才再去问问明玉,她在宫里时间久,知道的事情多,对付这种事情也有办法。”德喜建议道:“奴才相信明玉也很担心董婕妤的,一定也想救出董婕妤。”

冯佑怜想了想,说道:“明玉自身难保,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如果结合明玉的办法,再加上冯主子的身份,恐怕也能死里逃生。”德喜说道。

冯佑怜冷静下来,揣摩了德喜的提议。必须要令自己平静下来,不能再莽撞冲动,否则就会全盘皆输。我错了,我想得太简单,冯佑怜寻思:后宫,像一个魔咒,它催人往下跳,又控制着人的欲望,陷得越深,自己也无法自拔,为求自保,就必须懂得这种规则。这种死亡追逐,日夜斗心的规则像千万只蚂蚁,在自己心中渐渐啃噬着最后的良知。

***×××***×××***

胡太后坐在凉亭中,让御膳房准备一桌子好酒好茶,似乎等待着某人的大驾光临。果然,晌午过后,小琪领着一个身穿斗篷的女子走进千秋殿。千秋殿的宫女奴才本就很少,这会儿更是没见半个人影。小琪给太后请安后也退了下去。

“坐吧。”胡太后看也没看一眼来的人,笑着倒酒,说道。

女人始终低着头,听了胡太后的邀请顿了顿,尔后才跨步走进亭中,挨着火炉坐下来。

胡太后这时才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身前的女人,伸手递给她酒杯,说:“这次就不喝茶了,哀家的温酒一样好喝,不如尝尝?”

女人没有立刻接过酒杯,而是问道:“似乎太后早就知道我会来?”

胡太后笑着放下酒杯,朝着亭外的雪景,叹道:“难道冯美人会特意跑到哀家这千秋殿来赏雪景?哀家虽然老了,可是并不糊涂。”

冯佑怜抬起头,凝然说道:“臣妾知道这个时候才来给太后请安,实在不孝。”

“不,不不不。”胡太后连忙摇头,说道:“请安这种事情,哀家从没有放在心上。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对哀家如何,哀家已经没有实权,那些人对哀家自然避而远之,又怎会过来请安?”

“可是臣妾…”冯佑怜想解释。

“嘘嘘。”胡太后突然捂着嘴,仔细聆听,然后从自己身后拿出一个鸟笼,说道:“哀家以为它会死掉,谁知道它自己尽然活过来了。”

冯佑怜盯着雀鸟,警觉地看了看胡太后。

“它尚且懂得适应环境,知道只有随波逐流才能保住性命,于是就开始进食,开始过着以前同样逍遥的日子。”胡太后看着鸟儿,笑着说:“哀家老了,也唯有养养花,喂喂鸟才能安枕无忧地过完余生。”

“可是臣妾并不认为太后老了。”冯佑怜淡漠地笑道:“太后能算出臣妾会过来就证明太后不但没有老,而且能洞察后宫一切事情,哪怕置身事外。”

胡太后双手紧握,摩擦着说道:“你还是宫婢的时候,哀家就认为你不简单,哀家的眼睛看过后宫三代嫔妃,你们想玩什么花样,哀家岂会不知?”

“所以太后并不认输。”冯佑怜深吸一口气,说道:“太后从未认输。”

“哀家根本没有输过,哪来的认输?”胡太后愠怒地说道。

冯佑怜静了静,然后伸手为胡太后泡着花茶,说道:“酒能伤身,太后,还是喝茶好。”

胡太后不理冯佑怜停在半空中的茶杯,冷峻地说道:“哀家知道你是为了董婕妤的事情才来找哀家,既然如此何必拐弯抹角?”

冯佑怜低着头,暗叹说道:“臣妾知道打扰太后实在不应该,可是臣妾真的是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什么都不要做。”胡太后唰地站起来,走向另一边。

冯佑怜听了胡太后的话,顿时愕然,片刻后才缓过神来说道:“难道太后您也认为此事也是董婕妤做的?难道太后不知道董婕妤是个怎样的人?难道太后会相信这件事情?”

胡太后斜睨着她,反问:“那有如何?”

“太后,您知道董婕妤是怎样的人,自然该站出来主持公道啊。”冯佑怜天真地劝道。

“哈哈哈。”胡太后仰天长笑起来,笑得瘆人,笑得无奈,笑得忘我,听者心惊胆颤。

“太后…”

“主持公道?”胡太后苦笑着摇头,说:“冯美人,哀家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要在后宫主持公道。就算哀家要主持公道,那你可知,什么是公道?”

冯佑怜咬了咬嘴唇,认真地说:“自然是为董婕妤的事情。”

“那你可知,如今董婕妤的命根本就无关乎公道二字?”胡太后闷闷地问道。

冯佑怜一脸茫然地注视着胡太后,胡太后慢慢逼近她,说道:“她的命不是弘德夫人想要,是皇上想要。”

冯佑怜踉跄后退几步,扶着凉亭的柱子,怔怔地看着胡太后。

“弘德夫人心知圣意,不过是为皇上铺了一条路,其实真正要她的命之人就是当今圣上。”胡太后闭着眼,吐了一口气,叹息:“哀家错了,哀家不该害了小叶,哀家用错了方法辅佐皇上,反而适得其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哀家的错。”

冯佑怜默默地看着自责的胡太后,堵在心里的话也说不出口,不是说不出来,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或许她早就明白,只是不愿意正视,她知道无论后宫如何争斗,唯一不能逃脱的只有一个人的手掌,而废后曾经说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之上的人正是当今圣上。

“真正想要她的命之人就是当今圣上…”

胡太后句句铿锵,她也听出了无奈,事到如今,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了,她只能眼睁睁再看着后宫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离开自己,从今以后,她要孤身一人,面对一个令自己越来越模糊的男人。

她突然意识到素素当初的后怕,真的很可怕,浑身颤抖,不受控制。冯佑怜拉紧斗篷,看了看朝着怡红堂的方向,然后转过身又走向另一方。

***×××***×××***

明玉刚准备出门扫扫门前的雪,忽然抬头看见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走来,于是她定了定神仔细一看,不禁惊讶地放下工具奔过去。

“冯主子?你怎么来了?”明玉紧张地问,看了冯佑怜一身奇怪的衣裳,又问:“冯主子,你怎么穿成这样?冬梅呢?怎么没有见其他宫女?”说着,她还朝冯佑怜身后望了望,除却一排脚印,就什么都没有了。

冯佑怜面若冰霜地继续行走,根本没打算回答明玉的问题。

明玉更加着急,于是干脆拉着冯佑怜,急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冯主子,你说说话啊,真是急死奴婢了。”

冯佑怜慢慢地转动眼珠,盯着眼前枯树回忆…

“素素,我来帮你扫地吧。”回忆中的自己站在北园的枯树下,拿着扫帚说。

“恩。”女孩回首露出灿烂的笑靥。

“怜儿姐姐,我怕。”女孩缩着脖子偷偷跑到冯佑怜的床上,搂着她说。

冯佑怜笑了笑,然后翻身抱着曹素素,凑近她耳边说:“别怕,别怕,有怜儿姐姐在,素素什么都不用怕。”

… …

冯佑怜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耶律夕走出屋门,看着开满绿叶的树杈,耶律夕不禁感叹:“我还记得自己上次清醒的时候,这里一片狼藉,所有都是枯树,连个绿芽都看不到呢。”

冯佑怜笑着说道:“那以后娘娘都会天天见到了,因为它们也知道娘娘病愈,怎敢不开呢?”

“哈哈,你这个丫头,嘴巴真甜。”耶律夕开心地说。

“只要娘娘喜欢,奴婢就说。”冯佑怜乖巧地笑道。

… …

“呜呜…”冯佑怜捂着面哽咽起来,站在一侧的明玉慌张地说道:“冯主子,冯主子…”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们当初没有从这里出去就不会有事?”冯佑怜转过身,猝然一问:“我还记得你说过,在后宫之中只有这里才与世无争,才是最安静最安全的地方。”

明玉无语地低着头,不知道怎么答复。

“你说啊。”冯佑怜抽泣着追问,说道:“如果素素一直在这里,她就不会死,如果我不出去,就不会看到这么多,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好好地待在这里,为什么明明我可以离开,却还要回来…”

说着说着,冯佑怜哭着跪在雪地上,明玉也跪下来抱着冯佑怜,安慰道:“是不是董婕妤的事情伤害了你?奴婢听德喜说,冯主子为了这件事情与皇上顶撞,得罪了弘德夫人,其实实在不该啊。”

“是,不应该。”冯佑怜瞪着明玉,突然大声喝道:“我只不过不想再看到有人牺牲,可是呢,一个个叫我不应该,叫我不该这么做,可是我做了,皇上恨我了,弘德夫人更加对我恨之入骨。所有的嫔妃都在笑话我,我不但谁都救不了,还等着被人陷害。哈哈哈…”

“冯主子…”明玉双手拉着冯佑怜的双肩,劝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您来这里,怡红堂的人知道吗?您为何会是这身打扮?不如让奴婢叫人送您回去?”

“我不回去。”冯佑怜站起来,大步走向北园的下人房。然后推开门,灰尘立刻被风吹起,惹得冯佑怜咳嗽。昔日他们居住的地方,这个时候早已经变得残破不堪。

明玉赶过来,说:“自从遗妃们相继死去,北园几乎没有宫女了,所以下人房也用不着了。”

冯佑怜踏进去,抚摸着这里的一切,不禁感叹:“明玉,你去告诉冬梅,从今以后,我就住在这里。”

“什么?”明玉吓得往后退,结结巴巴地说道:“冯…冯主子…从来都是皇帝将嫔妃贬来冷宫,哪有嫔妃…嫔妃自个要求…搬来这里?”

冯佑怜木然回首,镇定地说:“就照我的意思做,怡红堂里的东西一个都不许拿来,只要御寒的衣被就行了。”

“冯主子,请您三思啊,这万一传到皇上那里,恐怕…”明玉担忧地说。

冯佑怜抬手,示意她不要再劝下去了。

“我考虑好了。”说着,她又坐在破烂的床沿边,沉浸在回忆中。

明玉无奈地蹙眉,不知道冯佑怜究竟是受了打击还是另有打算。不过,这种事情传到皇上耳边终究不是好事,冯主子啊冯主子,难不成你想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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