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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仙指孽妃

薛孤将人参娃系在自己腰间,走了几步便来到一条清泉旁边,他准备蹲下来饮水,忽然想到人参娃极有可能会通过水流钻出去,于是他巧妙地将人参娃塞进自己衣服中,然后才放心地喝水。

人参娃俨然在薛孤怀中不满,要知道这男人的汗臭味,它可是没有闻到过的。于是乎人参娃在薛孤衣服中拼命地咳嗽,以示不满。

薛孤整理好衣襟,将人参娃抓在手中,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这是人类的味道,好闻吧?”

“咳咳咳…”人参娃扭曲的小脸蛋显得十分痛苦,对于薛孤的得意洋洋,它更加气愤地埋怨:“好难闻啊,咳咳咳…”

“哈哈哈,这是男人味。”薛孤继续讲人参娃系在自己腰间。

“呃,不要用绳子绑着我好不好?”人参娃可怜巴巴地说道。

薛孤垂下头,仔细地检查了人参娃的身上,已经出现一条细细的印痕,想必是自己将它系在腰间的时候弄出来的。可是他不能不这么做,这些小人参娃结合了天地灵气,如果是放在地上或者水中任由他们走的话,他们一定会被大地的灵气吸走,自己到时候想抓都抓不住了。

薛孤暗叹着说:“如果不让你离地远一些,你岂不是很快就能溜走了?”

人参娃泫然欲泣地嘟着嘴说道:“我告诉你怎么去仙府还不行吗?”

“你早该了,以免受着皮肉之苦。”薛孤并不认为它会突然间这么乖,于是故意相信它说道。

人参娃指着前方说道:“前面有个阵法,是石阵,如果你能走过去的话,就能见到一条小径,这条小径要凭着自己的意志力走,因为它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如果你再走过以后,就能看到这里最大的瀑布了,再如果你能飞进瀑布里面,那便能进入仙府,仙人就住在里面。”

薛孤思考后问道:“仙人不会是刚刚那个仙童吧?”

“当然不是啊。”人参娃说道:“那是仙人的炼丹哥哥,仙人一般在春秋两季会闭关的,在此期间就会有仙童哥哥守着关口。”

“照你这么说,仙人现在不在仙府?”薛孤慧黠地问道。

人参娃蹙着眉,两条人生胡须顿时扭成一团,模样极其可爱。

“你不要打这种鬼主意,仙童哥哥一样很厉害。”人参娃撅着嘴,提醒道:“之前仙童哥哥就是利用元神跟你说话的,他同样能使用法术对付你,就像是对付当年那些坏人一样。”

薛孤找到一颗果树,摘了一些果子下来,擦了擦便一口吃掉,吃完后还冲着怒目的人参娃说道:“好吃,要不要?”

“不要。”人参娃愤慨地说道:“你吃仙果会被仙童哥哥骂的。”

薛孤不以为然地瞅了瞅身边的果树说道:“这就是仙果?不是吧。”怎么看也就是比外面的果树大了点,果子多了点,味道香了点,可是如果是仙果?那还不得多吃点。于是,薛孤一连吃了好几个,终于撑得肚子圆鼓鼓,靠着树下坐下来。

“喂,你刚刚说的当年那些坏人,是些什么人啊。”薛孤好奇地问道。

人参娃在薛孤衣服里不自然地扭动身子,显然它是对自己这个新地方十分地格外地不满意。

“就是坏人啊,跟你一样坏的人。”人参娃认真地说道:“不不不,比你还要坏的人。”

坏人?薛孤回想着江湖上的听闻,能在邙山隐居过的组织除了火焰宫的人就没有第二人了,当年火焰宫在邙山上对整个江湖放出通杀令,势必要做武林盟主,为此他们还不知廉耻地与外邦人勾结起来。

薛孤喃喃自语:“与外邦人勾结?”

思及此,薛孤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可是又暂时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金花只能在邙山出现,照这样估计,说不定是火焰宫的人提炼出来了金花毒,啊!那就是说下毒害蝉儿的人有可能是火焰宫的人?

等一下,自己明明找到一些被火烧毁的金花,他们为什么要烧毁?他们又为何能在自己赶来之前烧毁?他们…怎么知晓他的行踪?烧毁那些金花难道真的是为了毁灭证据?

人参娃见薛孤一直发呆,心中暗喜,想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薛孤的确有些烦恼着自己心里的问题,无暇顾及人参娃,就在这个时候,人参娃发觉情况很乐观,于是先从薛孤怀中伸出一只手,紧接着伸出第二只,与此同时,人参娃偷偷地瞄了一眼薛孤,见他仍然没有反应,那…那还不先逃…

人参娃的手一触碰到地面,正如薛孤所说那样,整个大地都在吸着它,薛孤立马站起来拉着人参娃另一头,但是大地的灵气也吸附着人参娃这一边,顿时,人参娃就这样被两边拉扯着,眼看人参娃的身子就要被两方拉开了,薛孤如当头一喝,猛然惊醒送开了手。

倏地一声,人参娃便进入大地中消失无踪了。

倒地的薛孤仍在大声喘气,他怎么会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小灵物,算起来它可能就是一个孩子,不行,他不能这么做。

想着,薛孤又爬起来,虽然不相信人参娃之前对自己描述的路程,但是他的脚还是不知不觉地朝着人参娃所指的方向走去,这也是他唯一的方向了。

***

沿路都是荆棘,薛孤的衣服都几乎体无完肤,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虽然身处仙地,无法判断自己究竟是在晚上还是黑夜,究竟过了几天,究竟还能不能找到解药,可是他的全身支架都指引着他往前走。

他不要后退,不能后退,一定要找到仙府,一定要救蝉儿。

保持着这个信念,他才能一直支撑下去。

然而就在自己还在为思想作斗争的时候,他瞥见眼前正如人参娃所说出现了石阵。

薛孤惊喜地跑进去,在石阵里面转来转去。他没想到人参娃真的会指引自己一条路,静下来,想想怎么从石阵里面走过去。

可是转了老半天之后,他发现这个石阵如之前的坪地一样,根本就没有方向可言,而且也没有章法可依,他想起很多阵法,都与这个不符,难道…是死胡同?

薛孤镇定地站在里面,闭上双眼冥思。

“…前面有个阵法,是石阵,如果你能走过去的话,就能见到一条小径,这条小径要凭着自己的意志力走,因为它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如果你再走过以后,就能看到这里最大的瀑布了,再如果你能飞进瀑布里面,那便能进入仙府,仙人就住在里面…”

“凭着意志力…”薛孤的嘴角微微上扬,显然他找到方法了。

薛孤闭着眼,迈出一步。石阵的阵法不在表面,而是在心中,只要按照自己的心走,便能走出。薛孤压制自己的焦虑,摒除杂念,再往前迈一步,然后转弯踏过去…

一步一个脚印,每到石头面前的时候他总能避开,朝着另一方向走去,而这个方向一直是偏东方向,也就是他心中所想的方向。

薛孤顿时闻到一股芬芳,是之前石阵里面所没有的,他欣喜地睁开双眼,只见自己身处孤峰峭壁之上,他赶紧回首,然而石阵全都被自己抛在后面,渐渐地他发现石阵慢慢地消失。

薛孤恍然地笑道:“原来是障眼法。”

于是,他看了看两边的万丈悬崖,也想用同样的办法走过去。

无路似有路,路从心中过。薛孤默念着走上前,一步一个脚印,可是这一次似乎不会那么顺利,他走着走着,突然耳边传来刺耳的尖叫。

“啊——”

“薛孤…”

“救我…”

薛孤的心中赫然出现了素素奔跑的影像…

“曹美人…”那时候,一群宫女也跟着素素跑上钟楼,他们趴在钟楼边沿上,什么都没有抓住。

“薛孤…”素素倒下去的那一刻,嘟囔着他的名。她倾尽所有就为了能唤一声所爱人的名,用生命叫唤着他,用生命告诉他,她其实是很爱很爱他。

“素素…”薛孤伸出手想抓住倒下去的曹素素,立刻他便在半空中歪了一下,清风拂过,毫不留情地穿过单薄的身体,看样子人仿佛就要从上面坠落下来,可是薛孤却立马深呼吸,用轻功稳住自己。

他微微蹙眉,猜想这一关除了意志力就是要排除自己的心魔。他顿住脚,想了想,再敢鼓起勇气迈出步子。

这一次,出现的影像却是蝉儿了,她坐在薛孤身边,犹豫再三之后便脱下自己的衣裳俯身靠着他。

薛孤着急地想着,她这是干什么?而影像中的自己却好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完全不知道蝉儿所做的事情,而事实上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猛然惊起,身子又开始晃动摇摆。自己砍断左臂之后,曾经有段记忆是模糊不清的,那个时候他说不定一直高烧不退,而蝉儿所作的事情正是为了救自己,给自己取暖。

薛孤想着,赫然睁眼发现自己已然走了过来,到了尽头。然后薛孤再利用轻功飞跃最后的悬崖峭壁,身后那刚刚走过的悬崖瞬间化为虚有。

“又是障眼法。”薛孤也来了脾气,鼓着腮帮子大步迈向前方。

就走了几步,但见山势雄峻,又有孔窍玲珑,峰峦奇秀丽,山涧祥云环绕之下,左右两边各有一条瀑布贴壁倾下,飞龙狂舞,灵水旖旎,漂浮半空被阳光照射更添仙境。

薛孤惊叹地走过去,没想到人参娃所说的景象全都一一实现,莫非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光顾着欣赏,慢慢地走近一些,两边飞流直下的瀑布在下面汇成一条小湖,然而湖中心有个不明物耀眼生辉,令薛孤陡升惊讶,于是他凌空一翻踏着水面飘过去,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锋利的剑插在湖中央。

薛孤是习武之人,对兵器自然敏感,眼见一把奇异宝剑当然会有所心动。于是他伸出右手握住剑柄,想将宝剑从水中拔起。

怎奈这把剑十分顽强地插在水中,任凭薛孤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薛孤没了左臂,自然只能用一只手拔剑,这样也加重了拔剑的困难。思量一番后他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将自己所有的气运送到右臂上,然后在结合了最后一口真气的同时,大喝一声,右手慢慢升上去,水中的宝剑也渐渐露出水面。

他成功了!

瞬间,两座瀑布顿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整个平静的湖面也突然间开始沸腾,丛林里地动山摇,仿佛刚刚一派祥和的气象全都被薛孤这一举动给毁灭。

薛孤拿起宝剑左右张望,完全不知所措。

“嗖——”

“啊!”薛孤右臂被忽然飞来的气体所伤,衣裳划破后露出一丝血液。

“嗖——”

再突袭时,薛孤便立即举起手中的剑对抗。顷刻间,大大小小的气体从瀑布中飞出来,有些五光十色,有些只是黑色,黑色的气体与宝剑相撞发出凄惨的哀求声。

虽然薛孤还搞不清楚事情的状况,可是发觉自己用起这把宝剑是越来越顺手,并且剑身一遇上袭击就会迸发令人乍舌的剑气,仿佛在告示主人要小心。

薛孤坚信自己得到一把好剑,还是世上难有的宝剑。

“大胆凡人还不快将宝剑放下。”五光十色的气体俨然抵不过薛孤的攻势,转而从瀑布里面飞出来的正是那之前出现的仙童,薛孤惊喜之下变得警惕,来者气势汹汹,绝非好意。

“在下并不是有意拔剑。”薛孤对剑虽然爱不释手,但是绝不是那种夺人所好的小人。听到仙童如此说,他便半跪着举起剑,说道:“现在将宝剑奉还。”

“既然你能拔出剑,势必与剑有缘,怎能说还就还?”仙童并未收下剑,反而说道:“这把剑没有名字,既然你单名‘孤’字,那以后剑就叫‘孤剑’,记住剑不离身,不要再顺便给出去了。”

“仙童?”薛孤站起来正要追问,而那仙童突然从手中撒了一把花蕊,薛孤踉踉跄跄地后退,便晕厥过去了。

***

一把剑,一滴血,一个背影。

薛孤再转身,蝉儿捂着嘴痛苦地呻吟一声,骂道:“你为何忘恩负义?”

“蝉儿…”薛孤企图解释。

蝉儿越过他却奔过去抱起那个背影,抽泣着说:“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

“蝉儿…”薛孤还想再过去的时候,却被手中的剑阻止。

“咦,他叫的蝉儿是谁啊?”人参娃蹲在一边仔细地研究着昏迷的薛孤。

“喂,我跟你算账呢,你少插嘴。”另一个曾经被薛孤抓到过的人参娃愤懑地抗议道。

“他又没伤害你。”人参娃不耐烦地说道。

“你就知道逃,也不管管我。”另一个人参娃举起小拳头打着身前的人参娃。

两个小娃娃一追一赶的,再怎么昏迷的人也会被闹醒了。薛孤睁开眼看着他们互相追逐,不免有些宽心,但是这种放心只停留了几秒,紧接着他爬起来环顾四周。这里是个十分简陋的草屋,除了由杂草铺垫的床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薛孤摸了摸右边,那把剑还在,自己的剑却不知所踪了。

“你醒了?”人参娃蹦到他眼前,笑着说道:“没想到你就是仙人爷爷要等的人。”

“我?是仙人要等的人?”薛孤愕然地问:“那仙人呢?”

“爷爷在闭关,不会那么快出来的。”

“那…”

“吱咦——”当薛孤还想再问的时候,忽然草门打开,从外面吹出来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人参娃惊愕地竖起,盯着走进来的人,说道:“人参妹,你怎么回事啊?”

薛孤抬眸,只见走进来的女子面若桃花,柔肢若飘,娉婷有致,看起来就仙气凌人。

“薛公子,你先休息一下,稍后仙童哥哥会过来看你的。”人参妹羞涩地说道。

“人参妹…”人参娃仍然还没有解除自己的愕然。

“你住嘴。”人参妹恶气腾腾地说:“你不要在薛公子身边晃悠了,弄得人家都不能休息。”

说着,人参妹提起人参娃就要丢出去,丢是丢出去了,可是马上又有一个与人参妹相仿的男子从外面窜进来,指着人参妹就骂道:“有你这么对哥哥的吗?”

“哼,你之前不也只顾着自己逃之夭夭?”人参妹嘟着嘴说道:“好在薛公子心思好,不会伤害我,而且还在最后紧要关头松了手,不如我就要成两截了,到时候再修炼几百年都补不回来。”

“那是你自己想着逃走…”

“那是…”

“咳咳咳。”薛孤白了一眼他们,咳嗽着说:“那个,能不能先告诉我仙童在哪里?我急着救人。”

“薛公子要救什么人呢?”人参妹好奇地问。

“你们怎么知道我叫薛孤?”

“仙童哥哥知晓天下事。”人参妹得意地说道:“自然能知道你的姓名。”

薛孤沉下脸寻思,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番奇遇,可是他怎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宁?无论怎样,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仙人寻得仙药救治蝉儿。

“那仙童是不是也有仙药?”

人参妹抿了抿嘴,说道:“薛公子,你不要打那些丹药的注意了,那是不能给凡人食用的。”

薛孤根本不听劝告,站起来就冲着外面走去。两个人参娃拦都拦不住,薛孤走出去后发现这里有大大小小的几十个草屋,于是他几乎撞进每个草屋,全都是空空如也。

“不要乱撞了。”仙童终于出现,走到薛孤身后,说道:“这里都是人参娃休息的地方,不会有仙丹的。”

薛孤转过身着急地说道:“我没有时间跟你们磨叽了,蝉儿只有几天生命,我却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

“我说过生死有命。”

“那我愿一命换一命。”

“你的命还很重要。”仙童面不改色地说道:“你还有更重要的使命,不能死。”

“如果蝉儿活不了,我薛孤绝不会苟活。”薛孤丧气地说道。

仙童瞪着薛孤,有些惊愕,但是他不会了解,因为他只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炼丹童子,或许他很想了解薛孤的心,只是怕自己定力不够,所以他情愿呆在邙山上陪伴着师傅。

见仙童又要转身离去,薛孤忍不住不顾礼仪地跑过去拉着仙童说:“只要能救蝉儿,我不惜一切代价。”

仙童扬起拂尘,瞬间山涧溪流汩汩地涌出红色的血液。薛孤惊恐地松开手,盯着溪流渐渐被血红蔓延,而四周的丛林也都变成枯木林。没有芬芳,没有鸟语花香,看似生灵涂炭。就连他们身后的人参娃娃也都吓得失色。

“怎么会?”薛孤急忙问道。

“这就是如今的江山。”仙童侧过身,暗叹说道:“你应该也看到过此番景象。”

薛孤低着头,回想起边疆的百姓,被战争洗礼之后全都触目惊心,哀声一片。

“因为治国不当,所以才会如此。”

“可是皇上很勤政。那是贪官污吏欺瞒皇上才会使得民不聊生。”薛孤涨红脸颊争执。

“因为有奸人当道才会如此。”仙童手指着薛孤的剑,说:“你这把剑是除魔灭妖的剑,世上有妖魔等着你除掉,你说你怎能轻言一个死字?”

“我?”薛孤怔愣地反问:“我可以吗?”

仙童收起拂尘,顿时山涧的景象才恢复正常。仙童朝着薛孤点头,说道:“仙人说过,只要有人拔出剑,那么他就是使用这把剑的主人,你能拔出剑就证明你是它的有缘人,有能力,有责任去使用它。”

“让我杀谁?杀皇上?”薛孤慌张地说道:“不会的,我不会杀皇上的。”

“杀孽妃。”仙童正色道:“只有在皇上身边的人才能迷惑皇上,遮住皇上的眼。”

薛孤提起剑,首先想到了皇后娘娘,照自己的调查和冯佑怜的推测,她似乎最该沦为奸妃的行列。难道要自己拿这把剑去杀她?会不会太冒险了啊,人家毕竟是皇后娘娘。

仙童意有所指地说:“当初仙人为除掉邙山恶人之时,不小心将一只白狐放下山,那白狐还未修炼成果,仍有邪心,所以极有可能蛊惑人心,促成孽妃之计迷惑皇上。只有你能将白狐除之,并且将孽妃杀死,我定会救你想救之人。”

“孽妃是谁?”薛孤赶忙问。

仙童似乎有所迟疑,只是淡淡地说:“孽妃所行之事也并非恶事,可是红颜祸水,殃国殃民,她的存在对皇上和江山存亡至关重要。”

“是不是皇后娘娘?”

仙童沉默片刻,尔后又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说着,仙童伸出手,手掌上有一个金光四射的宝珠。

“这是救人丹药,你且拿去救人,记住,只要你答应拿走此药,那我们说好之事便即可生效,不可反悔,否则你必遭天谴。”仙童严肃地吩咐,等待薛孤抉择。

薛孤紧握宝剑,顿了顿,移动两步后还是决定先救人,于是他伸手接过丹药,说:“我答应!”

***×××***

冯佑怜着急地在床畔徘徊,刚刚有宫女来报,说是蝉儿姑娘出现高烧,并且一直呓语。于是冯佑怜和宋中使都赶来怡红堂探望,进进出出的宫女全都是伺候蝉儿一人的,但是就算是有这么多人照顾着,也减轻不了她的痛苦。

“宋中使。”冯佑怜拉着宋中使的手,说道:“怎么办?只有一天了,最后一天了,蝉儿可能挺不过去了。”

“不要担心,还有一天,我们就要等一天,还有一个时辰我们都要等一个时辰。”宋中使安慰着她。

冯佑怜哽咽地自责:“都是我,我就是个祸害,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安安全全地。现在明玉在昭信殿里生死未卜,蝉儿又…”

“冯主子。”宋中使抓着冯佑怜的手,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啊!你也是受害者,你想想你被人追杀的时候,在小树林里差点一尸两命,你想想你被软禁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喝下滑胎药,这一切都不是你能主宰的,不是你的错。”

“我…”冯佑怜慌了神。

“冯美人,冯美人。”两人正说间,忽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宫女。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还嫌现在不够乱吗?”宋中使严厉地斥责。

“奴婢是太激动了。”宫女战战兢兢地说道:“还望宋中使恕罪。”

“说吧。什么事?”

“是不是薛大人回来了?”冯佑怜陡然问道,抱着一线生机。

宫女急忙点头,开心地说:“是的,冯美人,是薛大人回来了,薛大人在含章殿觐见皇上。”

冯佑怜听了之后,心里一下子释怀,犹豫体力不支顿时倒向身边的宋中使。

“冯美人…”宋中使扶着她坐下来,揉了揉冯佑怜的太阳穴,说道:“回来了,不要担心了啊!”

冯佑怜张开嘴喘气着说:“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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