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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年牛吉

神州大陆的最南端有一座小城,名为天南城,天南城往西三十多里有座天南山,而城东不远处则是那条自北向南,一路奔向大海的玄河。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天南城附近或是撑船打渔的渔民,或是背篓采药的药农、也有执叉进山的猎户,虽然比不得大城繁华热闹,但天南城内外的百姓过得还算衣食无忧。

天南城北有一小村,村中百姓不过十来户人家,大多是高姓,故名高家村。这天,高家村的东村口站着一对父子,正在说着话。那父亲约莫四十来岁,瘦瘦高高的,虽然一身粗布衣服,但胜在整整洁洁,干干净净,看得出倒是个讲究人。他面前的少年身后背着个书箱,双手扣住勒在双肩的麻绳,正仰着头,听父亲叮嘱。

“唉,高飞,你说那一对穷酸爷俩在干什么呢?”村头不远处的一帮子闲荡浪子坐在树荫下说闲话,也不知是谁开口问的这句。这一问,旁边四五个闲汉也都齐刷刷的转过脸来,等着高飞给个答案。

“干嘛问我,我不知道!再说人家爷俩个说话碍着你们什么事了?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那高飞脸色一拉,言语中有意维护了一下那对父子,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明明是一个进山采药的贱农,还装大尾巴狼,整个高家村没见过这样的,把辛苦采药的钱都拿到城里买了书。没见过采药的还看书!矫情!

”就是!你说这书也是我们这等寻常百姓能看得?那得是天南城里朱老城主的公子们才看得的。怪不得,连媳妇也跑了!”

“我还听说,那牛益进是犯了事的逃犯,没个去处才到了我们高家村,但我怎么看都不像,这穷酸一阵风就倒的身材还能犯事?”

“哈哈哈哈!”

还坐在地上的一众闲汉你一言我一句说的痛快极了。

已经站起身来的高飞,原本准备走了,抬脚之间听众人胡说八道,实在忍不住了,他们一个个平时害个头疼脑热的都求过人家,怎么还在背后说这些闲话。

“你们休要胡说,牛老爷原也是济州浔阳城里的大户人家!只因为做生意折了本,才流落到我们高家村,你们一群白眼狼,平日里有头疼脑热的时候,谁没受过他的恩惠,竟在背后说出这些混帐话来!”

“呦,早听说高飞原来是在济州混过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跟着这等穷酸,怪不得又混回来了。”

“哈哈哈哈”

众人也不理会高飞一番理论,又笑成一片。高飞是没奈何的,只得往地上愤愤地吐了口痰,转身走了。他其实也只知道牛益进是济州浔阳城里一个大户人家,十四年前自己被老爹带到济州牛家当小厮,还不过月余又慌慌张张得在已死老爹的带领下回到了高家村,同行的还有牛老爷和他刚出生的小公子,但是具体怎么回事他哪里能得知,那个时候他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不说这边的闲汉怎样编排村口的父子俩,只说那少年听着父亲的叮嘱,不时的点头回应。

“阿牛,此去天南城虽说不远,毕竟也是你第一次独自一人外出。万事小心,退一步海阔天空,遇事不可与人争执。明日,到城中学舍应了试便回来,不要贪玩逗留。应试的结果要下月初才会张贴出来,到时父亲与你一同去。”

牛益进还要说话,那叫阿牛的少年,笑着说:“父亲你放心吧,我也不是第一次出门,知晓的,你且回去吧!我来去三日,绝不拖延贪玩。”

牛益进见儿子信誓旦旦,也不多言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从来都是乖巧听话,外出的时候从不贪玩生事,但这是他第一次去天南城里应试,除了担心他行程安全,再就是怕他应试不过关,难免灰心丧气,这顾虑一多,话也就多了起来。眼看要到了晌午,也知道不能耽搁了,便一摆手示意他上路吧。

少年人到底是心思单纯、性格洒脱,也不扭捏,往父亲拜了一拜,便麻利地转身顺着小道往天南城方向赶去了。这少年名叫牛吉,他便是十四年前跟着父亲牛益进来到高家村的牛小公子,但是那个时候他刚刚出生,尚在襁褓。对于他来说,他就是高家村的人,虽然父亲曾主动和他谈过济州的往事,但是在牛吉耳中,仿佛听别人的故事一般,根本搭不上一丝的情感。至于自己的母亲,小的时候倒是时常缠着父亲问,父亲总是言语躲闪,慢慢的也不再问了,甚至父亲在他渐渐大了以后,偶尔有意无意透露点关于母亲的事,他倒不大愿意说起了。

天气已经是五月晚春了,晌午刚过,太阳倒是有点夏天的味道,蒸的路上行人都有些烦躁。牛吉一边走着一边伸手掏出腰间汗巾,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就又继续前行。天南城的学舍应试两年才举行一次,他可不想因为迟到这样滑稽的理由而错过,今天怎么说也要赶到天南城附近,即使进不了城,也不会耽误了明天的应试。牛吉心中一阵思量,脚下却不停歇,一路往南行去。

太阳渐渐西沉,把南北路上少年的影子越拉越长,天气也不像正午那样热了。牛吉拖着一件略显宽大的青布长衫,还在往南走,四个时辰过去了,他可能有些累了,所以脚步也沉重了起来。

“看来今日是进不了城了”他望了望不远处的天南城又看了看西沉的太阳,自言自语道。

“也罢,倒是教我省下了住店的钱。”牛吉本就做了这一手准备,他心中早有打算的,若是进不了城,便到前面的高家祖庙里过夜。这里离天南城也不远了,明日早起进城,也不打紧。想到这里,他也不耽搁,当即离开了大路,往一旁的一座荒庙走去。

从高家村到天南城这条路,牛吉小时候因为要跟着卖药草的父亲进城,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所以对这条路上一草一木都是了如指掌,这高家祖庙从前也住过,不仅他们爷俩住过,但凡是附近的百姓十有八九都在这破庙里将就过。

牛吉抬脚进了庙门,把身后的书箱解了下来放在一旁,自己在这庙里找了一堆软软的干草,铺在一处墙角,又拿出干粮和水,便一屁股坐了下来。这一番忙活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心里琢磨着吃完要赶紧生一堆火才好。才想到这个时候,庙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半扇,从外面走进来走进了一个人影,因为光线太过暗淡,一时间竟看不清来人衣着长相。只觉得,这人把门一推开,竟然放进来一屋子的过堂风,吹的地上茅草满堂乱飞。

牛吉坐在墙角看着来人,来人分明也注意到了庙里墙角坐着一个少年,他一时间竟然犹豫了一下,似乎拿不定主意进来还是退回去。

“进来吧,这地方大的很,天色也快黑了,天南城的城门早已关了,我这里也有干粮,进来吧。”牛吉心中揣度,这人想必是外乡来的,像自己一样没赶上进城。一边招呼他进来,一边起身在堂中央点一堆篝火。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就关门,走了进来

牛吉借着火光这才看清来人的样貌。这人看来年岁并不大,一身的白衣,头顶紫金小冠,身后背着三柄剑、腰间悬着两块玉佩,这哪里是寻常赶着进城的百姓,...这装束,还有那背后的三柄剑,难道是下山的活神仙?所谓活神仙,是世俗凡人对修真之人的称呼。当今九州之内,修真人士虽然不说多如牛毛,但也不算难得一见。大大小小的城里基本上都会有一个供奉,这供奉便是修真人士,天南城里也有供奉以及他的一众弟子,所以牛吉也是见过的。

此时,牛吉愣愣盯着那来人看,倒是把那人看到不好意思。那人开口笑道:“我叫李泰,小兄弟你是哪里人氏?”

牛吉被人一问,一下子回过神来:“哦,在下牛吉,是本地人,就住在高家村里。”

说话间,李泰也寻来干草铺好,还未坐下,牛吉便忍不住心中的猜想,吱吱唔唔的问:“李大哥,您是......天南城里老神仙的弟子吗?”

李泰刚坐了下来,听他这一问,笑道:“不瞒小兄弟,我自昆仑而来,并不认识天南城里的哪位老神仙。”

牛吉当即吃了一惊,昆仑是天下名门,那岂不是比我们天南城里的老神仙还要厉害?他这边正在心底惊叹,突然听李泰也开口问他:“牛兄弟可知道这庙有什么来历和说法吗?”

“来历和说法?说来也奇怪,这庙虽然叫高家祖庙,却离高家村三十多里的地,而且现在这庙乃是后建的,原先的庙有天南城那么大,只是早已倒塌,成了一片废墟。”

“哦?那你可知道这庙里供的是谁?”李泰一来是随便找个话头,二来自己御剑临空时发现这旧庙占地颇大起了兴趣。

“这我可不知道,想必是高家祖上哪位显贵吧。”牛吉胡乱猜测道。

“李大哥,我听说昆仑乃是九州大门,山上的神仙数万之多,个个都能移山填海,凌空飞渡。不知.......是否是也不是?”牛吉从天南城的闲书摊上不知道买了多少本,游记小说,对修真人士也是颇为新奇。这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这个和颜悦色的神仙,要是不乘机问个明白,不是白白错失了机会。

李泰微笑着看了眼牛吉,若是平时他是不大愿意搭理一个俗世凡人的,不过,今天他对这个热心肠的小兄弟倒是有一丝好感,便答道:“哪有那么夸张,昆仑虽然闻名海内,但绝没有上万之众,移山填海我从没见过,凌空飞渡也只是小道。”

“竟然真的可以凌空飞渡,有这能耐天南海北岂不是任意遨游,那可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牛吉一脸的神往之色,思绪早已飞到九霄。

“其实,修真之人和世俗之人除了阳寿多上几百年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同,小兄弟大可不必羡慕,要我说世俗的生活充满烟火气息,人情百味比许多坐死荒山的修真人要强上百倍啊。”李泰这话既像开解牛吉,又像是自己有感而发。

“不说我了,小兄弟你为何一人在这破庙里借宿?”李泰觉得自己和这十来岁的小兄弟很投缘,也开头问道。

“我啊?我从三十多里外的高家村来,准备明日参加城里学舍的应试,天色晚了进不去城,就在这庙里将就一晚。”

“应试?很重要吗?”

“那可不,我老爹可是把平时采药得来的钱,都花在我读书这件事上了,若是通过了这次应试,书钱省下来不说,还能拜得老师,吃穿用度全在学舍。若是通不过......唉,真不知道该如何向老爹交待。”

牛吉说到这里,顿时觉得心情很沉重,若是通不过还要再等两年,两年后再通不过可就过了年龄,不能继续参加应试了......

“小兄弟放宽心,功夫到了自然水到渠成,现在担心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影响明天你的状态啊,”李泰开解道。

“李大哥说的是。”牛吉也不再多想,抬头看了看窗外浓稠的夜色,觉得已经很晚了,自己明天还要赶路,要早点休息才好。他本想和李泰说句话便躺下休息,才抬头,牛吉还未开口突然愣在原地,他双眼盯着李泰方向看去,李泰身体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圈薄薄的雾气,那雾气似有还无,围着李泰缓缓转动。

李泰见牛吉看着自己愣神,也自顾自扫了自己一眼,又抬头疑惑看着牛吉:“小兄弟,小兄弟?”

“啊,李大哥,你身体四周那一圈飘着的雾气,我看着甚是稀奇,一时间唐突了。”

李泰听了牛吉的话,眉头一挑,神色也严肃多了,反问道:“你能看见我身体四周有雾气环绕?”

这一反问,倒把牛吉给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好点了点头。

“小兄弟,你过来。”

牛吉还站着原地一动不动,心里暗道,不会是我点破了他的什么秘密,他要加害我?这边牛吉还在胡思乱想,李泰从地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牛吉身前,一把拉过牛吉手腕。

牛吉只觉得一股暖流自手臂而入,流遍全身,也不多时,李泰松开牛吉,说了一句。

“难怪,不过也可惜了。”

牛吉听李泰前言不搭后语,听的懵懵懂懂,就开口问道:“李大哥,你这是?”

李泰看了看牛吉,又弯腰坐到那一堆干草上。

“哦,修真之道的门槛在于人是否具有灵根,只有身具灵根之人才能感知灵气,容纳灵气。我身体周遭漂浮的并非是雾气,而是灵气,你既然能感知他们,想必是有灵根的,所以方才我试了试你,还真是没错。只可惜你丹田玄关已经闭合,修真一涂恐怕你走不通了,不然我倒是能做个顺水人情。”

“李大哥,你说我身俱灵根?”牛吉一时之间难以相信。

“嗯,虽然玄关闭合,但还是可以到昆仑,做个庶务弟子,修习一些基础的粗浅功法,延年益寿还是可以的。”

牛吉听的心内一阵骚动,但转念一想,昆仑远在千里之外,跑到千里之外去做工又是何苦呢,老爹还等着我应试消息呢,想到哪里去了。他这样思量着,开口说:“多谢大哥抬爱,可我家中还有父亲,昆仑对我来说太过遥远了,阿牛只想好好的应了试,能留在天南。等父亲老了,我也能侍奉左右,就心满意足了。”

李泰也微笑道:“小兄弟倒是放得下,也好。世俗和修真本来也没什么两样,万事求个顺心就好,很多修真之人还做不到你这样洒脱呢,哈哈。”

李泰笑声未落,他身体周遭突然一股股雾气缭绕,像是把他整个人都要裹在里面。李泰连忙盘膝坐下,调息他突然间大乱的气息。过了会,牛吉见他周遭的那一圈雾气又恢复如常,便开口问道。

“李大哥,你这是?”

“哦,我原本打算从薄州回师门,怎料,到了天南城,突然就压制不住体内灵气了。看来,我等不到回师门,要在这荒庙之中化元渡劫了。”李泰更像是自言自语。

“渡劫?”

“是啊。”李泰答了一声,沉吟了半天,又对牛吉说。

“小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李大哥你不要客气,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好了,虽然我不懂什么修真之道,但你脸色并不好看,这化元渡劫对你恐怕就和我学舍应试一样重要吧。”

“对,这渡劫就是我的应试啊。”李泰苦笑着,修真是逆天之道,每次的境界提升便引来雷劫天罚,只有渡劫成功才能更进一步,失败的话轻则元气大伤,重则生死道消,这就是修真之人的要付出的代价。

“今天晚上,我要在这荒庙里渡劫,恐怕要霸占这座荒庙了。”李泰神情有些尴尬,自己之前推开这庙门之时,曾经一度想退回去,但这天南城周遭又实在没什么好的去处,只有这荒庙还有些稀薄的灵气,可以勉强用作渡劫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这也不打紧,我在门外廊下将就一夜就可以了。”牛吉当即站起身来,要把身下干草挪个地方。

李泰尴尬一笑,“牛兄弟,你离得还是太近,怕有危险。而且,我渡劫之时最怕打扰。”

“原来这样,那我到外面门旁的大槐树下去。”

“嗯,不够远。”

“这里呢?”

“还是不行?”

“这里可以吧?”

“再退些吧。”

......

月光下的牛吉又背着自己的书箱,看了看几百米外的荒庙,挠了挠脑后的乱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高家村和天南城之间的那条大路上。虽然是自己心甘情愿让出的地方,但一股凄凉的气氛慢慢弥漫在四周.还没等牛吉再找到安歇的地方,夜空中就陡然生出层层乌云,横遮了半边天,月光敛尽,夜色浓稠,好像要把那座荒庙压塌埋没了一样。牛吉眯着眼还要细看,凭空里吹出“呼呼”狂风,豆大的雨点就开始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天南城的供奉殿里,一个老道正在打坐入定,听得外面突然风雨大作,他起身推开房门,双手背着身后,看着这风雨之中的天南城,说了句“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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