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泥俑并没有追到青石大道上来,杨炎朗松了一口气。忽然发现自己停留了很久的抱丹境界竟然有所松动。“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杨炎朗抱元守一,就在青石大道上突破了抱丹境界。他现在周身经脉俱通,不仅达到了拈花摘叶皆可伤人的先天境界,之前受的伤也不药而愈。若是时间再重演一次,面对异兽杨炎朗根本不会像先前那么狼狈,可以从容进入青石大道,将所有拦路的泥俑通通打成泥土。“原来后世人一代比一代弱,到了现代再也没有人可以突破抱丹境界的原因在这啊。”杨炎朗心下想到。
既然伤势已经痊愈,杨炎朗起身向宫殿走去。就在杨炎朗一只脚踏入宫殿的同时,在杨炎朗破开屏障之时所溢出的一缕黑气来到杨炎朗初进来时破开的洞壁处。天上的夜明珠聚成一道强光打在黑气上。黑气就像是有生命一般,一边消散一边扭曲并发出吱吱的响声。最终只剩下一丝黑气从洞壁飘了出去。“什么情况?”杨炎朗回头看了一下,摇摇脑袋走了进去。
只见大殿之内依然跪立着很多泥俑,只不过都是人物形象。所有人物都持着象笏。杨炎朗看了看身在最前面一个人手持的象笏,只见上面写着‘法家李斯’,原来秦始皇竟然让诸子百家殿下为臣,最上面是秦始皇的棺椁,通体由血玉构成,四周由九龙拱卫,九龙嘴里叼着九颗珠子,其中八颗发着金黄色的光,第九颗珠子只有一半散发着金光。
杨炎朗对着棺椁拜了拜。走到了棺椁近前。只见棺盖上写着秦始皇墓志铭。‘本皇生而能言,五而习武,十而达先天之境,十三得袭王位,征战六国。而立之年已达神仙之境。不惑之年破虚空而去,得知世人所言修仙飞升之事实乃千古之骗局。世界乃一囚笼,万物乃为牲畜,因上古之战时女娲领导诸神以万物之念力,以灰飞烟灭为代价使之沉睡,并偶遇一人,合二人之力,侥幸得返。于是敝天地之灵脉,绝世界之灵气,屠伤人之生灵,同世间之文字,实为为世人创出一条道路。仿天地而成乾坤之阵,以己身镇之。实为瞒天地之耳目。若世人走出异于本皇之道路,实为世人之幸,本皇之幸。后世之人若能得见本皇,有宝赠之’
刚看到这里,杨炎朗突然便被一股力量控制。口不能言,眼不能动。一道肉眼可见的灵气从杨炎朗天灵盖直灌进来,本来杨炎朗以为先天之境便是武学的终点,这时他的经脉中所具有的内力迅速液化汇聚于丹田,在丹田内又迅速固化结成一颗珠子。珠子迅速演化最终变为一个和杨炎朗一模一样的小人。同时杨炎朗的黑铁棍自己浮起,鲸吞牛吸了不知多少灵力。这时杨炎朗才可以自己活动:“没想到神话传说中的修仙真的存在,我现在应该就是所谓的元婴境吧。那我现在应该可以活到六百岁了,只是我虽然伐毛洗髓,脱胎换骨,病却依然没有好。”杨炎朗摇摇脑袋:“传说元婴境可以移海搬山,御空而行。”杨炎朗心念一动,就毫无依凭直接在空中漂浮起来。
就在这时,大殿所在的空间忽然扭曲起来,一只古朴的灰色戒指出现在杨炎朗身前,杨炎朗拿起戒指,一阵晕眩之后杨炎朗凭空出现在了地面之上。只见两个人正坐着聊天,旁边放着两把洛阳铲。“大哥,听新闻上说陕西境内忽然出现一股黑气,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你说这黑气是不是鬼,会不会到咱们这里来。”一人说道。“别瞎说,什么鬼啊鬼的?新闻上总是拿这些来吸引人气的。咱们赶快挖了这座墓是正经。”另一人说道。前一人不安的打量着四周,忽然身体僵硬,哆嗦着指着另一人身后说:“大哥!鬼,鬼。”。“鬼什么鬼?今天找不到墓门我让你变成鬼。你这个人就是胆子小”被叫做大哥的边说着边回头瞅了一眼,然后。。。直接晕了过去。这两人是附近村子出了名的无赖,魏向国,魏喜林。
原来是杨炎朗听到陕西突然出现黑气的事情便走过来问问,只是此时是黑天,再加上杨炎朗始皇墓里因为打斗弄得衣衫褴褛,灰头土脸。便被两个心虚的人认作了鬼。“你说什么?陕西境内出现了一股黑气?”“鬼,鬼爷。新闻上确实说出现了一股黑气。”魏喜林状着胆子回答杨炎朗。杨炎朗回想起自己打开铜人屏障时逃逸出来的黑气。再想起秦始皇所说自己以乾坤大阵和己身欺骗天地之耳目,脸色一变。
不管黑气是什么,一定与这片天地之外的东西有关。而秦始皇说天地之外的人以万物为牲畜,对人类充满了恶意。“必须把它除掉”杨炎朗心下想到。于是从自己身下撕下一块布,咬破自己的食指写了几行字。“想不想赚十万块?”杨炎朗问魏喜林。“想!”魏喜林大着胆子说。那就把她送到京城某某某号住宅里一个叫杨若雪的手里。
魏喜林接过破布,只见上面写道:
新妇房里描新妆
忽闻丈夫赴疆场
来生愿做啼红鸟
长伴绿树古石旁
“什么意思?”魏喜林一抬头,忽然不见了杨炎朗。面前只有一阵阵阴风。这次魏喜林很光棍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