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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张角的死讯,这让东方逸多少有些意外,不过他仔细的回想一了下,历史上的张角正是病死在广宗城,算算时间,倒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果不其然,只听唐穆说道:“张角在退往广宗的时候就染上了重病,入城之后没多久就病发身亡,如今在广宗指挥黄巾军的实际上是张角的两个弟弟,张宝和张梁。”
东方逸闻言皱了皱眉头,心中开始暗暗盘算起来。
东方逸本打算能够打进黄巾军高层之后再暗投汉庭,与汉军里应外合给予黄巾军致命一击,不过张角的身亡标志着黄巾起义开始正式走向覆灭的深渊,这对于还未准备充足的东方逸来说,时间已然所剩无多。
张角也好,张宝张梁也罢,不论是谁都无法改变黄巾军被剿灭的命运,对于深知历史进程又恰恰有些“想法”的东方逸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充满诱惑和挑战的天赐良机。
想通了个中关节之后,东方逸暗暗下定了决心,于是对唐穆说道:“伯父,清点一下瘿陶城内的钱粮,让钱丰送一份清单去广宗,上报张宝和张梁。”
唐穆心知东方逸此举必有用意,没有多问,点了点头便去安排。
送走唐穆之后,东方逸立刻去找了正在筹建马军的华雄,对于东方逸的力荐,华雄心存感激,见着东方逸前来,急忙见礼道:“华雄见过小将军!”
东方逸闻言笑道:“我本不是什么将军,只因机缘得以追随唐将军左右,华公若是不嫌远瞻年幼,你我就以平辈论交如何?”
华雄闻言一愣,不过却见东方逸一脸的诚挚,心知他说的都是真心话,随即大喜道:“远瞻乃是少年俊杰,智勇双全,某家能与远瞻结交,自是求之不得!”
东方逸被华雄夸得有些脸红,笑着摆了摆手,转移话题问道:“伯胜兄,筹建马军一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华雄见东方逸问起了正事,神色一凛,正色道:“差不多了,城内的马匹都是优秀的西凉战马,某家在军中挑选了两百个擅长骑术的士卒,正在熟悉马性,待他们与马养成了默契,便可正式操练。”
东方逸点了点头道:“训练马军一事伯胜兄可要放在心上,务必要让他们尽快形成战力!”
华雄闻言点了点头道:“远瞻放心,此事包在某家身上!”
“哦,对了!”
提到训练马军,东方逸突然回想起当初从带方骑马逃命的尴尬一幕。
东汉时期的马具及其简陋,虽然当时已经有了高桥马鞍,但是马镫还尚未出现,骑马的人必须以双腿紧紧夹着马腹以稳固身体,这让只在现代有过几次骑马经历的东方逸极不适应,好几次都差点被甩下马背。
想到这里,东方逸顺嘴说道:“让受训的士卒在马鞍的两侧各系一根可供踩踏的绳索,这样既便于上马,士卒骑起马来也会更稳固一些。”
华雄闻言一愣,东方逸的这个安排在当时可谓相当的标新立异,华雄虽然有些迷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示意会去照做。
别过华雄,东方逸刚刚想要找个地方偷个懒休息一下,不想林猎虎却是匆匆找来,面有怒色的对东方逸说道:“钱丰刚刚带着不少领军的将领找上伯父,要伯父交回兵权,伯父搪塞过去,让吾速速寻你回去商议。”
东方逸闻言眉毛一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看了看林猎虎说道:“钱丰竟然玩这一手!走,去见伯父!”
二人来到唐穆帐内,只见唐穆依旧一脸的平静,正在阅读一卷竹简,见到东方逸与林猎虎前来,示意二人落座。
待东方逸和林猎虎跪坐于蒲团之后,唐穆放下手中竹简淡淡道:“刚刚钱丰前来,要老夫交回兵权,本来老夫对这兵权并无兴趣,只是远瞻另有安排,因此被老夫搪塞过去,不过军中的将领多是钱丰的亲信,钱丰此来大有逼宫之意,拖延下去恐怕亦不是长久之计,依远瞻所见,又当如何?”
原来当初程远志的大军战败,在黄巾军中毫无名气的唐穆临危受命掌了兵权,当时钱丰等人对唐穆掌权就有异议,只是碍于武栋的遗命,又因当时的形势严峻,不得已勉强答应下来。
钱丰等人虽然同意让唐穆掌权,可是却将军中的领军将领换成自己的心腹,所以钱丰等人虽然表面上听命于唐穆,可是只要他们愿意,随时都可以夺回兵权。
远在辽东之时,钱丰一干人等由于没有统军作战的经验,又迫于公孙瓒的围追堵截,所以他们对唐穆的安排倒也唯命是从,只是自从来到冀州之后,一路的顺风顺水令钱丰等人又不安分起来,特别是在瘿陶打了胜仗,钱粮充足,当下正是向近在咫尺的张宝张梁请功的大好时机,钱丰等人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将这份功劳送给原本默默无闻的唐穆?于是钱丰今日便召集了军中的将领前来逼宫,要名正言顺的将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东方逸闻言越想越气,脸色也越加的阴沉,这兵权要是落在钱丰手中,那自己先前的努力岂不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况且如此一来,他的计划也将被全盘打乱,想到这里,东方逸面色铁青的冷冷说道:“伯父运筹帷幄,逸与林大哥舍生忘死才换来今日的局面,怎能白白便宜了这帮小人?既然他钱丰不仁,就休怪我等翻脸无情了!”
唐穆见东方逸面色阴霾,心知他又起杀机,想他年纪轻轻杀意却如此之重,不免有些担忧道:“远瞻如此做来,是不是有些极端?”
东方逸闻言面色一缓,对他们抱了抱拳,沉声道:“请恕远瞻无礼,伯父之言,远瞻不敢苟同!”
说道这里,东方逸顿了一顿,见唐穆面色无异,方才继续说道:“盛世享安康,乱世出豪强,如今朝政不纲致使烽烟四起,内有黄巾作乱,外有异族侵袭,远瞻妄言,不久之后,天下必将大乱,至此乱世,弱肉强食,一位的退缩忍让,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想那钱丰,若是伯父不肯将兵权交还于他,他又是否会善罢甘休?若是交还于他,我等辛苦打下的基业付之东流不说,今后又让我等去往何处安身立命?”
东方逸说的虽然有些偏激,却偏偏点中了时下形势的要害,其实对于钱丰此举,唐穆亦是心有不甘,这时被东方逸的言辞一激,心中也涌起了一股年轻时的血性,点了点头道:“远瞻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见卓,老夫自叹不如,既然远瞻心意已决,老夫奉陪到底就是!”
不过唐穆毕竟不似东方逸一般年少轻狂,对于个中利害还是把握有度,只见唐穆想了想又说道:“钱丰势大,我等寥寥数人,想要将他们一举铲除恐怕有些困难,远瞻又作何打算?”
东方逸想了想答道:“有一人可用!”
“何人?”
“华~雄~!”